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氣衝衝的回了陶家,在陶清苒睡了以後。房門砰的一聲被重重關上。
驚醒了她。猛地坐起了身,“誰?”
被用力推倒。她還懵懵然的不知所措,脖子上驟然一疼,驚呼出聲。
嗅着熟悉的氣息還夾雜了女人的香水味,也知道忽然間發瘋的人是誰了,她用力抵着男人胸膛。“言淮安!你有病嗎!”
由咬轉變爲吻,細細密密的溼濡氣息伴隨在細嫩的肌/膚上。“不是要來找我嗎?嗯?”
“你敢掛我的電話?誰給你的膽子!”
他正在盛怒中,胸膛起伏劇烈。顯然是沒有這麼簡單就能平息火氣。
陶清苒忍着疼躲開,“言淮安你滾開!別用你碰了其他女人的手碰我,你不嫌髒我還嫌髒!”
“髒?”長指捏住了下巴,微微用力。“有你髒?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恬不知恥的爬上了我的牀,現在嫌我髒?那麼當初選擇上我牀的你。又能幹淨到哪兒去”
他陰惻惻發笑,“你就是賤。陶清苒你骨子裡就是犯賤!”
手摸索着,輕撫上他臉龐。
隨即重重扇了一巴掌下去,“滾!”
說了多少遍。當初的事情跟她無關。不是她做的,那也是她的初夜啊!即使喜歡言淮安,也沒想過要和他怎樣,畢竟言淮安不愛她,她也不想將自己交給一個心裡沒有她的人。
無論她怎麼解釋,言淮安就是不聽。
現在重提舊事來羞辱她,她也是個人,沒有這麼寬的心任由他辱罵。
“言淮安,我一定要跟你離婚!我受夠了!”
下脣一疼,幽深的黑瞳在暗夜裡如同餓久了的餓狼,幽森森的綠光格外妖冶。
長舌鑽進了檀口之中,掠奪了淺薄的呼吸,大手肆意在柔軟的身軀上游走。
含糊不清的說,“言…言淮安,我懷孕了…”
“嗯?”他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撕開了她身上保守的睡裙,冷聲嗤笑,“懷孕了又怎麼樣?不能做?”
“言淮安你還是人嗎?孕婦前三個月不可以有房事你不知道嗎?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就這麼恨他,巴不得他流掉是嗎?”
“婚禮那一次我沒有流產你覺得不滿意,所以現在想法設法的想要讓我流掉這個孩子?我礙着你們什麼事了?你要是怕我刺激到念雅雅,你就跟我離婚啊!我會帶着孩子躲得遠遠的,不會再出現在你和念雅雅面前!”
“你敢!”
捏着她下頜的手施壓,疼的她蹙起了秀眉,情緒過於激動,小腹隱隱作疼。
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拉着言淮安的手,“疼…”
微微一怔,眼底有過一瞬的恍惚,“你…”
“言淮安,我…我肚子好疼…”
“我求求你幫我保住這個孩子,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這個孩子”
冷汗涔涔,說話都很費力,“我真的什麼都不要了,言太太的位置,還有你,我都還給她,你救救我的孩子,他會很乖的,他不會…不會打擾你們的,我…我一定會帶着他離開你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