這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不需要任何的考慮,就算是用屁股想,那也很容易給出答案。[燃^文^書庫][]可是,潘道士那傢伙,足足磨蹭了十來分鐘,也沒有給出答案。
“看樣子,你這是要死扛到底了是吧!”我覺得我已經給了潘道士足夠的考慮時間了,既然他還是不肯招,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對他客氣了。
就在我拿出銀針,準備再給潘道士來那麼一下的時候,潘道士那金口終於是開了。
“我招!別扎我了,我招!”潘道士說這話的時候,那聲音都是顫抖着的,由此可以看出來,對於哥手中的銀針,潘道士還是有些怕的。
“那就快招吧!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否則,我還扎你。”我把銀針在潘道士的面前晃了晃,這算是對他的威脅。
“金店那個案子,是我做的。”潘道士說。
“你的同夥都有哪些人?”我問。
“楊瘸子、孫超,還有茅大師。”潘道士招了三個人出來,前面兩個都是我們已經確認了的,只是那茅大師,據我們之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他似乎沒有參與此案。
潘道士在此時把他咬出來,一是爲了給我們添亂,二嘛,多半是爲了報復一下茅大師。畢竟,茅大師和潘道士有些過節,算得上是結了樑子的。
“贓款呢?你把贓款藏到哪裡去了?”我問。人已經抓到了,對於我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贓款了。要是再把贓款給找到,這個案子,才能真正算得上是告破了。
“都用了。”潘道士這回答,着實讓我大吃了一驚。雖然說一百來萬並算不得有很多,但也不至於用這麼快吧!
更重要的是,潘道士他們偷的可都是黃金首飾啊!那玩意兒就算是拿去折現,也得耗費一些時間吧!更何況,在這期間裡,他還在四處躲避我們的抓捕呢!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忽悠啊!”我也沒有跟潘道士多說,既然他不老實,不願意配合我的工作,那我就只能繼續用我手裡的銀針跟他交流了。conad1;
“真的用了,我不騙你。”見我拿出了銀針,潘道士很認真地跟我解釋了起來。
“要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偷的都是些金銀首飾吧!你既然說用了,那就跟我說說,你是把那些金銀首飾拿到哪裡去換的錢,然後又是怎麼把那些錢給花掉的。”既然潘道士一口咬定說是那錢被他用了,那他怎麼也得跟我說個子醜寅卯出來是吧!
“那金銀首飾是茅大師去幫我們換成錢的,一共換了八十多萬,我拿着那八十多萬去了一個賭場,那賭場就在龍岡鄉。那賭場是個鬼賭場,本來,我想憑着自己控制鬼的本事,去那賭場裡撈上一大筆的,可沒想到那鬼賭場的水太深了,我的八十多萬,不到兩個小時,便全都輸乾淨了。”潘道士這話,倒是說得很誠懇的,很像是真的。
不過,我始終覺得,潘道士這話不可信。要知道,從我們之前掌握的信息來看,潘道士並不是個賭徒。而且,我也沒聽鬼叫花說過,潘道士去過那賭場。
“你既然去過那賭場,那肯定知道那賭場具體在什麼位置吧?”這話我是詐潘道士的,要是他去過,他絕對知道賭場的具體方位,不會只籠統的知道是在龍岡鄉。
“天陽水庫那裡,我當時還是坐滑竿去的,他們來接我的。”潘道士說。
潘道士這話,無疑是自己說漏了嘴。那鬼賭場哥也是去賭過的,雖然第二次有滑竿接我們,但第一次,若沒有事先跟賭場聯繫,絕對是不會有滑竿來接的。
“你是那賭場的常客?”我沒有點穿潘道士。
“不是!我是第一次去,是鬼叫花介紹的。conad2;要沒有他的介紹,別說滑竿來接了,就算進,我都進不去。”潘道士說。
“你說的是真的?”我質疑了潘道士一句。
“要不信你們可以去那鬼賭場查啊!去那裡消費過的客人,他們都是有記錄的。”潘道士斬釘截鐵地回了我一句。
潘道士這話,可謂是說得滴水不漏的,搞得我都有些相信他了。這麼問下去,我覺得也問不出什麼新東西,因此我覺得應該先回局裡整理整理思路,明天再來繼續審潘道士。
見我愣着沒有說話,柳雨婷看出了我的心思,趕忙替我解圍道。“明天再來問他吧!一會兒護士該來給他換藥了。”
“行!咱們走吧!”我說。
潘道士的一隻手,是被銬在病牀上的,而且這病房裡面外面都有人值守,我完全不會擔心他會跑掉。
在離開之前,我還是象徵性的跟幾位值守的兄弟囑咐了一下,讓他們小心一點。畢竟,抓這潘道士,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力的。
爲了防止潘道士弄些鬼怪來嚇唬人,我在臨走的時候,給了他一針。我那一針,要不了他的命,不過可以讓他安安靜靜的沉睡七八個時辰。七八個時辰之後,我和柳雨婷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以繼續來審潘道士了。
我們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咱們直接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直接到醫院裡來。”我說。
“好啊!”柳雨婷說着,便招了輛車租車,坐了上去。“你自己把車開回局裡去啊!就不用送我了。”
柳雨婷這丫頭,另願自己打車回去,也不讓我用局裡的公車送她。不佔公家便宜,從這一點上來看,她還是挺可愛的。conad3;
因爲最近幾天忙着去抓潘道士去了,都沒怎麼休息好。因此,第二天我睡了個懶覺。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電話響了,是柳雨婷打過來的。
“快來醫院,潘道士死了。”柳雨婷這話,猶如一盆冷水,直接從我的頭頂澆了下來,把我直接給澆醒了。
我趕緊穿上了衣服褲子,都沒來得及洗漱,就開着警車向着醫院一路狂奔而去了。
在我趕到醫院的時候,除了柳雨婷,還有蔡晨和另外幾個刑警在那裡。
“怎麼回事?”我問柳雨婷。
“突然就死了,醫生也沒查出死因,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柳雨婷說。
潘道士的瞳孔張得很大,臉也是扭曲着的。他那臉,並不是因爲痛苦而扭曲成那樣的,而是因爲驚嚇過度才扭曲成那樣的。也就是說,要是我的判斷沒錯,潘道士應該是被嚇死的。
雖然警察們從現場看不出什麼疑點,但我在掃了一眼之後便發現了,這病房裡有鬼氣。也就是說,昨晚必有惡鬼來過這裡。潘道士的死,必然是和那惡鬼有關。
我詢問了一下昨夜在此值守的那幾位兄弟,他們都說沒發現什麼異常,也沒聽到什麼動靜。要是有惡鬼來了,那惡鬼把潘道士給弄死了。他們就算是看不到惡鬼,那也絕對是看得到潘道士掙扎的。因此,我有一種感覺,這幾位兄弟在說謊,他們昨晚肯定是看到了什麼。
就在我正準備說話提出質疑的時候,柳雨婷悄悄地在背後拉了一下我的手。我轉頭看了一眼柳雨婷,柳雨婷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別說話。
我看了一眼蔡晨,他的臉色是鐵青的,我知道他肯定很生氣。加上柳雨婷剛纔的提醒,我很識趣地什麼也不說。
我對蔡晨還是有些瞭解的,要是不出意外,待會兒他肯定會把我和柳雨婷叫到辦公室去和他單聊。畢竟,對於蔡晨來說,這種靈異案子,知道真相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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