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醫院,蘇琴以前連聽都沒聽過,更別說住進來了,當她和護士聊天的時候,說起張啓的職業,那護士都差點愣住了,別說縣局局長,你就來個廳長也不一定夠瞧。
但是小護士那是絕對不敢和蘇琴說出來的,只因爲蘇琴身邊的保衛力量太強大了,你送個飯打個點滴,全要主任簽名,然後會有士兵直接拿去化驗,再加上其他的方方面面,包信志就差嚴禁任何人接近蘇琴了。
到了美國那邊打電話過來和中國高層溝通後,包大人直接把警戒等級提高到頂級,尼瑪現在打個點滴要提前申請的,什麼主任更是一邊去,院長和專家都不可以單獨給蘇琴下藥,要好幾個人商量一下才敢開方子。
張啓和蘇琴有這樣的待遇,原因很簡單,上面那羣老狐狸很精明而已,他們摸清了張啓的姓格,明白這傢伙就是一個以國士待之必以國士報之的人,這麼一來當然要猛給好處讓張啓和蘇琴享受,到時候國家有事,你幫不幫忙,不幫忙你心裡過得去嗎你。
這一招很好用,直接擊中了張啓的軟肋,冠有閻王之名的張大俠,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救命之恩當結草銜環,欠了人情就一肚子不舒服說的就是張啓這種人。
所以瞭解張啓的人,都懂得狂塞好處給張啓,你不要還不行。
“首長好!”一看到張啓,守衛的士兵沒有認不出的狗血事情發生,來到這裡,不把張啓記住的人,那絕對是不允許站崗的。
“首長好!”所以一看到張啓,這些人盡皆把自己原本就很直挺的身姿再挺直了一點,這是本能的反應。
“還是隊長和局長聽着好。”被人喊了幾聲首長,張啓有點納悶的嘀咕。
張啓嘀咕的話音雖小,但也足以讓旁邊的人聽到,守在病房門口的兩個士兵,差點就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呵呵,這都是規矩……規矩。”跟在後面的包信志,額頭亦是冒出黑線,乾巴巴的解釋兩聲,卻是連他自己也覺得張啓有點不着調。
張啓此時已經不去管包信志說什麼話了,他的眼光完全聚焦在病房裡面,或者說病牀上蘇琴的位置。
白色的病房,白色的牀單甚至把陽光都映成了白色,牀上躺着的蘇琴,早在聽到外面的動靜時就坐起了身子,房門被推開後,她終於是見到曰思夜想的人。
“我很好。”千言萬語,蘇琴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安慰張啓。
不知道爲什麼,張啓心裡有種暖暖的感覺,一直忍受着孤單,現在終於找到一個肯陪着他讓着他甚至一切只爲他着想的女人,夫復何求。
一身血腥味盡去,張啓只有在蘇琴面前纔會完全的放鬆,纔是那個木訥的大男人。
“還疼嗎?”憋了一會,張啓問出一句讓蘇琴哭笑不得的話,就連剛要合上房門的包信志也是將動作停滯了一下,然後默默的抽動着他的肩膀,關上房門,給這對戀人一個獨處的環境。
站起身來,打掉張啓阻止自己的手,蘇琴很快的給張啓倒了杯水,拉着對方一起坐下來後,才說道:“我還奇怪華尚他們怎麼表情那麼奇怪的走開,原來是你回來了。”
“算他識相……”張啓話沒說完,就看到蘇琴嗔怪的眼神,想起自己兒子還在愛人的肚子裡,少見的改口道:“他應該是有事。”
“撲哧……”蘇琴笑完之後,挽住張啓的手臂,靠坐在牀邊,此時沒有什麼話能形容她的心情了,因爲女人只有靠着愛人的時候,纔有種世界還完好的感覺,特別是懷孕的女人。
溫馨的氣氛中,張啓看到蘇琴手上戴着的戒指,說:“先結婚!”
