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緊雙手,將懷中的女人抱的更緊了一些。
其實這樣的感覺很不錯,他勾起脣角,輕撫一下她帶着清香的髮絲,這種他也是用過的, 她叫它洗髮水。
“凝玉,”他輕叫着她的名子,順便將她背後的被子蓋的更緊了一些。
“恩,”孔凝玉睡的迷迷糊湖的 只知道,要抱緊這個大暖爐,不然就要睡不着覺的。
“凝玉,我們成親好不好?”他笑着,臉上有着溫和的笑意,一雙如星的眸了,在黑夜中異常的明亮,可惜沒有人看到。
“好,”孔凝玉也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只是抱着一個大火爐,做着一個大美夢。
安謹涼閉上雙眼,身邊多了一個人,聽着她的呼吸聲,似乎是更容易睡着。
其實,他也冷,這樣的彼此的溫暖,很好。
早上,白楚飛伸了一下懶腰,真是的,“ 什麼客棧,冷死本公子了,全身都疼,”他伸伸胳膊動動腿的,眼睛下方也是有了一片青色,幾乎是一夜未眠。
“謹涼,起牀了,”他用力的拍打着安謹涼的房門 ,天都亮了, 他學在磨蹭什麼,他們還要趕路呢。
不過,這等了大半天了,還是沒有人來開讓,他又是用力拍了幾下
“謹涼,起來,起來,你怎麼和孔玉那個懶女人一樣,學會睡懶覺了。”
他再拍,將門拍的砰砰響着,直到他準備硬闖時,門卻是打開了。不過,裡面並不是只是安謹涼一個人,還有不斷的打着哈欠孔凝玉。
“你們,你們……”白楚飛顫抖着手指。
“你們這對姦夫淫婦。”
安謹涼危險眯起雙眸,“注意你的用詞,楚飛。”
白楚飛還是一幅大受打擊的樣子 ,他們,他們。
孔凝玉白他一眼,掛在了安謹涼的胳膊上,“什麼叫姦夫淫婦,我們這叫男男相戀,沒有看到本公子這一身男裝嗎?”還嫌白楚飛氣的不夠,孔凝玉擡起一下巴,挑起自己一縷髮絲纏了起來。
白楚飛差一點氣的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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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謹涼握緊孔凝玉的手,“走吧,不要在這裡耽擱時間,”而他更不想讓孔凝玉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他是無所謂,因爲心臟的承受能力已經很強了,可是白楚飛,顯然不是的。
馬車直接分成了兩份,以中間的小几爲線。
白楚飛給自己鋪好厚厚的一層鋪蓋,躺在上面悠閒無比的哼着曲子,還是不是的瞅向另一邊,眼裡明顯的帶着一些得色,看吧,他現在也是暖和了了。
孔凝玉坐在安謹涼的懷中,可能因爲晚上的同塌而眠,雖然沒有發生什麼事,但是,兩個人的之間的感覺卻變了很多,孔凝玉的腿上放着一個木盒,打開一看,裡面滿滿都是點心。
“馬嬸子做的,”安謹涼拿起了一塊放在嘴裡,軟軟甜甜的,正是馬嬸子做的味道。
“是啊,來時我讓她做了很多的,不過,昨天給忘記了,還好,沒有放壞,”而她在說這句話時,不好意思的心虛,扔在空間裡的,能壞纔怪,這邊吃的正香,另一邊開始不斷的咽口水。
安謹涼提過了盒子,放在白楚飛的面前,“楚飛。”
白林飛扭過臉,“哼, 不吃搓來之食。”
孔凝玉吃完一塊, 還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最後還在安謹涼的身上擦了擦手,“你不是怕有毒吧?”
“本公子怕?”白楚飛被一激,直接抓起了一大把,用力的塞在嘴裡,嘴裡被塞的滿滿的,“本公子怕,怕纔怪,這世上還沒有本公子怕的東西。”
安謹涼盯着孔凝玉笑的像是小狐狸一樣眼睛,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臉,“不要激他。”
孔凝玉在他的臉上蹭了下臉,忍笑忍的很痛苦,白楚飛,那Y的根本就是一個愛鬧脾氣小屁孩。
馬車不緊不慢的向前走着, 這一路上到是不無聊,外面冰天雪地,裡面卻可以說是暖意如春,而且再加上不時的鬥嘴, 聽聽故事之類的,孔凝玉感覺到不無聊,甚至很有意思。
她將現代的一些小故事講給他們的聽,起初, 別人都沒笑,就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後來的,就國白楚飛也是忍不住了。
“你快說,那個孫悟空大鬧天宮之後, 是不是真的可以做齊天大聖。”
白楚飛都有些激動的的問着,他雙手握緊, 正聽到精彩處了。
“這個嘛?”孔凝玉喝了一口水,眼睛一轉,“要知下回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她在安謹涼的懷中蹭了下臉,講累了 ,嘴麻了。
白楚飛瞪她,就會掉人味口。
安謹涼也是聽的津津有味,“我想不會那麼容易的, 那隻猴子的性子這麼野,能夠被壓制起來纔怪。”
“是啊,”孔凝玉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靠着,又是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笑話和小故事講完了,現在她就要講大故事,西遊記,四大名著,這個講完了,還有紅樓夢, 還有三國演繹,還有古龍金庸,夠他們聽。
白楚飛撇了一個嘴,真是不公平的待遇,怎麼他要聽就不講了 ,可是謹涼一聽,就又要講,他這心裡怎麼這麼的不是滋味,可是又是拿那個應該死的女人沒辦法。
人家就在乎安謹涼,他呢,是仇人。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看人家親親我我的,他也決定不落人後,非要自己也找個才行,可是,就算是再不是滋味,那些好聽的他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故事,還是一字不露的聽了進去。
一路上故事不斷,就連車伕也都聽的津津有味,就連時間似乎都是忘記了。
到了下午之時,馬車終於是進了餘縣境內。
安謹涼的握緊孔凝玉的手,進了一家客棧裡面,不愧是是軒國的產糧大縣,這裡的客棧都是頂好的,離青縣只有幾日的路程,可是兩縣之間的差別,卻不是一兩個層次可以說的。
也簡直就是天地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