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王棟吼了一聲打開帳篷便追了出去,我努力的站起身來伸了伸麻木的雙腿看了一眼那個司機。
“看好教授!”隨即跟着一起追了出去。
出去帳篷,四周安靜的像一灘死水,沒有任何聲音。只有我們時不時傳來的喊叫聲。
“看地上的劃痕!”奎哥看着我們喊了一句。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看去在不遠處湖底的細砂上出現了一道道重重的劃痕。並伴隨着血色的腳印。慢慢的延伸至石臺的方向。
“追!”我輕聲招呼了一下。我們幾人分散開來慢慢的向着石臺悄悄的靠攏。春子從被拉出的那一刻便沒有喊叫一聲,現在我十分的擔心他的安危。
很快我們便來到了石臺處舉起了手裡的槍對着石臺的位置。
“春子!”我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句。沒有任何迴音。就在我們準備靠近石臺的時候,突然從石臺後面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像是人鬧肚子的動靜。響聲特別的大。
我心裡一驚!沒敢在叫一聲。這時的王棟已經悄然間包抄了過去。
“我靠!春子!”王棟突然間大叫了一聲。瞪大了眼睛。快步衝了過去。我知不妙,疾步如風般的向着石臺後面飛快的走去。
發現一人全身是血的躺在石臺後面。肚子上被掏出了一個大洞。正在不斷的向外涌着鮮血。看到這一幕我瞬間就被嚇傻了。
“不!不!怎麼會這樣!”我感覺全身像是要癱瘓了一樣,一步步挪動靠近春子。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要流了出來,王棟慢慢的把槍放在地上。蹲下他那似胖非胖的身子。就在他剛要伸手去將春子抱起的那一刻,我看到春子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睜了開來。眼神充滿了惡毒的血紅光芒!我大驚全身一下被澆了個透心涼!
“王棟小心!”就在我提醒王棟同時。春子面容逐漸的發生了變化。慢慢變得扭曲起來。嘴裡的牙齒突然爆了出來。尖尖的牙齒在手電的照樣下閃着森森的白光。他猛的一下撲向了正要抱起他的王棟身上,衝着脖子便咬了下去。
這一刻只有我距離王棟的位置最近。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飛起一腳衝着春子便踹去。
“咯咯!”一陣清脆骨骼的斷裂聲響起。他突然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慢慢的向後退了一步。
“炎婆!?”那一記眼神,便讓我認了出來,這不是春子而是死去的炎婆。她竟然能幻化出春子的模樣。簡直不可思議,我深知這次麻煩大了。這炎婆屍體竟然有如此高的智商,只怕不是一般的屍變!
不過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給王棟贏取了機會。他順手一抓在地上撿起了槍。動作連貫沒有一絲的拖沓。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老手。
就在這一刻那炎婆的屍體再一次把怨毒的眼神盯上了王棟。看樣子是剛纔王棟給他那一梭子。她記仇了。
朝夕之間她便張開了血盆大口。再一次對王棟發起了攻擊。王棟猛然間一揮左手一把就揪住她的頭髮。右手猛然間發力直接將手槍用力的塞入了他的血盆大口裡。這動作只用了幾秒鐘。
隨後只聽“砰!”的一聲響子彈竟然直接就穿破了她的腦袋,瞬間從後腦直接就飛了出去,她的後腦一下被炸開了一個血洞。王棟迅速的站起身來。向後退去。
可是那炎婆的屍體似乎不受子彈的影響,而變得更加邪惡。從她的嘴裡發出了一陣陣奇怪的叫聲。聽着就讓人汗毛直立,她猛然間就站穩了腳步。
“快跑!”王棟吆喝了一句迅速的向着後方撤去。可是我們哪有她的速度。只覺肩膀一緊一個乾枯的手爪瞬間就陷入了我的肉裡。就在我回過頭的剎那間就聽到了一聲慘叫。只見炎婆屍體上的腦袋瞬間“咔嚓”一聲直接就被捏碎了。
瞬間我看着這景象直接就石化了。傻站在那裡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太快了以至於我連看都沒有看清楚炎婆的腦袋就碎了。
只見那木頭孫直直的站在我的身後,迅速的收回的他的雙手。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良久我才反應了過了。他竟然硬生生的用雙手直接就將腦袋捏碎。這傢伙總是在這時候給來個馬後炮。
只見此時屍體一下子就失去了生機。撲通一聲應聲倒地。
“她發生異變了!不將她的腦袋弄碎我們都會死在這裡!”那木頭孫冰冷的說了一句便沉默了下來不在言語。
就在這時龍眼旁邊的位置突然發出了一聲虛弱的喊叫。
“春子!”我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向着聲音發出的地方跑去,隨後他們都跟了上來。就在距離龍眼不遠處的位置春子正在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他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拖破了。在不停的哎呦着。我們給他檢查了一番還好只是些皮外傷,並無大礙!
我們又檢查了一遍屍體,發現這次是真的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後。便衝着帳篷走去。
教授看到如此狼狽的我們問了一句:“沒事吧你們!”
“沒事總算是讓孫曄把她給解決掉了!”我一邊說着一邊瞥了一眼那木頭。
“好好!解決掉就好!這陰棺的東西最怕的就是遇上陰月陰時要是在過幾天,誰也奈何不得她。”教授說着舒了口氣。
總算是可是稍稍歇息一會了。我們都圍坐了下來。此時感覺全身的肌肉都在痠痛。活動了活動手腳。無意之中看了一眼教授發現他正在那裡沉思。
“教授!”我輕輕的叫了一聲!教授在我的喊叫下擡眼看了一下。
“您在想什麼!?”我狐疑的問了一句。
“按說不應該,這陰棺裡的屍體正常應該在兩個月以後的陰月陰時才能出棺。但是現在卻出來了,有些不對勁!”教授一邊說着一邊擠了擠眉頭。
我嘆了口氣:“恩!不對勁的地方還有很多!爲什麼炎婆的屍體會裝進這陰棺?難道她......非人類?不過我總覺的肯定與族長有關係!我感覺要解開這一切我們必須得找到失蹤的族長!”
就在這一刻,那位司機的手機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頓時間帳篷裡鴉雀無聲。都直直的盯着他。誰也沒有說話。
他表情一僵,輕輕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條彩信。是從張勳的手機也就是教授的兒子那裡傳來的。我們迅速的爲了過去,只見發來的是一張圖片。一個漆黑的背景,隱隱約約的在背景中似乎站着個人影。這人影似乎有一絲的邪氣。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