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浩抱了一天小雪兒,比抱着啥都累,以前訓練時帶着自身重量兩倍的沙包都沒這麼累。抱着小雪兒還得顧及她會不會不舒服。
“唉,今天終於要過去了。”子浩嘆了口氣,站在了白府門前。這個時候二伯母他們也剛好回來了。
“呀!雪兒!”二伯母開心的叫着小雪兒,“咿呀咿呀!”小雪兒卻只是迴應了一下,死死的抓住子浩不想放開,如此聰慧的她大概是猜到了這個時候就要分別了吧。
子浩看見了小雪兒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似乎有些於心不忍,他至始至終都不知道小雪兒爲啥這麼喜歡黏着自己。
讓子浩最沒想到的是當小雪兒成年之後居然成爲了子浩之後的第一個女殺手之王。
當然,這是後話。
子浩把小雪兒遞給了二伯母,小雪兒雙手伸向子浩一直揮舞着,不想讓他離開。“咿呀咿呀!咿呀咿呀...”子浩背過去,在小雪兒撕心裂肺的叫聲中走了。
“呼~去酒吧喝杯酒吧。”子浩自言自語道,散亂的劉海蓋住了眼睛,長髮披在肩上,他一直沒有綁頭髮的習慣。
子浩徑直的走進了一家小酒吧裡,雖然很小,但是生意卻十分的火爆。
“想喝點什麼?”一個帶着大凶器的女調酒師問道。
“你推薦吧。”子浩一隻手託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調酒師,絲毫不掩蓋自己的眼神。那女調酒師眼神裡帶着點厭惡,男人都是下半身生物。
“帥哥,一起喝一杯嘛?把我灌醉了沒準今晚就...”一個身材妖魅的女人穿着一身旗袍扭着自己的腰枝向着子浩走了過來,聲音中還有點造作。
這也是個大凶器,子浩想到,他的目光又被女調酒師看到了子浩也看到了女調酒師眼裡厭惡的目光更甚,當然子浩不會去管她們是怎麼看自己的,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
子浩當然知道她是酒託,但也提起了點興趣,他想知道國內酒吧這些人是怎麼坑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更是給人一種都市邪少的感覺。
子浩問道“哦?喝點什麼?”那酒託眼珠子一轉,說道“來一瓶極品威士忌吧。”
那女調酒師卻說道“看你這樣子是個學生黨吧,極品威士忌一瓶可是要好幾萬,建議你隨便來點啤酒好一點。”
子浩疑惑地看向了她,自己從沒想到酒吧里居然會有這種幫着別人想的人。
子浩裝作被低看了生氣不已的樣子,說道“費什麼話,區區一瓶極品威士忌又不是付不起,拿酒來!”
那女調酒師也生氣了,拿了一瓶極品威士忌就放在了子浩的面前。那酒託很熱情的拿出了個啓瓶器,爲子浩開啓了酒。
子浩看的很清楚,那起瓶器上沾了些許細微的粉末,除了能讓人暈倒的藥粉還能是啥,到了子浩這個實力,基本普通的藥粉對自己都沒什麼用了,因爲被迷過太多次,都產生耐藥性了。
那酒託很隱晦的瞪了調酒師一眼,然後又是笑容滿面的爲子浩倒上了一杯很魅惑的說道“帥哥,我很喜歡能喝的男人呢。”
子浩敢相信,要是換做其他的男人必定對這個女人招架不住,可子浩不一樣,他對除了白月洛的其他女人基本就和性冷淡一樣,自然是不會被勾引。
但子浩今晚是來找樂子的,自然是裝作很興奮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能喝!當然能喝!”然後將那一杯被下藥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頭突然有點暈了?”子浩對着那女人說道,隨後便假裝昏睡了過去,想看看她接下來會怎麼樣。
子浩眯着眼睛,看見那女人的臉上大喜,拿出幾瓶廉價的酒灑倒在地上,再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名貴酒瓶砸碎在地。
原來如此,只是訛人啊,這就沒意思了,外國酒吧至少還會勾引人去包間里宰肥羊呢。
正當她盡心盡力的打碎好幾個酒瓶時,子浩突然醒來,慢悠悠的看着奮力“賺錢”的酒託,那調酒師瞪大了眼睛看着子浩,她可是知道這種藥的藥性的,不過見狀也不去提醒那酒託了。
終於,砸了好一會兒,她好像覺得賺夠了,便轉身過來想叫醒子浩,卻傻眼了,看見了子浩正戲謔的看着自己的演出,臉色漲的通紅。
“怎麼,這個時候不應該讓我賠錢嗎?”子浩淡淡的說出這句話,酒吧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酒託身上,不知道她接下來要怎麼做。
他們已經見過太多讓這個酒託訛光家產的酒中色鬼了,卻沒想到今天居然會遇到子浩這個硬點子。更吃驚的該數這個調酒師,她不止一次見到比子浩更強壯的人倒在了酒託手裡的蒙汗藥上了。
“哈啊。”子浩打了個哈欠繼續說道“要是不用賠錢我就先走了。”
“賠!當然要賠。”一個聲音從子浩背後響起。
子浩轉過身,瞬間無語,又是個刀疤臉。難道開酒吧的就一定得是個刀疤臉纔夠唬人嗎,要麼就是肥頭大耳的胖子,要麼就是刀疤臉,就不能像林小妞她爹林戰穿個西裝,當個西裝暴徒多好。
子浩一直很疑惑,國外是這樣,國內也是這樣,小說真的是害人啊。
子浩嘴角上揚對着他說道“哦?賠什麼?怎麼個賠法?”
那刀疤臉聽到這話,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說道“你喝了那瓶極品威士忌,五萬!不過分吧。”子浩點了點頭,戲謔的說道
“這個我認,還有呢?”
刀疤臉又指了指地上的酒瓶碎片一本正經的對着子浩說道“這些是你喝醉酒的時候打碎的,不該賠?”
“酒吧裡有監控吧,是個人都能看到是她打碎的吧?”
子浩指着已經跑到刀疤臉旁邊的酒託女說道。那刀疤臉放聲大笑,指着那些酒吧裡的客人說道“你們誰看到是她打碎的了?”
開玩笑,誰會爲了一個不認識的人去招惹一個在這個地方兇名大盛的人,在場的人紛紛搖頭。
“那不好意思了,今天酒吧監控有異常,暫停使用了呢。”他繼續對子浩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今天你不賠也得給我賠。”
子浩依舊冷淡細細品嚐着手裡的威士忌,搖晃着酒杯說道“哦?要是我不賠呢?”那刀疤臉很詫異,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居然這麼的不識時務。
哈哈大笑道
“不賠錢,我就把你四肢砍斷去喂狗器官留下去賣錢。”
“。。。”子浩無語,每次都是器官販子。現在器官這麼值錢嗎,要不然......子浩一隻手撐着自己的下巴思索道,似乎找到了一條致富之路。
“算了,自己要賣器官的話還不夠我殺的,吃力不討好。”子浩呢喃道,否定了自己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