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局裡搬救兵,我去找黃老頭,咱們兵分兩路。[燃^文^書庫][]”我說。
“局裡我打個電話回去就行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吧!”柳雨婷說。
既然打個電話能搞定,那也沒必要非讓柳雨婷跑這一趟,因此我採取了她的建議,和她一起去了黃老頭那裡。
我把地下賭場和嬰公的事告訴了黃老頭,黃老頭說他以前倒是聽說過嬰公,不過那嬰公是傳說中的人物。在傳說中,人要是遇到了他,哪怕你本事再高,都是不可能活命的。
我們遇到的那個嬰公是真是假,黃老頭沒有斷言。不過,他分析說,那嬰公之所以最後跑了,多半是因爲我找到了他的死穴。
現實不是傳說,在現實中,就算是真嬰公,那也有弱點。因此,只要找到了他的弱點,也不是沒有打贏他的可能。
說得再多,也不如到現場去看看。
雖然現在局裡的援兵還沒來,但黃老頭還是建議我和他先去鬼賭場裡打探一下,讓柳雨婷在鄉場上等援兵。
因爲有黃老頭跟我一起,柳雨婷倒也不擔心什麼,加上她跟着我們去也幫不了什麼忙,而且援兵到了之後,也需要人帶路。因此,柳雨婷接受了黃老頭的建議,一個人留在鄉場上等援兵。
我和黃老頭走到鬼賭場門口的時候,那石頭居然沒有合上,也就是說,那門是開着的。
“這門居然沒有關?”我說。
“他們是開着門,在裡面等我們呢!我們雖然是客,但也不能讓主人家久等,是吧?”說着,黃老頭便率先邁着步子,走了進去。
“看來他們是要關門打狗啊!”黃老頭沒心沒肺地說了一句。
“誰是狗還不一定呢!”見黃老頭都這麼自信,我豈有害怕的道理。
“你不是來過一次嗎?在前面帶路,帶我去找那些裝着嬰兒屍體的罈子。”黃老頭說。
“我無論是進去,還是出來的時候都有人帶我,這裡面又黑黢黢的,地形很複雜,我好像已經記不太清了。”我說。
“養你來有什麼用?”黃老頭給了我一科科兒。
“你又沒養我。”我說。
“算我說錯了,重來。收你這徒弟有什麼用?”黃老頭又給了我一科科。
“這就是你說的重來啊?”我悲劇地用手摸着我的腦門。
“是啊!你還想重來一次嗎?”黃老頭像個老流氓一樣問我。
“不來了。”我要還來,我就是個傻逼!
“想起來沒有,該怎麼走?”黃老頭問我。
見黃老頭又把手給舉了起來,我知道,我要是還說找不到,他準會又給我一科科兒。爲了免受這皮肉之痛,我只能硬着頭皮說了一句。“我想起來了,知道該怎麼走?”
“那就帶路吧!”黃老頭說。
每次進這鬼賭場裡來都有人帶路,所以這裡面的路,我真的不熟悉。不過,爲了防止再挨黃老頭的科科兒,我只能硬着頭皮,帶着黃老頭在裡面瞎轉悠。
嬰公既然是開着門在等我們,那在我們進來之後,他應該出現啊!可是,我和黃老頭已經在鬼賭場裡面轉悠了大半個小時了,還沒見到嬰公的人影。conad2;
鬼賭場裡的賭局、賭桌都還在,可人影,卻一個都沒有。
“夏一!師父!你們在嗎?”這是柳雨婷的聲音,看來她是帶援兵來了。我沒想到,這次局裡的動作竟然這麼快,這麼快援兵就到了。
“我們在這裡!”我這話音剛一落下,柳雨婷便帶着一隊人馬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來的人不少,他們都是全副武裝的,足足有二三十號人。
“這就是地下賭場,大家分頭搜查。”柳雨婷給那些全副武裝的傢伙下了命令。
這時,突然有一絲鬼氣飄了過來。
嬰公應該知道我能聞到鬼氣,因此特地弄了點出來,引我前去。
“你們在這裡搜着,我和師父過去看看。”我對着柳雨婷說了一句,然後便和黃老頭一起,向着那鬼氣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我們走進一條甬道之後,我發現柳雨婷竟然悄悄跟來了。
“你怎麼來了?這裡會有危險,你先出去吧!”我說。
“不!我就要跟你們在一起。”柳雨婷耍起她那讓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小脾氣來了。
“她要跟着就讓她跟着吧!她戴着鳳玉,沒事兒的。龍鳳合玉,待在一塊兒纔是龍跟鳳,要是分開了,那就是烏梢蛇和拔了毛的雞了。”也不知道黃老頭這是在跟我們說笑,還是真是這麼回事。
不管怎麼說,柳雨婷在聽了之後很開心,因爲她可以名正言順地跟我們在一起了,不用偷偷跟着了。
“你們是要去找暗河邊上的那些鬼嬰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conad3;
伴着這聲音,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了。
玲兒!沒錯,就是她。