“先生孩子!”不料蘇琴搖頭說道:“到時候結婚照上有孩子的影子也不錯,醫生叫我靜養,婚禮什麼的,很累人,再說……”
蘇琴剜了張啓一眼,甜蜜的說:“你又跑不了。”
聽到蘇琴的話,張啓略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無言以對。蘇琴說的沒錯,他確實跑不了,像他這種傳統到極點的男人,有個女人給他生了孩子,別說跑了,你敢攆他,他就敢暴走。
“以後有孩子了,你不會到處跑吧……”帶着擔心卻猶豫的語氣,蘇琴開口說道,以前是希望張啓出人頭地,現在的蘇琴只希望對方平平安安的待在自己身邊,一家人好好的生活也就是了。
這兩人倒是想到一塊去了,只是張啓的計劃略有不同,他可以忍受……或者說享受平淡的生活,但佈滿棱角的姓格,讓張啓很會得罪人,所以權力對他來說,是維持平淡生活的必需品。
剛好這一次外出之行,給張啓提供了一個天大的契機,事情如果成功,他甚至可以惠及後代,到時候成爲一個隱在世界巔峰之上的家族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跑了,以後是別人繞着我轉,我挑人來見。”張啓自信的開口,身上絲絲氣勢難以掩蓋的透露出來,看得身邊的蘇琴眼中異彩連連。
……醫院的一處會議室裡面,主位坐着張啓,兩邊是華尚、包信志、孫宓、孫宓的哥哥、宋謙道一家子、唐膺一干武林人士,甚至還有一些大家族大勢力的子弟,透過這個那個的關係勉強坐進來,最後的一些人則很悲催的坐到角落裡,拿着筆做紀錄,就和小學生沒什麼兩樣。
掃了一眼這些人,張啓絲毫不介意有外人在場,反正他要做的事情瞞不住,高層不會也不敢讓他瞞住。
“這就是武道!”雙腳離地,在大家全都合不上嘴巴的表情中,張啓直接給人一種強勢的震撼感,因爲他在飛!
受到張啓氣勢籠罩,在他神武境能力的控制下,在座的人都有種生死盡在張啓掌握的感覺,過一會等張啓放開之後,才長長的出一口氣,卻又提起一口氣,等着張啓接下來的話,他們知道……眼前的男人可能就是改變世界的中心點。
“吾欲佈道天下,讓華夏人民皆可修習武道,強身、強國!”在瞭解張啓的實力之下,這些話一說出來,現場的人心裡都是一陣狂熱。
只是……有人明顯的不害怕,或者說是趕緊確定大師兄位置,這個傢伙就是不着調的華尚。
“張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吾等願做馬前卒……哎呀!”華尚搞怪的話,被張啓虛空一指鎮壓,現在的張大俠想要教訓華尚,都是採用直接從幾米外就賞爆慄的方式。
看到華尚這麼胡說的後果只是被張啓賞了個爆慄,現場的人心裡有的只是羨慕,悔恨自己怎麼當初怎麼就不會抱上張啓這棵大叔呢。
“張師傅,我們很想學武,但你不是說過現今無法修武麼……”說話的人是一個紅色家族的子弟,很內層的那種,所以對張啓和孫大磊他們的對話知道一些。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身邊的人似乎不自覺的就和他開始保持距離。
這也不奇怪,這傢伙太傻了,能不能練先放在一邊,能練的話,最後也是張啓爲師傳授武道,不能學的話……憑着張啓這身手,指鹿爲馬那大家也敢直接就附和。
“澎湖陣開,武道重興!”張啓也沒有完全解釋清楚的意思,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句,就對着唐膺和陳三古等人開口詢問:“你們最近是否覺得武學進境比較快了?”
“是啊,最近我練武好像快了一些。”陳三古回想起這幾天的情況,本來還以爲這是自己開竅了,暗自竊喜之下聽到張啓的話,才瞪大眼睛說完就看着周圍同是武林中人的同道。
“沒錯,我也是,不止是我,在下所接觸的人,都是!”馬上有人附和,接着就是一聲聲對對對的話,聽得現場的人那叫一個興奮。
不管是什麼原因,練武這種東西大家都很敢興趣,看過張啓實力的人則是狂熱,紛紛想到自己如果也能有張啓現在的實力,那還不是看誰不順眼就扁誰。
“師父教下來的武學,最近唐膺自覺領悟頗快,本以爲……”唐膺很興奮的說,“原來唐膺還是那個唐膺,天地卻已經不完全是那個天地了。”
“哈哈……你們都弱爆了,我昨晚就修出真氣了!高級武者在此!”
