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翼在確定季子期傷勢好了後離開了飛鷹堡。離開前除了商量未來的佈局外,自然也加強了季子期身邊的防禦。他不希望季子期再出現任何意外。
趙沫見凌翼離開一副依依不捨的神情。凌翼不理會,飛身上馬,狂奔而去。他要趁熱打鐵,去找柳某人的晦氣。因此沉寂許久的江湖沒多久就變得熱鬧非凡。
柳雲汐跟着南風往北而去。一路無聊就和車伕閒扯着。車伕看柳雲汐沒有架子,倒是十分開心,所以也就賣弄着,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
小蓮聽了,覺得好奇,自然也插話問着。那車伕更是得意,說的口沫橫飛。對柳雲汐來說,最重要的是飛鷹堡堡主的師兄趕回飛鷹堡。凌翼回飛鷹堡了,季子期就安全多了。
柳雲汐一行有了馬車後行程就快多了。他們除了趕路之外,也聽到很多的小道消息。因爲江湖風起雲涌,各路豪傑都奔向柳家或飛鷹堡,難免會互相討論,互相扯皮的。也有此住店的武林人士也多了。於是柳雲汐也聽到了一些家長裡短的口水戰。比如昨天柳家有理,到了今天卻又是飛鷹堡有理。這一路上光聽這些就不覺得寂寞。唯一有麻煩的是,江湖人多了,住的地方就少了,所以他們差不多都是住一個房間的。
偶爾南風會笑着問柳雲汐這些是不是真的。
柳雲汐笑笑,只說這樣很熱鬧,而且這輿論一邊倒,自然會有人跳腳的,只要跳腳了,自然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南風聽了微微一笑,不再多問。
在差不多半個月後他們終於到了那裡桃花渡。南風給了車伕一些金葉子,而後說他們兄弟三人要結伴遊山玩水。那人得了金葉子,樂得合不攏嘴。
又把自己昨晚聽來的小道消息再次告訴柳雲汐,柳雲汐的結論是江湖上的口水戰繼續升級着。
南風帶着她們在渡口叫了一條船,船伕和南風打着招呼搖着櫓,柳雲汐坐在船頭看着湖光山色,一時心曠神怡,想着這裡倒是一個清靜優美的地方。那船伕送他們到了岸邊,南風撩開垂柳,對着老人家告謝着,而後領着她們上岸。
柳雲汐覺得這地方倒是有一點像古代傳說中的桃花源。
一路走去,不斷有人和南風打着招呼,又好奇的看着柳雲汐。柳雲汐只是和這些人點頭微笑着。
南風安領着柳雲汐到了一幢木屋前,就有人出來見過南風。叫南風師兄,
柳雲汐想着看來南風在這裡的地位應該不錯。南風按排了柳雲汐住處,又讓人帶着柳雲汐去沐浴更衣。等這一切停當了,他纔對柳雲汐說自己要去見師傅。柳雲汐點頭。
柳雲汐只覺得有些茫茫然。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裡能獲得些什麼。
第二天就有一個白鬍子老頭跟着南風來見柳雲汐。南風告訴柳雲汐,這是他師傅。柳雲汐上前見過禮,那老頭簡單寒暄了幾句就轉入正題,問柳雲汐爲何會想到來這裡的。
柳雲汐拿着那玉佩給那裡面的長老。說有人讓她拿着這玉佩來此處的。
“此佩乃是我族中之物。多年前我族曾受過那人祖先幫助,其後就給那人此玉佩並允諾,只要有人拿着這玉佩來找我們,不管他提出什麼要求。我們一定幫他完成。”長老道。最後問她有什麼要求。
柳雲汐說自己身上中了奇毒,他們有沒有法子幫自己解了毒。
南風的師傅看了柳雲汐的脈搏,沉吟了好一會,一時也沒有說話,因爲柳雲汐身上中的毒十分複雜。最後只說他先找人商量了再說。
柳雲汐繼續等着。
隔了一天,老頭帶着一羣差不多年齡的白鬍子老頭出來。柳雲汐看着那羣老人,一時有些呆滯,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要求爲何會動用到這麼多人?想着難道說他們是來和自己打架的?可這也不該是啊?就算是他們沒法子,只要告訴自己一下,自己另外找法子就是了。
南風告訴柳雲汐,這裡所有的老頭都他們族中的長老,因爲柳雲汐的毒難倒了他師傅,所以請來所有長老會診。
