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武林中好脾氣的人不多,真正好脾氣的那個偏偏手無縛雞之力,看的柳雲汐直扼腕嘆息。
就比如眼前這一位吧,柳雲汐想着,自己不過是和那個美人兒說幾句話而已,旁邊的那位就開始無端吃飛醋了。
起源自然是柳雲汐再一次無意巧遇那幾個人,當然美人依然看着他們兩個。柳雲汐一見忙上前搭訕:“嗨,美人,咱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啊。”
美人不理睬柳雲汐,而身邊的某幾隻蝦瞪着柳雲汐。爲首的白衣蝦已是抽出了寶劍以示威脅。
柳雲汐依然笑眯眯的問道:“美人貴姓?如何稱呼?”
“閣下好大的膽子,竟然調戲在下師妹。”白衣蝦忍不住吼道。
“兄弟,別發火哈。發火會長皺紋的。閣下已經比在下差點了,這要是再長皺紋,恐怕更難看了。兄弟,消消氣。”柳雲汐依然笑眯眯的回答。在她看來自己這是禮貌。須只在自己的時代中,叫美人可是尊稱。
美人兒臉一拉,冷冷的道:“哪裡來的登徒子,竟然敢羞辱本姑娘。”
“唉,美人,別生氣,別生氣啊。在下也是看美人你長得美才這麼稱呼的,美人你若是生氣了會長皺紋的哈,那樣你就變成賊難看的醜八婆了。切莫生氣啊。再說了,在下也是欣賞美人你貌美如花啊,美人你該開心纔是。”柳雲汐繼續扯着。
“該是的惡賊,看劍。”白衣蝦怒吼着,拔劍就刺柳雲汐。
“哎呀,不好了,殺人了。救命啊。”柳雲汐施展輕功四處遊走,一遍跑,一遍嘀嘀咕咕的嚷嚷這。那男人見這情形,心中惱怒,自然是運劍如風,下手又狠又快。柳仗着輕功在那劍風中游蕩。好在她如今有了內力,要自保絕沒問題,她倒是不敢再拔劍,因爲她目前依然難以掌握用劍的力量。上次那些黑人還好說,畢竟他們和那個黑衣人是一夥的,所以自己這劍一出鞘就是殺人的招數也無妨。可就算如此她也是殺怕了,她不想濫殺無辜。
面前的男人和自己無冤無仇的,看那樣也不是什麼壞人,自己也沒必要去殺人,最多就是玩一會,瞭解一下江湖人的行情而已。所以她躲閃了一會,在瞭解對方路數就已興盡,接下來就決定吧這燙手山芋扔給凌翼。於是她一個轉身竄到凌翼背後。“兄弟,救命,擋一下,我這裡喘口氣。” 意思狠明顯,你給我揍他。
凌翼看了直搖頭。這女人四處惹事生非,最後還是一個受害者的模樣。好在這女人也還有分寸,大約是明白自己下手一時沒有輕重,這才讓自己上的。
凌翼擋住了那人的攻擊,倒也沒有進一步,之事那人這會下不了臺。他本來武功在師門是最好的,自以爲在江湖上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了。哪知道遇到面前的混小子,他的輕功了得,自己竟然不能傷他分毫,而擋住他的黑衣人只守不攻,又讓他下不了臺,自然不願意就此收手,下手反而更狠,甚至不惜用上了師門絕學。
凌翼本就對江湖人沒什麼好感,這會看這人不知進退,心中也惱怒了,所以下手也毫不留情,結果自然是把這男人給打飛了。
那人沒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竟然空手打飛自己,覺得更沒面子,爬起來再次撲上來。那美女身邊的幾個少年這會也撲上來,有人覺得柳雲汐是個好欺負的,自然是拿着劍砍柳雲汐。
柳雲汐這會也不還手,只是竄來竄去,直嚷嚷着救命,救命。
凌翼看着心煩,寶劍已是抽出,一招就把這幾個人的連人帶劍全部震飛了。一時所有人都傻眼了,“滾。”凌翼冷冷喝道。
