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奉上,最後再吆喝一嗓子,要月底了,月票、打賞還有木有,有的話,全給給騎鶴吧,嘿嘿!明天仍然三更!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陷入了沉思。// 去讀讀小說//當然不是爲了樑之放的事情,對方的事情用盧魁的話來說,和他並沒有半點關係。他在這考慮的是剛纔盧魁說的那番話,對方說元秋生現在已經知道自身的問題是什麼性質了,所以他把知道的事情一股腦兒全都往外倒。
他這麼做的目的除了想要減輕自己身上的罪責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心裡不平衡。他出事了,自然見不得其他屁股上不乾淨的人繼續坐在那指手劃腳的,於是把他知道的東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說了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組織上當然也會區別對待的,不可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對於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就直接放過去了,對於那些有鼻子有眼的事情,如果覺得有必要的話,一定會組織人查一查,但不會把事情擴大化。就比如樑之放的事情,如果單純因爲他和黃美琳之間的私情的話,應該不會將其怎麼樣,如果查出來還有別的方面的事情的話,那他可就要倒黴了。
想到這的時候,朱一銘猛地記起剛纔盧魁表揚他的那番話,確實,放眼整個泰方市,要談元秋生最恨的人,那當然非他朱一銘莫屬了。如果對方知道他的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的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其拋出來,即使是捕風捉影,他也不會放過。
現在的現實情況是對方並沒有交代出他的任何問題來,這就說明在泰方市的這段時間,朱一銘在工作行爲和生活作風這兩方面都是經得起考驗的,沒有給對方留任何把柄。
想通其中的關節以後,朱一銘不禁有點感謝趙謝強和鄭同飛來,要不是他們兩人跟指使黎清泉、郭峰、傅搏三人說他和邱雪薇之間有曖昧關係的話,說不定這次元秋生就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了。現在這事經過之前的那場風雨,大家都已經知道是無中生有的事情,他要是再拿這說事的話,那等於是擡手打自己的嘴巴,他是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出來的。
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朱一銘這次可就是親身感受了一把,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三天以後,關於樑之放出事的消息已經在辦公大樓裡面傳開了,先是朋友之間在私下長河小聲嘀咕,後來發現大家都知道這事了,於是就在辦公室裡小聲地交談起來了。雖然大家都沒有指名道姓,需要說人名的時候,一般都用“他”或者是“老大”代替,不過具體說的是誰,大家則是瞎子吃湯圓,心裡有數。
朱一銘知道這個消息是從王勇這兒得來的,自從出了上次他和邱雪薇的事情以後,王勇和黃振現在基本聽到比較有價值的小道消息都會及時向老闆彙報的。至於說這些消息對於老闆有用沒用,這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了,反正他們只管如實彙報就行了。
聽到這個消息,朱一銘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這事在市裡傳來是遲早的事情。撇開省裡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不說,就衝樑之放和黃美琳針對這事的應對之策,鬧得滿城風雨,那也是遲早的事情。
時隔一週以後的一個下午,朱一銘剛到辦公室,便接到了樑之放的電話。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兩句以後,樑之放在電話那頭說道,下午他要去省裡有點事情,市裡的事情麻煩朱一銘多費點心思,如果遇到什麼突發事件的話,讓朱一銘和薛必溱商量着辦。
朱一銘聽後,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並沒有說其他的。他心裡很清楚對方這次去省裡所爲何事,便沒有假惺惺地去扯其他的東西,那樣的話也顯得太假了一點,這可不是朱一銘的風格。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意識到元秋生交代出來的這件事情還是對樑之放造成一定的影響。自從黃美琳去了東方市以後,樑之放基本就沒怎麼拋頭露面,就算開會佈置工作什麼的,也是就事論事,三言兩語說完以後,立即散會,和他以往的風格大相徑庭。
坊間甚至傳聞,黃美琳去東方市治病只是一個幌子,實際上人已經離開了華夏國。朱一銘對此不以爲然,根據樑之放和黃美琳之間的情況來看,不至於到這一步,樑之放之所以安排黃美琳去東方市,主要是爲了避避風頭,並不是爲了出國潛逃。試想一下,如果樑之放的身上真有大問題的話,那怎麼只讓黃美琳出去,他還傻傻地待在市裡那不是吃飽了撐着嘛!
從樑之放打這個電話的潛臺詞來看,他的心裡也沒什麼底,否則的話,不會讓朱一銘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和薛必溱商量着辦。試想一下,就算他去省裡彙報工作什麼的,最多也就是一天、半天的時間吧,這麼短的時間,他至於做如此慎重的交代嗎?
華夏國有句老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從朱一銘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情,省裡想要動樑之放的可能並不大,這倒不是因爲他有什麼內幕消息,而是根據眼前的情況是很容易分析出來的。樑之放和黃美琳的事情在泰方市已經傳得滿城風雨了,省裡不可能不知道這種情況,如果有心要動他的話,省裡可能直接就會派工作組下來了,而不是讓他自己去省裡。這種情況不是等於給他通風報信嘛,省領導應該不會傻到做這樣的安排吧!
這樣一分析下來,似乎樑之放完全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這樣也不盡然,試想一下,如果一點問題也沒有的話,省裡也不會特意找他談話。朱一銘覺得這次談話應該有特殊的意義,不出意外的話,屬於誡勉談話這一類的,接下來樑之放爲此會承擔什麼樣的責任,現在還看不透,只能根據事情的發展再看了。
臨近下班的時候,朱一銘突然接到了薛必溱的電話。對方在電話裡面邀請朱一銘去他的辦公室坐坐,說有點事情想和他商量一下。
朱一銘聽到這話以後,心裡很是不爽,他不覺得對方有什麼正兒八經的事情想說,主要是想過一把做老大的癮。自從元秋生出事以後,樑之放是黨政一肩挑,現在他也去了省裡,按照黨內排名來說,薛必溱應該是老大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給朱一銘打電話,開口就讓去他的辦公室,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朱一銘想了想,婉拒道:“必溱書記,我這手頭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在電話裡面說罷!”
朱一銘一眼就看破了對方的心思,他一方面確實沒有時間陪對方玩,另一方面他也不會給對方在他面前裝逼的機會。
薛必溱聽到這話以後,心裡很是不爽,但他還真沒有那個量在電話裡面衝朱一銘發火。稍稍平息了一下心頭的怒火,衝着話筒說道:“好吧,既然朱市長有事情要忙,那就算了,再見!”說完這話以後,不等朱一銘做出反應,便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朱一銘聽着電話裡面傳來的嘟嘟忙音,將其從耳邊摘了下來,放在電話機上,想想薛必溱的做法,他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朱一銘心裡暗想道,別說你做不了市長,就算真的成爲了市長,也不見得就有在我面前裝逼的資本,哼!
薛必溱掛斷電話以後,心裡不爽到了極點,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上。前段時間他在省裡跑動了好一陣陣,結果一無所獲,現在聽說樑之放出事了,他覺得這對於他和朱一銘來說都是個機會,便準備找對方商量一下對策,誰知人家根本不鳥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