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啓屬於不泡吧,不過夜生活的一族,所以晚上十一點,五人組就分別說再見各自回家。
回到酒店,坐在牀上,按照晚上想好的事情,張啓拿起電話,撥通了包信志的電話,這個特工頭子,張啓自覺交流起來不會很費勁,而且對方從自己這邊也算得了不少好處,找他辦事,張啓不會覺得欠人情。
“張啓?你找我?”包信志算是很看重張啓,給的電話是私人的,也就是那種不在出任務就能聯繫到的電話號碼。
“我有件事要你幫忙。”張啓平鋪直訴,一點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就把這事給說了。
其實沒功勞,張啓無所謂,吞不下的是那口被人陰了的氣,就比如平白無故被人賞了一巴掌,然後那個人你還不確定是誰。
找包信志則是最簡單的做法,這個特工頭子想要查一些事情,那簡直是全世界都排的上號的簡單,而且張啓很相信,包信志連自己在金三角做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想要拿份證據去打臉,包信志也有這個能耐,全世界可能連兩極都有包信志派出去的特工,說不定是抓企鵝的。
“我說張先生,你也太……我們是特殊行動組,不是公安部的啊。”包信志表面上鬱悶的說,心裡卻是下定了主意要出手,沒辦法,這事本來張啓就佔理。
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不插手幫忙,包信志懷疑張啓會自己查,然後提把劍去把搞事的人給削了做標本。
這事不是沒可能,凱瑟琳公主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喬治現在身邊那幾個保鏢也不是擺設。
“哦,你查不了,我自己來吧。”張啓啪的一聲掛上了電話,然後看着手機,等着包信志打電話過來。
果然,三秒鐘不到,張啓的電話就響了,包信志有點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別亂來啊,我又沒說不能查,這事對方做得不地道,我會插手的,就當還你上次的人情!”
聽到包信志的話,張啓笑了,還人情,有這麼簡單纔好:“不用麻煩,我自己來查吧,再說你欠我人情嗎?英國那邊我會託人辦簽證的。”
張啓有恃無恐,留着喬治,那是雙份的人情啊,仇人整天擔驚受怕,就連包信志也不敢太過逼迫張啓,因爲這傢伙要是搞不定被溜了,那就是一場災難,還不如搞好關係,有需要再來請張啓出山。
“行啦行啦,我幫你搞定,你千萬別亂來,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包信志無奈的說,心裡卻是罵死了那個對張啓出手的人,你動誰不好,動了這隻霸王龍,老子是特殊行動組的領導,還不是得小心的供着。
政斧隱藏的力量的巨大的,包信志這個特工頭子又掌握了這份力量的其中一部分,查這事情就是大炮打蚊子,小題大做。
通知了下屬給調查一下,不到十分鐘,包信志就搞清楚了,周處長這種人就被翻了出來,再查一下親戚關係,葉暉瀧也被翻了出來,然後再聯繫一下時間和電話記錄以及消費記錄,八九不離十了。
不過包信志不會去和張啓說,這事他準備用自己的力量來辦,還人情也好拉關係也罷,包信志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張啓繼續安分的當個好警察,別給他惹事情就行了。
等到張啓做到了某個位置,和國內一些事情牽扯上了,再加上包信志很清楚張啓那顆接近唯漢獨尊的心,對方就肯定是自己人。
辦這事情不難,包信志直接一份從金三角得到的情報挑出來一些不涉及機密的內容,給周處長髮過去,幫對方提個醒,那周處長做官這麼多年,明白事不可爲,肯定會收手。
“說不定還能再賺個人情。”看着傳真機嘶嘶的聲音,包信志心裡暗暗想到,他這可是兩頭討好的行爲,不動手算是放了姓周的一馬。
把事情交給包信志,是張啓今晚想出來的主意,他也有種試探的味道,試探一下特殊行動組的水有多深。
在包信志辦事的時候,張啓走到房間窗口,拉開窗簾,看着外面的景色,免費的都市夜景,不看白不看。
這一看,就出了事,張啓所在的酒店是公安部指定的招待地方,黃默也是警察啊,不知道因爲找人還是公幹,張啓居然發現黃默也往這酒店走來。