“是你?”我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怎麼?見到我都沒有一點開心嗎?你難道真的不喜歡我嗎?”雖然我不知道玲兒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柳雨婷現在的臉色很不好看。
黃老頭雖然沒有給我找師母,但是對於這種事,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原由的。
黃老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你還想騙我?”我說。
“我沒有騙你!”玲兒這話說得很認真。
“你不是嬰母的人?”在問出這話之後,我自己都覺得我這問題很傻逼。
“不是!我帶你去看鬼嬰,真不是想害你,我也不知道嬰母和嬰公爲什麼會在那個時候去那裡。”玲兒說。
“好吧!我信你。我們現在要去把鬼嬰毀了,你帶我們去吧!”我們既然來都來了,那就是要跟嬰公決一死戰的,就算玲兒真是嬰公派來的,我也正好將計就計。
“嗯!我帶你們去!”玲兒答應得很爽快。
跟着玲兒走了一段路,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雖然我記不太清路了,但我對那去路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印象的。玲兒現在帶我們走的這條,我絕對沒有走過。
“這路不對吧?”我讓黃老頭和柳雨婷停了下來,問玲兒。
“鬼賭場裡的路,每過一個時辰就會變化一次,所以你沒有印象,那也正常。”玲兒說。
“你什麼意思?”柳雨婷一直看玲兒不順眼,這下算是爆發出來了。
“沒什麼意思啊!我好心給你們帶路,你還對我這麼兇,真是狗咬呂洞賓!”玲兒對柳雨婷也不客氣。
“你說誰是狗?”我就沒見柳雨婷像現在這樣失態過。這吃醋的力量,真還是無窮大的啊!
“誰是誰知道。”
……
“二位,你們別吵了行不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趕緊站在了兩人的中間。
“沒你的事。”
“一邊去。”
兩個女人,一人一句,還一人出了一隻手,把我給弄到邊上去了。
“我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鬥嘴的!”我說。
“哼!”
我這話一說完,玲兒便“哼”了一聲,然後向前走去了。
“你們要信我,就跟我走,不信拉倒。”玲兒一邊說着,還一邊加快了腳步。
“跟上啊!愣着幹什麼?你又找不到路。”柳雨婷見我沒動,便沒好氣地說了我一句,然後第一個跟上去了。
在此刻,我算是深深的明白了。世上最難懂的不是甲骨文,是女人。
在整個過程中,黃老頭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只是在那裡笑嘻嘻的吧唧他的葉子菸,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玲兒沒有騙我們,在跟着她走了十來分鐘之後,我們果然到了暗河的邊上,那些裝着嬰兒屍體的罈子,也還在那裡。
“答應你們的事我已經做到了,我走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說完這話之後,玲兒便走了。
我死死盯着玲兒走進去的那個洞口,心裡在想,玲兒到底是敵,還是友呢?
“看什麼呢?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捨不得嗎?”柳雨婷也不在意黃老頭還在這裡,重重地一巴掌打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什麼也沒看啊!快乾正事。”就算我剛纔真在看,那我也不能承認。在面對吃醋的女人的時候,打死都不承認雖然算不上是高招,但絕對是最有用的招數之一。
“你們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們好久了。”這聲音是嬰公的。
“出來吧!上次讓你逃了,這次可沒這麼容易了。”我說。
“送死都這麼積極,莫非你們已經算好了投胎的時間了。死在我嬰公手上的人,是沒有投胎的機會的,因此你們不用趕着去投胎,你們還是先看看那三口大罈子吧!那三口大罈子,是我給你們特別準備的,要不你們先進去試試,看合不合身,要不合身我好提前給你們換換。不然,一會兒你們死了,不管那罈子裝不裝得下你們,我都是會把你們給塞進去的。要是整個塞不進去,我就剁碎了塞,到時候太憋屈了,可別怪我啊!”嬰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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