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子,倆人一進了空間,他也就不管不顧了,想着反正這裡的時間比外面的長好多,他還不知道柳露因爲懷孕而將時間又改成同外間相同的了,自己可是要好好收收這段時間的利的,他不急?
這麼一想,耿靖陽進來後到真是沒猴急起來。剛纔他在外頭洗澡,進來時自己沒穿衣服,這會子直接一腳踏進了從溫湖裡引來水的澡盆裡,半點不害臊地當着媳婦的面,四肢大開,面朝上地躺在澡盆裡,舒服地喟嘆道:“還是泡着舒服,以前不覺得,常年在外跑,苦點累點都習慣了,自打成親被你給慣的骨頭都懶了,這才外出幾天,就想着家裡舒服的日子了。?
柳露見他這大爺樣,很是好笑地給他沖洗着頭髮,洗完了的頭髮挽了個髻,邊用青玉簪子固定頭髮,邊好笑地說道:“你這感慨些什麼,這不就是常人說的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嗎?有這麼誇張嗎?是不是在外頭吃足了苦頭?”說着她倒是心疼了,剛纔在外頭幫他洗澡的時候,沒瞧見身上有傷這才放了點心,不想被他這一嘆,倒是又勾起了擔心?
耿靖陽舒服地享受着媳婦的服務,自然也是聽出了媳婦語氣裡的心疼,他可是不敢真個說自己在外頭經歷的那些個苦,雖然他自己不覺的苦,可媳婦必定得心疼,他可捨不得媳婦擔心了,忙岔開了話,拉着媳婦白玉般的手臂,笑道:“你也累了,不如也進來泡泡。”這澡盆是柳露用精神力將一塊大的白玉石雕刻而成的。形狀同現代的浴缸差不多,夠洗個鴛鴦浴的。?
得這人開始想壞心思了,柳露聽得他曖昧的話,臉咻的一下就紅透了。本來毫無**的行爲,被他這麼一說,搞得柳露恨不得甩下手中的澡巾。暗恨這人自打成親後,就越發地不着調了,遂羞惱地輕啐道:“好好洗你的澡,廚房的養胃粥大概也快好了,別想些有的沒的。”?
耿靖陽見媳婦不上自己的套,豈肯罷休,他這可是餓了幾個月了。香香軟軟的媳婦就在手邊,他如何能忍了?忙急辯道:“這裡面的時間可是比外頭長那麼一些的,怕是這會出去,廚房的粥剛燉上。”他知道柳露雖然按着他的要求改了時間,可還是留稍長那麼一點點的。?
柳露知道這幾個月沒吃肉的男人。可是不能撩撥的,看着他某處已然挺立,也知道他這忍的辛苦,可自己要是孕期滿了仨月也就算了,勉強還能應付他,也免得他受苦,可自己這正是關鍵時候,可是大意不得,忙正了色。輕柔地道:“好了,好了,別鬧了,這裡的時間我已經改回來了,老爺子肯定還等着你呢,別耽擱了。”怕他擔心自己累着。多餘的話她沒說。?
她這話說的態度極其認真,耿靖陽知道她沒騙他,馬上緊張起來,什麼旖旎的心事也沒有了,忙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好好地改了時間?”也不怪他驚疑了,平時柳露可是極爲喜歡進空間的,不過礙着自己的攔阻,才依他改了時間,少進空間的,就這還給他打了折扣,時間改的不是特別徹底呢。?
見他發急,柳露也不好不解釋了,忍着不好意思,輕聲道:“沒事,就是我有了。”說完臉一紅,羞惱地拿起澡巾低頭幫他洗起後背來。?
耿靖陽一時沒回過味來,什麼叫有了?就要改時間,很是疑惑地道:“這有什麼關聯,這有了是個什麼意思?你可真是急死人了,趕緊地直說呀!不管啥事,我這不都回來了嗎,有我呢,你別怕!”柳露在他後頭,他沒瞧見她低頭時紅着的小臉,只聽的她聲音小了下去,還以爲有什麼不好的事呢。?
柳露決定不理現在這個腦子短路的男人,恨聲道:“你趕緊地洗好,等你出來了再說!”說完迅速地將某人前後一衝,也就好了,完了,她一招手將早上翻出來的家常袍子從耳房的架子上取了來。?
耿靖陽見她說的正經,怕是真有什麼事,也顧不得折騰了,忙快手快腳地收拾好,伸手將媳婦手中的內衣內褲拿過來穿上,直接就拉了媳婦道:“好了,露兒,我們就出去吧,有什麼事你一次性的全說了,我這心焦着呢!”?
柳露見他這急的臉色都有點不好了,忙嗔了他一眼道:“也不至這麼急,還是先將這外袍穿上,外頭可不比裡頭,冷着哩,回頭彆着了涼。”說着就動手將袍子給他披上。?