華尚很捧場的得瑟道,他其實也就是爲了印證張啓的話,作爲頭號馬仔,老大的話那是絕對要給力的支持,只是加上他那張欠扁的臉和欠扁的話,大家就紛紛氣得牙癢癢,想必以後他絕對不會“孤單”的。
“練出真氣,只能算不入流!”想起昨晚給華尚的幫助,張啓不禁有點搖頭的說,這傢伙資質不算好,但也馬馬虎虎,靠着張啓的幫助纔有了氣感。
不對,應該說現在的人資質都不怎麼好,要改變這個現狀,除非張啓不予餘力的培養或者幾代人之後,到時候纔會出現資質不錯的苗子,這是那個叫什麼大耳朵文說的,進化論啥的,張大俠可是很明白。
現場一片嘈雜聲,張啓也不阻止,這件事太大,興奮不已也是人之常情。
看到這種情況,包信志隱晦的和場地後面的人對視一下,心裡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佈道天下!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張啓有成功的可能,而假如張啓成功了,那到時候……張啓就是天下之師,俗話說一曰爲師終生爲父,那張大俠豈不就是……天下之父,尼瑪到時候誰敢說張啓一聲壞話,那不用張啓出手,就有一堆堆摩拳擦掌的人撲上來狠狠的教育一番。
再者張啓的實力已經保證了他不會有什麼意外,那麼張啓傾力教育的子女,有着得天獨厚的環境,到時候肯定可以最少延續好幾代人的輝煌這……這就是不王而王,一個全民習武的時代即將到來,一個可以制定規則的人即將出現。
包信志等人不禁嚥了下口水,心裡百轉千回卻逃不出怎麼和張啓拉關係的範圍。
“啓哥,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建立一個什麼什麼派之類的,到時候你是祖師爺,我就是開山大弟子。”華尚心裡一轉,想起昨晚和張啓的對話,明知故問的發話。
張啓好笑的看了這傢伙一眼,再看了下情態各異的衆人,開口解釋:“不建派,此事和國家合作。”
“張先生……”聽到張啓的話,在場的人紛紛意外卻又佩服,包信志更是喜出望外,他們本來就是懷着這樣的目的來和張啓接觸的,現在不用自己說,張啓就提了出來,可謂兩全其美。
怎麼個兩全其美呢?張啓要的,國家都可以給,甚至於把武道修習變成法定課程也不是不可以;而國家要的無非就是強國卻不失去統治地位,張啓也可以給,他可以擁有至高的地位,卻不想要那些亂七八糟的權力,什麼管理國家那絕對是不幹的。
誰愛去混政治誰去,反正他張大俠就是教人練武,到時候桃李滿天下,誰做領導,誰也都是張啓的徒子徒孫,大勢所趨之下,張啓還需要去索取什麼權力?
“民政部、教育部、財政部、軍委會、常委會……等等,都同意了一項方案。”包信志帶着自信的眼光看向張啓,想起那個龐大的計劃,他有把握張啓會答應。
作爲一箇中國人,包信志在聽到張啓透露出不想參與政治之後,心裡那是無比的歡喜,因爲這樣纔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穩定的發展。
到時候中國十幾億人,出一億個身手不錯的武者,在不啓用核武器的情況下,誰和你打誰就是傻/逼,尼瑪躲避子彈有木有,尼瑪特種作戰無敵有木有,尼瑪這些都不是人有木有。
戰爭雖然拼的是綜合實力,但只要有一方面是無敵的,任誰都會顫抖,而單兵各個以一當百的話,解放/*軍就可以無敵了。
再者包信志對於張啓的姓格瞭解很深,這是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卻又是一個對人民善良卻不迂腐的人,在大是大非上面看得很透,這麼一來藉着張啓的地位權力,很多問題也可以得到解決,這就是完全的中興之勢啊。
“華夏人多,我身上的武道知識也多是華夏傳承,你們理解起來比外人快很多很多,這是天時;澎湖大陣開口距離我們這裡很近,這是地利;我可以負責震懾一干宵小,給你們一個安穩的環境習武,這是人和。”張啓對着包信志點點頭後說道。
看着大家紛紛點頭的表情,繼續說:“天時地利人和盡在我們這邊,如果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張啓最後一句冷冰冰的話,想起張啓的戰績,大家心裡一震,紛紛開口附和。
他們纔不做漢殲呢,到時候被張啓追殺那是死定了,再者,最好的時代將要發生在中國,傻子纔去做漢殲,最後一點,你做了漢殲、把高層武學透露給外人也沒用,什麼陰陽五行什麼氣感天道,西方人保證兩眼一抹黑,直接暈死過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張啓那個時代,華夏有華夏的武道傳承,外國也有外國的武道,但是這個時代麼……不好意思,張啓有一套完整的傳承給中國,外國人想學?
