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繡心裡一抖,險些就發出驚呼聲來,感覺到周臨淵的脣舌在自已脛窩處輕輕遊走,不時用靈活的嘴脣牙齒輕輕啃噬,帶着一種溼糯與熱情,給明繡留下一串戰粟,讓她身子輕顫不已,卻偏偏渾身癱軟,再也使不出絲毫的力氣。
周臨淵的手指靈活的從她衣裳底下伸進去,一路攀山越嶺,從細滑平坦的小肚子,一路順着摸到胸口間的飽滿圓潤,隔着一層薄薄的肚兜,緊緊的將胸前的綿軟包裹住,只露出美好的形狀來,周臨淵腦袋埋在明繡脖子間,有些模糊不清的咕噥了兩句,明繡感覺到他原本還放在自己胸口的左手,突然轉了個彎,摸到了她背上,原本模糊的心思立馬回過神來,有些不好預感的想推他一把,只是他已經手上微微用力,那肚兜又給他用蠻力扯了下來!
雖然他好歹扯時還顧着不要把明繡弄疼,只是明繡依舊是惱怒報復性的在他肩胛邊咬了一口,兩人交脛相纏,明繡這麼輕輕咬在周臨淵肩上,只是讓他渾身更加緊繃,氣息更加粗重而已,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惹了禍時,早就已經想念了她兩個月的周臨淵已經不能忍受的一把將她衣裳撕了開來,忍耐了兩個月,此時妻子溫香軟玉在懷,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就翻了身起來,將她壓在身下。
明繡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和周臨淵說話,兩人之間就開始親密,心裡多少覺得有些羞澀,一邊推了推他。小聲說道:
“別,今,今兒還要進宮的。”
感覺她一雙柔軟的小手不停的推着自己臉蛋。周臨淵心頭的火一下子燒得更旺,雖然她小手一直在自己臉龐邊推桑在他看來很像是撫摸一般,但是眼見着她含羞帶怯,白淨臉龐浮了紅暈,一副美不勝收的模樣卻偏偏不能親近,他湊了好幾次也被那雙小手擋住,乾脆一把捉了她的手,按在軟枕上頭,自個兒痛快的親了下去。
聽她還在有些抗拒。周臨淵模模糊糊的道:“等下再去!”
明繡聽他這話,就明白他的意思。心裡既是有些甜他這麼久沒看到自己就想親近,可是又有些羞惱,忍不住就掙扎了兩下:
“等下,要遲了。”她掙扎着從周臨淵嘴脣下偏開臉說出這句話,這一番掙扎,就讓明繡有些氣喘吁吁了起來,而她在周臨淵身下磨蹭,帶來的後果也是極明顯的。周臨淵眼前只能看到衣帶半解眼神迷離的妻子。哪裡還聽得進她拒絕的話,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手順着光滑細緻的大腿摸了上去。
明繡羞得臉頰都快冒出煙來。兩人雖然已經成親兩年,孩子都這麼大了,可週臨淵除了才成親時的那天有過這樣急色的時候之外,其餘兩人歡好時,他雖然難耐,但從來都沒像這樣過,她回孃家住了兩個月,看周臨淵這樣子,應該就是忍了兩個月,以他之前總是喜歡愛親近她的模樣來看,能忍上這兩個月,應該也是辛苦的。
而他明顯又沒有碰過其它女人的樣子,這麼一想,明繡心裡就軟了下來,看到周臨淵已經忍耐不住,雨點似的吻落在她身上,輕輕癢癢的,帶起一股戰粟的感覺,她忍不住拱了拱身子,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隆起被他握住,少了布帛的阻擋,他正肆無忌憚的揉捏着。
長指偶爾劃過尖端,也許是忍耐不住了,他力道比以前重了不少,明繡悶哼了兩聲,平時並不覺得周臨淵身材如何壯碩,他只是有些高而已,但此時被他壓在身下,明繡只覺得自已嬌小無比,有一種被他禁錮在懷根本無法逃脫的錯覺。
周臨淵眼神迷離,身上好似着了火一般,喘息聲更是重了不少,看明繡咬着嘴脣,臉頰紅得像抹過胭脂一般,眼睛裡柔得像是快滴出水來,再也沒能忍耐得住,一把拉起她的裙子,將裡頭的小褲褪了到她腳裸處,自個兒就擠到她雙腿間,嘴脣壓了下去,明繡的悶哼聲,消失在二人緊貼纏繞的嘴脣裡頭。
好在周臨淵雖然之前胡鬧,但是卻知道今日與往常不同,夫妻倆等下還要進宮,他一向是任性霸道慣了,可他卻不能讓明繡被人說了閒話,因此鬧過她一通,稍稍解了些心頭的思念之後,也就自個兒撐起了身子,屋裡一股曖昧的味道,兩人剛剛雲歇雨收,都是一陣不停的喘氣。