柳雲汐數了數,居然有十二個之多。每個人把着柳雲汐的脈搏,而後捻着鬍子搖着頭,接着又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商量着。最後又一起離開。然後一連幾天又音訊全無。
柳雲汐見這情形,就想着不會是沒希望吧?她本來也是抱着試試看的想法來的。反正那些毒也要不了自己的命,這裡沒法子,自己就另外找法子好了。所以一點也不着急。
隔了幾天後所有人一至出來。南風的師傅告訴柳雲汐,有一個法子他們可以幫她,不過她必須答應他們一件事情。
柳雲汐問什麼事情。
爲首的大長老告訴她,她必須成爲他們族裡的人,等她的毒清除後,就留在這裡守護他們的族人。
“爲何?難道不這樣你們就不能給我解毒了嗎?”柳雲汐意外。
“姑娘誤會了。因爲姑娘身上的毒實爲罕見,若是僅憑一己之力,實難辦到。可是我們昔日也答應過,只要有人拿着這玉佩來,我們一定完成那人的心願。如今我們也只有集所有長老之力爲姑娘驅毒。不過一旦功成,姑娘可謂集了我十二人之力,我等的功力也將廢了。可是等十二人乃是我族的庇護者,救了姑娘,我族人的性命卻無法保護,是以我等商量了這纔出此下策,還請姑娘見諒,姑娘毒解後必須留下保護我族人。”爲首的長老沉痛道。
柳雲汐聽大長老說的嚴重,心知人家不僅是拼了老命來幫自己的,而且還把全族的性命交到了自己手上。不過如今把十二個人的責任堆到自己一個人頭上,那自己豈不是要給壓垮?想想還真的惡寒,所以柳雲汐立刻搖頭:“哦,這麼麻煩啊,那有沒有什麼內功心法讓我自己驅除呢?”
“恐怕沒有任何辦法。”長老們搖頭道。
柳雲汐有些失望道。心想反正這些毒也毒不死自己,那自己就這麼着吧。最後搖着頭道:“那就算了,我不希望你們爲了我毀了你們的功力。”
“這如何使得。姑娘的毒若是不驅除,那些毒早晚會失控,到時恐怕姑娘有性命之憂。”爲首長老擔憂道。
“是啊,姑娘若只是擔憂我們的話,那姑娘放心,我等活了這一把年紀了,也無憾了。”又有人道。
“這,其實這些毒也毒不死我。”柳雲汐無奈道,沒想到自己的秘密還是要被人知道,但願這些人不會害了自己。“我只是覺得有了那些毒我不能像個正常人一般生活,是以纔想着去掉。可如今要損你們功力來救我,那我也不希望如此。”
長老們互相看着,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柳雲汐,最後問道:“莫非姑娘另有妙法不成?”
柳雲汐含混的道。“這,不瞞諸位
長老,我自身能不受那毒侵襲,不過我無法保持恆定,這功力必然是隨着潮汐有變化。當日家師說世上有一種功法可以融合這一切,又說我若是能得到這種功法便可無憂,而且融合後自身功力不僅會增長,同時也不會再受潮汐變化影響。”
所有的老頭一時反應不過來。
柳雲汐嘆息着,最後把胳膊伸過去給南風。南風楞了楞,倒是給柳雲汐把脈着,好一會神情還是處於震驚狀態:“怎麼可能,姑娘的內功似乎不到當日的在下遇到你時的一成!”
柳雲汐無奈道:“我這武功可以說是忽上忽下的。”
南風依然有些不能置信,“這,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了,師兄?”小蓮不解。
“柳姑娘的體質十分特別。”南風努力維持鎮定。
小蓮依然不解。
“小蓮,你想想,有什麼人能中了數種毒而能安然無恙的?”南風嚴肅的看着小蓮。
小蓮神色微微一變,那些老頭們也總算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姑娘的心頭血可以解毒,是以不畏懼那劇毒,是不是?”
“是。”柳雲汐點着頭。
一時所有人都十分意外,衆人互相看着。
柳雲汐見他們那個神情,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南風倒像是忽然又像是明白了什麼,“對了,是不是堡主也知道早就這情形?而後把那個玉佩給了姑娘?是他讓你來盧家蕩的!”
