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
就這麼簡單的幾個字頓時間引起全班的轟動,因爲他們根本無法想的到我們的大校花居然會爲了我這麼隨口說的一句話而灑脫的拒絕了天氏集團的公子爺,所以這樣的轟動是理所應當的。
“好,你小子給我等着,”此時的天浩可是要氣炸了,滿臉通紅,實在無法忍受心中的怒火,一把將手中的鮮花扔在地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離開了。
“臥槽,剛纔那眼神明明就是在給我警告,”我無可奈何的暗罵道。
就他孃的隨口調侃一句居然得罪了這麼一個大人物,死定咯。
嗯?慢着,貌似我忘了一件事,我是修者,我tm一修者怕個毛那狗屁的天氏集團公子爺阿。
想到這裡我駭然醒悟,心想根本不用怕他。
“天子,你這回可是闖大禍了。”見天浩氣憤的離去後田雞和販子這兩個怕死鬼就湊過來喃喃道。
“那還得多謝我們的校花,風小姐。”我好氣沒氣的白了一眼坐在我隔壁的風舒淇。
雖然我無需擔憂哪個天浩的報復,但剛纔這個風舒淇的做法給我的印象很深,一種反感。
“聽你的語氣貌似你還記恨剛纔把你拉下水咯,放心,雖然我家的集團比不上天浩他們家的,但保你一個大學生還是沒問題的,”風舒淇看起來像是不好意思,但又有點嫌我小氣的模樣說道。
“免了,我這人比較煩被人整天跟着,不用麻煩風小姐您了,”我擺了擺手。
“別阿天子,你這樣純屬找死,”販子連忙勸說。
“就是,就是。”田雞跟一隻母雞似的猛地點頭。
“剛纔還跑那麼遠,怎麼這會湊過來替我擔憂了。”我有些不耐煩的把販子和田雞倆人湊過來的嘴臉推開。
“怎麼這樣說呢,剛纔我們那樣做的原因全都是爲了你好阿。”田雞推了推眼鏡淡淡說。
“你大爺的,說的跟真的似的,”我一巴掌往田雞的臉上貼去,直接將他給扇得大腦“嗡嗡”響。
“你確定不用我家派人保護你?天家的哪個敗家子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你的。”風舒淇或許是見我面對天浩的報復卻如此的淡定心生了困惑,根本猜不透在她眼中我這麼一個沒權沒勢的普通屌絲爲什麼會如此淡定。
“多謝風校花你的好意了,”笑話,我一個小天位中期巔峰的修者需要害怕一個只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因此,我很果斷的拒絕了風舒淇的好意。
追求風波過去後大家也就各自的迴歸本業,該幹啥的就幹啥去。
對於風舒淇嘮叨不斷的說要派人保護我,我依然是毫無猶豫的拒絕,最後實在是被煩到不行了就不顧還在講臺上唸叨着的班主任,自個自的離開了教室。
“風舒淇,嘖嘖嘖,長的倒是可以就是太煩人了,沒興趣。”我揹着手大步流星的走出教學樓仰望着天空,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茜雪。
回到宿舍後,我看到舍管大爺獨自
一人坐在宿舍樓門口時便往他那裡走去淡淡說道:“嘿四護法。”
“你小子,不去上課跑回這裡做什麼。”舍管大爺掏出一根中華點燃。
雖然舍管大爺的身份是通天派的四護法,但作風卻沒有一點十惡不赦的模樣,而且這幾天的相處之下,我們倆的關係也是好到不行了,幾乎每天早晨我修煉的時候他都會跑上來稍微指點一下,因此我修煉魔雷法纔會如此之快。
而舍管大爺的名字也很牛逼,跟我戶口本上印錯成張日天有的一拼,姓李,名二驢,因此我便是常調侃叫他驢爺。
“想您老了唄。”我坐下翹起二郎腿調侃道。
“你小子就別跟我賣關子了,是不是又過來問我通天派爲什麼還不對你出手是吧。”驢爺努了努嘴。
“就是,你說我都把魔雷法修煉熟透了,那通天派的人都還沒來,你說我能不焦急嗎。”我故意擠出一副欠揍的模樣笑道。
“行啊,既然你小子這麼焦急,那麼我老頭子就替那些還沒趕來的殺手把你小子制服得了。”驢爺故意將“焦急”二字咬的很清晰。
“呃,,,還不至於讓您老出手,不如您老告訴我您的修爲唄,”我不斷的眨巴着大眼睛。
如果說我在其他人面前是猛虎一樣兇猛的話,那麼在驢爺面前就他孃的乖的像小白兔似的了。畢竟驢爺他十分的神秘,修爲,呵呵,更他娘神秘莫測。
“我就一看門的老頭子,那裡來修爲之說,”驢爺不解說道:“倒是你小子,修爲明明已經是小天位中期巔峰極致了,體內的混元也是精純無比,要是其他人或許早就晉升上等小天位了,可你小子氣息平穩,一點晉升的跡象都沒有,奇了怪了。”
