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胖子見張麗長的還‘挺’漂亮,壞笑兩聲,‘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連忙說他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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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想上去踹孫胖子兩腳,這孫子腦子裡沒點正經東西。
孫胖子走遠了,我安慰了張麗兩句,先坐下再說。
張麗死活不鬆手,死死的抱着我,要不是她身上有那種詭異的齒印,來路不明,我非得把她就地正法不可。
“我好怕,我好怕……你快救救我……”張麗依偎在我懷裡說道。
我想了想,用力把張麗推到一邊,冷冷的說:“你身上的齒印,不是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張麗微微一怔,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哭的‘挺’傷心。
張麗多少也算個大美‘女’,我這個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美‘女’在我面前哭,語氣緩和了一點:“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你不告訴我真相,我也是沒辦法幫你的。”
其實她身上的齒印也不是沒有辦法,哪怕不用道‘門’秘術,也可以用孫胖子的爺爺孫海營留給我的那把神奇手術刀,割除她身上的齒印。
張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好像周圍有什麼髒東西在一樣,她說:“那東西一直跟着我,就在這裡,我很害怕,你能跟我到我家裡說嗎?”
我看了看周圍,心裡納悶,師傅老趙說過,我是天生過‘陰’體質,可以看到煞氣鬼魅,周圍什麼都沒有,難道這東西不是‘陰’陽先生所能處理的範疇?
我點了點頭,帶上了那把手術刀,還順便帶了些黃符放在口袋裡護身,跟着張麗開車到了她家。
她家是在江州市的一個高檔小區了,複式樓,兩百多平,客廳大的能養一頭駱駝。
但是進了她家,我聞到一股淡淡的味道,很熟悉,但是一下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味道。
我四處看了看,見家裡沒人,可能是自己多想了吧。
進了‘門’之後,張麗把‘門’裡三層外三層的鎖上,好像真有東西會跟着她進來一樣。
等把‘門’鎖好,窗戶也緊緊的關上,張麗這才說:“江醫生,要喝酒嗎?”
她拿起桌上的紅酒平,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喝掉,喝的有點急,血紅‘色’的酒液順着她嘴角流進了‘胸’口。
加上她長時間睡不着覺,臉‘色’雪白,就像電影裡的美‘女’吸血鬼一樣,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我不由得心有點發慌,害怕這樣下去把持不住,撥開張麗的手,冷着臉說:“你還是把事實告訴我吧。”
張麗喝了點酒,面‘色’上浮現一抹紅暈,見我說這個,她擡起頭害怕的看了看周圍,小聲對我說:“江大夫,我告訴你真相吧。”
“恩,你說。”
“其實我跟我老公不是離婚了。”張麗臉‘色’慘白的說:“而是,他已經死了。”
“啊?那你現在是寡……”我想說寡‘婦’,但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沒繼續說。
張麗說:“對,我現在就是寡‘婦’了,他或者的時候經常虐待我,我現在反而很快活。”
“他是怎麼死的?”我問道。
“恩,他是出差的時候出車禍死的,屍首都沒有找到。”張麗說。
我隨手拿起櫃子上的一個相架,上面有張麗和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挺’富態,身上還有一個‘挺’特別的紋身,從脖子一直到肩膀‘胸’口上,我好奇的問:“這個是你老公嗎?”
“恩,就是那個死人。”張麗一下從我手裡搶過相架,好像特別恨他老公,把照片狠狠的扔進了垃圾桶裡。
“現在我告訴你事實真相了,你能幫我嗎?我懷疑是我老公臨死前找了什麼人下降,想要故意害死我。”張麗很害怕的說,模樣楚楚動人。
“我可以試試,不過得先做個試驗,你能把‘褲’子脫掉嗎?”我說道。
張麗蒼白的臉頰飛上了兩抹紅暈,說:“江大夫,我現在雖然是寡‘婦’,但是……”
我笑了笑說你想歪了,我只想試驗一下你身上的齒印。
張麗臉‘色’自然了一點,她進屋的時候就脫了外套,她今天穿了一條裙‘褲’。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張麗脫的時候,動作格外‘誘’人,而且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小‘浪’蹄子,剛纔還裝羞澀。
我心裡罵了一句,從口袋裡拿出裝着手術刀的盒子,拿着手術刀放在了張麗修長大‘腿’的一處傷口上,張麗很害怕。
我解釋道,這把手術刀不同尋常,不會在‘腿’上留下疤痕,割過的地方也都會瞬間癒合。
張麗瞪大了眼睛明顯不信,說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神奇的手術刀。
她話還沒說完,我就已經利落的切除了一塊齒印,薄薄的一層,說來也奇了,那快皮膚被切除之後,瞬間變成黑‘色’,然後化爲灰塵。
張麗驚訝的合不攏嘴,說江醫生你真是神了,居然這麼厲害,我找了很多醫生他們都不敢看。
我笑了笑沒說話,心裡說我神什麼,神的不過是這把手術刀。
除了幾個已經像張開嘴的齒印,我不敢動,其他的齒印其實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可怕,被我切除,薄如蟬翼的刀口劃過的皮膚,幾乎轉眼的功夫,瞬間如新,就像新生的嬰兒一般。
這個奇特的手術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我一直小心翼翼,生怕發生什麼意外。
看着張麗光潔如新的長‘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除了那幾個嚴重的傷口要到醫院用手術配合,其他地方哪裡還有齒印?”