柳雲汐點着頭承認事實。又問道:“不知道前輩這裡可是有融合這一切的法子?若是有,那晚輩便不需要勞煩諸位長老作出這損己利人的事情。若是沒有那法子也算了,晚輩只好離開此處,繼續尋找融合這一切的法子。”
長老們聽了這話倒是互相看着,就有人道:“法子是有,但是姑娘未必能得着。”
柳雲汐這話可是十分的驚喜。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個機會。“前輩,真的有這樣的法子?”
又有人給柳雲汐潑冷水。讓她別高興得太早,因爲這法子他們也拿不到。、
柳雲汐不解。轉念一想,恐怕這東西是人家的寶貝,人家未必肯給所以就問是不是自己必須入了族後方能給,是不是也需要以後再不出去。
大長老搖頭:“並非我等吝嗇,而是那法子藏在隱秘處,若是沒有開啓的鑰匙,誰也無法進去。”
柳雲汐聽長老這麼說倒是有些意外,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諸位長老,我以爲世事難料,老天既然讓我來到此處,又讓我知道有法子,或許我就有緣能見着呢,不如你們帶我去看看如何?”
所有人互相看看,又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最後大長老點着頭。只說一切隨緣。若是無法開啓也不能勉強。柳雲汐點頭同意,他們這才帶着柳雲汐往後山而去。柳雲汐看着滿山滴翠。心說這可正是個好地方。就在她看着風景時,最後所有人都停住了。
“姑娘,那秘法就在這山中。姑娘請看,這兩座山便是那開啓的門,姑娘若是有法子開啓,那我等就不阻攔姑娘,甚至也不需要姑娘入我族中姑娘就可自行修習。若是無法開啓,那姑娘也只能見諒了。或者姑娘按着我等的法子做,那也不是壞事。”大長老指着前面的高山道。
柳雲汐看到面前的石山轉着,這山石几乎有百米高,別說撼動,就連都爬上去無法。柳雲汐有些氣餒。
“除非姑娘有開啓此石門的鑰匙。”長老們一副無奈道:“否則誰也無法進去。”
柳雲汐在石門邊來回走着,在兩邊的石壁上細細看着。接着她看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小凹槽,左手不由自主的伸過去。手指沿着那個凹槽撫摸着,覺得這凹槽似乎和那個女人給自己的綠玉有些相似,甚至裡面凹凸不平的刻痕也有些相似,不過她也不能確定,腦子裡想着那女人教給她的口訣,沒一會一道綠光閃出,最後凝聚成綠玉緩緩的升起,飛向那石壁最後落入那個凹槽。接着一陣轟隆隆的聲響,那兩扇石山緩緩的向兩邊分開。
“怎麼可能,這,這,這怎麼可能。”一時所有人都不能置信的看着這一切。
所有人圍着柳雲汐問這綠玉怎麼來的。
柳雲汐不得已道:“是一個女子給的。”
“柳姑娘,是不是飛鷹堡的地陵中,姑娘遇到的那個救你之人便是給你這玉的人?”南風問道。
“抱歉,當時沒有對你說實話。”柳雲汐慚愧道。
南風的師傅忙道:“無妨,想來姑娘也是爲了她好。柳姑娘,可否把那情形詳細說一遍呢?”
柳雲汐就從十三那天開始說起,自己受那個女人的指引見到她,她把這綠玉傳給自己,而後那女人爲自己擋住那黑衣人,直到自己順利逃脫。
“天意,天意啊。”所有人都顯得十分興奮。一時所有人都興奮的手舞足蹈。
不過柳雲汐還是有些呆呆的,真不明白這些老頭們爲何會這麼雞凍。想了想倒是記起自己之前的疑惑不由問着南風:“南風,你說那個女子是不是就是飛鷹堡主的母親?她的心頭血也可以解萬毒?”
“不錯,確實如此。”南風的師傅倒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南風問道:“柳姑娘是如何猜到的?”
