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朱一銘和曾雲翳都喝多了,以朱一銘的酒量來說,這幾瓶啤酒本不應該喝多,但那天晚上他卻正兒八經地喝多了。
都說喝酒,除了和酒量有關以外,還和當天的狀態有關,這個理論在朱一銘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證。
季曉芸見到兩人不管不顧地倒在沙發上犯起了難,她本想請歌城裡的人幫個忙,但想到朱一銘的特殊身份便打消了這個想法。市長和兩位年輕女性在歌城裡面喝得酩酊大醉,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季曉芸只有先把朱一銘送下去,然後再來搞曾雲翳。她現在有種自己挖坑往下跳的感覺,這個倡議雖然是朱一銘提的,但曾雲翳可是她說動的,現在這樣的局面,她出了咬牙硬撐之外,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
朱一銘雖說在心情和狀態不佳的情況下,喝了不少啤酒,但倒也不至於不省人事,所以在季曉芸的幫助下,搖晃着從歌城裡面走了出來。
剛出了大門以後,季曉芸發現在新月歌城的右側就是一家賓館,她毫不猶豫地扶着對方走了進去。
他們三人現在的狀態往哪兒去都不合適,去曾雲翳那,朱一銘的身份太敏感,不好辦,去朱一銘那,更是不行,指不定會帶來什麼麻煩呢,住旅館無疑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賓館前臺幫季曉芸開了兩個房間以後,特意讓保安幫助她把朱一銘送了過去。季曉芸這才鬆了一口氣,把朱一銘往218裡面一扔,她便去歌城找曾雲翳了。
從賓館去往新月歌城的過程中,季曉芸覺得心拎拎的,她這時才意識到把曾雲翳這樣一個漂亮女孩獨自一人留在歌城裡面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再加上此時她還喝多了酒。要是發生點什麼意外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她剛纔之所以先把朱一銘送到賓館來,還是因爲考慮到他的特殊身份。作爲體制內的一員,她非常清楚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說不定會帶來無法挽回的災難。爲了避免發生這樣的意外,她才先把朱一銘扶出來的。
季曉芸想到這的時候,腳步凌亂不堪,在上樓梯的時候,被樓梯破上的銅嵌條一絆,差點摔倒下來。她穩住身子以後,顧不得查看那半高的鞋跟,繼續一個勁地往樓梯上爬去。
當推開之前的包間門,見到曾雲翳仍完好無損地躺在沙發上,嘴裡還在低聲說着,哥,再來,我們乾杯……,季曉芸這才放下心來。她也不忙着把對方攙扶到賓館去,而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氣。剛纔一陣忙碌,再加上被那個想法一嚇,這會她只覺得渾身如散了架一般。
季曉芸休息了片刻以後,先去吧檯買單,然後扶着曾雲翳下了樓。在進賓館的門之前,她纔有空擡起頭來打量了一眼賓館的名字——錦輝賓館。
當季曉芸扶着曾雲翳走進賓館以後,保安剛準備過來幫忙,季曉芸微笑着拒絕了。曾雲翳的體重比朱一銘輕了許多,她一個人完全能行,既然如此的話,她可不想給保安這樣一個香豔的機會。
季曉芸扶着曾雲翳來到二樓的時候,看了看218,又看了看隔壁的216,她稍作猶豫,就進了218的門。
將曾雲翳放在朱一銘的身邊,季曉芸心裡暗想道,妹子,姐可是給你機會了,要是還把握不住的話,那可和我無關了。
看着並排躺在牀上的曾雲翳和朱一銘,季曉芸的心裡暗想道,雖說過程和之前預計的出入很大,但最終的結果還是一致的,這也不枉費我的一番辛苦。
雖不清楚朱一銘和曾雲翳之間是不是能成,但爲了避免明天早晨三人之間的尷尬,季曉芸還是去前臺又開了一間房。看着服務員一臉的疑惑,季曉芸心裡暗想道,妹子,這事比你想象中的要複雜許多,你就別費那個心了。
季曉芸進了新開的房間,衝了一個熱水澡以後,便往牀上躺去,經過這一番折騰以後,她也確實感到累了。睡到牀上以後,想起朱一銘和曾雲翳之間可能發生的事情,便睡意全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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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以後,季曉芸竟覺得有種渾身燥熱的感覺,這本該屬於她的美妙夜晚,她卻用來幫曾雲翳圓夢了,而她的問題,只有等到明天晚上再找機會解決了。想到如此良辰美景,如果曾雲翳還不能得償所願的話,那季曉芸都爲她感到可惜。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一銘悠悠醒來了,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就只覺得口乾舌燥的,他隱隱記起之前和曾雲翳喝酒來着,怎麼就到了這兒。儘管小夜燈的光線非常暗,但透過朦朧的睡眼,朱一銘還是能看清楚這應該是賓館的房間。
就在他想要搞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了身邊側身臥着的女人,S形的身型,誘惑力十足,尤其是那貼近他關鍵部位的豐.臀,讓其有種按捺不住之感。朱一銘這纔想起,他之前和曾雲翳拼酒就是爲了創造和季曉芸在一起的機會,想不到當機會來臨的時候,他竟喝多了,真是浪費了良辰美景,辜負了佳人的一番柔情蜜意。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也不覺得口乾了,輕輕地伸出手去,將身邊的女人摟進懷裡,雙手則準確地攀上了對方胸前的那兩座山峰,那個部位則和對方那豐滿的臀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一股舒爽之感充斥着心頭,某些部位更加堅挺異常。
當朱一銘將懷中的尤物剝得只剩下貼身的衣物時,他發現對方最關鍵的部位竟然只有一道布條遮擋着,想不到對方穿的竟是傳說中的丁.字褲,這讓他興奮異常,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向着對方發起了最後的衝鋒。
當這一切結束以後,朱一銘回想起這一幕的時候,他心裡非常清楚,要不是受了那個小褲褲刺激的話,他應該不會如此衝動。在這之前,他已經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雖然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季曉芸在一起了,但對方的身體特徵,他還是有一定印象的,顯然和懷中的女人有不小的區別。
此時,朱一銘顯然顧不上許多了,他只覺得身體的某些部位有種要爆炸的感覺,頭腦當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迅速滿足身體內的渴望。此時此刻,朱一銘的動作印證了一句話,那就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朱一銘在得償所願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不對勁,那樣的感覺絕不是從季曉芸身上所能體會到的。當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他前進的時候,朱一銘猛地一用力,身下傳來啊的一聲慘叫。朱一銘只覺得頭腦裡面嗡的一下,他明白了,此刻在他的身下的不是季曉芸,而是曾雲翳。
曾雲翳此刻低垂着頭,只覺得身體要被撕裂了一般,剛纔的那一聲喊叫,不要說朱一銘被嚇到了,就連她自己也被嚇着了,一股羞澀之情油然而生,將頭深深地埋在胸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朱一銘心裡很清楚,此刻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稍作停頓以後,他在曾雲翳的耳邊輕聲問道:“還疼嘛?”
見對方輕輕搖搖頭以後,又點了點頭,朱一銘的心裡便知道了,對方現在也不太搞得清狀態,於是他便輕輕地動作起來,直到曾雲翳適應了這個節奏以後,他才大開大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