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記說:“抗戰軍屬,英雄人家。是我們邊區百姓的好榜樣。”
樑潤昌一家人高興地看着那大紅花。
長大了幾歲的樑玉玲看見那紅花,也笑了起來。
田春英看着李秀月問:“大嬸,高興吧?”
李秀月高興都直笑:“哈哈哈哈,真好真好!”
白書記說:“大嬸啊,還有大爺,你們一家人真好!這麼說吧!咱們現在很困難,但是許多事情必須做,還要做好!另外,馬上睡覺五一節了,咱們這裡不大興,但是我們部隊有活動,請你們一家人去看節目!”
樑潤昌一聽:“嗯?是嗎?那我們一定要去看看!”
果然,晚上,在大坡底下的縣衙門裡面,聚了一羣軍屬,部隊想請他們吃了一頓飯。雖然飯很簡陋,有幾片肉,多是部隊生產的蘿蔔,但是大家都很高興!因爲都知道部隊困難之極。
飯後,部隊的演出團,給大家演出了一臺節目,有摺子戲,有《兄妹開荒》,有《夫妻識字》,最後,就是那個《黃河大合唱》,看的老百姓們十分地高興。
……
那會兒,河北、河南、山西那邊的一直跟着日寇在哪裡打仗,日寇一路燒殺掠槍,老百姓四處逃跑。而跑到龍泉來的幾乎每天都有。
樑通保是民兵,所以十分注意哪些逃難過來的人們,因爲裡面常常潛伏着日本特務。
這天,二郎廟坡走下一羣山西過來的難民一羣難民,其中有個三十來歲的漂亮婆姨很顯眼。
四大奶奶正抱着個孩子在街口哄,忽然看見了那個婆姨,喊了一聲:“秋萍?”
那婆姨站住了,回頭看看。
四大奶奶仔細看看那個婆姨,確實跟秋萍很像,卻更年輕一些。
那個婆姨看看四奶奶,搖搖頭:“我不是秋萍。”
那婆姨身後一個男人過來:“大嬸您看什麼呢?”
四奶奶:“哎呦我怎麼看着她長的很像姜秋萍呢?”
婆姨搭話了:“呵呵,我是姓姜。、但我不是姜秋萍,是姜翠萍。姜秋萍是我的堂姐。”
四奶奶:“怪不得。哎,那你姐姐姜秋萍還好吧?”
姜翠萍:“好什麼?她死了。”
四大奶奶:“啊?怎麼?她死了?他不是找了個好男人,在太原做生意過日子的嗎?”
姜翠萍淚水滿面:“她從陝北迴去後,是找了個好男人,一家在太原過的也很不錯。可是日本鬼子來了,他們全被日本鬼子亂槍打死了。”
四大奶奶一聽,頓時淚水也下來了:“天呀,那麼年輕就死了?日本鬼子那些個王八羔子真正造孽啊。”
忽然看見通保從坡下往上走來。
四奶奶看見了通保,忙對那姜翠萍遙遙手:“不說了。我知道了。你們趕快走吧。”
四奶奶連忙院子裡走。
姜翠萍跟着她的男人繼續往坡下走。
其實樑通保已經看見了他們,也是吃驚。讓開了路,看着姜翠萍走了過去。
樑通保心裡在想啊:“唉,秋萍啊,我已經忘記你了,可是看見了這個婆姨,讓我又想起了你。”
樑通保的心裡好難過,他揹着槍,進了一家酒館,就要了酒,喝了起來。
他想起了那一個他愛過的婆姨!
……
記得那個姜秋萍,那會兒還是一個女子呢,來到自己的面前:膽大的姜秋萍一陣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只剩了一個紅肚兜,就過來要揭開通保的被子。
嚇的通保死裹着被子,一動不敢動:“你怎麼這樣?”
秋萍坦然地:“我現在就是你的女人了,我把我自己的女子身子擺在這裡了。”
果真她赤裸的身體就擺在了通保面前。嚇得通保閉上了眼睛,不敢看。
秋萍看看通保,摸摸他的臉,嘴
已經貼上了通保的嘴脣,通保更慌了。
那個姜秋萍趁他慌亂之際,赤裸的身子,就鑽進了通保的被子,摟住了通報的脖子,嘴脣緊緊地貼住了通保的嘴。
通保畫外:我是個男人,是個堂堂的男人啊,自從跟着馮將軍,因爲有部隊紀律,有父母妻子的叮嚀,我幾年不敢近女人。可是今天被這個女人這樣,我我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了。
樑通保翻身上了姜秋萍的身上,兩人喘息着動作着。
姜秋萍咬着牙,任憑通保蹂躪:“哎喲,哎呦!”
姜秋萍我將我自己柔順地擺在比自己大了近十歲的男人面前,將整個女兒家的身子坦露在我心愛的人面前:哎喲,疼死我了,可是我終於將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了自己所愛的人。我自己也嚐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
樑通保看着面前的這個女子:哎呀,你這個女子太謊唐,你用這樣的辦法來迷我。你說你是大山,可我覺得你象迷人的燒酒,讓人醉意蒙朧!你的話,你的臉,你的身子,尤其是那女子家纔有的處女地都象一個金銀財寶一樣的禮物擺在我面前,讓我實在沒法詁算他的價值!
“我不是個無情的男人,怎能忘記秀月那美、那精練與勤勞?可也無法不愛你這情這心這身子!
“姜秋萍啊,你出的這難題好難解,你讓我怎麼辦?
“這所有的一切,用一個忘字能了嗎?那…那我又成了什麼人了?”
樑通保和姜秋萍結婚了。姜秋萍的父母好高興啊。
可是他們一起回到了龍泉縣,李秀月卻如論如何地不能接受!二人打架不斷,家裡亂成了一團。父母說不了,奶奶更是沒有了辦法!
想起了:年邁的奶奶那渾身打顫的哭,樑通保心裡好似刀絞!
想起了:龍泉家裡,姜秋萍和李秀月打在了一起。
想起了:磨面的磨道里,毛驢的屎粑粑一地,籮面的籮籮跟前一堆堆的雞屎!
也想起了,二叔叔和三叔叔的勸解怒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