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王八盒子的缺陷更多的則是遠距離的殺傷還是比較差的,尤其是子彈出膛了之後容易亂飛。所以當時我軍繳獲的最多的就是這種手槍,但是使用來說則是非常的少。尤其是在開槍的時候,強大的後坐力容易導致彈夾脫落,早期生產的撞針根本就極度脆弱,開幾槍就容易折斷。
這種槍當時在日軍可是從高級軍官一直到低級士兵都是普及的,所以當中山雄太在近距離沒有選擇使用三八大蓋,而是拿着這麼一把王八盒子出現的時候,哥幾個也就都有點麻爪了。萬一要是被這玩意帶上一下的話,那麼非死即殘是跑不了了。而且這廝並沒有用槍瞄準人,而是瞄準地上的炸彈的時候,哥幾個都有點哆嗦了。
當然此時的中山雄太也不好過,雖然在地下已經完全的封閉了的環境下,而且天屬陽地屬陰的,在這裡陰氣重的情況下本來是應該佔據優勢的。但是誰想到這哥幾個的頭上都戴着那種可怕的礦燈,而且還是被放大鏡加持過的礦燈。若不是在這裡的話,自己現在應該被照的灰飛煙滅了都。
不過現在中山雄太想要動一下都難了,尤其是被四盞礦燈鎖定的情況下,只要少一盞的話自己也是能動的。但是誰想到四盞礦燈都鎖定在自己的身上了。中山雄太不自禁的後悔自己實在是太託大了,以爲這小哥幾個還是上次的那種狼眼手電呢,就貿然的衝出來了。
其實中山雄太還是好一陣的懊惱的,早知道的話,直接就在後面朝地上的芥子氣炸彈開槍了,就不傻兮兮的跑出來了。但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尤其是被四盞礦燈鎖定之後,雙方也就瞬間的就形成了對峙的狀態。而且在這四盞礦燈的照耀下,中山雄太更多的則是巨量的消耗着體內的靈力。
話說原本上次在大白天的追逐着以金闓勛爲首的這羣傢伙的時候就消耗掉了不少的靈力了,好在後來在亂葬崗裡補充了不少的靈力。然後好不容易找到了地下堡壘的通風口之後,最後中山雄太還是決定在這裡守株待兔的好。畢竟與其主動出擊不如等着這哥幾個自投羅網的好。
但是真鑽進這個地下堡壘之後的中山雄太不自禁的一陣的悲哀,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了,估計早就被當年的侵華日軍給搬空了。而自己出來的這段時間也不短了,憑藉着一口流利的山東腔的口音,中山雄太還是簡單的瞭解了那段歷史了。原來一九四五年的時候,天皇就下了詔書了,開始全面投降了。
於是乎日軍撤軍之後,留守在這個地下工事的人員也就刨腹自殺了。也就是金闓勛他們下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骷髏架子。但是中山雄太並不氣餒,雖然地下沒有了寶藏了,但是卻有着更多的武器裝備什麼的。只要以金闓勛爲首的哥幾個敢來尋寶的時候,自己並不介意好好的復仇一下,除掉了最強的對手之後,剩下的胡三太什麼的也就是砧板上的肉了。
而且好消息接連不斷的傳來,在自己吸收了亂葬崗的靈力之後,勉強的恢復了一些之後,然後貞子突然間又和自己聯繫上了。原來貞子在北京的那會竟然控制住了那個小服務員,而貞子恐怖的幻術狠狠地折騰了一下小服務員之後,一般的佛祖觀音什麼的佛像又對貞子沒有什麼威懾力的情況下,最後小服務員在實在沒轍了之後,最後還是屈服了。
於是乎小服務員在貞子的幫助下,順利的躲開了北京城的四門落鎖的通緝,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跑到了哈爾濱這個地界了。但是到了哈爾濱之後,身上的錢並沒有剩下多少了,於是乎貞子就再次的和中山雄太聯繫了起來。中山雄太又驚又喜,於是偷偷地又去了一趟哈爾濱之後,隨手的變賣了幾封大洋之後帶着貞子和小服務員又回到了土龍山,準備守株待兔的等待着金闓勛一行的到來。
而且更加讓中山雄太興奮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小服務員的體質比較好,正適合自己附身,比眼前的這個臭皮囊可是要強得多了。至少可以發揮出自己七成的功力來,所以中山雄太在深思熟慮了之後還是決定用這種同歸於盡的辦法來弄死金闓勛一行。實在不成的話,還可以靈魂離體的附在小服務員的身上,然後再繼續的想辦法。
而選擇槍械的時候,中山雄太原本可以選擇三八大蓋這種強大的步槍的。但是三八大蓋的穿透性實在是太強了,而且殺傷實在是太有限了,若是沒有引爆炸彈的話,只是在炸彈的表面上穿孔的話,誰知道小小的彈孔能多久才泄露出來毒氣!所以中山雄太還是選擇了俗稱王八盒子的南部十四式手槍作爲自己的武器。
