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更讓朱一銘感到疑惑不解,杜大壯最終把車停在了泰方人家大酒店的停車區,而人從車裡下來以後,直接進了大堂,此後就沒有再出來。朱一銘只是把車停在了門外,他怕跟進去以後,引起杜大壯的懷疑,對方雖不認識這輛車,但卻認識他和邱雪薇這兩個人,在採沙集團的競聘會上打過照面,他絕不會這麼快忘了的。
等了一會,見杜大壯都沒有再出來,朱一銘拿起手機給肖銘華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對方再有一刻鐘左右就要進市區,他便說他在泰方人家門口等,讓肖銘華不要搞出太大的動靜,帶兩個人過來就行了。
掛斷電話以後,朱一銘把車座椅往後放倒,提醒邱雪薇也照着做,以免被別人看見,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試想一下,兩人一個是常務副市長,另一個則是市府辦主任,這麼晚了不回家待在車裡,人家最先想到的一定是在那件事情。
隨着私家車的出現,越來越多的人喜歡找刺激。車震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既不引人注目,相對還比較舒適,這已成了大家的共識。只不過做這事的時候,大家往往喜歡找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就和當年朱一銘和歐陽曉蕾在泯州通往恆陽的路邊一樣。如他們今天這般在大酒店門口的情況確實少見,但也不排除有些人情難自禁,要是有人往那方面想,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兩個座椅平時在車裡倒不顯得距離有多近,這會近乎平躺下來,那才真心靠得很近。朱一銘透過車後的路燈能清楚地看到邱雪薇胸前的峰巒,不得不說香豔至極。此刻,他才注意到邱雪薇不知什麼事情已經把小西服的扣子解開了,兩座渾圓的山峰在襯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顯眼,尤其在朱一銘此刻的角度。
剛纔在開車盯梢的時候,朱一銘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當心頭緊繃着的那根弦鬆下來的時候,他才感覺到某些方面的慾望竟越來越強烈起來了。這段時間他沒有迴應天,沒有釋放的機會,此刻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便立即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何況這刺激來的如此強烈。
之前,邱雪薇絲毫沒有感覺到兩人在車裡有什麼不妥,直到朱一銘讓其躺下來,她才感覺到心跳加快。雖然兩人什麼也沒做,但她的心頭卻莫名其妙地產生了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好像真在車裡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正當邱雪薇心亂如麻的時候,耳邊猛地聽到某人急促的呼吸聲,她側過臉來看到對方的目光正落在她那豐滿的胸部上,頓覺面紅耳赤之感。她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道:“你看什麼呢,下流!”
朱一銘此刻正在勁情地飽覽性感的春光,耳邊突然響起了對方的嬌呼,臉上也有幾分訕訕之色。這等於是被對方捉了一個現行,想抵賴的話,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索性橫下一條心,不知羞恥地說道:“我的眼睛我願意往哪兒看就往哪兒看,你管不着,再說,誰讓你那兒挺那麼高的,那麼顯眼,我當然要看看是什麼了!”
“你,你,虧你還是市領導呢,什麼話都說得出口,真是不知羞!”邱雪薇悄聲說道。
“市領導怎麼了,市領導也是男人呀!”朱一銘是鐵了心地一條道走到黑了,強詞奪理道。
邱雪薇聽到這話以後,下意識地往對方的某個部位望去。由於兩人都仰躺在這兒,所以那個位置顯得尤爲突出,當看到明顯地隆起以後,邱雪薇的心跳陡然加速,她有種不知該如何應對的感覺。她現在隱隱有幾分擔心,對方要是真做出什麼出格的動作的話,她該怎麼辦,大聲喊叫,默默承受?這兩種方法好像都不是太好的選擇,但還會有什麼選擇呢,總不至於主動配合吧?
想到這的時候,邱雪薇恨不得給自己的耳光,她真是搞不明白怎麼會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出來的。她曾經不止一次地問過自己,對對方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難道僅僅只是上下級嘛,顯然不是,可究竟是什麼呢,她又給不出答案。
朱一銘可以感覺到邱雪薇的臉紅心跳,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他頭腦突然一熱,一把抓住對方的緊靠着他的右手,低聲喊道:“雪薇”
邱雪薇此刻緊張到了極點,對方竟然真如她剛纔所想的那樣採取了行動,不過好在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一點,僅僅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而不是剛纔對方口中的挺得那麼高的地方,這可能是她此刻感覺到最爲欣慰的地方吧!
邱雪薇的想法顯然是錯了,某人既然決定採取行動了,那就不可不可能只拉拉小手那麼簡單,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過家家。某人不是不想直奔峰巒起伏處而去,而是實在不方便,緊靠着對方的右手顯然不方便。朱一銘此刻深深地領會到胳膊肘往裡拐這話真是真理,因爲胳膊肘往外拐,根本不好。如果從左手的話,那倒是方便,關鍵左手的長度似乎不足以到達目的地。
面對此種情況,他只有另闢蹊徑了。
接下來的一幕,終於讓邱雪薇見識到了什麼叫領導也是男人了。就在她愣神之際,對方已經抓着她的手往剛纔她注意到的隆起的部位放去了。朱一銘之所以做此選擇,主要因爲自己的身體便於控制,他只要把身子用力往上挪一挪,就能讓對方的玉手越過檔桿直接接觸到目標了。
邱雪薇此刻整個身體已經僵硬了,她感覺到左手接觸到了一個滾燙的所在,儘管隔着西褲,但那種感覺依然非常強烈。她已經記不起上次接觸到這個東西是什麼時候,不過貌似他的前夫也沒有這麼大,這麼硬呀!
她的手隨着對方的手做機械動作,對方的手鬆開以後,她都毫無察覺,依然按照之前的動作來做。
朱一銘此刻的感覺只能用不足爲外人道也一句來形容了,若干年以後,他回憶起這一幕的時候,依然爽快不已。他雖然有心想解除束縛,讓對方的小手好好地爲其服務一下,但想想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萬一對方害羞或是什麼的甩手不幹了,那豈不是要被人給鬱悶死。他暗暗對自己說道,人要知足,因爲知足才能常樂!
經過最初的慌亂以後,邱雪薇終於緩過神來了,她下意識地要把手往回縮。
朱一銘此刻除了盡情享受以外,就是觀察對方的表現了。雖然分心不利於享受,但爲了能享受到最後,他必須分出一些注意力出來關注邱雪薇。當意識到對方要縮手的時候,他連忙一把抓住對方的玉臂,低聲說道:“幫幫我,你這樣搞得不上不下的,還不把人難受死!”
邱雪薇是過來人,當然知道男人這種情況下,要是再憋回去的話,對身體不利。她嬌聲說了一句下流,但手還是在對方的牽引下,半推半就地幹起了之前的事情。
某狼見到對方同意了,立即產生了得隴望蜀之意,快速地解開皮帶,把某個部位解放出來,然後將對方的手放在上面動作起來。
邱雪薇此刻大腦裡面一片空白,閉上眼睛,小手辛苦地上下動作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胸部有一隻手在摸索,緊接着就是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再後來傳來一聲低吼,她知道終於結束以後,連忙把左手快速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