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你要審問他們三個?”吳凡聽出肖楠話裡用意,懷疑和不信任的眼神,直接shè向肖楠的臉上。
耿山卻是很有興趣,心裡面算了一下,給出時間表:“還有大約五個小時左右,如果不夠的話,我還可以拖住他們,但是頂多六個小時。”
肖楠看了一下時間,自語道:“現在是上午十點鐘,也就是說下午四點之前截止。嗯!夠了,時間足夠用。”
“你確信,你真的有把握?”吳凡還是一百個不信任肖楠的能力。
“要不,你繼續審,或許他們良心發現,主動交代也說不定。”
肖楠這話明顯是在刺激吳凡,他一拍脯,跟耿山立下戰書:“耿書記,我現在就回去,還不信這個邪,要是問不出來,我這個刑jǐng隊長就主動辭職。”吳凡瞪着熬得通紅的眼睛,一副不服輸的氣勢。
“你們就別在這裡死磕了。”耿山一擺手,說道:“我看不如這樣,你們倆分頭行動,三個人嘛,各自分開各自審理,目的只有一個,讓他們儘快開口。”
“好,耿書記。那個弄猜歸吳隊長審問,兩個女人麼……我全包了。”肖楠衝吳凡詭秘一笑,對付女人,他有一辦法。
“好,就這麼辦。”耿山擼起手腕,一看錶,說道:“現在十點零五分,我也不留你倆吃午飯了,現在就去,速戰速決。我在這裡等着你們的好消息。”
從二號垂釣池出來,肖楠問一直送他們的年輕男子:“請問你是耿書記的秘書吧?貴姓?”
那人一直爲耿山跑前跑去後的,只有貼的秘書才能做這些事,而那個伺候耿山釣魚的,應該是他的司機。肖楠猜想。
“我姓何,是耿書記的秘書,請問你有什麼事嗎?”年輕男子問道。
“何秘書,跟你打聽一個人,肖金順認識吧?”
“嗯,他是鍾副市長的秘書,同爲市領導的秘書,當然認識啦!你們……”看得出來,何秘書聽到肖金順的名字,眼神猛然間閃出一絲jǐng覺和意外來。他一定以爲,同是姓肖,別再有什麼瓜葛。
“我只是隨便一問,何秘書別以爲我跟肖秘書有親戚就行,我們只是同姓而已。”肖楠笑着解釋道。
回去的路上,吳凡問肖楠:“既然咱們爲的是一個目的,有啥話就不要藏着掖着。剛纔你向何秘書打聽肖秘書一事,我看你是有所隱瞞,如果信任我,希望你說實話。”
肖楠想了想說:“肖秘書找我談過話,我聽他的意思,對於羅朗手機爆炸,有着不同的看法。”
“詳細說說看。”吳凡側臉看肖楠,對於這個話題,他很有興趣。
“肖秘書的意思是,把羅朗手機定xìng爲一場意外,這樣,市裡面的壓力會小許多。”
“嗯。”吳凡微微點頭,也是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在這件事上,市委常委裡面分成兩派,副市長鍾玉斗一直主張將羅朗手機爆炸一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市委也只是處於監管不力,面子上好看;而耿書記更側重於全面搞清楚整個事件的來由,是誰的責任誰承擔的原則,還百姓一個明白。”
“那王銘皋書記的意思呢?”看來,這件事,更多的是上層力量的角逐。而作爲整個班子成員的老大,市委書記的意見,將會是絕對xìng的尊崇。
“難就難在王書記並沒有表態,而樊市長更是不偏不倚,也不支持誰,也不反對誰。所以,目前兩種不同想法都在角。,當然,我們這一方的力量相對薄弱,所遇到的阻力和困難也很大。”吳凡之所以用“我們”這個詞語,等於直接告訴肖楠,他已經站隊到耿山這一方,別無他選。
其實,在跟省國資委副主任莊維談話的時候,肖楠就已經選擇了站隊。不過不是鍾玉斗,也不是耿山,他選擇的是良心,一個有正義感人的良心。
“困難再大,只要我們團結一心,我相信勝利會站在我們這一邊。”吳凡微微舉起拳頭,給肖楠一個鼓勵,隨後又慢慢放回到方向盤上。
“何秘書這人咋樣?”肖楠又換了一個話題。
“人好的,辦事果練,滴水不漏,耿書記對他很賞識。”吳凡知道的還不少,看出來,他跟耿山的關係也非比尋常。
肖楠知道,雖說跟吳凡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吳凡對他是有問必答,毫不隱晦。這麼做,無非是給他肖楠留個好印象,我對你都掏心肺腑了,你還能對我有所保留嗎?
“何秘書……”肖楠小聲嘀咕着:“四叔垂釣園的老闆也姓何,莫非他們……”
“你小子心還細,不用猜了,我告訴你吧。何秘書就是何老闆的小兒子,這下你明白了吧。”
怪不得呢!感覺耿山在那裡如同時在自己家的隨便。原來如此!