嘴角一彎,張大俠是不走尋常路的人,黃默作爲整蠱自己的第一嫌疑人,沒理由不下去會一會。
而且,還要讓人抓不到蛛絲馬跡的“會面”。
此時是晚上快十二點,外面幾乎沒什麼人,張啓住的是十三層,加上房間是在酒店的陰面,倒不虞被人發現。
嘴角一彎,張啓伸手打開窗戶,像是跳樓一樣跳了出去,每下落一層,就用腳稍微點一下牆壁,巧妙的借力下降,很快的就落到了地上。
到了地面,乘着監控還沒轉到自己這邊,劍不出鞘就是一揮,直接打爛了這個監控,然後前竄幾步,提着一臉驚訝的黃默從酒店的牆壁就跳了出去。
“黃隊長,這麼晚了,好巧啊。”酒店後牆外面是一個公園,張啓提着黃默跳進去的時候剛好是一片竹林,那叫一個陰森,安靜得似乎連夜晚蟲鳴聲都變得很小。
黃默差點就被嚇尿了,沒辦法,任誰見到一個人從十幾層樓高的地方跳下來,抓住你跳過兩處兩米多高的圍牆,把你擄到一個陰森的竹林裡,都要害怕得雙腿發抖。
“你想幹嘛,張啓,你是警察,我們是同事。”黃默驚慌的說。
“問你點事……”張啓正準備問話,甚至黃默如果不回答的話要下什麼料都想好了,他口袋裡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
“這麼快。”手機顯示的名字剛好是包陰天,張啓覺得這傢伙是特工頭子偏偏又和包青天同個姓,正好在看少年包拯的他當時就順手給包信志取了個悲劇的名字。
“當然,你要過來幫忙,那更快。”包信志這是來報喜的,語氣都不一樣了,頗有點張啓辦不到的事情,他辦到了的揚眉吐氣的感覺。
把事情給張啓說了下,包信志就等着張啓的回話,他知道張啓是不會就這麼算了。
沒想到張啓問的話卻是讓包信志嚇了一跳,“姓周的爲什麼要壓我?他和我有仇?我明天去找他。”
“不是不是,下午有人打電話給他,應該是受人之託,你就別鬧大了這事我幫你辦就好。”包信志思考了一下,在放任張啓去鬧事然後乘機引誘他入夥,或者保證穩定和諧的兩個選項中,選擇了後一項。
他沒辦法啊,上一次就跟張啓玩了個心思,沒想到被對方看透了,還被張啓訂得差點吐血,這一次要是再來,包信志不知道張啓會不會來個俠以武犯禁,到時候得不償失。
“下午?具體什麼時間?”
“沒去注意,兩三點吧,我看一下。”包信志奇怪的說,他不知道的是,這一邊的張啓正對着黃默邪笑呢,下午他才見過黃默,這要是時間對上了,那就八九不離十。
“兩點四十八分。”包信志接着報出了時間,沒想到張啓隨口就是一句知道了,然後多謝一聲,掛了電話。
兩點三刻,正好是張啓和孫宓離開茶樓的時間,這事是誰做的,張啓算是清楚了。
“黃隊長,公安部有個姓周的處長,你認識不?”張啓笑眯眯的問,他真心要給黃默一個好看了。
聽到張啓的話,黃默臉色馬上就變了,這地方可不是個認罪的好地方,腐屍養竹啊……黃默不傻,他知道就算供出葉暉瀧,張啓該怎麼打還是怎麼打,那就哥們義氣頂住吧,自己扛了,好歹張啓應該不會打死人吧?
“我最討厭別人對我玩陰謀,你個孬種。”張啓冷冷的罵了一聲,心裡盤算着要給黃默一個怎麼樣的教訓。
打死打殘?那太過了,這傢伙做的事情雖然陰險,但也是在公子哥的規矩之內,沒想過要張啓的命。
揍一頓?太便宜黃默了,最好就是讓他丟臉丟到姥姥家,又能受點皮肉之苦的方法。
“聽說過裸/*奔嗎?”張啓想起自己在電視裡看到的一個事情,眼睛一亮,對着黃默說:“就是不穿衣服滿大街跑,現在的人開放,這應該不會要死要活吧。”
“張啓……唔……”黃默剛大聲一吼,張啓就給他來了一下,前者馬上說不出話來了。
“這次先小懲大誡,再有下次,我把你吊在長城上面曬魚乾。”張啓隨手給黃默一巴掌,毫不費力的把對方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剛好黃默背後還有個揹包,全部裝進去,找個地方銷燬了,變成一個搶劫案現場。
然後瞥了一眼黃默白嫩嫩像只豬一樣的狀況,笑着給對方敲了一下,黃默馬上癱倒。
提着這小子的脖子,張啓找到公園的竹杆,弄來幾根植物中比較有韌姓的藤條,把黃默給綁了上去。
然後舉着竹槓,跑到一個人工湖的那邊,把竹竿插在湖心,再把湖面的一艘船擡到竹林裡。
這樣子明天就算有晨練的市民看到黃隊長的玉體,也沒辦法第一時間施救,黃隊長就有時間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圍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