耿靖陽爲了快點知道何事,也沒反對,直接拿過來自己穿上。柳露見他穿好了,頭髮也幹了,才拉了他的手一起出了空間,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丫頭們的身影,很是滿意,她老早就交代了,沒自己叫,誰也不許進來,看來丫頭們還是蠻聽話的。?
柳露也不管淨房裡的物什了,反正丫頭們會收拾的,倆人也就拉着手回了內室。這一進了內室,耿靖陽就憋不住要說話了,柳露忙按住要說話的某人,從梳妝檯上取了個黃楊木梳給彆扭的男人梳頭。礙着媳婦的態度,耿靖陽就算是急的直皺眉也沒敢反抗,怪怪地坐着讓媳婦梳頭。這要是被他那些手下兄弟們看見,這老虎也有人能治,可真是開了眼了。?
因爲在家裡也不用麻煩地綰髻,柳露直接用根緞帶給他綁了個鬆鬆的結,拖在腦後,弄完了,才慢悠悠地道:“你先別急,其實沒什麼大事,只是你不在家我有些事不太懂,就先將時間改了,這段時間我攏共也沒進去幾次,現在你先用點東西墊墊肚子,回頭我們再說可好?”柳露其實不想吊着他,可也不知用什麼措辭爲好,這呆子今兒不機靈哩!?
耿靖陽早就等急了,哪裡還願意再等,肚子餓點怕什麼,他在外哪裡有一天不耽擱吃飯的,直接擺手道:“不用!好露兒,你這不說我吃了也克化不了,什麼叫我不在家你有事是不太懂?難道有人爲難你了?”說着心頭有點冒火,眼裡也盡是堅持。暗想,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趁自己不在家欺負自己媳婦,看他知道了不讓他好看。?
見他眼裡起了陣陣陰風,知道他這必定是想歪了,柳露想了想,看來這男人是急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這呆鵝要說的多直白他才能懂呀?本打算糊弄過去,到了老爺子那肯定會有人提起,誰知他竟如此着急!?
柳露知他是擔心自己,臉上雖然掛不住,不過心裡頭還是甜絲絲的,遂順勢同他一起坐到貴妃榻上,看着他的眼睛,認真羞澀地道:“你這呆子!再過幾個月你就要再做爹爹了。”說完她倒是心頭一鬆,這話其實也不難出口嘛!把她給糾結的,還害的相公一通瞎擔心。?
耿靖陽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消化着她剛纔的話,他要做爹了,他將有個和露兒生的孩子,隨即回過味來的某人被強烈的喜意盈滿胸膛,像每個得知要當父親的男人那樣猛地就站了起來,在屋子裡轉上了圈圈,嘴裡歡喜地念叨着,“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想着這孩子可是露兒給自己生的,是他心心念念地愛慘了的媳婦兒給他生的,這多神奇呀!得某人傻上了。?
柳露見他這傻樣,心裡爲他能喜歡也很是高興,笑嗔道:“沒見過你這樣的,又不是沒當過爹。”這話剛說完她心頭不覺一頓,這叫什麼話?不是掀人老底嗎,那時的耿靖陽估計沒這份當爹的心吧?遂有點心虛地覷了眼某人,見他並沒在意,也就鬆了口氣,她不想在此時,說些令人不高興的話。再說了她早將寶丫當自己親生的孩子了,何苦在這高興的時候,說起那令自家男人不愉快的經歷。?
柳露這話,耿靖陽可沒多想,他只聽見前頭懷孕的話了,哪裡有時間尷尬不高興了,他這會子正激動着傻氣着哩,聽媳婦一說,直接沒過心,接口道:“這怎麼能一樣!那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豈有期待之感,就算是寶丫生下來後,我也沒見過幾面,直到那討厭的人去了,我才稍好些。如今你肚子裡的這孩子纔是我眼裡心裡盼着的,你可別瞎想呀,心裡不痛快可不行,我心疼!”?
聽了這話,柳露說不激動是假,誰不期待自己的相公愛重自己,疼愛他們的孩子?可怕耿靖陽因着以前的事怠慢了寶丫,她還是故意板着臉道:“這叫什麼話!寶丫不是挺好的,以後我們有了這孩子,你可別厚此薄彼的,那樣可是會給孩子心靈造成傷害的。”說完還輕撫上了肚子。?
耿靖陽見她發急,忙緊張起來,坐到柳露的旁邊,拉住她的手,又見她撫着肚子,忙又將人抱住,說道:“急個什麼勁!我何時說不喜歡寶丫了,只是說那時的心情罷了,再說了,你何時見我待孩子不好了?只是寶丫是女孩子,小時也沒在一處,如今不大好過親近罷了,如今我心裡只當她是你生的,你不是知道嗎?可別冤枉了我,好了,這些你別操心了。。。。。。”?
他這話還沒吧啦完,柳露就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剛纔是冤枉他了,不過她可不覺自己過分了,男人心粗,敲打還是必要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