明繡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像是是要快散了架一般,半躺在牀上,周臨淵翻身下牀,順手一撈,就將她輕巧的身子又給撈進了懷裡摟着,一副死也不肯放手的模樣,兩人大汗淋漓,屋裡雖然放着冰塊,可明繡卻依舊是覺得渾身都還熱,她衣襟期散亂,身上還穿着裙子,一隻腳裸還掛着小褲,裙下光溜溜的,衣裳裡頭的肚兜被之前周臨淵扯壞,可是從外頭表看起來,她竟然是好端端的,好像沒脫過衣裳般。
周臨淵之前慌了來不及,連她衣裳都沒脫,這麼一想,明繡還沒退燒的臉又開始燙了起來,下意識的就將雙腿併攏交疊了在一起,兩人靜靜的抱在一起,享受着歡好之後歡得的寧靜時刻,周臨淵的手輕輕在她身上拍着,另一隻則是不老實的伸進衣襟內,還在她胸口不時揉捏畫圈,明繡躺了好一會兒,覺得稍稍緩了過氣來,這才忍不住擰了他一把。
這一擰,好像是從村裡回來之後,兩人之間因時間而生出的那絲不自在,又煙消雲散了一般,周臨淵笑着也不躲,明繡這一擰對他來說不痛不癢,還湊了頭過來在她脣上偷了個香,這纔有些無辜道:
“你要早讓我親一下不就好了?哪裡用得着如今這麼累?”他說完,還衝着明繡邪邪的笑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的在她身上流連。看得明繡臉頰更是燙人,忍不住又擰了他一把。小聲的罵: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得了什麼便宜?嗯~?”他說到後來一個字時,輕輕的拖了拖音,俊美白皙的臉孔帶着紅暈,一雙美麗的眼睛裡帶着妖嬈之意,明繡只覺得他這麼一問,身子又一酥,心裡羞澀異常,可是表面卻裝作若無其事般推開他身子坐了起來:
“別鬧了,這什麼時辰了?”
內室裡的窗口處已經能看見外頭漸漸的亮了起來。雖然還不到大亮的時候,可二人收拾一番等下還要進宮。顯見着已經有些遲了,明繡想到二人之前做的事,要是這麼遲了去,人家心裡指不定會怎麼想,忍不住又羞又氣,看周臨淵的手還在自己身上游走,不時的從胸口伸到腰側,又順着肚腹往下摸。明繡看他越來越不老實。一把將他手按在自己大腿內側,轉頭衝着急道:
“別,別鬧了。等下咱們要遲到了!”
她烏黑順滑的髮絲順着背脊,長長的垂到牀鋪上,周臨淵挪過身子,雙臂將她腰環進自己懷裡,一隻手被她按住也不掙扎,只是靈活的手指卻是輕輕的開始在她腿心亂摸,臉孔埋在她腰間,聞着她頭髮上帶着的淡淡清香,不時將她腰側的衣襬咬開,在她光滑細緻的腰間緩緩移走,感覺明繡的身子如秋風中的落葉般,輕輕顫抖,帶着一種惹人憐愛,又很容易讓人心裡生出劣性根想欺負的意味。
明繡是真怕他等下又再胡來,周臨淵的性子一向都是跋扈霸道,他要真想再胡來一次,她是怎麼也擋不住的,況且照以往的時候的經驗,他也並不是平時只鬧她一次就夠,更何況兩人這次分開了這麼久。
可要是進宮裡去得遲了,礙於他是太子,人家當面不會說什麼,可是背地裡指不定會猜什麼了!明繡原本按住他的手,是想制止他的動作,誰知他偏偏停在那兒不動,倒像明繡自個兒讓他停留在那兒一般,她臉頰緋紅的連忙將手挪了開去,誰知這樣一來,那人更是放肆得多。
感覺到自己腿間腰側以及胸口都不時被人騷擾,明繡顧了這邊卻守不住那頭,眼見着周臨淵又有些忍不住,明繡身子輕輕顫抖,連忙帶着哭音道:
“臨淵哥哥,不要!”
“嗯?”周臨淵的聲音從她腰間模糊不清的傳了過來,惡作劇般輕輕咬了她腰側一口,感覺到妻子身子如遭撞擊般抖了一下,嘴裡輕呼了一聲,那嬌小的身子就如風中的楊柳般,讓他心裡生出一股憐惜來,忍不住嘴脣就更輕了些,手上的動作也跟着輕柔了起來,半晌之後,他這才放開明繡,微微坐直了身子。
明繡心裡一鬆,滿臉緋紅的轉頭衝他抿嘴羞澀的笑時,卻感覺到周臨淵雙手已經放在她腰側,輕輕用力,將她提了起來。她腦子有些迷糊,感覺自己被他轉了個圈,身子扭轉過來對準了他,正要開口問時,卻看到他又將自個兒裙子掀了起來,輕輕放在他腿側上,她張了張小嘴,正要問他時,他已經輕輕抱着她嬌軟的身子往他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的地方緩緩按了下去。
簡直是萬分的折磨!
