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同珍妮都試了試張楠買回的紫貂皮大衣,非常合身。特別是妮可,大衣一套,雍容華貴的氣息都出來了。
“妮可,艾倫對你偏心!”試完衣服後,珍妮在邊上開玩笑。
張楠也在房間裡,一聽,道:“爲什麼?”
珍妮把兩件大衣在牀上一攤開,妮可那件壓下邊,她自個那件放上邊,結果搞笑的一幕出現了:珍妮的大衣明顯短小了一截,就像給孩子穿的——貂皮都要少用好多張,能不算偏心嘛?
“哈哈!”
張楠和珍妮都笑了!
“行了,親愛的珍妮-海瑟薇小姐,今晚艾倫就讓給你了。”
妮可上前抱住了珍妮,還在她臉上親了口。
張楠在邊上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還是兩個一起得好,大不了珍妮先來…”
兩個女人都聽見了,立刻點頭。
顯然張楠估計錯了一件事:他是旅途勞頓,而妮可她們可是養精蓄銳,今晚有的忙了…
……
笑笑鬧鬧分完禮物,該辦正事了。
張楠去了自己的書房,打開了那個常用的巨大保險箱,從裡面拿出從漢堡寄回的包裹。
取出需要的東西后,叫來了妮可、珍妮,還請來了姐夫和關興權。
衆人落座,這幢房子裡似乎還沒這麼正式的場面出現過,這讓兩個女孩知道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發生,氣氛都有點嚴肅了。
“妮可,珍妮,我記得你們都懂德語?”
連個女孩都點點頭,不過珍妮道:“妮可的外婆原本就是德國人,所以她的德語可以當做第二母語,我是一直將德語當外語課程學習,雖然對話閱讀問題不大,但比不上妮可。”
張楠點點頭,將書桌上的筆記本交到了妮可的手裡。
自個有一個好習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張楠巨量的財富都交給自己的女人在打理,他從來不會去查賬什麼的,因爲他感覺自己能夠信任妮可同珍妮。
既然這樣,那手頭的這個秘密也是可以同自己的兩個女人分享的。
而且關興權只是略懂德語,這一趟德國轉下來,德語口語上關哥是突飛猛進,可文字功底其實根本沒長進。
關興權自己也說沒個一兩年,自個就別想徹底搞明白這個筆記本,得找人。
單靠字典是不管用的,你還得結合德國的實際情況。
而所有認識的人中間識得德文、又靠得住的,也就張楠自己的兩個女人了。
不過慕尼黑那件事就算了,一是不光彩,而是他還不知道自己女人的道德是非觀的底線在哪裡。
偷盜與尋寶在西方人眼中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對於希特勒寶藏,大概除了猶太人,其他族羣第一件事就是想着據爲己有,而且可以確定,珍妮同妮可身上絕對沒有一絲猶太血液。
“我同姐夫和關哥在德國發現了這個筆記本,原主人應該是納粹高官阿道夫-艾希曼,可能隱藏着二戰末期納粹寶藏的秘密。”
張楠作了一下簡單的介紹。
那本筆記本當然不會記錄:多少多少車物資儲存在某地某村某礦井。如果是這樣,關興權都能搞明白,而是書寫的有點神神秘秘。
很多記錄結合了當時發生的事件,比如妮可就發現這樣一段:元首要求將他1月初從狼堡轉移出來的藝術品轉往他的度假地,黨衛軍旗隊長奧托-京舍負責了這次押運…
着就是一本類似於回憶錄的“日記本”,上頭還有書寫的日期:1952年。
當妮可讀到這一段:這批藝術品並沒有送往柏林,而是去了巴伐利亞南部。根據希爾曼的描述,他以前應該去過那個地方,但並沒有直接看到藝術品入庫。
“艾倫,這個地點應該能和這份地圖對照起來。”說着妮可遞給他其中一份地圖,“距離貝希特斯加登不遠,希特勒應該沒有選一處特別偏僻的地點,而是從狼穴轉移到了鷹巢附近。”
“我們華夏有句話叫燈下黑!”張楠聽到這一段就說了一句,還同兩個美國美女解釋了這句話的大體意思。
一隻手敲了巧書桌,“很麻煩的一件事,那個奧托-京舍如今還活着,如果這批東西是他負責隱藏的,可能還真會像傳說中的隱藏地點附近有人在一直看守。”
關於希特勒寶藏的傳說很多,特別是四五十年代有不少尋寶者稀裡糊塗死於山區尋寶的過程中,特別是巴伐利亞山區附近!
項偉榮皺了皺眉頭,問道:“這個什麼奧托是什麼人?”
“希特勒的衛士,還當過他的私人副官,連蘇聯人在戰後都沒有真正撬開他的嘴。希特勒自殺後,負責燒燬希特勒和他老婆愛娃-布勞恩的屍體的人中間就有他,另一個是海因茨-林格,希特勒的管家…”
作爲華夏人,項偉榮和關興權不怎麼了解第三帝國,而張楠還行,比妮可她們都知道的多。
因爲重生前他看過不少關於希特勒的書,包括那本《希特勒檔案》,知道那個身高兩米的奧拓-京舍。
奧托-京舍,1931年加入希特勒青年團,1934年進入黨衛軍的“阿道夫-希特勒“旗衛隊,1935年加入國家社會黨。
這人1936年起任元首護衛小分隊小隊長,之後上過前線;1943年1月至8月任希特勒的臨時私人副官,後又隨黨衛軍“阿道夫-希特勒”旗衛隊的裝甲師上前線,任連長;1944年2月重新擔任希特勒的私人副官,1944年爲黨衛軍旗隊長。
1945年5月2日被蘇聯紅軍俘虜,1950年被判處25年的懲罰勞動,1955年被引渡給民主德國,1956年被從鮑岑監獄裡釋放,後逃進聯邦德國,目前生活在西德。
這個京舍很不好對付,在被蘇聯紅軍俘後一直不配合蘇聯人的調查——他與希特勒的私人管家海因茨-林格在被俘後就被送往莫斯科,受審訊和折磨那是少不了的。
看過的的資料裡說那個林格很快就崩潰了,面對蘇聯人顯得特別老實,幾乎是知道什麼便交代什麼。
相比之下京舍則要堅強的多:似乎再殘酷的折磨也擊不倒他,至始至終他始終拒絕配合蘇聯人的工作、拒絕交代問題,並試圖影響林格、讓林格也堅強起來。
後在蘇聯人的逼迫下他和林格一起參與撰寫《希特勒檔案》的材料,在他們的價值被榨乾後,蘇聯判了他們25年的徒刑——即便這時候,這個京舍依然是一副戰鬥的姿態,在獄中他不停的宣傳反蘇思想、組織反抗,因而吃了無數的特別懲罰。
顯然蘇聯人沒能榨乾他的價值,而那個林格也沒有像資料中說的那樣完全奔潰了——至少蘇聯人就不知道他曾經負責轉移過希特勒的一批特殊物資,而這件事顯然同爲元首副官(其實就是私人管家)的海因茨-林格也可能是知道的。
林格沒有出賣京舍,而京舍也是守口如瓶!
也許兩人就是在互相配合,一個當軟蛋,一個充硬漢。
聽完張楠對於這個京舍的介紹,項偉榮道:“這個納粹倒是個硬漢,就不知道這人還有沒有在守護那批東西。”
“他今年應該已經70歲了,不好說,或許這趟尋找會很刺激。”
聽到這關興權說了句:“如果要去,在那要準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