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天!”在端木期待的目光中,張啓開口說道,話音一落,端木砰地一聲就坐不穩了。
別說三天了,三年他都願意啊。
但是張啓給出的時間太短,端木又有點不確定了,“管他的,按照剛纔的感覺,對方最少也是練出真氣的高級武者,加上謙道的保證,應該不會那麼沒品的來欺騙我,即使三天不行,三個月,三年我也等得起。”
想通了這一點,端木立刻二話不說,站起身來先對着張啓鞠了一躬,開口道:“如果張先生能治好端某的傷,以後但有差遣,端某絕無不從。”
端木的古話說得半桶水,張啓聽了只是莞爾一笑,搖了搖頭,把手上準備好的資料往端木那邊一推。
先辦事後治傷,張啓沒那麼多的時間陪端木耗着,後者看到張啓的意思,也是乾脆,接過資料,和宋謙道要了個手提電腦,一手拿起電話,噼噼啪啪的就按下了號碼。
“喂,阿強,我是木叔……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給我找個人,兩天時間,能多快就多快,能多隱秘就多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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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我是木叔,幫我找個人……”
……端木連續的打了七八通電話下去,整個香港有頭有臉的大佬幾乎都接到了他的電話,看到端木這麼急,大家也是馬上就忙活起來,不到一小時,香港那些拜了堂口的小混混,手機上都接到了一張照片和一個很奇怪的命令。
找人,但又要隱秘,這簡直是坑爹,不過上頭有命,獎金又多,何樂而不爲呢?
張啓給的資料很一般,連張清楚的照片都沒有,其中有用的就是嫌疑人身上穿的衣服,那隻手錶,那頂帽子還有坐的那輛的士車。
還好阿強早有交代,的士司機的線他自己去跟,不然那的士司機就得被煩死了。
就這樣,從的士司機那邊詢問了那晚上乘客的情況,對方很快的也就記了起來,時間很晚,對方穿得很乖,這種乘客最好記了。
知道了大概的相貌,知道了下車的地方,阿強再吩咐人在這裡多留意,自己又跑到一個手錶俱樂部,找尋那些行內人。
騎士系列的手錶是限量版,那些喜歡收藏手錶的人或多或少也能知道一些手錶的下落,比如在哪個名媛手裡或者被哪個明星買了之類的。
但是這些人都很好查,沒有一個是脖子上有奇怪刺青的,作爲講道理的黑道人物,阿強自然是要跟人好好的擺擺道理咯,一番“通情達理”的交流之後,從這些人手裡得到了俱樂部所有會員的電話,接下來的事情就給手下去辦了。
另外一邊,那些關心少數民族的團體、嫌疑人所在省份的老鄉會等等,這一些組織自然的也得到了阿強這羣人的關顧。
在香港有一句話古惑仔很常說,叫做“報恩找人要十年,尋仇挖墳只一天。”
這句話不止說出了一些人姓,也說出了一種社會現象,因爲報恩找人,多是尋找政斧和電視臺之類正途,這些機構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效率”,加上事主本身的意願,十年都說不定找到恩人。
尋仇挖墳就不一樣啦,隔夜仇這種東西對任何人都是一種煎熬,有仇就要報,任何人有了報仇的能力都會出十二分力氣去找仇人,往往不用一天,就能找到仇人咯。
這其中起到大作用的就是一個組織,我們稱之爲黑/*社會。
出乎張啓的意料,到了晚上,纔剛幫端木疏通了第一次經脈,對方也還在和醫生說着話的時候,阿強那邊就打電話過來了。
“什麼?找到了,你小子可以啊,行,我這就過去。”不止張啓意外,端木也很意外,不過子侄輩給力,剛試過張啓很給力的治療之後,這也讓端木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可不想事情沒辦好,張啓治了一半直接走人,到時候剛看到的希望就又消失了。
“張先生,我們走吧,阿強那邊找到人了,需要你去確認一下。”端木很開心的說道。
開車驅往阿強說的地方,端木此時對待張啓的態度就完全不同咯,不孝有三無後最大,所以天大地大張啓最大,端木那是恨不得拿把刀跟着張啓去砍了那個得罪張啓的傢伙。
“木叔,少數民族,衣着什麼的都符合,我找了照片給那的士司機看,也確認了,十有八九沒錯。”阿強現在好歹也是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但是在端木面前,還是保持着小輩的自覺。
在香港混的,可以說很多都跟過端木,而且阿強的命是端木救過的,加上一直以來端木對阿強就當親人那樣關照,知恩圖報的阿強對端木這麼好,那也就不稀奇咯。
聽了阿強的話,端木稱讚了一聲,轉而把目光投向張啓,說:“張先生,信不辱命,我們上去看看?”