雖然兩人之前才纏綿了一通,可是周臨淵進入時依舊困難,更何況他用的動作又慢,那感覺更是清晰了許多,明繡身子一軟,感覺到隨着周臨淵的進入,腿心間,周臨淵之前歡好時的證據跟着被擠了出來,狹小的牀幔空間裡,瀰漫開來一股濃重的曖昧氣息,明繡又氣又恨,氣他又不顧自己的要求胡來,她嘴裡急促的喘息,只覺得雙腿間又酸又軟,帶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迷糊間,腦海裡只想着,自己夫妻今日肯定是遲到了,再後來,周臨淵沒給她再思考的機會,已經如暴風驟雨般瘋狂了起來。
她身上的衣裳早就被周臨淵給拉到了腰間,露出胸前巍巍顫顫的綿軟,白生生柔嫩嫩的,不時輕輕顫動,帶着讓人憐惜的美麗,周臨淵不時湊嘴過去啃筮,耳邊聽着明繡帶着哭音的喘息聲,更是覺得身子像要爆炸開來一般,動作更是兇猛了些。
等他再一次心滿意足時。已經是卯時了,明繡渾身痠軟無力。軟軟的坐在身上,兩人身體還在緊密相連,有氣無力的趴在周臨淵光滑結實的胸膛上,連叫他出去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他手還在自己背脊上游走時,明繡烏黑順長的秀髮沾了汗珠,披散在周臨淵胸前,妖嬈美麗。
外間春華等人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可是薛嬤嬤等人卻是沒一個敢進內室裡去。只能在外頭守着,二等丫頭手裡的熱水早就換了幾通。聽着屋裡不時傳來少女尖細的叫聲,有時喘息裡帶着哭音,春紅柳綠等人面紅耳赤,唯有薛朱兩位嬤嬤鎮定的讓人趕緊又重新燒了幾桶熱的洗澡水過來,衆人忙不迭的又從外間退了出去門口守着。
明繡只覺得自己像是死過一通般,看周臨淵還在愛不釋手的摸着自己背脊,兩人身上因之前的熱情而大汗淋漓,身上都粘膩得厲害。尤其是明繡。雙腿間一片泥濘,微微動了一下身子,感覺到還埋在她身體裡周臨淵的變化。又嚇得僵住,只是擡起汗溼的臉龐,可憐兮兮的朝他喚道:
“臨淵哥哥……”
聽她這麼軟軟的喚着,周臨淵又覺得自己有些衝動,連忙別開了臉去,將她身子緊緊的摟在自己胸膛,感覺到她胸前的綿軟壓到了自己胸膛上,頂端的柔嫩不時在自己胸口因他的動作滑來滑去時,氣息更粗了幾分,學着她之前的樣子,有些哀求似的可憐兮兮道:
“繡兒妹妹……求求你,好妹妹,再答應我一次吧!”
明繡又羞又氣,可是卻拿他這樣的賴皮樣子沒辦法,強又強不過他去,哀求他也有法子對付,簡直是軟硬不吃,可二人要是再這麼胡鬧下去,不說他們會不會遲到,就是明繡自個兒,肯定也沒有力氣再起牀,因此咬了咬嘴脣,硬起心腸板了臉:
“不,你再胡鬧,我可不理你了!”
周臨淵因之前的熱情,臉上浮了一抹妖嬈的紅暈,一張俊美如花的臉龐帶着一種耀眼的春光,眼睛裡好似有光華流傳般,長得美的人不,不但是女兒家吃香,連男人也同樣是如此,誰說惑人的只可能是女人了?
看明繡別開臉去,周臨淵無聲的彎了彎嘴角,俊美的臉龐上佈滿了邪氣的壞笑,一邊湊到她耳朵邊,輕輕咬了兩口,看她身子如遭電擊般顫抖了幾下,這才得意的輕輕笑了起來,倒在他胸膛上的明繡也隨着他笑的動作身子輕輕動了幾下,兩人還緊密相連的地方又跟着起了變化,周臨淵這才低聲溫柔呢喃:
“再壞一次,你不理我了?”他看明繡有氣無力的點頭,心疼的摸了摸她腦袋,下一刻,雙手卻已經鑽進她裙子裡頭,捏住了臀部的豐盈,壞心的雙手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又放手讓她自個兒落了下去,兩人都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他這才接着道:
“那再壞兩次,三次,你是不是就理我了?”
