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中國古代習慣性的玄學統計,太極就代表了世間的一切,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然後兩儀代表的就是陰陽,所謂天爲陽地爲陰,山爲陽、水爲陰,男爲陽女爲陰。陰陽只代表了兩極,代表了正反。
四象代表朱雀、玄武、青龍、白虎。意味着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而在兩儀四象之間的三才則代表着天、地、人。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金生水,因爲地球上最原始的水就是從地球內部轉化而來的;水生木,因爲水灌溉樹木,樹木便能欣欣向榮;木生火,因爲火以木料作燃料的材料,木燒盡,則火會自動熄滅。火生土,因爲火燃燒物體後,物體化爲灰燼,而灰燼便是土;土生金,因爲金蘊藏於泥土石塊之中,經冶煉後才提取金屬!
金克木,因爲金屬鑄造的割切工具可鋸毀樹木;(有礦的土地不長草)木克土,因爲樹根吸收土中的營養,以補己用,樹木強壯了,土壤如果得不到補充,自然削弱;土克水,因爲土能防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水克火,因爲火遇水便熄滅。火克金,因爲烈火能溶解金屬。
六合即是上下和東西南北四方,即天地四方,泛指天下或宇宙。賈誼《過秦論》:“及至始皇……吞二週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李白《古風》詩:“秦王掃六合,虎視何雄哉!”如《過秦論》中有“履至尊而制六合”。《海內南經》中有“地之所載,六合之間,四海之內”。
七星一般就是指着北斗星座來說的,“北斗”一詞的本義是指北方夜空中接近北極點的一個星組,其形狀如舀水的鬥勺,故名。它與位於低緯度(就赤道座標系而言)上的“南鬥”星相對應。“北斗”星的命名時代在新石器時代中晚期。在舊石器時代,人類還不會有專用的舀水器具。我們注意到鬥是專用的舀水器具,與水的關係極爲密切。而“五行”之“水”,正好位配北方。因此,“北斗”的命名,應當與“五行”觀念和理論的出現在同一時期。北斗的命名者,必須是中緯度(北緯三十至四十度)地區的居民。因爲對地近赤道的部族而言,北斗時隱時顯,不能成爲可靠的時間指示器。北斗的命名者,應當是農耕民族。因爲北斗的斗柄能指示季節(北斗東指,天下皆春;北斗南指,天下皆夏;北斗西指,天下皆秋;北斗北指,天下皆冬)。北斗星命名的時候,可能已經出現了天子。因爲北斗繞北極旋轉,這隱含着“帝王居中(居北極)”的概念。
八卦源於中國古代對基本的宇宙生成、相應日月的地球自轉(陰陽)關係、農業社會和人生哲學互相結合的觀念。最原始資料來源爲西周的易經,內容有六十四卦,但沒有圖像。《易經》記錄“易有太極,始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兩儀即陰陽,可在不同時候引申爲天地、晝夜、男女等等。四象,即少陰、少陽、太陰、太陽。在不同時候,可分別對應四方、四季、四象。青龍居東,春之氣,少陽主之;朱雀居南,夏之氣,太陽主之;白虎居西,秋之氣,少陰主之;玄武居北,冬之氣,太陰主之。四季養生也分別對應爲:生、長、收、藏。八卦,即乾、坤、巽、兌、艮、震、離、坎。分別代表天地等諸意……
及至宋朝,有學者認爲四象演八卦(方位),八八生成六十四卦,此爲伏羲八卦,也叫先天八卦;亦有學者認爲八卦應該出自周文王的乾坤學說,他認爲先有天地,天地相交而生成萬物,天即乾,地即坤,八卦其餘六卦皆爲其子女:震爲長男,坎爲中男,艮爲少男;巽爲長女,離爲中女,兌爲少女,是爲文王八卦,又稱後天八卦。八卦符號通常與太極圖搭配出現,代表中國傳統信仰(儒,道)的終極真理:“道”。八卦的";卦";,是一個會意字,從圭從卜。圭,指土圭,開始以泥作成土柱測日影。卜,測度之意。立八圭測日影,即從四正四隅上將觀測到的日影加以總結和記錄,這就形成八卦的圖象。
八卦的最基本的單位是爻,多是記述日影變化的專門符號.爻有陰陽兩類,陽爻表示陽光,陰爻表示月光.每卦又有三爻,代表天地人三才.三才的天部,包括整個天體運行和氣象變化,這些星象之學,古稱天文.地部指觀測日影來計算年週期的方法,用地之理了解生長化收藏的全過程.人部指把天文,地理和人事結合,以便按照這些規律進行生產和生活.每卦的次序是自下而上的,最下一橫叫初爻,中一橫叫二爻,上一橫叫三爻。