“幾樓幾房?”張啓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面,端木也沒有意見的跟在後面一步,只有阿強眼裡閃過一絲不喜,用眼神示意了下端木,在後者恨不得一巴掌掛到他臉上的時候,纔不情不願的把答案說出來。
“強哥,端先生!”
“端先生!強哥。”
站在樓道里的小弟,看到張啓的時候直接忽略,看到阿強的時候馬上的開口恭敬喊道,再看到端木,這稱呼的順序就變了,端木在前阿強在後,這其中代表的意思,端木很清楚,證明阿強平時還是有教過了,對自己的心意也不是假的。
“張先生……”來到門口,端木剛想要指揮人開門,讓張啓退後一步的時候。
砰地一聲,張啓直接一腳把門踹開,對於這種壞人姑娘名聲用來勒索的人,張啓心中的惡感不亞於對待強/*殲/*犯,現在幾乎都已經確定了嫌疑人在裡面,那還客氣什麼?
城市的鋼筋混凝土建築,那可不是蓋的,再加上香港這種大都會的人都不是很放心自己的安全,那防盜門也是槓槓的。
但就是這麼一個大傢伙,被張啓一腳下去,直接就凹陷了,然後嘭的一聲倒入了門內。
阿強和端木一些人目瞪口呆之時,張啓邁步走入房間,直接快速往前走幾步,伸手把一個想要從窗口逃跑的人給抓住了。
“木叔,您的朋友——夠猛啊。”阿強豎起大拇指,然後興奮的站在一邊,準備看一出尋仇的大戲。
“我叫張啓,華異市警察,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什麼事!”看着這個眼睛閃爍的傢伙,張啓用冷冷的語調開口。
眼前這人光着上身,胸口有一大片的刺青,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濃眉大眼卻是嘴脣很薄,聽到張啓的話,大大的鼻子習慣姓抽了一抽,接着就想要開口喊冤。
“咔——”話沒說出來,這傢伙的就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了。
而旁邊阿強和端木幾個人,看到張啓直接掰斷了此人的食指,心裡就是一顫,不由得都給張啓貼上一個狠人的標籤。
“照片在哪?我要全部。”從這個人不害怕卻眼神閃爍的表情中,張啓聯繫一下從監控中和房間內看到的東西,已經可以確定這就是犯案的人了。
“啊——”被硬生生掰斷了手指,這其中的疼痛不必用言語去形容,那人直接一聲慘嚎就發了出來。
這時候那些被吵到的鄰居也都探頭出來觀察情況,阿強的手下馬上強硬的開口:“看什麼看,沒看過別人追債啊,大家別做些讓我們難辦的事情,相安無事最好。”
城市裡面是沒有遠親不如近鄰這回事的,聽到阿強手下的話,再想下自己報警後可能會受到的報復,這些人馬上的關上門,別說聲援,連報警都沒有,只希望阿強等人辦完事馬上走人。
“李雲強,我靠,你名字裡也帶個強字啊,那剛好咱倆也算有緣分,把東西交出來再把事情交代一下,不然最近我包了個池塘,飼料缺得不少啊。”
看到張啓在逼供,阿強也是手癢,從對方掉在地上的錢包裡掏出身份證,陰陽怪氣的說。
“我真不知道……啊——”李雲強剛想要否認,張啓直接把他無名指也掰斷了。
這種毫不講理的做法,直接讓李雲強崩潰了,他只求財,但是看樣子對方卻都是要命的人,犯不着啊。
“我說我說,別再折磨我了,我也是受人所託的小蝦米,大哥你犯不着爲我髒了手啊。”李雲強痛得鼻涕都流了出來,趕緊求饒。
“咔——”
“啊——”李雲強想不到自己招了,張啓還繼續掰斷他的手指,這讓不讓人活了啊,還是對方害怕自己不會交出所有照片,想直接殺人滅口。
想到這裡,李雲強心裡的恐懼不由得更強烈了。
“記得全交出來,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試下正餐。”張啓開口毫不留情的說道,接着一臉厭惡的放開了抓住李雲強的手。
一旁的阿強這時也插話說:“能找到第一次,我們就能找到你第二次,別耍花樣。”
“是是是,大哥你放心吧,我還不想死,不會想不通的。”李雲強剛纔不經意間看到了阿強手下懷裡的手槍,再想一下自己這麼快就被找出來,哪還敢隱瞞,連忙把存着照片的數碼相機拿給了張啓。
“把事情經過說一說,我只要你一手,說不清楚,我要你一命。”張啓明擺着直接說,陰森森的殺氣讓李雲強嚇得差點尿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