“哎驢爺您不說我還沒發現,我明明感受到體內的那個混元體已經達到了極致,欲欲要突破的時候那些雷屬性的混元和火屬性的混元就會強行把那一股要突破的勢頭抹滅,您老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不解道。
其實驢爺的困惑早在兩天前我就能夠感受到了,但就是無法弄懂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這種情況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過,被混元體內的混元強行壓制突破。有趣。”驢爺摩腮嘴角微微上揚。
“雖然我沒見過,但我能夠猜測到萬種可能性之中的兩種,要麼是你修煉的功法等級太低,低到無法支撐的起你晉升到上等小天位,只不過這種情況很少見,一般情況下都不會,而我能想到的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你體內的封印阻止了你的突破,這個可能性很高,有三成的機率是因爲如此。”驢爺語氣深長的給我詳細的解釋了一番,說的我都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依您老的意思是說我體內哪一道封印阻礙了我的突破?”我有些不解。
“不清楚,但可能性很高,能夠限制修者突破境界的封印雖然沒見過,但也不代表不存在,你身上的這道封印很有可能就是限制你突破的原因。”驢爺說。
“大爺的,這年頭雖然什麼人都有,但他
孃的也不該什麼封印都有阿。”我一臉不爽的暗罵一聲後便不再跟驢爺廢話,而是自個自的來到一間麪館。
“老闆,給我來碗豬肉燉牛肉麪。”我翹着二郎腿跟一殺馬特似的坐在麪館外的桌子吆喝道。
“來了。”吆喝聲剛停,一個灰頭土臉的漢子拿着個小本子湊過來客套道:“哥們,看你這模樣貌似心事重重阿。”
“關你毛事,趕緊上面,麻利點,”我瞪了一眼這多管閒事的孫子罵道。
自大我來到這個北海大學城之後,相處幾天我居然他孃的和所有店鋪的老闆混得三分四熟,這使我頓時間覺得個人的社交能力還不錯的。
據我瞭解,這個北海大學城裡面的修者存在不少,而且都是和驢爺一樣作爲學校的工作人員來掩飾自己的身份,比如這間麪館的老闆,他也是修者,小天位入門的修爲。
別看這位老闆的修爲低下,因爲他並不是專精於修煉,而是一位百事通。
“來咯。”稍微等待十分鐘左右後麪館老闆端着一大碗香噴噴的麪條走過來吆喝道。
“老哥,無法突破的原因有幾種?”我吃了一大口麪條後淡淡問道。
雖然驢爺給出了幾種可能性,而且可能性也很大,但我還是想着問一下這位名副其實的百事通。
“也就那幾種,要麼是沒有達到突破的瓶頸,要麼是被一道極爲強大的封印鎖住了你混元體的突破,要麼就是你修煉的功法與衆不同,至於如何與衆不同,我也是不知怎麼解釋。”麪館老闆側着身子跟一流氓痞子似的坐在我旁邊淡淡說道。
“功法與衆不同?”我停下狼吞虎嚥喃喃道,
“這些我也是不太懂,難不成你突破晉升出了問題?”麪館老闆叼着一支菸杆翹起全是腳毛的大腿搭在桌子上。
“是出了點問題,不然我也不會跑來問你。”我點了點頭。
“我猜測阿,有一種可能很有可能是你突破不了的原因。”麪館老闆臉上泛起猥瑣極致的笑容賣關子。
“你大爺的,趕緊說,”見狀我二話不說起身一腳往他的屁股狠狠的踹去。
麪館老闆身手矯健的躲過這麼會爆菊花的一腳後滿臉諷刺的嘲笑道:“那就是你腎虛了。”
“滾,吃屎去,趕緊去。”我好氣沒氣的瞪了一眼這傻到家了的麪館老闆從兜裡掏出正在響的手機。
“喂,你是?”我接通電話後禮貌性的問道。
“天子,救命阿!”
“臥槽,哥們別那內玩意弄我的小雞雞,別!”
電話剛他嗎的接通就傳出了販子和四眼仔那鬼哭狼嗷般的慘叫聲。
“張日天是吧,攪合了老子的好事可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大學城外郊區處的麪包廠,給十分鐘時間你,遲了就給這兩個鱉孫收屍吧。”以着販子和四眼仔的慘叫聲作爲襯托,一道陰狠的男聲從電話傳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