但是此時的中山雄太想要動一動手指都比較困難,四盞礦燈鎖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勉強的運用體內積攢出來的靈力對抗着。最多也就是儘量的保持着眼前的動作先不露聲色的僵持着再說,剩下的就只能靠着點時間,讓貞子出來晃悠一下,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然後自己再扣動扳機之後離去再說。
但是想法固然好,但是真正的做起來的話卻又充滿了難度,尤其是剛纔和貞子溝通了一下之後,貞子明顯也是懼怕眼前的這些可怕的光線的,那種撕裂刺穿的感覺讓貞子也十分的難受。若不是躲在風林火山之中,並沒有露出自己的靈體的話,貞子也承受不住這些強大光線的。
想當初在北京的時候,貞子幾乎是靈力告罄才衝出那些擺在牀上的毛爺爺的畫像裡傳來的霸氣。而此時的光線可是經過放大鏡強化過的,所以此時的貞子如果衝出來的話,後果可能是直接的就化作飛灰了。畢竟好歹中山雄太還可以消耗肉身的元氣來抵抗一下,而自己則是什麼也沒有。
而此時的這種對峙的局面馬上就被牛強給打破了,本來就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這麼一種情況下了,牛強體內的悍勇的成分又是刺激的腎上腺素加速的分泌,熱血澎湃了起來。眼前的狀態就是這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躲不過了,那麼不如好好的反抗一下。順從只有死路一條,而反抗的話說不準還有活路。
所以嘩啦一聲的牛強就拉開了槍栓,直接把手裡的三八大蓋對準了中山雄太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有種我數以二三,然後咱們一起開槍啊!誰怕誰啊?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而已!你以爲老子怕你?忘了告訴你了,槍膛裡的子彈是剛纔老子自制的達姆彈,可是用傘兵刀在上面劃了十字花的,這一槍開出去你就要死在這裡給我們墊背。”
中山雄太此時也哆嗦了,不說別的,如果這一槍開出去的話,那麼自己的這個肉身基本上馬上的就會死在這裡,畢竟達姆彈自己可是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那玩意兒如果打在了腦袋上面,基本上就是個血葫蘆一樣。而且自己的這個肉身一旦進入了死亡狀態的話,馬上就要靈魂離體的,要不可能和原本的三魂七魄一樣的轉世輪迴的。
而自己要是靈魂離體了的話,那麼基本上就直接暴露在四盞礦燈的照耀下。就算不馬上的變成飛灰的話,那麼也是會被照的支離破碎的,就算再回到了內個小服務員的肉身的那裡的話,也基本上根本上不去身了。所以此時的牛強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威脅。
此時的中山雄太也只好儘量的提起自己的功力,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你不知道嗎?你的槍里根本就沒有撞針的!話說我在這裡可是呆了大半個月了,有足夠的時間把每支槍的撞針都拆下來,不信的話你可以扣動扳機試試,看看能不能打爆我的頭?”
其實中山雄太此時只是在做心理戰而已,他並沒有無聊到把每支生鏽了的槍的上面的撞針都卸下來,所以此時的中山雄太也只不過是在唱空城計而已,而且在意念中不斷的催促貞子出來給自己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然後這邊自己好開槍。
不過說實話,中山雄太的話的確把牛強和小哥幾個都給唬住了,畢竟哥幾個裡沒有人真正擺弄過槍械的,而且就算拆開槍,在這種昏暗的光線下也短時間之內分辨不出到底哪個位置纔是撞針。而且拆槍從來沒拆過,也根本就不知道在哪下手。
所以此時這種對峙也就繼續的維持了下去,畢竟等不及的還是中山雄太,而不是小哥幾個。畢竟現在的礦燈可都是在腰間有蓄電池的,這種續航能力來說,足夠在這裡照個三天三夜也未必能耗盡電池裡的電量的。而中山雄太可再也支持不住幾分鐘了,可能都用不上兩分鐘就被驅逐出肉身了!
作者無恥的說道:“寫到這裡也快完本了,大家手裡有紅票的就別吝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