明繡拿他這樣子沒有辦法,心裡又羞又怒又氣又急,可偏偏卻是對他這樣子胡來打從心底裡覺得無計可施,只能紅着臉小聲求饒:
“你先放了我,咱們從宮裡回來之後,我,我再依你好不好?”說出這番話時,明繡只覺得自己整張臉龐都要燒了起來,緊緊將臉埋進他胸前,再也不肯露出來。
周臨淵逗了她好一會兒,看她這樣子,知道她是真的有些惱了,忍不住又抱起她來,小心的哄了哄,又一邊討好似的在她臉頰上頭親了親,可是手上動作還沒停,依舊是不停的抱着她腰還在將她上下挪動,看明繡已經微微抽泣,更是覺得又心疼又是忍不住想欺負她,但身體上卻是停不下來,只能一邊小心的將她抱起來,將她狠狠往自己身體按了按,這才忍住異樣喘息道:
“我,先抱你去洗澡,繡兒,別哭了!”
明繡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嘴裡輕輕發出喘息,看他樣子,就知道他此次絕不會罷手,只能閉着眼睛,柔順的依在他胸前。兩人這麼親密,靠得這般近,對方的呼吸都能聽得到一般,明繡感覺到周臨淵身子微微用力,已經坐起了身來,可是他卻根本就沒有要將明繡放下來的意思,坐在牀沿邊,連鞋子也沒着,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將明繡抱在自己身上。明繡覺得這麼一來自己更是難受,他每走一步,比之前在牀上胡鬧時更要瘋狂得多,她只能緊緊將光滑細緻的雙臂摟住周臨淵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抱進了浴室。
等兩人從浴室裡出來時,周臨淵已經是神清氣爽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明繡已經被他洗得乾淨抱了出來,只是還有些昏昏欲睡的樣子,神情還有些萎靡,兩人臉頰上都浮着紅暈,一副慵懶異常的模樣,周臨淵眼角帶着春光,本來就俊美的容色更是亮眼,簡直都快豔光四射了,原本就長得好看夠迷人,此時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明繡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只覺得自己連指頭也不想再動一下,腰間痠軟得連坐都有些坐不穩了,周臨淵討好的拿了衣裳在替她穿着,一邊不時的低頭親她一口,神情溫柔得就像是在照顧自己最珍視的寶石一般,動作輕柔,深怕將明繡弄疼了,可是對於他的討好,明繡卻是哼了一聲別開臉去,之前他這樣不管不顧的胡來,讓她已經生了氣,剛進浴室時他又這麼胡來一通,現在她連動動手指都覺得累,等下這個樣子,進宮時還不知道會怎樣的丟臉,而今日又偏偏是不能不進宮的日子!
想到這兒,她狠狠瞪了一眼這個作惡的壞蛋,看他笑得滿臉得意的樣子,一副神情氣爽,根本好像之前什麼事兒沒發生過的模樣,再和自己現在癱軟在椅子上頭的樣子對比,她就像是纔剛剛被人折磨了一通般,不但是雙腿間火辣辣疼得厲害,而且身子也是又酸又軟,忍不住又是心裡涌起一股怒火,冷哼了一聲,轉頭不去看他。
外頭侍候的人聽到屋裡頭的動靜,連忙有人問了安之後進來,看到屋裡奇怪的氣氛,太子難得笑得這般如百花綻放的樣子,偏偏太子妃臉上的暈色擋也擋不住,眉宇間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絲嫵媚來,渾身慵懶的樣子,已經是穿戴好了衣裳,髮梢還沒全乾,顯然之前在屋裡時就收拾好了。
薛嬤嬤等人不敢再耽擱,連忙有人上前來拿了梳子替明繡梳前,周臨淵輕輕靠近妻子,趁衆人低頭不敢看他的功夫,輕輕在明繡耳邊咬了一口,手還在她腰間輕擰了一把,調戲意味很是明顯的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笑道:
“雖忘了你之前答應我的事!”說完就轉身站起來走了出去,他平時早上都會練一會兒武,此時天色雖然已經比往常晚了,不過他依舊是沒準備落下這個早已經跟着他許多年的習慣。
明繡心裡有些莫名其妙,想着自己答應過他什麼事情,一時間也忘了生氣,下意識的就點點頭,看他衝自己笑得一副得意異常的表情,心裡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可是頭已經點了,她看周臨淵衝自己眨了眨眼睛,突然想了起來,兩人早上時纏綿,她好像求饒時說過一句不該說的話,剛剛周臨淵提起時,她下意識的就點了頭,此時才覺察出不好來。
只是此時屋裡已經站滿了丫頭,明繡咬了咬嘴脣,想起早上時夫妻倆的亂來,臉孔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明亮的黃銅鏡裡露出一個眉目間含羞帶怯的嬌美小佳人來,她的目光輕輕轉過頭,看着春華正在收拾牀鋪時,臉頰更是燒得厲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