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的話讓戚修芮與雷昊焱瞬間醒悟,要是這個地下迷宮存在輻射性組織,那麼因此受到異變的種類兇殘程度無法言喻,一想到那些巨大的,雙眼泛着紅光的恐怖生物戚修芮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輕聲的,猶如喃喃自語般的說:“我們……還能不能活着回去?”
恐怖感像一隻巨大的手牢牢的扼住了每個人的咽喉,窒息帶來的 僵硬與冰涼從皮膚滲入靈魂深處,當巨大的恐怖襲來,人像是單薄的小舟漂浮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沒有一點的指望。
“好了,我們不要過於的對這些肯定會面對的事情而過分的擔心,畢竟該面對的終究會到來。”慕墨見軍心已然開始動搖,連忙暗中爲大家打氣道。
然而慕墨口中巨型耗子會醞釀着新的圍攻。
休整了片刻後,慕墨帶着戚修芮與雷昊焱繼續順着一個方向尋找水晶骷髏的信息。
剛剛走了一個來小時後慕墨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身後的其餘二人見狀後也是面露異狀,慕墨不用說話,這二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慕墨,是什麼東西?” 戚修芮期期艾艾的湊到慕墨身邊小聲順道。
慕墨凜然而立,傲視着藏在暗中的偷窺者:“還真是執着,我倒是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能耐。”
說罷,慕墨動身來到一個岔口目不斜視的盯着漆黑的洞穴深處。
這邊慕墨毫不畏懼,處之泰然,另一邊的戚修芮確實格外的緊張,她順着慕墨的目光望向了遠方,甚至她可以想象的到那些半人高的老鼠與自己做抗衡時的畫面。
“耗子,提高警惕。”慕墨鎮定自若的說到。
可是雷昊焱卻是被慕墨的一席話搞得有些迷茫:“我提高警惕?警惕什麼?”
戚修芮聞言後,頓時對雷昊焱的反應能力佩服到了極限,她乾笑兩聲後頗爲無奈的對雷昊焱說到道:“你還真幽默,慕墨明明說的是那種大老鼠,不是在說你,你丫搭什麼腔。”
雖然說戚修芮此時說話的口氣格外的輕鬆,可是衆人多少還是能從其語氣中聽出細微的怯意。
原來不知在什麼時候,那些蠢蠢欲動的巨型食人鼠放下了心中的顧忌,開始肆無忌憚的直接挑釁。
就在慕墨幾人覺察到異樣有所防備之時,巨型食人鼠戳破了兩方間那薄薄一層隔膜,徹底的站出來與這幾個人類面對面。
“這貨哪是老鼠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老鼠。”雷昊焱望着雙眼閃爍着貪婪精光的巨鼠驚愕說道。
“雷昊焱,跟你同類商量一下,讓他們給大家一條活路走好不好?”戚修芮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對雷昊焱說道。
此時此刻不止是戚修芮,就連雷昊焱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生化危機他將每一部都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十遍,愛麗絲大戰各種生化動物的場景雷昊焱爛記於心,可是當他面對這麼一隻活生生的超級巨鼠時,雷昊焱的腦子依舊出現了短路現象。
“他爺爺的姥姥,我不是看錯了吧,長着鈦合金鼠眼的大老鼠,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些傢伙吃什麼長大的?激素嗎?”雷昊焱的兩顆眼珠子已經快要掉出眼眶,他可是第一次見到比貓大的老鼠,況且還是大出這麼多倍的超級大老鼠。
雖然其餘二人早已經震驚到胡言亂語的地步,可是慕墨卻依舊擺出一副天雷打不動的姿態,其實不是慕墨輕視敵方的實力纔會這般胸有成竹,而是慕墨意識到對方的存在並且有所防備纔會這般無所畏懼,話說回來,老鼠本來就不是很可怕的生物,就算它的體型在大出好幾倍,在慕墨眼裡,老鼠終究是老鼠,它還是有天敵,有辦法對付的。
“這些傢伙最大的致命點不是它是否能吃了你們?”看了看吱吱作響的那五隻大老鼠後慕墨轉身對其餘二人說道。
雷昊焱和戚修芮聞言後面面相窺,他們二人一時沒有意識到慕墨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見其餘隊友不知端倪,慕墨神氣一笑繼續說道:“老鼠傳播的是什麼?”
“病毒。”雷昊焱與戚修芮異口同聲的答之。
“沒錯,是病毒,所以我們只要被他們抓傷,甚至是咬傷後,雖然當時身體也許不會發生什麼不良反應,但是鼠疫還是會在當事人身體裡潛伏好久,那麼受傷者生存的天數也就僅限於數字了。”慕墨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他之所以講話說的如此肯定也是因爲慕墨知道每年死於鼠疫的案例不勝枚舉。
不管是誰都無法保證在與老鼠做鬥爭的時候會僥倖不被對方爪傷,哪怕是格鬥術在部隊一直名列前茅的雷昊焱。
“我最多可以應付兩隻,你呢慕墨?”意識到自己勢單力薄後,雷昊焱開始估憑着兩方交戰的結果,他自忖不被老鼠弄傷的利率基本沒多大勝算。
“你只要應付兩隻就可以了,其他三隻就交給我來處理了。”慕墨聽聞雷昊焱可以幫着自己拖住兩隻巨型食人鼠後滿足的笑了笑說道。
只要天時地利人和,慕墨想要戰勝對方的利率將大大提高:“那麼,那兩隻就交給你了。”
說罷慕墨就向聚集在一起的三隻老鼠竄去,他的這一反應着實讓雷昊焱的心跳慢了幾拍,畢竟估計與實際情況還是存在比較大的懸殊的,這其中百分之一的差池很有可能讓雷昊焱死於巨型食人鼠的爪牙之下的。
可是現實情況卻沒有給雷昊焱與慕墨商量的餘地,這邊慕墨已經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腳踹向了一隻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大老鼠身上。
慕墨這一腳不偏不倚的正中一隻老鼠的脊椎部位,巨大的老鼠瞬間發出了“吱吱”的慘叫聲,慕墨的臉上也因爲露出了邪邪的笑意,可是正是因爲對方吃了個開門虧,它們內心想要撕碎慕墨的慾望越被鮮明的顯現出來,只見這些傢伙各個紅着眼睛死死的瞪着慕墨,慕墨卻是一臉的不以爲然,好像眼前的老鼠天生就是被自己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