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陽本沒多當回事,這會被媳婦這急躁樣,帶得也有點急了,怕惹得柳露不高興,忙接過小碗蹲下身子,舀了碗,不過自己沒先喝,而是送到柳露的脣邊,柔聲道:“你先喝點,補充下氣力,剛可是累着了。”
本來柳露見他這媳婦第一的舉動,還是蠻感動的,被他這一說,只差沒羞憤地將頭埋地下,怕他再囉嗦,只得一把接過碗,一飲而盡,“快着,時間緊。”說完就將碗又遞了回去。
耿靖陽見她喝了,這才放了點心,回身又舀了碗,同柳露一樣,也一口喝完。柳露見他喝完立馬緊張地盯着他,她可是知道,這提純靈根可不是啥好活呀。
果然如柳露所料,耿靖陽這一喝完,立馬覺得從腰眼處,衝上來股熱流,酥麻入骨,不過沒等他舒服一下,這股熱流便變成了股勁氣往他的四肢百骸裡竄,氣勁越來越粗,來勢洶洶像要爆了他的筋脈似得,憑着多年練武的感覺,他知道這情況可不能大意了,忙聽從柳露的交代,立馬盤坐了下來。
柳露在一旁也是緊張焦急,她也不知道如何幫着他,雖然她也是很累,知道泡下溫泉會很好,可是不知耿靖陽喝了水會發生什麼,她怎能放心,自是不敢離開,只移了件外袍來穿上,見耿靖陽坐下,她也跟着坐於一旁守着了。
耿靖陽此時已然是無法顧到其他了,他正忍受着經脈中巨大的衝擊,這種強烈的感受是他從未體會過得。饒是他慣來鐵血堅韌慣了,也是深感吃不消,虧得他心裡有個強大的聲音提醒着他,露兒在呢。不能讓她擔心,這才使得他保持着一絲清明,忍受住這錐心噬骨的痛。
柳露坐於一旁。雖不知他具體如何,可知道必不好受,瞧着他全身斗大汗珠不停的淌下,心裡焦急萬分,可即使如此,她也不敢稍有動作,生怕壞了事。此時她心裡倒是有點後悔了,不該這麼魯莽地就讓他喝了這水,難道非得提純靈根。
(她這想法要是擱修真界非得挨衆人的板磚不可。)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倆人都是忍受着煎熬。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就在柳露快崩潰的時候,她突然驚喜的發現,空氣中有大量的靈元素如一個個亮點般,往耿靖陽的身體裡鑽,知道這是成了,不期然地鬆了口氣。
耿靖陽自己也知道成了,剛纔那股噬人的劇痛已然過去,如來時一樣。去得毫無根由蹤跡,隨着這股痛的過去,全身懵地就是一鬆,隨着大量外界靈氣的涌入,他知道自己的筋脈更寬了,靈氣融合性更好了。立馬運轉法訣,衝擊二層頂峰,以望能借着這股靈氣,一鼓作氣地進入練氣三層。
耿靖陽這次的突破可是全賴柳露的元陰,藍湖水能提純靈根,但不能一下子幫着他突破二層進階的。
柳露這裡一見耿靖陽沒事了,這才發覺了自身的靈氣變動,知道自己恐怕也要突破了,她多少知道點修真之人的元陽和元陰的重要性,剛纔是嚇懵住了,這會鬆了心神,結合自身的變化,知道倆人都是要突破了,也立馬盤腿而坐,靜心斂氣,運轉心法。
這一次倆人的收穫都是很大,耿靖陽進入了練氣三層,柳露進了練氣四成。
待倆人都結束的時候,外頭也快天亮了,柳露是先從入定中醒來得,她看了看耿靖陽,知道他沒一會也該醒了,也就不擔心了,這纔有閒心,看了看自己的狀況,這一看不得了,很是黑線,全身髒亂,再看耿靖陽,就更是不堪了,赤身裸體,渾身黑污,知道這是他體內排出的雜質,等他醒來洗一下也就好了,也就放心的丟下某人,自個去溫湖那邊洗洗,好穿衣服了。
她這裡剛一離開,耿靖陽就醒了,他這一次的收穫倒是真的很大,不僅修爲上進了兩階,對修真又有了深一步的瞭解,真是深嘆這大千世界的神奇,睜開眼,四周一瞄,沒發現媳婦,倒也沒失望,知道她必是才走。
瞧着柳露不在,耿靖陽這才瞅了瞅自己,這一瞧不得了,差點沒羞憤死,這滿身的髒污臭氣,還是他一堂堂右衛首領嗎,想到估計剛纔媳婦也是看到了,更是糗,忙顧不得其他,站起身來直往逍遙莊跑,這大概是他運用輕功最快的一次了。
柳露正在溫湖裡泡着,突然感到從東邊刮來了陣風,忙驚疑地望了過去,這一看,差點沒笑壞了她,這整個一黑乎乎的裸體男嘛,不是她家男人還能是誰,知他是怕弄髒了湖水,這才往莊裡趕,忙調皮地對着東邊高喊了聲,“我看見啦。”喊完了,自己樂不得地倒進了水來,哈哈大笑。
她這一喊,驚得奔跑中的某人差點沒羞憤死,心裡暗想,等會回來同這小女人算賬,至於怎麼算賬,就是他說了算了,他這一念叨,泡在溫泉笑着的某女人,突然抖了下,很是不解。
