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樣子,你是逃不掉了。這下可不是我不放你,是你倒黴!”他見我被甘蔗葉擋眼,隨手拽下來,整理好,正打算給我戴上,突然像是發現什麼似得,將甘蔗葉湊到鼻尖聞了聞,聞完,緊緊捏住甘蔗葉,將葉子捏的變了形,“樊雅!”
“守哥……怎麼了?”這會我感覺身上又開始傳來燥熱的感覺,而且胸口癢癢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了。
他這會朝我看過來,皺了皺濃眉,目光變得有些擔憂:“你忍一下,我一會過來找你。”
話末,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瓷瓶子,在我躺的岩石周圍倒了一圈黃色的硫磺,就拿着甘蔗葉離開了。
我很想喊他,可我的力量越來越小,張開嘴都沒說出什麼話來,而且,我身體裡燥熱的很,說話都帶着顫音,讓我也不好意思開口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樊守才折回來,可這時,我已經沒力氣說一句話了。
他看出我的虛弱來了,單膝跪在岩石上,把我抱起在懷裡,從兜裡掏出甘蔗葉包裹,打開,放出一隻小紅蜘蛛到我的脖子上,我明白,他這是在給我取幻蠱蟲,之前我見過他給民嫂取過。
果然被小紅蜘蛛咬了一口,我肺裡就開始翻江倒海般的鼓着氣泡,最後起泡移到我的喉嚨處,我忍不住“呃”的一聲吐出一隻小黃蟲來,樊守趕緊撒了一把鹽在它身上,它很快就化成了黃色的濃湯,滲到地上的黃泥裡了。
“幻蠱蟲幼崽,看來這個蠱魔是想在你清醒的時候……真是特麼的噁心!”樊守氣道。說話間,將我往他懷裡緊緊摟住,“還好我趕到的及時,不然我老婆就丟了。”
聽到他喊我老婆,我心裡居然有一點甜蜜的感覺。這會幻蠱蟲除了,我身上恢復了力量,忙將裹身的牀單往下拉了拉,因爲我實在是太熱了,並且還推了推他,“守哥,熱……熱得慌!”
這時,樊守鼻子湊到我臉上聞了聞,然後一皺眉,猛地罵道:“艹!這狗熱的,居然又給你下魔芋粉。”
“什麼粉?”我是見蠱魔之前在我鼻子上塗了點什麼,然後我就聞到了好香的味道。接着就全身發熱了。
“就是我們這結婚的時候,長輩給女方的東西,怕女方第一次害怕會反感,塗上這個粉,能夠讓女方身體放鬆一點,配合男方做那種事情。”樊守說話間,目光看我就變得灼熱起來,手也不老實了。
說到底這東西,不就是什麼崔情的藥嗎?
他這麼一不老實,我身體就更熱,忙要推他,“別這樣……我害怕,你剛纔說什麼“又”他之前還給我下過嗎?”
樊守並不讓我推,伸手抓住我的手,脣也開始朝我臉頰親過來,語氣灼熱的說道,“是啊,當時,我看到你被牛大扛回家,我以爲是他對你下的,怕你一朵嬌花,插在牛糞上,所以,就把你搶回來了。我是村裡的蠱公,牛大也不敢跟我來硬的,只好讓步了。我又怕不給你名分要了你,對不起你,之後直接在你昏迷的情況下,把婚禮給辦了……老婆,在辦婚禮的時候,抱着你的時候,我就發誓要好好保護你……”
原來是這樣,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是救了我。
可是第一次他到底是強迫我的,我還是不能釋懷。
他這會說話間,慢慢將我壓下,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他不像蠱魔那樣故意折磨我,他是很迫不及待的和我融爲一體的。
本來我身子就發熱發虛,心裡空空的那也空空的,他這樣一來,讓我瞬間感到心裡被滿了,對他帶來的感覺我不陌生,畢竟和他在一起這樣,不是一次了,這段時間,幾乎每晚都會有,早就沒什麼害羞不害羞的。只是,這一次或許因爲什麼魔芋粉的原因,我的感覺更強烈起來,他稍微一動作,我就受不住,喊出聲。
之後他不得不用純來堵我的嘴,讓我聲音小了些。
這一次他時間不如之前長,估計是太興奮的原因,不過這次我們是一起到的頂峰,不像之前,我到了他還要動作一會纔到。
結束後,他摟着我,深呼吸了好一會,才平復了呼吸,“老婆,我好煩,知道你離開纔是最好的,可我真的捨不得。”
話末,吻了吻我額頭。
我結束後累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會勉強睜開眼皮,看着他略帶胡茬的下巴,問他:“守哥,你怎麼找到我的?”
