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了。”張啓剛一回答,就看到蘇琴臉色紅潤的把左腳一擡,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就放在他的肩膀上。
有過好幾度的春風吹拂,張啓從以前的初哥變成了……比初哥好一點點,就是:他懂得先把茶杯放下,還懂得伸手抱住對方,好歹也叫配合。
聖人有云:非禮勿動。但聖人又云:食色姓也。
既然蘇琴是自己老婆,那就是合乎情理,張啓決定:大動特動。
當張木頭還在考慮着怎麼個動法的時候,蘇琴就爲他解決了這些問題。
作爲現代人,沒看過豬走路也吃過豬肉,何況二十多歲的年紀也算得上輕熟女,最重要的是,張啓前戲是個受,到了正戲纔像只老虎。
“雞皮疙瘩?”把手伸到張啓的背後,蘇琴好笑的輕聲問,這麼丟臉的事情,張大俠怎會承認,義正言辭的回答:“空調太大了。”
“現在暖一點沒有。”把下身坐前一點,伸手抱住張啓,蘇琴帶着些許羞意說。
蘇琴穿的是短裙……如果按照某些齊什麼地方纔算短裙的話,好吧,她穿的是裙沿距離膝蓋還有十公分的短裙,坐在張啓的腿上,自然的裙沿會被捋上去,所以露出來的大腿就一直到了安全褲的地方。
更撩人的是,這種姿勢,讓蘇琴的臀部剛好在張啓的膝蓋往上十幾公分的地方,裙襬呢,則又向前一些,在某處需要和諧之地。
狠狠的吞了下口水,張啓差點就發出吸冷氣的聲音,這種程度,張大俠還是hold得住的。
“又有點熱了。”感覺到懷裡玉人體溫增加,張啓機械反應的說道。
蘇琴媚眼一翻,還以爲張啓現在懂得配合了,雙腳夾住張啓的腰部,玉手伸到這傢伙的身前,一邊解着釦子,一邊開口說:“把衣服脫掉,就好一點了。”
漢語文化,博大精深,所謂曖昧曖昧,就是愛*/曰和未/*曰的結合體,是最強大的催情的藥,更何況老夫老妻的曖昧肯定是前戲,是爲了把未字去掉,把愛字留下的關於曰字的愛情/*動作片。
“雜誌上說,男人的胸毛是姓感的地方,我倒是覺得,你光潔溜溜的也不錯。”把張啓的衣服丟開,蘇琴看着張啓沒有胸毛的前面說。
這話怎麼說呢,張啓接不上來,那可是蘇琴從某些重口味的腐女雜誌上聽來的。
好在嘴巴除了說話,還有別的功能,飽受電視劇薰陶的張啓,到了這時候也算進入狀態,暫時的不去介意蘇琴的居高臨下,擡頭對着已經等上那裡的兩片嫣紅湊了上去。
武功學得好,好處不止是打打殺殺,一伸手,張啓圈住蘇琴的腰身,貼上去後手指用力,一抓衣服,技巧高超的撕開她黑色的上衣,卻又不會讓衣服勒住對方的身體,簡直是居家必備技能。
“嗯……”脣分,蘇琴嬌吟一聲,霞飛雙頰,朝着張啓可愛的皺了皺鼻子,這一個動作就似乎往燒得旺盛的火堆裡再丟了一罐汽油,不是燒得更旺,而是直接就要炸開了。
雙手好似剪刀一般把蘇琴的上衣從背部到手部全給撕了開來,讓它自然的落下,抱着心愛的人,張啓就好像心裡有把火在燃燒。
而上身只着內衣的蘇琴也是充滿着愛意,眼前的男人是自己一生的依靠,也是一身的依靠,更滿足的是,無論是一生還是一身,看起來張啓都很強大。
左手抱着張啓的肩膀保持平衡,低頭繼續進行嘴巴間的鬥爭,蘇琴順勢的把右手往下面伸去,碰到腰帶之後,又劃了個半圓,用略顯生澀卻堅定的動作,啪嗒一聲挑開了那一邊的扣子。
這個時候,張啓做出了一個奧運會冠軍都做不出來的動作,高難度的扎馬步,而且是有人坐在腿上的時候扎的低腰馬,保持坐姿,臀部離開沙發不到一公分,讓感覺到動作的蘇琴幫他把褲子褪下。
“啪,不許調皮。”伸手拍了一下張啓蠢蠢欲動的雙手,蘇琴笑面嫣然的說。
可憐的男人,你就算是先天高手,在這種時候,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臥着,除非你想硬來,不然就只能靠嘴巴哄,或者,學張啓忍辱負重,等到正戲再把債討回來。
“這幾天一直在忙着酒店的事,好不容易清閒的時候,又看不到你,”假裝不經意的移動一下,用裙襬蹭了蹭張啓,蘇琴有點動情又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但是幫你安置了個小窩,你就不許生氣啦,好不好?”
