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是說蕭鴻只有登堂第二層的修爲,怎麼一下子將歐陽靖打敗了。”有人不可思議地道。
“傳聞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真正原因,說不定是歐陽靖太大意了,或者是蕭鴻隱藏了一些實力。”另外一個人回答道。
“……。”
蕭鴻一下子成了全場的話題,在所有參賽選手中,能夠在一招之間將一個登堂第三層高手擊敗的人,實在不多。
“哼,不過是肉身和速度強悍了一點,那歐陽靖太大意了,這次比賽高手輩出,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對手。”歐陽家的貴賓室裡,曾經將張炎打敗的歐陽凌說道。
“我看也是,張家從外面招收進來的修者,很多都擁有特殊才能,這蕭鴻就是因爲肉體,速度異於常人被招進來的,剛纔他一定是將全身靈氣凝聚在拳頭上,對歐陽靖發出全力一擊。”歐陽靖的一箇中年修者臉色難看地道。
彷彿是爲了配合衆人的猜疑,蕭鴻的拳頭處突然有一股雄渾的土之靈氣暴漲而出,讓整個拳頭化爲了土潢色。
“嘿,這個小子的體質易於常人,跟他對上了要小心點。”袁家貴賓室中,那袁峰懶洋洋地說道,絲毫不把蕭鴻放在心上。
在諸葛家的貴賓室中,諸葛雲等人臉上也露出不屑的表情,諸葛雲道:“蕭鴻就是近戰厲害了一點,而且懂得把握時機,只要在十米開外,一招就能夠將他打敗。”
……
只有張雲泉和張月兒的臉上露出一絲奇異之色,蕭鴻的實力果然很不一般,而且還懂得隱藏起來,迷惑敵人。無論是心智上,還是力量上,在年輕一代中都算是佼佼者了。
“月兒說的居然是真的,這蕭鴻果然在隱藏實力,不過他的實力究竟如何能夠提升那麼地快,簡直世所罕見,連大門派奇才都比不上。”張雲泉在心中暗想道,一時之間也無法看透蕭鴻。
散步在破空城各地的張家修者,透過巨大的記憶水晶看到蕭鴻打敗敵人的這一幕時,表情都僵了片刻,不過很快就譁然開來。
“蕭鴻果然還是蕭鴻,總是給我們帶來驚喜。”
“是啊!按理來說他是不可能打敗歐陽靖的,可他就是做到了。”
“嘿,他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一旦遇到登堂第四層的高手,就沒有任何一點機會了。”
在內城張家府邸中,受了傷的張炎心情難以平靜,對着記憶水晶咬牙切齒,他沒有想到痛恨的蕭鴻居然沒有死,而且還參加了比賽,將比自己厲害的對手都打敗了。
“爲什麼,運氣總是降臨在蕭鴻身上。蕭鴻啊蕭鴻,你囂張不了多久了,接下來的比賽一定有人會把你打得像狗一樣趴下,就算你運氣再好,也沒有任何用處了。”張炎在心中憤怒地吼着,決定下次親臨現場,看看蕭鴻如何被人打敗。
蕭鴻收起了靈氣,身形搖搖晃晃地走下了比鬥臺,看起來十分的虛弱不堪,這讓人更加的相信剛纔他那一招已經耗盡了體內的力量,是僥倖纔打贏歐陽靖的,而且他將靈源容器緊緊地關閉住,不讓任何靈力透發而出,即便修爲到了入道期,一時之間也難以看出他的真實修爲。
“蕭鴻,好樣的。”幾個張家修者跑過了將蕭鴻扶住,然後簇擁着他回到了貴賓室中。
劉熙媛的臉上佈滿喜色,溫柔地看着蕭鴻,張月兒神情平靜,心中卻對蕭鴻多了一份期待。
“嘿嘿,你運氣真好,可有些事情光靠運氣是不行的,廢物始終是廢物,要認清這個事實。”張晶經過一番揣摩後,也確定蕭鴻靠的是運氣,不由冷笑道。
“是嗎?我敢肯定不久之後你會自己收回自己說過的話。”蕭鴻滿臉不屑地道,到了現在他已經不想在搭理張晶了,此人狂妄自大,永遠也成不了大氣候。
蕭鴻現在實力大增,早已經將張晶當成了掌中物,只要時機成熟,隨便都能夠收拾他。
那兩個被替換下來的張家修者卻沒有再說什麼了,他們也沒有資格說什麼,蕭鴻能夠將歐陽靖打敗,不管靠的是運氣還是實力,他都是一個強者,有時候運氣也是一種實力。
如果剛纔換做是他們上場的話,他們連贏的把握都沒有。
蕭鴻的比賽結束不久後,衆人的心思就被另外一場比賽給吸引住了,那是諸葛凡和袁家一個修法者的比賽,修法者對修法者,在第一輪淘汰賽中還是首次見到。
袁家的那個修法者,實力在登堂第三層頂峰,一身火之靈氣十分的雄渾。但是,諸葛凡最後卻只有一招就將他打敗了。他只是張口一吐,一股猛烈的氣流呼嘯開來,袁家的那個修者還沒有來得及抵抗,就被凌烈的氣流割地渾身是傷,失去了戰力,甚至掉下了比鬥臺。
跟袁峰一樣,諸葛凡是這次比賽最有希望進入前三的修者之一,在輕描淡寫間就將對手打敗,展現出了他不凡的實力,在一邊觀看的蕭鴻心中若有所思,對修法者的能力有了一定的瞭解。而且這些天來,他不僅僅是趕路而已,還從塔妖口中得到了許多關於修法者的知識。
不過塔妖口中的修法者,都是上古時期他那個年代的,這麼多年後,也不知道有了怎麼樣的變化。
“吐氣成風,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法術而已,嘿嘿,不過這個對手看來不好對付。”塔妖的聲音傳了出來。
蕭鴻點了點頭,感覺這個諸葛凡實力甚至比被自己殺死的兩個五行教還要厲害不少,如果遇上他的話,決不能掉以輕心。
一直到了最後一場比賽,劉熙媛終於也要出場了。
在確定是劉熙媛出場後,張家的修者很多都愣住了,劉熙媛的實力,他們最瞭解不過了,她只是一個登堂第一層的高手。而參加這次比賽的選手,最弱的也在登堂第二層。
特別是張家府邸中的張炎,此刻在記憶水晶前狂笑了起來,直到笑的自己的傷口發疼,才停止了下來。
“那個賤人還敢參加比賽,看來是騷的不行,想通過比賽贏得名氣,賤人就是賤人,當年還裝純潔,死也不讓本少爺上!賤人,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