中山雄太對於中國的傳統也就有這樣的認知而已,所以在門外不斷的騷擾戰之後,沒有效果之後就開始想辦法了。但是辦法還沒想出來,眼瞅着就要天亮了。經過這些日子不斷的實驗的結果上來看,一到天亮之後中山雄太會更加的虛弱。這方圓一畝地左右都是強大的四象五行陣的範圍,而與其在這裡守候着,倒不如研究怎麼跟蹤他們纔是正道。
尤其是想到那金代的寶藏的時候,中山雄太就有着無盡的憧憬和嚮往。眼瞅着自己陽壽也就能剩下十餘年了,雖然自己還可以繼續的換新的身體,但是怎麼換也最後將在十餘年之後煙消雲散。最後的十餘年要自己怎麼不想辦法珍惜一下?尤其是進了小院之後看到那雅緻的景緻的時候,尤其是看到客廳裡的擺設的時候,小師妹明顯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而自己卻被埋在冰冷的地下的時候,更加刺激的中山雄太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的衝動。
於是趁着天亮之前,在白色的長城賽弗的車上留下一個手印之後,就繼續的躲在遠處的草叢之中。畢竟這東西是代步工具,如果去土龍山的話,相信這幾個年輕人不會傻到徒步走過去。而且留下了座標之後的話,那麼自己只要運功就能探明這幫人的去向,也省的兩條腿去追那四個輪子。
不過沒有消滅掉師尊的魂魄還是讓中山雄太比較糾結的,眼前的這幾個人走了正好是自己殺進去的好機會。但是殺進去又如何,師尊能放棄讓這幾個人保護就意味着弄不好在小院裡還有什麼等着自己自投羅網的陷阱。所以謹慎的中山雄太覺得自己還要留着有用的身體先去把寶藏起出來,至於找師尊尋仇的事情可以放放再說。
但是眼瞅着金闓勛一行人開着車揚塵而去的速度的時候,這邊中山雄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就這速度估計有一天的時間怎麼也到土龍山了,而等自己靠着兩條腿追上的時候,那麼基本上黃花菜都涼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追到土龍山的話,那麼自己的體力還能剩下多少?本來白天自己的體力就不行,而且這個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自己施展仙法的重負荷。
其實中山雄太的思想還是停留在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根本就沒有多想別的,其實這一路金闓勛他們從哈爾濱開車到這也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而且還是夜間行車不敢開快了的情況下!起車的速度一般都不是很快,但是在中山雄太的眼中就足夠他驚豔的了。
中山雄太在這裡也不是沒看到過別的交通工具,村村通的公路上來回跑的農用拖拉機和時風、金蛙之類的三驢子什麼的也都見過。但是那玩意首先就是噪音大,其次就是沒有真的像是這車一樣的一腳油就飛出去的感覺。
所以中山雄太此時連腸子都悔清了,這麼一路走到土龍山的話,那麼一雙腳非走瘸了不可。但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看來只能這麼一步一步的先追着這輛奇怪的車再說。畢竟如果自己不追上去的話,那麼如果被發現了自己設置的手印標記的話,那麼自己就完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這也叫無巧不成書,一行人開車到勃利縣吃早餐準備睡覺的時候,金闓勛看着破破爛爛的車上崩的都是泥點子,本來白色的車身上髒的不忍目睹。於是在找到旅館之後把東西都卸車了之後,就讓孟祥龍把車子開到對面的洗車行裡洗車去了……
這邊當中山雄太咬牙跺腳的勉強的走到勃利縣的街裡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徹底的杯具了,竟然感覺不到自己做下的標識的感應了。那可是自己在胡三太這裡學到的最強的追蹤術了,那一個泥手印起碼是三個月之內都能感受到對方的位置,但是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清洗下去……
作者無恥的蹦出來叫囂道:“南來的北往的,佳木斯的鶴崗的!交黨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