即使我現在已經不抗拒和他做這種事情,可我的心裡還是想要逃離他的。這會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上一句話,只趕忙轉移話題。
“你那麼笨,萬一再走錯路怎麼辦,所以,我就來看看……”樊守說到這,把我摟的更緊,“結果,我來到山下看到橋沒修好,你也不見了。而且河邊還有修橋村民的屍體,我就知道你出了事,喚大蝦子來找你,它就把我帶到竹林裡那個小房子去了,在外面聽了一會牆角,知道蠱魔想要欺負你,我氣的就放大蝦子纏住他了。”
“守哥,你和樊雅纔是一對,我覺得,她很愛你,你也很在乎她。不如,等橋修好了,我就離開,你們就結婚吧……”
“閉嘴!你纔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和她結婚?”樊守氣憤的把我推開,惡狠狠的瞪着我。
我有點怕,就怯怯的說道:“你之前都當着我的面吻她了……你還裝什麼呀!喜歡她,就娶她啊,再說,我們也沒領結婚證,根本就不是合法夫妻。”
“什麼合法不合法?我山裡人,可不講究那些什麼證不證的!勞資纔不管。我就知道,我睡了你,你就是我老婆。還有,我當時香樊雅,是逼你跑的。如果不氣你,你這笨蛋根本就不會跑。”他這會更怒了,“可是你害我白香樊雅了,到底還是犯傻跑了回來!還灑農藥……你當蠱蟲是樹上的毛毛蟲什麼的?隨便打打農藥就死了嗎?真是的。害的勞資欠了樊雅人情,接下來可有的煩了!”
他這一句粗話雖然說的不雅,但我也聽明白了,他是怕我有顧慮不跑,所以故意親樊雅讓我生氣,以爲這樣我就會跑掉。
確實,當時看到他親樊雅,我才鼓足勇氣開始跑的。只不過,我被石頭絆倒了,看到了農藥,腦子就一熱,拿着農藥去救他們了。
“好了,天都好黑了,我們先回村,老族長應該也替我們找好住處了。”
樊守擡頭看了看天色,見時間不早了,就穿好衣服,然後用牀單再將我包的嚴嚴實實的,想要繼續抗着我走。我趕忙說讓他揹我,我纔不要被扛着走了,太難受了。
樊守就說好,然後就揹着我往村裡走。走出山,來到村門口後,我突然想起來問他,“守哥,你把樊雅借給我的甘蔗葉護額弄哪去了?”
“掛到東面的山崖上去了。”
“啊?爲什麼?”我納悶了,當時他扔下我,消失了十幾分鍾,只是把甘蔗葉送到山崖上去了?
“你現在最好什麼都別知道,不然,今後她給你下蠱,你什麼都說給她聽,我的計劃就泡湯了。”樊守說話間,已經揹着我走進村了。
我剛想說他是什麼計劃,結果就看到村中間的石子路上,樊雅身着花花綠綠的民族服,頭上帶着銀子做的好看的帽子,站在那,眼神怨恨的等着我們。隔得這麼遠,天色也漸黑了,照理說看不清她的目光纔是,可這會我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那可怕的目光了。
“艹!我就說麻煩要來了,老婆,一會我對你兇或怎麼樣的,你都不許說話知道嗎?”樊守這會微微朝我這側了側臉,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他這麼說是要幹嘛,但我知道無論他要做什麼,都不會傷害我的。所以,我輕“嗯”了一聲。
他就捏了捏我的腿,“就喜歡你這麼乖了。”
男人就是這樣的,都不喜歡女人反抗他們。樊雅的性格那麼刁蠻任性和霸道,樊守不願意娶她,也在情理之中。
樊守揹着我若無其事的走到了樊雅那邊,樊雅就伸出手指着我,吼道:“從我男人背上滾下來,我讓你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