柳雲汐推測着:“那個墓穴最終停放的地方卻是凌家的祖墳,除非是凌家的人,否則不可能停留在哪裡。至於心頭血的事情則和那個補血草有關,我師傅和我說過,有那人爲種植草的地方,那草有被用過的痕跡,便會有如我一般體質的人在。而且必然是有人可能在服食她的心頭血,否則她不可能要每個月用一次。只是不知你們族又和她是什麼關係?”
衆人聽柳雲汐說起這些,不由的咬牙切齒,紛紛怒罵着那個惡魔。
“她本是我們族中的聖女,不過二十多年前離開族中嫁了人。”大長老道。
“那,我是不是必須成爲你們族中的人才能練這個?是不是我今後必須呆在你們族中?”柳雲汐小心的問道。加入這族中她倒是沒太大意見,反正自己也不在意,可是要她一直不出去,那她覺得就有點憋悶了,何況她還欠着季子期的人情,季子期在那樣的環境中一定很危險。按着那情形,似乎是凌翼的母親爲了兒子的安危在留在了地陵,如果真的是凌翼,那也好辦。就怕季子期的身份被揭穿,那時候那黑衣人要殺季子期易如反掌。
現在她想起從前自己說的如果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秘密,他們一定十分危險話。恐怕季子期的身份被揭穿,那時他真的很危險。不僅僅是他,凌翼也危險。如果那黑衣人知道凌翼纔是真正的飛鷹堡主人,必然會在暗中殺了凌翼,而後挾持季子期。如季子期的身份被他知道,那人或許
會利用季子期的敵人殺了他。甚至他可以利用別的一些更惡毒的手段。因此她必須回去,就算自己不能幫他們殺敵,但是最起碼自己也可以幫他們留心他們沒看到的東西,只要大家共同努力,必然能戰勝那黑衣人。
她對凌翼還沒太多好感,但是凌翼的母親幫了自己,正因爲是凌翼的母親,自己纔有機會做一個正常人。自己也不能讓凌翼就此出事。自己最起碼也要還了凌翼母親的那份情。所以她必須回去,回去幫季子期和凌翼。或者說是幫凌翼,畢竟這是凌翼的家事。無論那傢伙對自己怎麼可惡,到底他也不過是做法上讓她生氣而已,而且要不是他讓自己去飛鷹堡,自己未必有機會到這裡。
所以自己只有去幫他們兩個,直到他們兩個都平安了,自己才能安心。反正自己也不認識凌翼,那自己就回去和季子期同生共死纔是,幫了季子期,也算是幫了凌翼了。
她想着自己要怎麼辦,或者自己和他們說明原委。畢竟凌翼是他們族中聖女的兒子,看他們的情形,他們也希望凌翼的母親安然無恙,那自己出去幫他們也是應該的。“這個,當日我見到那女子就心有不忍,何況她的兒子如今還深陷險境,偏偏她救了我,又給了我這份恩情,我不能只顧着自己坐視不理。長老們若是希望我做你們族人,那我也不排斥,畢竟我得了你們的寶貝也該的。只是你們讓我不出去,那我真的做不到,只要一想到他們身處險境,無處救援,我心中便十分着急。”
“姑娘,這是天意,非我等能決定的。”大長老倒是笑呵呵的道:“之前我等都覺得姑娘不可能打開這山門,可姑娘卻說既然老天安排你到了這裡,或許不一樣呢。想來這冥冥中早就把一切註定了,姑娘的命運又豈是我等能決定的?姑娘將來若是想離開,不管是何時,我等都不會阻攔。我等還要感謝姑娘給我們帶來這個好消息,讓我等知道我族中聖女未死。”
“那就多謝諸位長老了。”柳雲汐聽長老這麼說也是十分意外,倒是輕鬆下來
“柳姑娘,請進去吧。”大長老嚴肅道。
柳雲汐疑惑的看着他們。
“此功法乃是上蒼所賜,能修習者必然是上蒼選中,得上蒼眷顧者。我等凡俗之人不可妄爲。從今日起,姑娘就安心在內修煉,我會讓南風每日給姑娘準時送飯,別人一概不許接近打擾。”大長老嚴肅道。
柳雲汐一時還是回不過神來,她沒想到這些人把這東西看的如此神聖,但是如今卻輕易給了自己這個不熟悉的外人,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