“閣下,留下性命來。”那白衣人爬起來惱怒道。
“兄弟,咱們兩個叫黑白雙煞惡魔當,他是老大黑煞,在下是老二白煞。不過我看你也別記着了,不是我小瞧你,我兄弟的武功你就算再練二十年都趕不上。因爲你練二十年,我兄弟也一樣練二十年,至於你的腦袋瓜,你再練二十年也趕不上我。所以呢你就認了吧,其實輸了就輸了,認輸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最多就是你技不如人而已。又不表示你人品不如別人,你若是明明輸了,卻不服輸,那才丟人呢。何況適才你還是三四個人一切打都沒打過,你啊,這輩子是沒指望趕上我兄弟了。”柳雲汐開始她日行一善的教育。
那白衣人聽了惱怒萬分,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可是柳雲汐這麼說只是讓那人聽了更怨恨,在那人心中,柳雲汐這分明就是嘲諷自己。
“師妹,咱們走。”男人咬牙切齒道。“小惡魔,就算在下打不過你,但是總有人會來收拾你的。”
那女人倒是看着凌翼有些崇拜的模樣。
“美人,是不是覺得我兄弟很帥很英雄啊,我兄弟人長得雖然比我差一點,可比你那個師兄好多了。當然我兄弟的武功比我好多。我看你不妨跟了我兄弟吧。”柳雲汐兜售着凌翼,一副清倉出貨的模樣。
“師妹,那二人分明不像是什麼好人,你還看什麼。咱們走。”那男人一把扯着女人離開。那女人倒是順着師兄走了。
“你這是幹什麼?”凌翼等他們走了,這才瞪着柳雲汐。
“呵呵,兄弟,謝啦。”柳雲汐嬉皮笑臉的一隻手搭在凌翼肩膀上,眼睛則四處瞄着,看看有什麼新目標。
“我問你,你爲什麼要去招惹他們?”凌翼不耐煩的問道。柳雲汐一副把自己賣出去的情形讓他心中非常惱火。
“兄弟,你也看到了哈,是那個混小子自己先拔劍看人的。”柳雲汐聲辯道。
“但是你也不該那麼嬉皮笑臉的去招惹人家師妹。”凌翼依然冷着臉。
“唉,我不過是和美人搭訕而已,難道這也錯了?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兄弟我也是爲你考慮啊,你有沒有看到,那個美人兒對你可是很崇拜的,說不定你們可以有戲啊。”柳雲汐兩個大拇指對着打手勢。看的凌翼氣不打一處來。甩下柳雲汐往前走。心中再一次罵着柳雲汐是個小魔女。
柳雲汐快步跟上笑着道:“兄弟,你也知道我沒多少打架的經驗哈,上回救你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殺了那麼多人,我自己看着都心虛。那幾個老頭給我的寶劍似乎比南風給我的更好,這要是輕易拔劍,還不把人給咔嚓了。那人又罪不至死,我要是濫殺無辜,那豈不是要受天譴了?可是我好歹也得找人練練吧,如此方能控制得當啊。再說了,我也不過是說兩句而已,那姑娘自己也沒生氣,是那白衣蝦自己嫉妒了,這才衝出來了,沒想到自己逞英雄的結果是落敗了,他自己惱羞成怒,怎麼還怪別人啊。”
“閉嘴。”凌翼轉身瞪着柳雲汐:“你自己喜歡那女人,喜歡調戲那姑娘是你的事情,你幹嘛扯上我?”
“噢,我忘了你有
一個心上人了。好,以後不說這話。”柳雲汐立馬糾正。
凌翼聽了這話更生氣,又轉身快步走着。
柳雲汐再次趕山,抓着凌翼的胳膊,這傢伙要是跑的快了,自己乾脆任由他拖着自己走,一邊嘴裡嘀咕着:“兄弟,你說咱們兩個的名號是不是很霸氣,也很唬人的?”