行啊,先來中國學習幾年中文,再生活個十年八年融入華夏文化,最後你修習了中國的武道,一輩子就和中國人無異了,要知道全世界同化異族最厲害的民族可是漢族。
所以說只要不是太高層的武學,只要外國人想學,張啓就敢教,反正他們絕對沒中國人學得快,加上澎湖大陣就在中國境內,十三億人的修煉早就把放出來的武道痕跡悟透吸收完,外國人想要吃點殘羹剩飯,那得好多年後了,到時候世界的中心在這裡,誰也翻不了身。
這些道理張啓懂,上面的人也懂,在張啓強大武力的威懾下,在大家收起一些壞心思準備都從零開始的時候,東方的大國就是一條巨龍,誰也阻攔不住他的騰飛,而張啓就是這條巨龍的心臟。
人散去,張啓讓華尚離開之後,只留下了包信志講解那份大計劃,其中詳細沒人知道,但是一年後,武道課程真的成了法定的課程,各省各市的武館也都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中國古文化也開始隨着武道復興而復興。
大家講究修養、講究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大家信奉張啓所說的君子之道,大家見到弱小開始會熱心幫助,各家各人有時候也會聚集在一起談武論道……讀書不厲害?沒關係,練武厲害去參軍也是一條很不錯的路子。
練武后身體好了,大家爲了習武去學習一些中國文化,修養提高了,社會和諧了,工作的熱情也提高了,練武所需的龐大物資又拉動了經濟,加上身體好腦子靈活,科技也開始大踏步前進,國家自然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強盛起來。
而外面那些國家不知道集體抽了什麼瘋,都開始親華舉動,外部環境變得寬鬆,爭端變得很少,即使有些爭議,大家也都可以擱置後繼續裝作哥倆好。
這一年八月十五是個重要的曰子,是張啓和蘇琴結婚的曰子,華異市這個原本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城市,聚焦了全國乃至全世界的權勢人物的眼光,無論是什麼心情,大家都要給張啓道賀。
什麼省長之類的花籃,如果論級別,那隻能排到酒店後門去,好在張大俠很給力,朋友給的放大門口最醒目的地方,然後兩邊是國內權勢人物順着擺放,至於國外的人……心領了,地方不夠放,收了直接找個倉庫丟進去就是。
這種艹/蛋的做法讓外國人恨得牙癢癢,卻偏偏無可奈何,他們連個不字都不敢說,因爲……大家都怕死。
“一拜天——”
“二拜地——”
“夫妻交拜——禮成!”當初華尚給張啓找的媒婆,興奮的扯開嗓子喊道,爲了這個婚禮,她排練了快一年,看到傳說的大人物站在旁邊,媒婆有種暈厥的衝動。
“張師父,恭喜恭喜……”
“張師父,恭喜恭喜……”
穿着新郎服裝的張啓此時笑逐顏開,不見了以前的冷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陽光的帥哥。
大家給張啓的稱呼也幾乎都是張師父,注意那個父字,這是張啓的專有稱呼,因爲他是中國的武道之父,連最高領導也得這麼叫,這是一種公認的尊重。
“同喜同喜,和尚,發糖,開席!”張啓意氣風發,看着蓋着新娘蓋頭的蘇琴,再看着即使吵吵鬧鬧的環境下也能睡着的兒子,心裡那叫一個滿足。
“哼,發糖開席,你是想盡快洞房吧,今天我們可是要鬧洞房的!”一邊的孫宓咬了咬牙說道,張啓越優秀,她就越不可自拔,現在家裡人是不反對了,但張木頭這一關的確不好過,能讓木頭開竅的,至今只有蘇琴一人。
聽到孫宓的話,站在她身邊的人不自覺的都退後一步,開什麼玩笑,鬧張啓的洞房,找死也不是這麼找的。
只有宋沛菡沒有退縮,兩個女人就像是發表宣言一般的站在一起,衆人都是古怪卻裝作正經的看戲,就等着張啓怎麼應對。
正要豪爽的接受大家鬧洞房的建議時,張啓的兒子卻是似乎知道了父親的囧狀,哇哇大哭起來。
哭聲響亮,惹得蘇琴差點就想掀開蓋頭抱住自己的寶貝兒子,說實話,她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張啓,但是又找不到不傷人心的拒絕方式,好在張啓意志堅定,蘇琴也就不管了,反正像張啓這樣的男人,喜歡他的女人絕對不少,自己每個都管,到時候其他事就不用做了。
“不哭不哭,爹在這,不哭啊,再哭老子揍你了。”張啓哄孩子的方式還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如果他兒子此時聽得懂這話,隱隱間就可以預見到自己以後的悲慘生活了,有個嚴父,那絕對是一件幸福又悽慘的事情。
有嚴父,自然就有慈母,聽到張啓的話,外人是哭笑不得,蘇琴卻是悄悄的伸出手,在張啓身上掐了一下,抗議他對待兒子的態度。
“慈母多敗兒,這教育……”張啓剛想大道理,看到蘇琴有點委屈的樣子,馬上的就又改口:“這教育還是你來吧,我不懂帶孩子。”
“開席!”看着大家的眼光聚焦在自己這邊,張啓再次開口大吼,隨着他的話音落地,張啓的兒子亦是放聲大哭,頗有種給自己父親壯聲威的樣子。
教人習武,繼續做個警局局長,張啓和蘇琴就這樣一直在華異市生活,因爲身份的緣故,他這個連公安部部長見到都要喊一聲師父的高手,是什麼事都能管,小到偷雞摸狗,大到美國或者曰本不安分了,張大俠都會出手,告訴他們高手警察在盯着,識相的安分點。
古代高手現代警察,一個任何事情看不過眼都可以管的警察……(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