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媽說不知道。當然她乘機灌輸飛鷹堡是如何的不仁不義。而起因源於當年凌翼到柳家時被柳家長子欺負所致。而柳家長子之所以要欺負凌翼,則是凌翼對柳家長子在意的丫頭動了非分之想。而後痛罵凌翼如何的不是人,居然忘恩負義。
柳雲汐打斷了奶媽的洗腦,說柳淮山絕不是好東西。這別的不說,他柳淮山明明有一個可用的備胎在,卻還要對自己下毒控制自己。他的行爲和凌翼對付他女兒一樣的惡毒。
何況凌翼就算少年時做了什麼錯事,也可以原諒。可他卻小心眼的不能原諒別人。如今柳淮山這麼一把年紀了,只爲一己私慾,居然卑鄙無恥的用毒毒害自己;甚至還讓藉着訓練的名義,讓自己勾引他。
他對待一個和他無冤無仇的無辜少女都可以如此惡毒,要他對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少年好,那更難,可見其心更爲惡毒。所以柳淮山只不過是僞君子,真小人。是血洗飛鷹堡的罪魁禍首,難怪飛鷹堡的人要那麼對柳小姐。也難怪柳淮山要再次對付飛鷹堡,原來是怕人報仇。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是孬種……。
“住口。”奶孃聽着柳雲汐的話,嚇得臉色煞白,更是機警的到門口探查一番,而後回到柳雲汐面前:“小姐,記着此話你對奶孃說說也便是了,切不可對小翠等那些下人們亂說。”
“奶媽你這麼緊張,莫非被我不幸言中了?莫非柳老爺真的和血洗飛鷹堡的人有關?”柳雲汐可不管奶孃,繼續大驚小怪的嚷嚷着。
“小姐,莫再亂說。否則奶孃也無法保證小姐的安全了。”奶孃目露兇光,上前抓着柳雲汐的脖子,一臉的殺機。
“奶孃,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柳雲汐
立刻撲騰求着,一副堅決求死的模樣:“我如今活着和一條狗有什麼區別,不,我甚至連狗都不如。至少狗不會給人下毒,至少狗還有好吃的。可我不僅讓人下毒,我甚至還要爲了那個下毒的人去出賣自己的身體。那飛鷹堡的人被人血洗了,按你說的那個少堡主是個壞人,和老爺一家又不對,說不定那人會把怨氣全出在我身上,說不定我會被那人害死。我如今本就生不如死,卻還要爲了一個毒害我的壞人再去伺候另一個壞人。最後還要羞辱的死去。我不要這樣。我與其這麼屈辱活着,還不如現在死的乾乾淨淨的。反正我現在也知道你們老爺就是血洗飛鷹堡的人之一了,我早晚也會應爲這個秘密而死。你還是藉着這個理由殺了我吧。這樣你也能回稟你們老爺啊。求你了,奶孃,求你殺了我,殺了我。”
奶孃見柳雲汐這麼着,倒是鬆了手。
“算了,我不求你,我自己死了算了。”柳雲汐乾脆發瘋到底,說着就往牆上撞。
“夠了!”奶媽怒吼道。一下子抓着柳雲汐:“你以爲你想死你就能死?你記着你不做也得做。不然我就讓你千人壓,萬人騎。”
“你要是這麼羞辱我,我就把這秘密說出了,我說是你奶孃親口告訴我的,柳淮山是血洗飛鷹堡的人,而我則是柳淮山用毒藥逼迫着賣身飛鷹堡以竊取飛鷹堡秘密,我不願意,你們就把我送入青樓。”柳雲汐一把抓着奶孃的衣襟:“你記着我大不了是一死,我若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那我就什麼都不管了。反正我現在就已經生不如死了,我會讓你們這些惡人狗咬狗。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絕不會繞過你。”
“你瘋夠了沒有。”奶孃的聲音中有着恐懼:“你到底要怎樣
纔會乖乖聽話?”
“你聽着,除非是我自己願意,否則不許你強迫我去跟什麼男人上牀。”柳雲汐怒道。
“這,這,飛鷹堡主要是想那樣,我怎麼能阻攔。”奶孃推託道。
“有小翠,小翠和我長的像。到時候伺候男人的活由小翠做。反正小翠跟着那個花樓中的女人學勾引男人的手段比我好,我會想法找東西。”柳雲汐冷冷道。
“這,這,這不好吧。”奶孃遲疑着道。
“閉嘴,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柳雲汐怒喝道。“不然我就大聲嚷嚷,讓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是柳淮山二十年前血洗了飛鷹堡,而你奶孃就是最有力的證人。反正我現在被這個毒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死也要你們給我墊背。”
柳雲汐抓着奶孃使勁的搖晃着,臉色泛着一抹興奮,而手指更是毫不猶豫的卡着奶孃的脖子。
很快的奶媽發現柳雲汐的眼神不對勁,柳雲汐太過興奮了。柳雲汐的眼睛充滿血絲,露着牙齒傻笑着。算算時間,是柳雲汐到了毒發的時候了。心中懊惱怎麼沒早些發現這情形,心說難怪她會胡說八道呢,原來是毒發了。
奶孃先把解藥給柳雲汐打暈了,而後讓柳雲汐服了解藥,柳雲汐這才昏昏睡了。第二天等柳雲汐神志完全恢復後再問柳雲汐還記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柳雲汐只說自己和奶孃說小姐的事情了。說飛鷹堡的人是壞人,害的小姐何人私奔了。飛鷹堡的人也害的她被迫代嫁。至於別的她不記得。柳雲汐自然反過來問奶孃自己還說了什麼。
奶孃忙說沒什麼。只是再一次給柳雲汐洗腦,說凌翼如何可惡惡毒。說柳淮山是如何的英雄不得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