凌翼只當不聽見。
“兄弟,你不會是打算連夜趕路吧?我肚子餓了。”柳雲汐又嚷嚷着。
凌翼依然不理睬柳雲汐。柳雲汐這會倒是放開了凌翼:“兄弟,你這麼急着趕路,那你先走,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了。”說着自己往一棵大樹下走去。巧的是,她再次遇到了那幾個人。所有人一起瞪着柳雲汐。
“哈,真巧啊。”柳雲汐不怕死的道。“我說幾位,你們也不需要這麼熱辣的瞪着在下啊,你們不會是喜歡男男戀吧?在下知道在下生如花似玉,可是在下申明,在下只喜歡美人,不喜歡男人哈。”
那白衣男人聽了這話抓着寶劍的手直抖。
“混小子,居然說我們喜歡男人,你找死。”另外兩個愣頭青一聽這話就撲向柳雲汐。
柳雲汐照例逃跑。好在凌翼聽柳雲汐說不走了,也就沒有再走,他倒是走了過了。柳雲汐一看就躲到凌翼背後,抓着凌翼的衣服探出頭來看着那兩人,那兩人見一臉黑的凌翼,倒是不敢再往前。因爲凌翼此刻的神情十分駭然。兩人也知道凌翼的武功了得,他真要殺人,他們根本躲不了。
“師弟,回來。”白衣男喝道。“閣下,在下和你們無冤無仇,希望閣下能管好自己的兄弟。”
“喂,白衣蝦,在下不過是說了計劃話而已,在下又沒有非禮你的師妹,跟沒有非禮你們幾個,怎麼如今倒變成在下的錯了?在下看你根本就是不分是非的那種。”柳雲汐又道。
“閉嘴。”凌翼轉頭喝着柳雲汐。抓着柳雲汐往一邊去。
“兄弟,你難道沒看到他們看我多麼熱情嗎?在下告訴他們在下喜歡美人,不喜歡男男戀,這也錯了嗎?”柳雲汐不死心的嚷嚷着。
凌翼這會恨不得一掌打暈這可惡的女人。總算兩人找了一個遠離他們的地方坐下,柳雲汐氣鼓鼓的做到一邊。
“做那麼遠幹嘛?”凌翼冷冷的瞪着柳雲汐,“坐過來。天冷,兩個人擠在一起暖和點。”
柳雲汐不理會凌翼,取出乾糧吃着。凌翼看柳雲汐這樣,一時也不理會她,倒是去找了些柴火,點了火堆,這才靠着柳雲汐身邊坐下。柳雲汐站起來挪地方,凌翼一把按着柳雲汐,直道柳雲汐放棄離開,這才放了。
一夜安然無恙。兩人繼續趕路。柳雲汐走馬觀花,慢吞吞的走在路中間。
“閃開閃開。”後面就有人嚷嚷着,柳雲汐就當自己沒聽到,繼續着自己的節奏。
後面的人不耐煩,一下子退開柳雲汐。柳雲汐這會可不管,看也沒看那人,狠狠的也推了那人一把,於是那人惱怒之下回頭就和柳雲汐打了起來。柳雲汐照例處於弱勢,給她的感覺就是他的拳腳功夫是三腳貓。打着打着,那人興起,柳雲汐不願打,再一次閃到凌翼身後,那人見有個人擋着,自然憤怒,和凌翼打了起來。
照例那人敗在凌翼強勁的內力下。
一連幾天柳雲汐都處與惹事,或別人惹她的情形下。反正柳雲汐自從武功平衡後,這拳頭就癢癢,沒事也想着四處惹事生非要找人打架。何況還是別人招惹她的。
反正她看到什麼人都挑逗一番,因此男人看着要揍她,女人看到了也要打她。柳雲汐最多就是招惹一下,而後就把這實幹的壞名聲丟給了凌翼。凌翼被迫做了柳雲汐的擋箭牌。
那些江湖人看着凌翼怒火沖天的模樣就嚇得退後幾步。因爲凌翼的火氣沒處去,有人不怕死的找上門,他豈有不揍人的?
很快的武林中很快的崛起一對黑白雙煞惡魔黨。他們黑白雙煞是出名了,可惜卻是惡名。所有人一起認爲這年紀小的功夫沒兩下卻專門喜歡惹事生非,大些的則仗着自己有些本事,不分是非不管對錯一律責怪別人。明明是那小混蛋錯了,最後還護着。所有人一致認爲那個小的纔是奸刁小人,而這大的顯然是個沒腦子的傢伙。兩人一起爲惡。一傳十,十傳百,黑白雙煞的惡名就這麼在江湖上傳開了。自然這對惡魔黨也就成了武林俠客眼中的敗類。
凌翼一開始其實是有些怒氣的,不過這怒氣卻來着柳雲汐。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了這可惡的小魔女,一直這小魔女破壞了之前良好的氣氛,對自己開始使壞。後來柳雲汐招惹是非,他生氣的是柳雲汐要賣了自己,他也不可能找柳雲汐打一頓,所以只有憋在心理。
柳雲汐惹事,而後把人甩給自己,他倒是理所當然的接過。一來他也覺得柳雲汐其實沒有什麼大錯,分明是那些人自己有問題,偏偏還要說別人錯。這就是江湖豪客的性子,只看得見別人的錯。卻看不見自己的錯。柳雲汐要是和他們好好打一架,把他們打趴下了,也就算了,偏偏柳雲汐只是玩一會,被玩的人自然生氣了,所以就把怒氣出到他那裡。而他也想活動活動手腳。既然有人願意做出氣筒,他也不介意。他本就瞧不起那些自以爲是的俠客們,難怪柳雲汐會叫他們大蝦呢。哪裡有一點做人的俠義之心。
而且他覺得柳雲汐這麼做一定由她的理由,只是這女人沒告訴自己而已。
這天柳雲汐總算安靜了好一會。凌翼望着總算安靜一會的柳雲汐,他忽然覺得這麼安靜不說話的柳雲汐真的很可愛,只要她腦子裡不想什麼雜七雜八的壞念頭,不拿來折騰自己就好了。反正她折騰任何人都好,就是別賣了自己好。
陽光下的柳雲汐看起來是那麼的吸引人。即使只是側臉都讓他看的入神,透過光影,柳雲汐鼻尖上的小小的汗毛根根直立,清晰可見。忽然間他覺得自己的手好癢,非常想去觸摸一下那個小巧的鼻尖。想到就做,手一下子伸了過去。順手刮一下。
“幹嘛。”柳雲汐順手拍了一下那個突如其來的爪子。
“想的這麼入神,是不是又想着做什麼壞事了?”凌翼順勢抓着柳雲汐的手:“我想你這麼一路惹事生非的,該是有什麼計劃把?”
