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幹了什麼?”胡老九問我。[燃^文^書庫][]他大概是有些傻眼了,剛纔我射銀針的動作很隱蔽,他估計沒有看到。因此,他多半不知道那白殭屍爲什麼突然就倒下去了。
“沒幹什麼啊!我就是敲了一下喚鬼鑼而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
我這話剛一說完,白殭屍居然一下子又站了起來。這一下,輪到我傻眼了,怎麼回事,這傢伙難道復活了?
“哈哈哈,我就說,這白殭屍豈是這麼容易就倒下的,原來它剛纔只是逗了下你而已。”見白殭屍重新站了起來,胡老九的臉上,立馬又露出了笑容。
突然,白殭屍一下子蹦了起來,我以爲它會蹦向我呢!沒想到它直接向着胡老九蹦了過去。
胡老九見狀,立馬就拿出了他的小銅鑼,“咚咚”地敲了起來。可是,那白殭屍沒有聽胡老九的指揮,而是繼續向着他蹦了過去。
“停下喲!停下!”見光敲小銅鑼對白殭屍沒用,胡老九念起了趕屍人趕屍的調子。可是,那白殭屍還是沒有給他面子,繼續向着他蹦了過去。
“都出來吧!我搞不定了!”胡老九吼了一嗓子。
我最開始還以爲,只有胡老九一個人在這裡等着我呢!現在看來,我這判斷是出錯了,胡老九不是一個人,在這裡等着我的,應該是一羣人。
胡老九這一嗓子一吼完,立馬就有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傢伙走了出來。這傢伙我認識,他就是那刀王。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熟人出現了,那人戴着斗笠,不是張力還能是誰?
“原來都是老熟人啊!”我說。
“兄弟,我們又見面了。”張力說。
說着,張力便敲起了手中的小銅鑼。conad1;那疤王乾脆就沒有理我,直接念起了那嘰裡咕嚕的咒語。他念那咒語,我當真是一句也沒聽懂。
至於胡老九,他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是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手中的小銅鑼。
本來,那白殭屍是要往着胡老九那邊蹦去的。現在,那傢伙不再向胡老九那邊蹦了,而是掉過了頭,向着哥蹦過來了。
媽蛋的,這是三個打一個的節奏嗎?
“喂!你們要不要節操啊!三個打一個,你們有意思沒?”我很不滿地對着胡老九吼了一句。
“這都是你自找的。”胡老九說。
“自找你妹啊!我就是給你們送殭屍過來。結果到了之後,你們直接就對我出手了,我又沒惹你們。”我說。
“你先用殭屍傷人,你還有理了?”胡老九說。
“明明就是那鬼臉殼先用棍子打我,白殭屍看不慣了,幫我擋了一下,然後那些鬼臉殼就去打白殭屍,結果打不贏,被白殭屍給收拾了。”我說。我說的這個,基本上算得上是實話,是可以作爲呈堂供證的。
“就算不是你先動的手,那你也不該動手。咱們黑馬寨的人,想打誰就打誰,他們打你,那是看得上你。”胡老九說。
原來胡老九竟然是這麼的不講理,我之前還沒發現。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雖然這胡老九長得有些奸詐,但是那長相併算不上是無恥啊!他說的話,怎麼能這麼的無恥呢!
