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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多時間,朱一銘拜訪了淮江省的各位大佬,其中省委書記陳.元奎那是盧魁先幫他打的前站,然後他纔過去的,從最終的結果來看,應該還是很不錯的。此次,盧家想一舉拿下副省長和泰方市長兩個職務,沒有老大的支持,顯然是不行的。盧魁事先做了大量的工作,所以朱一銘過去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壓力。
早在這之前,沈衛華就和吳天誠約好了,等朱一銘的事情完了以後,三人好好聚一聚,連地點都選好了,就在位於應天老城區的宋氏私房菜。這兒是談昕的朋友宋雅姿開的。當時朱一銘到這來吃過以後,覺得很是不錯,於是便向沈衛華和吳天誠推薦了。兩人來了以後,也覺得很不錯,三、五個朋友小聚的時候,一般都選在這兒,現在他們已經是宋氏私房菜的熟客了。
朱一銘想到他這次在應天待了好幾天,但卻一直沒和對方聯繫,今天又在她朋友這吃飯,要是再不和對方聯繫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中午的時候,他打了一個電話給鄭璐瑤,告訴對方,今天他在省裡辦完事以後,就直接回泰方了,晚上不回去了。
朱一銘雖然也感覺他這麼做有點不妥,但許多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再想徹底改變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可能的情況下,對這些女人有所交代,不管是歐陽曉蕾、季曉芸,還是談昕。說實話,想到這兒的時候,朱一銘的心裡很不淡定,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高級動物,從這個角度來說,還真沒什麼問題。
朱一銘是和吳天誠一起過來的,沈衛華在這之前,就已經過來了。
到門口的時候,朱一銘看到和他第一次過來時的情況截然不同。他第一次和談昕過來的時候,由於時間比較早,基本沒怎麼見到什麼人和車。這次時間已經接近飯點了,飯店門口停了好多輛車,看上去這兒的生意比之前更加紅火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朱一銘便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吳總,好久不見了呀,這段時間是不是把這小地方都給忘了?
聽到這話以後,朱一銘擡起頭來就看見一個俏麗的臉龐出現在了眼前,說話之人正是宋氏私房菜的老闆——宋雅姿。
朱一銘看到對方之時,宋雅姿也看到了朱一銘,她先是一愣,隨即笑面如花,嬌聲說道:“這不是朱處,哦,不對,這不是朱市長嘛,今天這事哪陣風把您吹到我這來了,歡迎,歡迎!”
朱一銘聽後,笑着說道:“宋老闆,你這生意是越來越紅火了啊,要不是跟在吳總後面,我真懷疑是不是走錯地兒來,看來果真是經營有方呀,同行們怕是對你是羨慕嫉妒恨呀!”
朱一銘對於宋雅姿一下就能認出他來,一點也不奇怪。剛纔他在打電話給談昕的時候,對方聽說他要去宋氏私房菜吃飯,還說要過來呢,但朱一銘沒讓。那樣的話,別人也許不清楚,但這個宋雅姿一定會覺察出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對,現在這節骨眼上,朱一銘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
談昕當然不可能多說什麼,她之所以要來宋雅姿這兒也是思念心切,兩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了,現在猛地接到朱一銘的電話,心裡自然有點激動,便想着早點見到對方,所以纔會有剛纔那個提議。被朱一銘否定了以後,談昕也沒有在意,只說她在四季大酒店等他,她略作停頓以後,還是說了一句,你吃完飯以後,早點過來,少喝點酒。
朱一銘聽後,答應了一聲以後,就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和宋雅姿又聊了兩句以後,就跟在其身後往弄月閣走去。不知是吳天誠現在是這兒的常客,還是因爲朱一銘的關係,宋雅姿竟親自把他們送到包間裡面。朱一銘之前來過兩次,但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看着宋雅姿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已經那豐滿的臀部,朱一銘不禁有幾分心動。他心裡很清楚,這樣的女人只能遠觀,走近了的話,你極容易陷入其中,所以他對其一直採取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在商場裡面的打滾的女人都不簡單,輕易不要上前招惹,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
朱一銘的這個想法也許偏激了一點,但在當時情況下,他確確實實就是這麼想的。
朱一銘和吳天誠跟在宋雅姿的後面進了包間以後,沈衛華立即站起身來迎接。宋雅姿和三人不葷不素地開了兩句玩笑以後,便下去幫着張羅酒菜去了。朱一銘和吳天誠、沈衛華三人邊聊天,邊喝茶、抽菸,倒也很是愜意。
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左右,崔昱就過來了。昨天晚上,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後,崔昱還是非常開心,今天老早就過來了,宋氏私房菜在老街區這邊,七拐八彎的,不太好找,崔昱費了好大的勁纔到這。儘管出發得最早,但到這的時候還是遲了。
當看清楚屋裡的三人以後,崔昱心裡更是開心。吳天誠和沈衛華是什麼來頭,他再清楚不過,雖然平時也有接觸,但只是點頭之交而已,想不到今天朱一銘給他提供了與他們拉進感情的機會,他心裡當然很是感激。
老爺子在位的時候,不管做什麼生意,崔昱都不用擔心,但自從他老子退二線以後,他立即感受到了前後的差距。現在完全靠他自己了,所以崔昱對於這些東西還是非常在意的。
在朱一銘和崔昱的身上其實也印證了華夏國的一句老話,那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年崔昱在李志浩的約請下,去恆陽搞房地產的時候是何等的意氣風發,而朱一銘只是一個小秘書而已,想不到將近十年左右的時間,兩人之間的位置說是調了個個也不爲過。如果再過一個十年的話,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那可真是難說難講了。
無論閒聊,還是吃飯的過程中,崔昱都被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他是一個生意人,自然知道強者爲尊的道理。這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有時候現實到讓人無語,但還是那句老話,既然你無力改變,那就去努力適應吧!
儘管朱一銘已經和談昕約好了,但這種情況下,要想少喝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不過四人的酒量彼此間都清楚。吳天誠、沈衛華、崔昱倒也沒有把朱一銘灌趴下的想法,那樣的話,他們倆極有可能先跑到桌肚裡面去。
遲到一半的時候,朱一銘站起身來去廁所,崔昱見狀也連忙跟着站起身來。吳天誠和沈衛華心裡便有數了,崔昱一定找朱一銘有話說,他們便各自點上一支菸胡吹海侃了起來。
崔昱其實也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畢竟泰方市安置房工程要到明年纔會啓動,現在主要還在省級層面操作中呢,朱一銘就算想幫忙,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崔昱當然也沒有那樣的奢望,他跟着出來,主要是想和對方之間套點近乎,畢竟剛纔有吳天誠和沈衛華在,有些話他不太好出口。
朱一銘和崔昱邊走邊聊,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裡面出來一個人,由於腳步比較急,差點撞到朱一銘的身上。朱一銘朝旁邊一閃,那人立即走了過去。
儘管只看到了對方的側臉,朱一銘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這人究竟是誰,頭腦裡面卻怎麼也想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