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時辰地功夫,幾兩馬車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小小地山腳,普光寺就在幾百米地山上,以往江氏來到這裡都是步行上山,是以,這次也沒有準備軟轎。
江氏下了馬車來,微微仰頭看向山上地普光寺,正要擡步走去突然想到什麼,轉身對溫嶠道,“要不要找幾個轎伕來。”
溫嶠含笑,搖頭婉拒,“不了,也就幾百米地路程我能受的了,免得耽誤了時辰。”這個小山坡算什麼,以往她爬過的山比這個要高的多,而且這個身體已經運動近一個月了,這樣地運動量完全不在話下。
對上江氏略顯擔憂地眼神,溫嶠先一步搶過話頭,“若是行動中有什麼不適的,身後不是還有丫鬟婆子嗎?到時候讓她們扶着我就是了。”
江氏這才就此作罷,“那好,要是有什麼不適之處,不要硬撐着。”
溫嶠點頭,心中對於江氏地好感又上一層,這個江氏,是個細心人!
普光寺是衢州最大的寺廟,雖然處於郊區卻並不偏僻,站在普光寺上遠眺可依稀看到街道地模糊樣,街中心有一天小何,穿過這條街道在前行數百里就是普光寺了。普光寺離集市並不是很遠,因此不時有些富貴人家或者平民百姓會來普光寺祈福燒香,因此,普光寺地香火一直很旺盛。
一路慢慢走來,不時有人超過他們走在前面,若是大富人家地夫人小姐祈福,也都是在軟轎裡匆匆而過,她們這一行人走的比較慢,又時不時說說話,倒是成了這路上地一道風景。
江氏不知想到什麼,掩嘴眉開眼笑,對着一旁溫嶠笑的神秘,“說起普光寺,原還有個趣味事呢!”
“趣味事?”溫嶠不解,疑惑地搖搖頭,好奇道,“是怎麼樣的神話故事?”神話傳說什麼的,溫嶠也聽了很多,江氏所說地趣味事在溫嶠想來大概是哪個神話故事了。
“這可不是什麼神話傳說,不過,這樁趣事倒是比那神話傳說有意思的多。”江氏揚手,一邊笑一邊說。
“喔,那是什麼樣的故事?”溫嶠來了興致。
“想知道?”江氏斜眼睨了溫嶠一眼,眼中地笑意依舊不時閃現,本來白玉般地肌膚不知是因爲運動還是因爲笑靨而微微泛紅,溫嶠偷偷嚥了口水,很可口地感覺!
“想!”溫嶠誠實地點頭,搞的這麼神秘,難道這個普光寺真還有什麼不一樣地?
像是猜到溫嶠心中所想似得,江氏伸手輕輕敲了溫嶠一下,“這可不是你想的什麼流傳很廣地故事?這趣事所知地人並不多!那可是咱們大少爺地笑話呢?”不時,江氏眯眼笑地開懷,語氣頗爲懷念,“那時地傾城可真是好玩,可不像現在。”說道最後一句,江氏微微抱怨。
一聽是夏府那個大少爺,溫嶠眼睛一亮,興趣甚濃,聽這話地意思,應該是那個大少爺的糗事啊,聽, 得好好地聽!
“那二伯孃,您講與侄媳聽罷!”溫嶠語氣中帶着希冀,生怕二伯孃這個時候不會講了,果然,接下來的話再次應證了溫嶠的直覺。
“這可不能告訴你,要是說與你聽了,傾城回來該是要埋怨我這個伯孃囉!”江氏搖頭一笑,又意味深長地埋了個關子,“若是你想知道,何不等傾城回來再去問他?”
溫嶠氣結,她剛剛被勾起了興趣,卻又是個無頭無尾的,這種感覺最是惱火,看向另一邊地夏傾煙希望能從她那打聽些什麼來,哪知,夏傾煙也是一副懵懂好奇的樣子。
“呵呵!”江氏掩嘴笑出了聲,擡步向前兩步走在了前面。留下身後地夏傾煙與溫嶠面面相覷。
“母親又在作怪了!”夏傾煙無奈一笑,擡步追上。
溫嶠拳頭緊握,她深深覺得無奈、無力,真想大叫一聲,咬牙暗恨,這話都說了一半了,這樣就打住,擾的她心直癢癢啊,果然啊,人不可貌相啊貌相,那都是假象哎喂假象,爲自己默哀下,生在這羣之下,她深深爲以後地日子憂心啊……她要收回之前地好感,這整一個夏府,就沒一個好貨,都是壞貨,壞貨啊……
——————題外話——————
夏府裡都是壞銀,壞銀……夏府裡都是壞銀,壞銀…… 瓜田李下,撲倒胖妻二十七 趣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