“兄弟,你在江湖上有沒有什麼名號?是大蝦還是大鱷?”柳雲汐問着。
“怎麼了?這和去找那老狐狸有關嗎?”凌翼瞪着柳雲汐。一時不清楚柳雲汐的大鱷是什麼。想了想,大約是大惡人的意思了。
“有。我打算混進那老狐狸家,如果你是出了名的大蝦,那要進去還比較困難,那老狐狸是不會找一個大蝦去自己家中供着的。要是大鱷,人家未必會接納。比較那老狐狸還要假裝好人的,”
柳雲汐分析着:“反倒是我這種無名無姓的小混混,容易混進去。”
“我在江湖上什麼也不是。”凌翼淡淡道。他之前一直在暗中活動,江湖上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纔是真正的凌翼。就連他是飛鷹堡堡主師兄的身份,別人都不知道。兩人走在人羣中,凌翼下意識的爲柳雲汐排開不相干的人。這會聽柳雲汐說起計劃,倒是眼睛一亮:“你是不是想要先讓江湖人給咱們傳惡名,然後讓那老狐狸認爲咱們無處可去,這纔去投靠他?”
“是,我想那老傢伙既然是隻老狐狸,一般的人恐怕是不能混進去的。如今江湖上的人都仗着所謂的正義和柳淮山對着幹,想來這老狐狸也在暗中收羅江湖豪客。上次你遇到追殺時,其中就有很多江湖上的人去投奔了柳家。我想這也是咱們的一個機會。”柳雲汐分析道。
凌翼點着頭,他也在想着怎麼進柳家的。上次他去柳家,差點死在那裡。柳淮山比自己想的要精明。他一直想不明白的是柳淮山怎麼識破自己的。他回想着當時的細節,自己明明是易容去的,爲何柳淮山會知道自己是飛鷹堡主的師兄。
“對了,我還沒問過你,你和那老狐狸怎麼結仇的?你怎麼就給他下毒了?”柳雲汐又問道。
“我聽說他和飛鷹堡的事情有關,就去瞧瞧的,沒想到他表面上對我客氣,這暗中卻給我下了毒。我也是離開後才發現,後來便去找他要解藥,沒想到他當時派了人要殺我。”凌翼淡淡道。
“你說過你去過飛鷹堡,那你和飛鷹堡主是朋友吧?”柳雲汐問道。
“是。”凌翼點頭。
“你是什麼時候去的?我聽聞飛鷹堡在娶了柳淮山的女兒後,曾經有人從飛鷹堡逃走,你是在那之前去的,還是在那之後去的?你去飛鷹堡有沒有見過飛鷹堡主夫人?”柳雲汐問着。她想起江湖傳言,尤其是柳淮山說自己是中毒後被他們救了,那很顯然是飛鷹堡有人給他們送信了。
“怎麼?這事重要嗎?”凌翼本能的防衛着,目前他還不想讓柳雲汐知道自己是誰,免得這女人又要踹自己,是自己害的她和公雞拜堂的。
“當然重要,你先說你是什麼時候去的。”柳雲汐催促着。
“是在飛鷹堡主出事後的第三天回去的,那時堡主身邊有幾個柳家的女人。”凌翼道,回想着當時的情形。
“你說一下當時的情形呢,尤其是你見到那幾個女人的情形。”柳雲汐道。
凌翼簡單說了一下。
“你具體說一下你見到小翠時的情形。以及她看到你時的神情。”柳雲汐問道。這裡面小翠的問題最大,當然別的女人也有問題。
“你是不是覺得那女人有問題?”凌翼這會也問道。之前柳雲汐分析小翠時就說過那女人不簡單。自己真的是太輕敵了。
“有可能她們在那邊把去過飛鷹堡的消息傳給那老狐狸了,包括有那些人去了飛鷹堡。”柳雲汐想了想道。她知道季子期是一個細心的人,所以飛鷹堡的秘密不大會讓那女人知道,但是他可能會忽略去飛鷹堡的江湖人士,尤其會忽略她們有可能把那些江湖人的情形告訴柳淮山,而這也正好讓柳淮山找到了下手的機會,恐怕等到季子期想起來是,問題已經出現了:“所以你去找那老狐狸時,他有可能早就知道你的底細,因此他纔會趁你以爲他不知道你時給你下毒。不過這倒是可以肯定一點,那老狐狸確實和飛鷹堡的血案有關,否則他不會急着要殺了幫助飛鷹堡的人。你再想想,除了你之物,還有什麼人被那老狐狸暗害了的。”
