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某人這一舉動,倒更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好在他並不知道,柳露是個僞古代少女,不然更尷尬。
柳露知他尷尬,也感動於他對自己的重視,知他這是不願在婚前傷害自己,也就順着道:“現在外面同裡面的時間差很大,如果願意就算一直在裡面一個月也是可以的,外面是感覺不到變化的,現在大概一刻時還沒過呢。”
耿靖陽根本想像不出這裡外的時間差這麼大,想來要是這樣,自己建屋子的計劃肯定能完成了,有點激動的道:“露兒,要不我們現在就不出去了,好好的將屋子先建好,可行?”
柳露雖然不知道他這麼急着建屋子是爲了什麼,但想着能有個屋子住還是很好的,這裡沒有黑夜,要是想睡覺可是不太習慣,有了屋子,就可以用窗簾什麼的使屋子暗下來,就可以休息了,她可不想整日的修煉。
耿靖陽見她沒立刻回答,還以爲不樂意,忙問道:“可是不行,也對,這還在客棧呢,要是外面有個什麼,我們可不知道,這還真是不保險。”說着就有點沮喪了。
柳露見他那急切樣,很是不解,不過她也沒追究,誰沒點特別想做的事,也許耿靖陽就是喜歡造房子呢,遂拉了他的手,笑着道:“瞧把你給急的,我又沒說不可以,不過是想着外頭的事很多,這纔有點不遲疑。”說完又神秘的眨了眨眼,“我在空間裡可是能看得見外頭喲,不然我哪裡敢進來,內室有寶丫,外間還睡着個翠喜呢。”
耿靖陽看她這促狹的樣,很是無奈。這媳婦神秘的事多了去了,自己還是別追究了,直接跳過,“那就是說,我們現在是可以呆在空間裡了,只要安全能保證,這外頭的事你別怕。萬事有我呢,有些事我已然安排下去了,再說了,這裡外時間不是差着很多嗎。”
柳露也不忍心再捉弄他了,點了點頭,“對,既然外頭的事不急。你就可着勁的弄,外面一有情況我們就出去。”
能行就好,定了主意,耿靖陽看着柳露問道:“露兒,這裡這麼多種樹,你想着用哪些來做屋子?”
這事柳露還真沒好好想過,黃楊她喜歡,紫檀她捨不得,金絲楠木也顯得太奢侈,倒是有點爲難了。上古樹種她直接想都沒敢想。典型的窮人暴富啊。
她這正愁着你,大腦又傳來信息了。用上古的碧心玄木,此木外看是偏棕色,內心是夾了點翠綠的橙色很是好看,更重要的是,用着做成的房子具有升級功能,等她以後能煉器了,就可以在屋子上刻上陣法回爐鍛造。日後就可以將這屋子隨身攜帶了。
她剛接收完這段信息,腦中很是雷人的又出現了一句,居家旅遊必備良品,弄得她都不知是自己的想得還是那位的惡作劇了。搞不明白她也就不糾結了,這就是她這人的好處,好聽點是豁達,難聽點是得過且過。
不管如何,這木材是定了,雖然有點捨不得,可誰叫她沒主意呢,忙拉了耿靖陽,吧啦吧啦的將剛纔得到的信息一股腦的全吐了出來,臨了,還抱怨了句,“你說,我這腦子還是不是自己的呀,怎麼一忽兒想起這個一忽兒想起那個的。”
耿靖陽現在算是知道柳露是個什麼情況了,她這就像是小孩子背書,書中的東西一股腦的全記下了,不過沒懂,用的時候就記起來了解了解,這下他算是又放心點了,拉了柳露的手道:“別愁了,我看這也不是壞事,這不你想什麼就會知道什麼不是也挺好的嗎。”
柳露也只是說說罷了,聽了他這極度不負責任的話,很是無語,不過如今已然這樣了,也只得點了點頭,表示沒事。
一定下主意,兩人說幹就幹,商量好了用上古的碧心玄木,耿靖陽就打算開始伐樹了,不過想起沒稱手的工具,倒是有點爲難了,這該如何是好,看來是要出去一趟了,不然不好弄,正打算與柳露說一聲,就見她已經開始行動起來。
柳露剛好要練習神識,她就試着用此砍木材了。耿靖陽剛開始很是驚訝,問了知道,如此練習會增強神識,對她以後很有用,也就不管了,隨她自己折騰。
柳露見他停着沒動,忙問道:“你呆在那做什麼,怎麼還不開始?”
耿靖陽被她這問得一滯,只苦着聲音道:“我這不是沒稱手的工具,想着同你說一聲出去拿把斧頭來嗎?”
