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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低頭掛檔之際,猛地看見黑絲美腿,由於坐着的緣故,談昕的裙子遮蓋的面積有限得很,所以這就讓某人看到了更多本不該看到的東東。這個充滿誘惑的清晨,朱一銘身體的某些部位立即有了反應,並且大有一發不可收之勢。他連忙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開車上面,儘管如此,還是過了好一會以後,才恢復正常。
談昕此時儘管把手機抓在手上,卻用眼睛的餘光一直在偷瞄着對方,見到他臉上怪異的表情之時,她愣住了,貌似一切入常呀,他這是怎麼了,莫不是昨夜酒喝多了,現在仍有反應。這時候如果她把目光低一點下來,集中到某人的那個地方,她就會發現秘密了,遺憾的是她沒有那麼做。
兩人吃完早飯以後,談昕說她想回家一趟,朱一銘知道他家裡的情況,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穿過她家門前那條小巷的時候,朱一銘如上次一般,欣賞到了一些獨特的風景,只不過此時由於身體直立的緣故,短裙垂了一點下來,反而沒有剛纔在車裡看見的東西多了,真是鬱悶。
朱一銘和上次一樣坐在她家的客廳裡面,而談昕則在房間裡面忙碌,她本來想去洗個澡的,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讓一個大男人坐在那,等她慢慢地洗澡,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她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朱一銘的眼前一樣,今天穿的和昨天是一個樣式的裙子,只不過是顏色不同,今天是那中暗紅底子上面有淡黃小花的那種,比昨天那條黑的,更有誘惑力,至少朱一銘是這麼覺得的。
談昕把髒衣服送到衛生間去的時候,頭腦裡就在思考,要不要把那個錄音給對方聽。放不放,其實都無所謂,關鍵是她該怎麼開口,這事按說對方先提出疑問來,她纔好進行解答。現在的問題是人家並沒有問,總不能上去直接說,你是不是懷疑我和唐浩成之間有關係,我這有段錄音放給你聽聽。這樣的話,未免太扯了一點,甚至會把朱一銘給嚇着。
想了一會以後,談昕覺得不能這麼辦,這簡直給人一個二百五的感覺,不過爲了防止出現時間,她把那個小錄音機和磁帶,一起放進了她的包裡。
讓談昕覺得鬱悶的是,從她家裡出來,到車上,在一直到黨校門口,朱一銘竟然一言不發。她有心想要說點什麼,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天氣神馬的,似乎太有點沒話找話了。
朱一銘其實有他的想法,兩人經過昨晚以後,都有點尷尬,所以此時要是再說什麼的話,有點抹不開面子,不過之前確定好的方針,他會不折不扣地去完成的。也就是說,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
談昕見朱一銘往後門口拐去了,這才放下心來,她還真有點擔心,對方酒喝多了,此時頭腦不甚清醒,直接從前門進去。那樣的話,她可真有點不淡定了,這可是一大早,她坐着學員的車來上班,黨校裡面也有不少長舌婦、長舌男的,估計要不了到下班,就會傳得盡人皆知了。
朱一銘把車停穩以後,談昕雖然很是不捨,但是也不得不下車了,總不至於賴在車上吧。她輕輕推開了車門,剛準備挪動身子,猛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昕,我們什麼時候找個時間好好聊一聊,你看好嗎?
嘎?這是對我說的?談昕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身子一震,愣在了那兒,連回答都忘記了。
朱一銘伸出手來,輕輕抓住了她的柔荑,低聲說道:“怎麼,你不願意?”
“啊!”談昕失聲叫道,然後隨即說道:“願意呀,我當然願意了。”
“呵呵,那就好。”朱一銘笑着說道,“這段時間可能會有點忙,什麼時候有空,我和你聯繫。對了,黨校結業以後,我應該不會離開應天,估計會去組織部。”經過昨晚以後,兩人之間的關係更進了一步,朱一銘自然沒有瞞着對方的必要。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心裡比吃了蜜還要甜,低聲說了一句,行,我聽你的,你有時間的話,就打我電話,我正好也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一下,有些東西,你可能誤會了,其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談昕抓住這個機會,把她想要說的話,含糊地透露了一點出來。她相信朱一銘是個聰明人,一定會懂她話裡的意思的。
朱一銘聽後,心裡一驚,這果然是一個敏感的女人,她從他之前的表現當中一定感覺到了什麼,所以纔會進行暗示的。談昕的話,讓朱一銘還真是有幾分期待,既然她既然明確地說,他誤會了。那就說明她和唐浩成之間,也許真的沒有什麼,他之前認爲的東東,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地猜測罷了。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立即說道:“行,我知道了,改天找個時間,我請你吃飯,我們好好聊聊。”
“嗯!”談昕答應了一聲以後,輕輕地推開了車門,下車去了。
看着朱一銘的車子在眼前消失,談昕的心裡高興極了,和上次相比,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下次對方要是打電話過來的話,那就是和她約會了,想到這以後,談昕的臉上爬上了兩朵紅雲,心裡則是開心不已。
接下來的日子,果然如朱一銘預料的那樣,很是忙碌。他們這期學習班臨近結束了,自然要來個結業考試神馬的,作爲優秀學員的朱一銘自然也要做點準備。在生活上也非常忙碌,他一方面要忙着和盧魁聯繫,另一方面,吳天誠也打電話過來說,兩位老爺子的工作總算做通了,近期他們夫妻倆就準備回來。
吳天誠的電話,讓朱一銘心裡大定,他可是答應了曹仁、齊雲和朱恆等人,爲他們引見的,現在眼看培訓班都要結束了,都還沒有安排好呢。現在總算可以兌現承諾了,所以他還是很在意的。
去盧魁家的那天傍晚,朱一銘夫妻倆先洗了個澡,特意選了身衣服,今天他們這是以晚輩的身份前去拜訪,所以得正式一點。昨天盧魁特意打來電話,讓他們兩人今晚過去吃飯,這讓朱一銘和鄭璐瑤都有些許的興奮之意。
六點鐘的時候,兩人開着朱一銘的車出發了。盧魁的家並不在組織部的宿舍區,雖然那有他的一套房子,不過要是住在那的話,估計很難有得安生,所以他們在城中心的紫金別院裡面買了一套房子,就把家安在那了。鄭璐瑤已經打聽清楚了,盧魁還有一個女兒,不過目前正在燕京上學,並不在應天。也就是說,這邊住的就只有他們夫妻兩人。
他們到盧魁家的時候,剛剛六點二十,鄭璐瑤拿出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過去。盧魁的夫人聽說他們已經到了,說她來開門,讓他們直接進來,308室。
朱一銘和鄭璐瑤到了三單元的時候,見防盜門果然開着,於是推門進去以後,輕輕地關上了。朱一銘在上樓梯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絲緊張,這是他在私下場合拜見的最大的官了,並且這位貌似還和他將來仕途的走向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由不得不慎重,甚至隱隱有些許緊張之感。
鄭璐瑤也感覺到了丈夫的異樣,伸出手來,輕輕抓住了他的手,然後輕輕捏了兩下,算是鼓勵了。朱一銘感覺到了以後,笑着搖了搖頭,自己的這個狀態可不行,連妻子都看出來了,何況盧魁那樣的老江湖,於是刻意地笑了笑,以求讓自己的面部肌肉放鬆下來,這樣看上去能自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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