凌翼聽柳雲汐這麼一說,已經明白其中的道理。自己雖然易容兩人,但用的確是自己在堡中時用的名字,想必那女人把自己的名字給了柳淮山,所以柳淮山一聽自己的名字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心中懊惱自己怎麼如此大意。居然毫無防備的去找柳淮山。同時也害了那些一心幫自己的人。難怪當時江湖上有好多人被柳淮山害了。他也是因爲這事去找柳淮山的。沒想到自己反而自動轉進人家設計好的套裡。
“那老狐狸見過你,看樣子你倒是不能明着去他家了。”柳雲汐想了相又道。
“那倒無妨,當日我去時是易容的。至於後來都是夜晚,他並無見過我真實的模樣。”凌翼道。
“還是小心些好。你真要去,還是易容成別的模樣比較好。”柳雲汐依然不放心。
“你也說了,我老是穿着黑衣出現,確實惹人注目,不過如今我改變一下,問題倒是不大。倒是你,我看你也易容一下。”凌翼道。
“我也不是要去見那老狐狸,咱們只要想法混進去就可以了,當然能有易容的法子也不錯。”柳雲汐想了想道。
“爲何一定要混進去?”凌翼不解。
“在外面咱們行事一次是一次,下一次他們就有可能加強防範,頻繁出現反而容易帶來麻煩。如今咱們也不是要殺了他,而是想找一下他和飛鷹堡血案是否有關係,是否還有他的同夥。畢竟按着那老狐狸的武功,恐怕不見得就能血洗飛鷹堡。但是這些必須深入瞭解後方才明白。”柳雲汐道。
凌翼點着頭,想了想問道:“你說怎麼把那老狐狸趕出他的老巢?”
“這需要找法子,目前我也不清楚老狐狸家中的情形。咱們先去看了再說。還有咱們先找一下老狐狸一家的弱點,只有知道問題,咱們纔有法子。”柳雲汐問道。“你瞭解那老狐狸家中的情形嗎?”
凌翼簡單說了一下;“他目前爲止一妻五妾六個女人,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兩個兒子如今都娶妻。”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柳雲汐問道。
“那老混蛋看中了老二的媳婦,有次我去他家,恰好看到他去了那女人房中。”凌翼道。
“這事有別人知道嗎?”柳雲汐問道。
“他那個妻子知道的,爲了此事還鬧過好幾回。”凌翼道。
“還有別的嗎?”柳雲汐問道。
“據說柳淮山的兒子和老狐狸的一個妾曖昧不清。”凌翼道,這些都是他那段時間中得來的消息。
柳雲汐就琢磨着自己要怎麼利用這些消息。不過僅僅有這些消息還不足以趕老狐狸出洞,最多就是讓老狐狸蹦跳幾下,說不定還會讓老狐狸把窩保護的更嚴密,自己倒是要想着,怎麼一把火燒了他的窩,讓他無處可躲的情形下出洞去找那個小狐狸。
“可是想到什麼好法子了嗎?”凌翼問着。
柳雲汐倒是把自己的想法和凌翼說了一下,顯然這解決不了問題。最好柳雲汐總結一句話,那就是他們必須要進柳家,好在他們這前面的地基已經打了,爲來去柳家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