“姑娘時間寶貴,末錯失良機。”南風道。“何況姑娘還有心願未了,姑娘若是多拖一日,他們就多一份危險。”
“那有勞南風兄了。”柳雲汐聽這話深吸一口氣一抱拳,轉身入內。柳雲汐進去,那石門緩緩的自動關上。
柳雲汐看着裡面的一切。尋找着所謂的秘笈。但是讓她失望的是,裡面是一個空曠的場地,沒有屋子,當然更沒有什麼秘笈。所以她又擡頭看向天空,天空中的太陽看起來不夠有力。看了一會覺得脖子酸。又低下頭,這會她看的了一些不同,因爲前面的陰暗面的石壁上出現了一些文字,就像是半空中有文字,最後投射到石壁上而顯現。
柳雲汐清除雜念,細細看着上面的文字,而後逐字逐句的揹着這些口訣,柳雲汐很快的就把那些光影印刻到了自己的內心。在柳雲汐看來那是一篇簡單的內功心法。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麼這些字就是光影形成的。
每日閉上眼睛感覺就像睜着眼睛看那些字一般,最後這些光源就在自己的身體內跳躍,流動,四散到四肢百骸,最後又慢慢的注入心臟。心臟中的光明就增加一點,接着是再次的納入,遊走,迴歸。這些和她平日的修煉沒有太大區別。
如果說有說明變化,那就是從前她也是這麼修煉的,但是那些內力有等於無。但是現在她在導氣時,她可以看着那些小字最後融合成一束光在自己身體內遊走。每走一圈,體內的毒就消減一分,心中的光明就增加一分。越是往潮汐日,這光明就越盛。甚至過往修煉的內功,加上大自然的能量猶如排山倒海一般撲向她。
如果平日增加一分,那潮汐日就是十分。第一個月下來,她機會就排去了所以的毒素。月初時進展很慢,一點一滴,猶如滴水一般,到下半月時卻如山洪暴發,聲勢浩蕩,非但沒有因爲潮汐而消減,反而變得更順暢。
第二個月時柳雲汐發現自己能把前面的當作一個基點,再一次的上升,衝破窒礙,到巔峰,而後下半個月是穩顧基礎。
那感覺就彷彿是上樓梯一般,上半個月是上一個臺階,下半個月是在這個臺階上站穩,不至於像從前那樣掉下去。等到下一次的上升機會來臨,自己就再一次的上升一個臺階。
一連三個月,柳雲汐一連上了三個臺階,而且內力穩固。現在柳雲汐明白了爲何那些毒對自己有用了。
這就像是質變和量變的關係。那些毒讓自己有一個量變,到了一定的程度,量變就引起了質變,物極必反,自己內在的光明因爲這而得到了一個飛躍。因爲這一切是經過搏鬥而來,所以這質變是穩定的。質變同時就改變了量變。於是自己再一次得以有了一個飛躍。
如今柳雲汐不僅僅內力飛昇,就連武功技擊都在飛昇。從前師傅教給自己的武技,因爲自己的體質關係而無法發揮最大威力,如今因爲功力上升,這威力可就非同凡響。讓她把從前的武功發揮到了極致。
她想起那天晚上自己遇到的黑衣人,不由得想着自己和黑衣人的搏鬥,自己在這些招數上要如何閃避,如何取勝。
前兩個月除了每天南風準時來給柳雲汐送飯外,柳雲汐任何人都沒見着。
到了第二個月下旬,柳雲汐不再只是簡單的自己練,而是把南風找了進去,她讓和南風對練。南風一開始有些猶豫,但是柳雲汐只說,我如今需要有實戰經驗,只有如此纔能有真正的提高。
南風聽了這話一開始也沒說什麼,回去問了自己師傅,得了師傅許可,這才答應,不過要柳雲汐在外面和他對練一個時辰。柳雲汐自然沒意見。第二個月就這麼過了。南風很快就發現自己武功精進了許多。而且突破了自己從前的桎梏。
長老們自從知道南風在給柳雲汐做練手,就開始考究南風的武功。很快他們就發現南風的武功精進神速。長老們擔心南風難以支持,當年他們陪着聖女練武,到了後來他們必須多人練手方能支撐一會。現在柳雲汐要求南風陪練,那南風到後來未必能支撐。所以讓族中有些根基的弟子跟着南風一起修煉。
到了第三個月柳雲汐的功力不知道超出過去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