張麗半躺在沙發上,媚眼如絲,分開了雙腳,拉着我的手到了一個溫暖溼潤的地方,說:“江大夫,還有這裡。”
我感受到那裡的溫潤,心裡有點猶豫,這‘女’人剛死了老公,我要是現在上,是不是有點趁人之危的嫌疑?
但是隻見張麗媚笑一聲,用修長的雙腳夾住了我的腰,扭動着腰肢,我一下忍不住了,朝着張麗撲了過去。
張麗真是別有一翻滋味,我也好久沒有做了,難免有些衝動,要了又要,加上之前很長時間用手術刀切除,我累的最後抱着張麗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睡的半夢半醒之間,我覺得有東西好像再戳我的‘胸’口。
“別鬧……”我嘟囔了一句,用手一撥,‘摸’到的是張麗的‘腿’。
周圍陷入一片寂靜,過了一會,張麗的‘腿’又放在了我‘胸’口上,又有個東西戳我的‘胸’口。
我心裡胡思‘亂’想,張麗的腳趾頭還‘挺’調皮,就朦朦朧朧的張開眼睛看了看。
可是那戳我的東西,根本不是張麗的腳趾。
而是一根手指!
是一根怎麼樣的手指呢?
只見像是某個人的手指,從張麗‘腿’上,一處張開口很深的齒印裡,長出來的,那齒印周圍已經長出了密密的層次不齊的牙齒,而這根手指就從牙齒里長出來,畫面別提有多詭異了。
我嚇的不敢動,藉着淡淡的月光,我發現,張麗身上被我切除的那些齒印,又重新長出來了,顏‘色’各異,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更嚇人的是,她身上的齒印發生了變化,像一張張人嘴,慢慢張開來。
那些牙齒慢慢從血紅‘色’的‘肉’里長出來,但是張麗好像沒有一點感覺,光着身子還在熟睡。
正在我想叫醒張麗的時候,其中一個最大的齒印,從皮膚裡面蠕動起來,像是想從張麗身上掙脫一樣。
我看到了,像是一整個人的牙‘牀’帶着滿口的牙,咬着中間長出來的那根指頭,從張麗身上脫離了出來。
那指頭是根斷指,從張麗身上脫離出來之後,它掉在了地上,一下又立了起來。
在黑暗中那節斷指,指了指我,開始往前跳動。
我看的渾身汗‘毛’直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這不會是在做惡夢吧?但是很疼,這絕對不是噩夢。
而且那截帶着牙‘牀’的斷指,慢慢跳動,好像在給我引路。
我心裡好奇,這個被牙齒包裹的斷指要帶我去哪呢?
我小心翼翼的移開張麗壓在我身上的‘腿’,光着腳輕輕的跟着那截斷指走了過去。
是這間複式樓二層的衛生間。
那截斷指就從衛生間下面的‘門’縫裡鑽了進去。
我推了推‘門’,‘門’是被鎖着的,我爬下從‘門’縫裡看了看,裡面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個味道比之前我剛進張麗家的時候要濃郁很多。
這裡面究竟是什麼呢?
我覺得這鑰匙應該就放在衛生間‘門’口的墊子下面,因爲很多人都有這種習慣。
我翻開墊子,果然有一把鑰匙,我用鑰匙試了試,“咔嚓”一聲細微的輕響在這偌大的房間裡顯的聲音很大。
我等了一會,聽樓下沒動靜,這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衛生間的‘門’,那股味道撲面而來,更濃厚了。
我心裡一驚,很想拍自己的腦袋,這味道我再熟悉不過,是醫院裡用來做標本,福爾馬林的味道。
“吱呀呀……”一聲響動,衛生間的‘門’被我徹底推開了,推‘門’的聲響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格外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