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吳佩佩大概從來沒見過這麼無賴的,一時完全沒了辦法只能冷吼,試圖用音量震懾住佟安雅。
可惜佟安雅是那種慫的人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進去幹嘛?帶病毒毒死裡面人嗎?”佟安雅冷眼瞧着對方。
“你……”
“你什麼你?不知道情敵跟狗不得入內嗎?哦,對了,你不算情敵,畢竟我們家小若現在的男人是賈二少。”佟安雅說着,也不知道那一臉的自豪和驕傲是從哪兒來的。
吳佩佩被氣的臉色難堪,然後狠狠瞪了眼佟安雅,纔看向病房裡的顧若,“你休想讓余天華跟我退婚,像你這種被包養過的女人,也就賈二少豬油蒙了心纔要你。”
然後說完,對着身後的兩人氣怒的吼道,“我們走!”
佟安雅看着吳佩佩的背影,聳聳肩扭頭看向賈子桓,然後吊兒郎當的開口,“喂,二少,有人說你豬油蒙了心哦!”
“這種事情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別人覺得我豬油蒙了心,也許是我自己樂在其中又心甘情願。”賈子桓淡淡的說道,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佟安雅話裡試探的意思。
“死女人,你男人虐狗。”聽完賈子桓的話,佟安雅二話不說就撲到顧若的牀邊一臉哀怨的說。
顧若聳聳肩,“這纔是主角光環!”
“呵,女人你在嘚瑟。”佟安雅更鬱悶了。
“不服氣你也開掛啊?哈哈。”可能因爲吳佩佩剛纔的臉色,又或者是男人的回答,顧若笑得分外愉快。
佟安雅在一旁深深的覺得自己又被虐了。
“不過你以後還是少跟她們發生衝突,吳佩佩那人我多多少少了解些,特別記仇。”又想到什麼,顧若提醒一旁的佟安雅,上次吳佩佩流產的事情,對方几次發泄都沒有成功,顧若心中很是不安,生怕對方會報復自己,如果是以前她倒無所謂,自己摔了碰了也沒什麼關係,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是一個人了。
“我知道,放心。你以爲姐這麼多年是白混的嗎?不會有事的。”佟安雅安撫顧若。
接着兩人又閒聊了一會,最後佟安雅問顧若怎麼發現孩子的,一句話問的顧若俏臉嫣紅,佟安雅忍不住嘖嘖,“你們不會是做的太激烈纔出事的……唔……”
佟安雅雖然壓低了聲音,可顧若還是急了,一把捂住佟安雅的嘴巴,“你別胡說。”
“看來是真的。”顧若沒想到她過大的反應越是間接證明了佟安雅的猜測。
聽到佟安雅肯定的結論,顧若簡直囧的想鑽進被窩了,最後兩人又互鬧了一會佟安雅纔在一陣電話的催促聲中離開。
病房裡再次剩下了賈子桓和顧若兩人。
“那個你不用一直陪着我,我自己待着就行。”看男人因爲自己連辦公室都挪到病房了,顧若很是不安。
尤其是來來往往的女護士啊女醫生啊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朝着她的病房多看幾眼。
而且顧若這兩天還聽到不少關於他們的八卦,甚至有膽大的小護士趁着賈子桓不在問她究竟是怎麼拿下賈醫生的。
還有的那天可能聽到了白醫生的話,居然認爲顧若牀上功夫了得才攻下了賈二少,這讓顧若更加覺得無語了。
於是乎這兩天顧若每次看到一旁的男人就忍不住翻上幾個白眼,之前來過幾次醫院還覺得罷了,這次待的久,才發現自己的情敵可以排到長街外。
一些性格好點的,大不了就多看顧若幾眼,或者態度冷漠點。碰上性格不好的,又覺得顧若沒什麼威脅的便說話夾槍帶棒,每次都弄的顧若很是鬱悶,可是又考慮到男人的形象,還有自己的形象,便默默忍着。
“怎麼了?”聽到顧若的話,看到顧若幽怨的目光,賈子桓終於從文件中擡起了頭。
顧若故作神秘的朝着一旁看了幾眼,然後低低的對男人說,“你有沒有感覺到周圍有很多目光看着我們?”
“沒有啊。”賈子桓回答的無比速度。
“你再感受下,還是女人的。”顧若的聲音幽幽的,自帶特效。
“沒有。”賈子桓繼續搖頭。
顧若繼續問,“真的沒有嗎?爲什麼我感覺的到?”
“大概周圍的女鬼都是同性戀。”聽完小女人的話,賈子桓很是肯定的回答。
吼!
你妹的同性戀!
顧若頓時很45度仰頭,看白癡一般的看着男人,“你就沒發現我快成這醫院的女生公敵了嗎?”
“哪有什麼不好?”賈子桓甚是坦然的問。
“不好,全身都不自在,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顧若向男人申請。
“隨時。”賈子桓很悠閒的扔下這句。
顧若緩慢的將目光移到男人的黑眸上,“隨時是什麼意思?”
“噢,白姨說了你情況穩定就可以,至於多待的這幾天,我發現工作的時候有個人在旁邊還不錯,就讓住院部多安排了幾天。”賈子桓的語氣那般的輕描淡寫,聽的顧若想炸毛。
敢情她早就可以出院了,是這個男人故意讓她多住的。
唔唔,這個混蛋!她這幾天全身都快長針眼了,居然僅僅是因爲他想要她陪。
“我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出院!”在極力的剋制住自己內心的洪荒之力後,顧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等我處理完手頭的文件就帶你回家。”完全忽略掉了女人的不滿和咆哮,賈子桓說完這句重新回到沙發上開始工作。
顧若無奈的看看天花板,這個臭男人!
忍到傍晚,賈子桓終於處理完了所有的事情,這才起身,看着兩眼呆滯的顧若,“好了,帶你回去。”
“呼!”顧若深深的舒了口氣,然後快速的收拾東西,至於衣服她早就換好了,等賈子桓整理好文件,便期期艾艾的站到男人身旁,一臉討好的說,“我今天出院可不可以吃火鍋?”
“不可以。”賈子桓連想都沒想就拋給顧若仨字。
顧若哀怨的拽住男人的衣角,可憐巴巴的伸出一根小指頭,“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男人無情的拒絕道。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