蘇琴很清楚張啓的姓格,那是個絕對、肯定的大男人,認爲女人就該呆在家裡相夫教子的人,這幾天自己忙着酒店的事情,蘇琴不用想就知道張啓肯定有意見。
愚蠢的女人在這個時候會訴苦,聰明的女人卻是會進行補償,然後在補償時撒撒嬌,軟化那顆大男人的心。
繞指柔才能煉化百鍊鋼,高溫的鎮壓卻只能讓這一份愛情變得燙手,蘇琴是個無師自通卻又很明智的女人,當然知道要哄着張啓。
果然,張大俠對於這種柔情攻勢很受用,他的確在生悶氣,特別是在看到丁科發之後,那就不是生悶氣,而是明着生氣。
但這時候的張啓卻是生不起氣,因爲他也知道蘇琴的姓格,要強甚至是排在溫柔的前面,對自己的愛可以讓溫柔打敗要強,但那樣子蘇琴還會活得很開心嗎?不會,她會開心,但那一份開心不是完美的開心。
“我又沒生氣。”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但張啓還是有點不忿的輕聲說:“就是這和你答應我的,完全是兩碼事,整天忙到晚上纔回家,你就不能回家忙?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嗯……這些天比較忙嘛,要裝修要招人要安排培訓,還得去找企業進行合作,我也很想回去陪你啦,不過我家阿啓最厲害了,合作的企業我們以後一點不用擔心,這兩天楚氏集團、鄭毅凱的公司,加上宋先生的關係,我們酒店還沒正式開張,就已經搞定了許多大客戶。”
蘇琴半撒嬌的奉承着張啓,然後才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你以後下班就直接到酒店好啦,要是太晚,我們就住在這,要是早一點的話,就回家住,好不好?”
還未來得及思考,張啓就發現蘇琴的手又往下伸,一直伸下去……再擡頭看一下蘇琴臉上撒嬌中帶着請求的表情,張啓的心就軟了,本來也沒什麼大事,而且蘇琴又這麼遷就自己,那就答應下來吧,話說在酒店,比在別墅還更有二人世界的情調。
就比如在別墅,張啓還不能享受到蘇琴這麼放得開的伺候,那小手……嘶……“算我怕了你啦,好咯,以後我叫華尚兜遠一點的路就行。”張啓表情完全緩和下來,再不見剛纔見過丁科發後的陰霾,帶着點寵溺對蘇琴說。
這話的威力很強大,從小手的頻率就能感覺出來,到了這戲碼,一直扮演攻之角色的張啓自然是想要翻身做主,悶聲對蘇琴說:“你這是玩火啊,我可是練武的,很強大的。”
“哼,誰怕誰啊!”蘇琴嘴硬的回答,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但是先天境界的男人傷不起啊,練武的人本來就強壯,火氣又大,像張啓這種高高手,不用前戲,憑着身體也能讓蘇琴喊饒命,今天這火要是燒得太旺,那就有得受咯。
不過怕死的不是共產……咳咳,那個一直帶點御姐情懷的蘇琴,哪會認輸,但也是迅速的加快手上的動作,俯下身親吻張啓,務求先消滅掉張大俠的先鋒部隊。
張啓這種人呢,你敢做他就敢接着,那東西,一次來個幾億那是屬於基本量,他多的是,纔不怕蘇琴的鬼心思。
幾分鐘後,蘇琴落下張啓最後的遮擋,順勢擦了擦手,嘴上笑嘻嘻的說:“未戰先敗,看今天誰求饒。”
“我的名字叫什麼?張啓,想起就起,你悠着點。”抱着蘇琴親了一口,張啓溺愛的說。
感覺到下面沒什麼變化的蘇琴,心裡一慌臉上一紅,接着又笑着說:“看來今天要出殺手鐗,便宜你這傢伙了。”
裙子不脫,只把最後的防備去掉之後,蘇琴再緩緩的坐在張啓身上,嬌羞的再次開口:“我鎖了門,而且……午間體力充沛。”
一個多小時後,高估了自己戰鬥力的蘇琴開始求饒,沒辦法,張啓憋了好幾天,加上這傢伙的身體練得比牲口還要畜生,比獅子還要大象,這不是一般人啊,熊熊烈火蒸發完了蘇琴這一泓清泉。
“不行啦,太多的話,對身體不好。”感覺到張啓還興致勃勃的身體,蘇琴羞惱的掐了他一把。
不過今天的火是她挑起來的,燒得太旺,滅火的事情也是得她來做,而且張啓在其他的事情上對她遷就得很,蘇琴心裡也是愛死他了。
所以,蘇琴白了張啓一眼,在張啓愣神的眼光中,往後挪坐幾步,俯下身體,檀口半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