“喂!說點正事。一會你打算用什麼方法審問那倆外國妞兒。告訴你,使用武力或者暴力可不行,她倆都有外籍,涉及到國際爭端,可就難辦了。”
吳凡的一句話,提醒了肖楠。“放心,我自有辦法,不過,需要你們jǐng方配合……”
刑jǐng隊臨時關押的屋子裡,黑白雙煞被關在一起,兩人面對面坐着,彼此看着對方,又看了看監控探頭,按耐不住,開始了對話。(以下均爲英語對話,考慮到旖旎英語超級爛,就直接翻譯成國語,勿怪)
“喂!洋子,他們問了你什麼?”從白妞嘴裡知道,黑妞叫洋子。
洋子反問:“碧麗,你呢?”
白妞叫碧麗(邪惡的插一句嘴,碧麗,這名字好記呀!就是那個地方力氣很大的意思,嘻嘻……你懂滴!)
碧麗聳肩,攤手道:“還不是想出咱們做的那些事,還有幕後老闆是誰?”
“你怎麼說的?”洋子好奇的問。
“還能怎麼說,沒見到我的律師,一句廢話不說。”碧麗說着話,揉了揉前格外沉重的兩塊大*球,粗暴的罵了一句:“曬特!那個變態種,捏得我這裡很疼啊!真想把他那傢伙拽下來當球踢,法克!”
“唉!我也是一樣!好在你只是被他摸,而我是被抓啊!比你疼數倍。”洋子也是端起來,好一頓揉動,心裡也有要把老頑童大卸八塊的想法。
“算啦!只要等到領事館來人,見到我們的律師,我們就算大功告成,這點小事就把它忘記掉吧。反正,我們在某國的銀行裡多的那份酬勞,足夠花上一陣子的了。”洋子自我安慰道。
“嗯。我想好了,拿到那筆錢,我會停工一段時間,全世界好好遊玩一番,充分享受生活。”碧麗閉上眼睛,子緊靠牆壁,似乎沉浸在遨遊世界的美夢裡。
“我很簡單,有了那筆錢,我會跟弄猜先去他的家鄉,拜見他父母,然後就是商量着結婚事宜。”說到結婚,洋子的臉上泛起蜜意。
“好哇!你們結婚,我會送你給你們一件非常棒的禮物,到時別忘通知我嘍!”
“那是當然,我們還要等着看你送的什麼禮物呢!”
這倆女人正說到開心處,忽然,門被打開,進來四位女jǐng,板着臉說:“起來,我們要帶你們去一個新地方。”
“什麼地方?”洋子馬上改爲國語,站起來,愣愣問道。
“看守所。”領頭的女jǐng冷冷說道,過來給洋子和碧麗分別銬上手銬。押着她倆,走出公安局,上了一輛停在那裡的囚車。
囚車走了一段路,出了市區,道兩邊的景很快變成羣山和密林。此刻已是下午一點來鍾,炙的太陽烤得人直迷糊。囚車裡雖然打着空調,也只是在駕駛室裡,可以充分享受。而坐在後端相對狹小,空間不大的囚籠處,擠下六個人,三三對面坐着,每個人的臉上很快現出汗珠。
“喂!停一停。”領頭的女jǐng拍了拍跟駕駛室相通的窗玻璃,商量道:“前面停一下,我要上個廁所。”
“嘎吱……”一聲,司機腳踩住剎車,回問:“等到看守所再去不行啊,這荒郊野外的,連個廁所都沒有。”
“沒有就地解決唄!”女jǐng年歲大一些,說話也不顧及。弄得開車的老司機吃吃直笑,“你呀!注意點形象。”
“再注意形象,也不能有尿不讓撒吧。”女jǐng說着,拽着褲腰,率先下車,回問三個同行姐妹:“你們誰去陪我!我一個人總得有人給我站崗放哨的吧?”
“我去!”一個女jǐng舉手喊道,隨着那位大姐,也下了車。
剩下兩位女jǐng,面面相視,其中一個說:“我也覺得不舒服,我去方便一下,你在這裡看着點啊!”隨後,也下了車,跟着那倆位,一同走進路左邊的樹林裡。
最後這一位,坐了一會也坐不住,乾脆下車活動着手腳,回頭看了看車上的碧麗和洋子,然後徑直走向站在車頭抽菸的司機,兩人聊起了天。
天賜良機!洋子跟碧麗使了一下眼sè,又朝半開的後車門努努嘴,示意咱倆可以逃跑。
碧麗回頭偷瞄着車頭的女jǐng和司機不知聊的什麼,笑得前仰後合,衝洋子微微點頭,之後迅速竄出,子頂開車門,跟洋子先後跳下車,沒命的往路邊右邊另一側的樹林裡跑進去。
“啊!不好,嫌疑人逃跑了!”正聊得乎的女jǐng,一見洋子和碧麗逃跑,幹跺着腳一通大喊。
喊聲招致左側樹林裡的三個女jǐng出來,手呈喇叭狀站在原地幹喊:“站住!不許跑,再跑,可就要開槍了。”
喊了幾聲,領頭的那位女jǐng大姐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壓低聲音道:“已經按照原定計劃,放跑了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