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啓。”張啓一想要動作,蘇琴就發覺了,緊了緊挽住他的手,擔心的給了他一個眼神。
蘇琴的想法,張啓不算完全瞭解,但還是拍拍她的手,嘴裡安慰說:“沒事,我去看看。”
女人和男朋友的相處方式有兩種,一種是試圖控制,一種則是嘗試融入,蘇琴無疑是第二種。
兩人在大堂衆人的注視下,往被搶佔的酒吧走去,剛走到門口,從尚未關緊的門縫當中就傳來一陣陣大聲的音樂。
張啓見狀,這門敲了也白敲,直接就一手推開酒吧房門,走了進去。
酒吧裡面的場景讓張啓和蘇琴這兩個相對保守的人看得那是瞠目結舌。
鋪着紅色地毯的地上堆落着一些食物和酒水,黏黏糊糊的粘在地上,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味;桌椅七倒八歪,幾個看起來喝醉的人正倒在那些酒瓶和桌椅上面,嘴角還滴落着口水。
吧檯上面有幾個男女一邊喝酒一邊親熱,舞臺中間則是羣魔亂舞,更嗆鼻的是這些沒醉倒的人很多嘴裡都是吞雲吐霧,酒吧上面煙雲繚繞,看樣子大麻等物品爲他們的神智迷淪貢獻了不小的力量。
看到張啓和蘇琴兩人走了進來,酒吧裡大部分人都沒反應,只有兩個距離門口稍近的正在喝酒的男人看到了。
“咦,這麼水的妹子,誰帶來的?”看到蘇琴的相貌,那兩個喝酒喝得茫茫的傢伙走了過來,皆是兩眼發光,其中一個伸出手就想要去拉蘇琴。
想要在張啓面前揩蘇琴的油,這還了得,張大俠最受不了就是這種事,直接一腳踹飛,半醉男子倒飛兩米,碰到一張歪斜的桌子,發出砰地一聲。
“靠,哥們不用這樣吧。”另外一個男人嘴裡埋怨,銀笑着繼續說:“帶來這地方的,還能是老婆不成,吃獨食的話小心撐着哦。”
算一算時間,這些個人到酒吧的時間也就才過了一個多小時,居然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是讓張啓大開眼界,將這個銀笑的男子又是一腳踹飛之後,張啓讓蘇琴先出房門,自己則走了進去,想要找一個清醒一點的人“說說”事。
小心的躲過地上多處“陷阱”,張啓走到幾個尚未喝醉在交頭接耳說話的男女面前。
這幾個人自然也發現了張啓,從他踹飛兩個人走過來的時候,幾人的眼光就停留在張啓身上,待到張啓走進之後,其中一個戴着金絲眼鏡、黑襯衫開了三個釦子的男人開口問:“你是?誰帶來的,不知道規矩麼?”
“把你的人帶走,這酒吧是我們訂的。”張啓不去答那個人的廢話,直接亮出目的。
聽到這話,幾個人先是一愣,接着都哈哈的笑出聲來,而且笑聲之中帶了點怒氣,顯然外人動手,比內部紛爭更讓他們生氣了。
剛纔出聲的那個男子說:“這種事情你應該去找酒店纔對。不過嘛,既然來了,那就先別走,把剛纔的事情說清楚先。”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些個人都算得上是官二代,平時囂張跋扈慣了,這麼被人欺負上頭來,他們能不直接動手已經算是還沒喝醉了。
沒辦法,張啓太彪悍了,動作乾淨利落神情又沒有絲毫緊張,這讓他們第一反應不是動手,而是劃下道來談一談,俗稱開始拼爹。
但是張啓會如他們願麼?張大俠還沒真沒爹可以拿來拼,一向以來他拼的都是自己,不關他爹的事,所以看到這情景,想想反正早動手晚動手都要動手,張啓就不客氣了。
“既然你們不想走,那就讓我把你們扔出去。”張啓伸腳一踩,直接把眼前的桌子弄翻,在幾人愕然之時一步走到了他們中間,一人給他們賞了一掌,嘴裡唸叨着:“未免費勁,我還是習慣扔‘東西’,而不是扔人。”
因爲趕時間,所以張啓每一次打中他們時,都是直接往穴位上瞄,順便輸入一小道真氣,讓這些人全身都麻軟,暫時不能動彈。
一挑幾沒難度,但是動靜不小,這一邊發生的事情,酒吧裡只要是有眼睛的沒醉倒的都應該看到了。
馬上的,酒吧裡的其他人就都圍了過來,這些人邊走邊叫囂着要怎樣怎樣,倒是還沒有開始喊我爸是某某的話出來。
這些人喝了酒,不少抽了大麻磕了藥,見到打架的場面根本就沒有一絲害怕,每一個人圍過來的人都是面目猙獰。
“小子,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擰下你下面的頭……”
更有人跑去打開了酒吧內的大燈,頓時裡面就亮堂得纖毫可見。
這場面一引入大家的眼裡,那些人即使是喝得醉茫茫的,也開始有點坐蠟了。
原來在他們面前不是勢單力薄的張啓已經被放到,而是每一個走近張啓想要動手的人,都被他一手拍倒,這好幾個人倒在張啓的腳邊,加上好些個圍在身邊,在燈光昏暗的時候,還真像是張啓在被羣毆。
“住手,住手,你知道我爸是誰嗎!”其中有一兩個終於忍不住恐懼,開始想要擺背景了。
他的話也提醒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其他人,頓時剛被張啓震懾住的那些個人又開始叫囂起來,不過這一回叫囂的不是要怎樣怎樣,而是我爸是誰誰誰,你不能怎樣怎樣。
還別說,這一羣人之中,長輩是副局長就有兩個,其他的幾乎都是科長處長的後輩,只有兩三個是商人子弟,但沒權的他們卻是屬於窮得只剩錢的那種。
都在喊話了,自然就沒人跑過去挨張啓的揍,一息之後,張啓身邊就沒有能站着的人了。
看到張啓停了下來,其中就有人以爲張啓是怕了,馬上抖了起來,說:“不敢動手了吧,我告訴你……”
“啪”,他話還沒說完,張啓就走上前一個嘴巴抽過去,接着不管這些人還在叫囂什麼,又開始揍人。
“等等,別打了,你到底是誰,你要幹嘛說出來啊,別動手啦,我們認輸,我們認栽還不行嗎?”看到張啓這麼不講理,這些人害怕了,這倒下的還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他們自覺姓命金貴,不值得無緣無故被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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