“看得上我,那我打他們,也是看得上他們啊!咱們互相看得上,這不就扯平了嗎?”我說。
此時,那白殭屍的爪子已經向着我抓了過來,我趕緊後退了一步,然後就地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conad2;
在打滾的時候,我順手把手裡的銀針射了出去。這一針,我射向了白殭屍的大腿。我這一針,肯定要不了它的命,不過能讓它感受到疼痛。
“去打他們!”我指了指胡老九他們,對着白殭屍命令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疼痛起了作用,在我吼了這一嗓子之後,白殭屍居然很聽話地掉了頭,向着胡老九他們走過去了。
“怎麼回事?”胡老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沒有想到,白殭屍居然又掉轉了頭,向着他們走去了。
“師叔,這白殭屍喜歡你們,想跟你們親近親近。”我說。
“你到底對它用了什麼招?”看來,胡老九還沒看出來我是用了銀針。
“沒用什麼招啊!”我笑了笑,然後說:“我不就只說了一句,讓它去打你們嗎?我本來只是開的一句玩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當真了。”
“你!”胡老九指着我的鼻子,可卻沒來得及罵出來,因爲白殭屍此時已經快要走到他的跟前了。
既然我都已經來到這黑馬寨了,那麼今天,我無論如何是要把它們那老不死的給引出來的。因爲,只有把那老不死給幹掉,黑馬寨才能算是徹底玩完了。
至於胡老九,我覺得只是第一關。在過了他這一關之後,應該還會有人出來。
對於那白殭屍,我應該是能搞定它的。不過,我現在需要利用它,讓它幫我收拾胡老九他們,這樣我會輕鬆很多。也好把體力保存下來,待會兒去收拾那老不死的。
胡老九敲了一聲小銅鑼,見對那白殭屍沒用,立馬就飛快地從兜裡掏了一張符出來,向着白殭屍拍了過去。conad3;
胡老九用符的手法很熟捻,也很快,可以說是快如閃電。他很輕鬆地把符貼到了白殭屍的臉上,可是,那符好像對白殭屍沒起什麼作用。
白殭屍一爪子揮向了胡老九,胡老九大概是以爲自己那符有用,所以根本就沒有躲。因此,白殭屍這一爪子,直接抓到了他的臉上。胡老九的臉,被抓出了好幾條黑乎乎的血路子。
“啊!”胡老九捂着臉慘叫了起來,他一邊叫還一邊往後退。本來,他的一隻手是提着小銅鑼的,可現在,因爲把手用去捂傷口去了,所以那小銅鑼,哐噹一聲掉到了地上。
“師叔啊!你沒事兒吧!怎麼你那小銅鑼都不要了啊?”我對着胡老九吼了這麼一句,我這純粹就是得了便宜賣乖。
“給我上!”胡老九沒有搭理我,而是對着疤王和張力吼了這麼一嗓子。
胡老九這一嗓子一吼完,疤王和張力,那是敲鑼的敲鑼,唸經的唸經,變得更賣力了起來。至於胡老九,更是拼了老命,一個驢打滾滾到了白殭屍的腳邊,把那落在那裡的銅鑼給撿了起來。
“咚!”
胡老九這一聲鑼,那絕對是把吃奶的勁兒都拿出來了。他這鑼聲,真可謂是震天響,把我的耳朵都給震得嗡嗡嗡的了。至於胡老九,那傢伙在敲完鑼之後,居然“哇”地噴了一口血出來,還把那血給噴到了銅鑼上。
被胡老九這麼一震,那白殭屍立馬就愣住了,像個木樁子一樣,站在了原地。
“殺了他!”胡老九用手指着我吼道。在吼這句話的時候,胡老九臉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可見他真的是怒火中燒了。
白殭屍對着胡老九點了點頭,然後轉過了頭,將身子蹲了下去。接着,他一躍而起,像顆導彈一樣,向着我射了過來。
你妹啊!胡老九這是玩的什麼啊?
眼見白殭屍就要撞到我了,我趕緊將身子往後一倒,直接躺到了地上。本來,我以爲白殭屍會從我的身上飛過去。可悲劇的是,那傢伙居然直接撲倒在了我的身上。
在撲到我身上之後,它伸出了爪子,直接向着我的臉抓了過來。現在我可是被白殭屍死死壓着的,這傢伙比豬還重,壓得我動都動不了。
眼見那爪子就要抓到我的臉了,我趕緊拿出了銀針,對着白殭屍的手腕,一針紮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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