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那啥節,騎鶴在此祝賀大家明年今日美人在懷,纏綿永久!
整整一個下午,朱一銘都覺得有種心神不寧之感,由齊雲和寧彤的事情,想到他所結識的幾個女人,再加上任華才的事情,心裡總有一種無着無落的感覺,讓人覺得很是不爽。
雖說在齊雲的開導下,他已經打定主意,任由任華纔去折騰,但真要做到視若無睹的話,談何容易。他雖覺得任華纔沒有膽量,在這件事情上面搞什麼花招,但對方這異於常理的動作還是讓朱一銘的心裡有點沒底。
將近四點的時候,朱一銘才接到任華才的電話,說已經接到約翰李先生一行人了,正準備回泰方了。雖然對對方搞的這一出很是不滿,但朱一銘硬是什麼也沒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要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對方,他就必須裝作在這之前什麼也不知道,否則,如果出事的話,他也逃不了干係。朱一銘纔不會做那麼傻逼的事情,有了功勞,你任華纔拿去,出了事情了,我和你一起承擔,世界上哪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朱一銘剛放下電話,邱雪薇就敲門進來了,她說鴻運泰坊那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房間是兩個豪華大包,菜的標準也比較高,至於酒,她是從政府這邊直接帶過去的,一箱五糧液,問朱一銘是不是夠。
朱一銘想到米國人應該喝不慣華夏的白酒,一箱應該足夠了,他又問了一下對方,有沒有準備紅酒。萬一人家要是不喝白酒,你總不至於直接上飲料吧,那可有點太不尊重人了,要是人家對這方面比較看重的話,那可就不妙了。
要說洋酒之類的,一方面,這邊的人喝不慣;另一方面,對於品質、檔次什麼的一無所知,搞得不好,反而容易鬧出笑話來,不如干脆藏拙。
邱雪薇聽後,說道:“紅酒,我也讓人準備了兩瓶,不過依我看,這兩瓶酒十有八九應該用不上。”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很是好奇地看着邱雪薇。
邱雪薇可能也意識到她這話說得有點武斷了,不給朱一銘發問的機會,直接開口說道:“市長,我今天有點事情,晚上就不過去了,向你請個假。”
朱一銘覺得邱雪薇這兩天好像有點怪怪的,他本想問問對方有什麼事情,想想還是作罷了。如果對方願意說的話,根本不需要他發問,現在她既然沒說,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他要是再開口詢問的話,可就有點不知進退了。
看了邱雪薇一眼以後,朱一銘說道:“你可也是我們領導小組裡的一員呀,按說今天晚上的場合,你是一定要參加的,但既然你有事情,那就算了,不過我們可說好了,下不爲例呀!”
“呵呵,好,請市長放心,下次絕對不會了。”邱雪薇笑着說道。
朱一銘雖然感覺到了邱雪薇的異樣,也沒有往深處去想,首先今天的事情很關鍵,他不敢分神,其次,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僅僅只限於是普通的同事關係,人家又是女同志,有些事情,他自然不太方便打破沙鍋問到底的。
邱雪薇出去以後,朱一銘就拿起電話來向元秋生彙報了任華才已經接到了約翰李一行人,正在準備往泰方趕呢!
元秋生聽後也很開心,他讓朱一銘今晚一定要陪好對方,並說他明天中午將出面請對方吃飯,讓朱一銘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和對方提一提。
朱一銘本來想簡單說一說任華才的事情,後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他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搞清楚對方究竟想幹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向元秋生彙報的話,又能說出什麼名堂呢?任華纔可是對方的得力干將,要是沒有點實打實的東西,想讓對方做出什麼舉動出來,怕是比登天還難。
好在有華翔這個證人在,到時候如果真出什麼事情了,對方想抵賴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既然如此的話,他暫時還是忍一忍,沒必要把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的事情,就捅到元秋生那兒去,這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益發覺得他剛纔的想法有道理。不管任華才搞什麼幺蛾子,他還是要看看再說,等搞清楚狀況再作決斷。
五點半左右,任華才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已經進入泰方境內了,估計再有半個小時多點就能夠到了,他問朱一銘是不是直接去鴻運泰坊大酒店。
朱一銘敏銳地感覺到對方這表面是在向他請示,但隱隱有一種對方已經做了決斷,現在通知他一聲的意思。看透了對方的意圖以後,朱一銘的心裡很是不爽。他有心想要打一打對方的臉,但此刻貌似除了直接去酒店,也沒有別的地方好安排了。對方也許就是看透了這點,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
朱一銘對着手機冷冷地說道:“行,你直接把約翰李先生等人帶過去吧,其他的我來安排。”
說完這句以後,朱一銘不等對方回答就咣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希望通過這個動作,提醒任華才擺正姿態,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又得意忘形了,免得一會又吃不了兜着走。上次的事情,要不是他太過裝逼的話,他也不會讓其當中下不來臺,看來這是一個典型的好了瘡疤忘了疼的主。
儘管隔着幾十公里的距離,任華才通過電話也可以感覺到朱一銘此刻心裡的不爽之感,他心裡笑開了花。從上次的事情以後,他就一直憋着一口氣在心裡,想不到這麼快,他就能補回來了,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更讓他開心的呢?
任華纔看了兩眼坐在後座上面的約翰李和嶽梅,心裡得意不已,他都有點佩服自己,居然能想出這麼牛叉的主意來。他果然沒有看錯身後這個女人,她除了涵養稍低一點以外,其他方面堪稱極品。無論是模樣,還是身段都無可挑剔,尤其是面對男人時不自覺間流露出來的媚態,他覺得沒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了的。
任華才之所以想到用美人計,還是受了他老婆的啓發,甚至是被老婆所逼。
朱一銘讓他去應天接約翰李的時候,他便如死了爹孃一般一臉的不開心。回到家裡,也一直陰沉着臉,就連晚上上牀和老婆做那事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苦相。這段時間和嶽梅搞得比較多,難免冷落了老婆,今天心裡正好不痛快,也想借此機會放鬆一下,希望能好受一點。
任華才做那事的時候,有個習慣,喜歡開着燈。其他時候,倒沒什麼,今天這一臉的苦逼樣,看在他老婆眼裡自然很是不爽。婆娘本就是在鄉下人,沒什麼文化,性格又很是潑辣,見此情況,衝着任華才罵道:“你一直襬個死臉給誰看呀,你要是不樂意幹,明天老孃就去找別人去。”
這話聽在任華才的耳朵裡面,無異於迎面抽了他一鞭子,他連忙收起苦臉,專心致志地用力耕耘起來。
做完作業以後,任華才仍惦記着剛纔老婆說得那句話,雖說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要是老婆真給他找頂綠帽子戴在頭上,那讓他這個副市長的臉面往哪兒擱。他便擺着性子把和朱一銘之間的瓜葛,詳細地向老婆做了說明。
婆娘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妻憑夫貴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廠裡的那些領導爲什麼把她車間安排到辦公室去,還不是因爲他有一個做副市長的丈夫,否則這樣的好事,哪兒會輪到初中都沒畢業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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