空間裡的時間流轉得快,柳露不放心耿靖陽的情況,也就不打算再泡了,匆匆忙忙地洗了洗,就套上了外袍,往自家木屋走去,她沒打算直接去屋後的小池塘,想着先上樓去臥室換套衣服再下來,去後頭看看在池塘洗澡的某人。
誰知她這打算是好,奈何某人正憋着骨子勁,等着收拾她呢,當然這不乏他假公濟私一回了,說是爲了報復某女人剛剛地笑話,其實是爲了行自己想那啥事的藉口罷了。
剛在外面柳露進來時,因爲事急,她沒來得及穿鞋,就拉着某人急衝衝的進來了,這會上樓拿衣服,也是光着一雙漂亮的白瓷小腳。柳露這剛沿着綠色的樓梯上了客廳,就被早一步等在樓上的某人給抱了正着,嚇得柳露很是不忿地拍打了他一下,“你搞什麼,嚇人兮兮的,洗好了?怎麼這麼快。”
耿靖陽本來是屏住呼吸,想嚇嚇小女人的,不想倒是瞧着了她的一雙白嫩的小腳,心頭的熱火就再也憋不住了,這才一下抱着了小女人,瞧她伸着小爪子拍打自己,身上絲綢外袍已然滑落了下來。
耿靖陽看着媳婦那若隱若現的粉色綿軟,剛纔在外頭的旖旎情絲再次被勾起,忙一下摟緊媳婦的腰,就吻上了那張不饒人的嫣紅檀口。
柳露本正抗議着,誰知他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很是驚住了,不過沒容她多想,就被耿靖陽炙熱的氣息淹沒了,循着本能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一時倆人忘情地熱吻了起來。
柳露這是被動享受,耿靖陽可是沒閒着,一吻結束,忙將小女人抱着就往臥房走,他籌謀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柳露本一直暈乎着,只倒被他放在那張寬大的現代式靠背牀上才醒過神來,見他正脫着自己的衣服,忙一把攔了,有點臉紅地嗔道:“好了,外頭都快天亮了,你這做什麼呢。”
耿靖陽可不會聽她的,將她倆只小爪子單手握着,邊用另一隻解開了柳露外袍的側帶,邊道:“早着呢,再說了誰剛纔笑我來着,這可是懲罰。”說完,人就不動了。原來柳露因爲是在空間中,也就匆忙間沒有穿內衣只是着了件外袍,這會帶子一拉,衣服散開,可不就是一副凹凸有致的美景展現在耿靖陽面前了,見了這,某人哪裡還能動。
身上一涼,柳露忙低頭一看,不得了這全裸了,紅了臉,討饒道:“相公,不帶這樣,我還有話沒問呢,我們好好說說話,可好?”
這聲相公倒是美壞了耿靖陽,不過讓他停下來是不可能得,一手已然攀上了那朵嫣紅,輕輕揉捏着,笑了道:“有話過後再說,我們這洞房夜可還沒過去呢。”
就他這說辭,柳露很是不滿地翻了白眼,這也太能掰了吧,暗哼了聲,沒打算接茬。
耿某人瞧着不專心的媳婦,很是下口咬了口柳露的雪白,惹得柳露不覺吸了口氣,嬌嗔了他一眼,捶了下道:“你狗呀,還咬人。”不想剛說完,某人就又惡劣地咬了下,雖然很輕,可也是疼得,忙“嘶”了一聲,叫道:“小心些。”
聽了她嬌喝,耿靖陽嘿嘿樂了兩聲,不過到底是丟開了口,哼聲道:“誰讓你不專心的。”說完還惡意地動了動下面,氣得柳露很想暴揍他一頓,想着這人絕對絕對是狐狸悶騷性子。
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柳露能控制得了,在劇烈的顛簸中,她頭腦中只剩下一句,別看他平時面無表情,衣冠楚楚的,這絕對是個假象,耿靖陽其實就是一悶騷男人,這憋久了的老男人還真是惹不起,說完就昏睡了過去,留下某飢渴的男人一人鬱悶不已地耕耘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露睡醒了,沒瞧着某人,倒是記起先前的那場旖旎了,很是不爭氣地羞了,不過想起還在空間中,也不知外頭如何了,立馬坐了起來,這還沒坐好,就“啊”的一聲,又倒了下去。
原因?疼倒不至於,不過全身無力,酸得很,很是不忿地想,怪不得小說上寫,這啥事過後女人無力呢,她雖然不至於像那些書上寫的那樣悽慘,可也是沒有動彈的勇氣了,她還以爲自己修真了,這些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後遺症的,誰知還是不能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