柳露被他說得一樂,笑着道:“哪裡這麼麻煩的,我用神識,你不會也用,即使不用神識,你還可以用靈氣裹着刀劍什麼的來砍樹,哪裡還需要出去找什麼斧頭的。”眼裡雖含着笑,可嘴上沒敢笑出聲來,怕傷了某人的面子呀。
耿靖陽看柳露這憋着笑,也不惱,反正自己也不懂,有啥不高興的,能博媳婦一笑不也挺好,(妻奴)他點了點柳露的小腦袋,笑着搖了搖頭,“你高興就好,我試試,要是能行,你就歇着,可不敢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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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抽出隨身的軟劍,怎麼用靈氣裹着劍,他倒是沒問柳露,想着應該同用真氣是一理,還別說,這耿靖陽可真是個聰明的,試着運了幾次,這還真就給他做成了。
這一成,耿靖陽立馬運起靈氣裹着劍砍向木材,哎,別說還真行,一顆幾人抱的樹,只幾下就放倒了,他也來了興致,直接吩咐柳露歇了。
柳露聽他這話,沒有接着砍樹,倒是把耿靖陽砍下來的樹運到一旁,開始修剪上面的枝椏,倆人做畢竟省力省時。耿靖陽見她只做這些,倒也輕省,也就沒說什麼,回頭繼續砍了。
這兩人因爲建屋子,無形中倒是將修練的靈氣運用的更加圓潤厚實了,爲他們進階打了良好的基礎,這些都是後話了。
就這樣,兩人在空間裡累了就在湖邊打坐修習,渴了喝湖水,餓了吃各種果子,雖然沒餓着,柳露還是覺得如野人般生活了好久。耿靖陽往常爲了做任務比這艱苦的環境也是待過的,倒是不覺得如何,不過看她這樣,倒是提議過不如先出去的話,被柳露給笑着否決了。
耿靖陽習慣了這種生活,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不過有一點他不習慣的是,他往常在外是可以架火弄熱食的,這空間裡還不能做飯什麼的,他心疼柳露,倒也接着勸了她幾次,這裡他一個人就可以了。
柳露哪裡願意留他一人在這空蕩蕩的空間裡,笑說沒事,實在饞了就讓耿靖陽去冰湖裡抓了魚兒來烤着吃,即使沒有佐料倒也是鮮美。
雖然生活上苦點,可因爲這次在裡面時間呆的久了點,倒是讓柳露又多瞭解了點空間的功能,比如最令她擔心的如廁問題,其實一點也不用擔心,這空間有自我修復功能,垃圾是自我分解的,這令她大大的鬆了口氣。
要說這在古代最令柳露受不了的,不是什麼物質匱乏,而是不能好好的如廁,這些是沒有任何人能理解的。這下可是解了她一大難,她都想過了,這以後如廁可是再也不要在外面了,直接進空間。
(要是那位大神知道自己苦心設計的空間居然最讓人滿意的是當廁所用,還不的漚死。)
就這麼忙了大概有十幾天,一棟棕色小木屋就給搭好了,耿靖陽按着柳露的要求給弄成了個兩層的,下面用作書房,午休室,廚房,餐廳,庫房,客房等,上面則全部先打通着,她準備到時將木料運出去,尋些木匠,按清代的碧紗廚的樣子,多做幾個槅扇花罩出來。(這個你就不用想了,就您這木頭,能拿出去嗎,只能是耿某人做了)
柳露想着,在外頭做好了散件,倒時運進來,自己再安裝,再用各種好的或薄或厚的綃紗,做成幔維,這樣即開闊,又各成空間,最重要的是,這裡就只是他們倆自己的私密空間,上面是他們的臥房,是不怕別人窺見什麼的,這要是在外面她可是不敢這樣的。
因爲屋子建的差不多了,一些可移動的桌椅板凳什麼的,只要在外面尋些木頭,讓人做好,到時收進來就行了,定了主意,柳露就拉了耿靖陽道:“靖陽,這看着也差不多了,這剩下的零散物件就從外頭做了運進來,快來歇會,這一氣,可是忙了不少天了。”
耿靖陽倒是沒意見,不過其他的隨柳露安排,只是他們臥室裡的牀,被褥和裝飾用的窗紗等等卻是要先做好了,也就順着柳露,坐下道:“這其他的隨你,不過還是先緊着樓上的來,你看如何?”
柳露一聽倒是奇了,雖然她也是無所謂先哪個,可他特特的提出來倒是值得一問了,“爲什麼?一般人家不都是先各個大件的置辦,然後再逐一的添零碎。”
耿靖陽被她問的一哽,這讓他如何說,總不能大刺刺的直接說,他想在洞房夜用上?這話不好說,可柳露問了,他只得含糊的道:“這不是爲了你能快點有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嗎,不是你自己個說的嗎,我也就給記住了,才這麼一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