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邵殷藍和年青青帶領八個身穿紅‘色’旗袍、清一‘色’容貌姣好、身材高‘挺’的‘女’服務員,每人手裡託着個托盤,款款走進來。
“對不起王書記,打攪大家真不好意思。”邵殷藍微微躬身致歉:“王書記,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大駕光臨,令我們小店蓬蓽生輝。我代表菜館全體工作人員,熱烈歡迎王書記對於我們工作檢查指導。今天這頓飯,我們菜館做東,您一定不要推辭。”
“哪裡的話,我堂堂市委書記,可不是來你這裡吃霸王餐的。”王銘皋一擺手,半開玩笑的說。
“王書記,您誤會了。您看,您外甥‘女’在小店喝到假酒中毒住院,我們負有全部責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又令我們菜館重新開業,我們想感‘激’您,知道您工作忙,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您就賞給我這個面子吧。”邵殷藍說着話,一使眼‘色’,年青青會意,八個服務員將手裡托盤一一擺放在圓桌上,拿開蓋子,全都是菜館的特‘色’菜,有些都是常光顧這裡的肖楠,看都沒看過的。
“邵總說笑了。不過,我今天來吃飯,你‘弄’成這樣可不好。外面一個顧客沒有,整得我跟包場似的。總想借這個機會接觸一下老百姓,瞭解一下民情民意,你邵總也不給我這個機會呀!”靠在椅子上的王銘皋,怪嗔着指點着邵殷藍。
這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啥大場面沒見過,應對王銘皋這樣的高官,應付自如。“王書記,今天是我們停業整頓以來的第一天開業,可能是宣傳上沒到位,不少顧客還不知道消息。估計晚上就會恢復正常。”
“嗯。”王銘皋微微點頭,又囑咐道:“邵總,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相關涉及人員,公安部‘門’已經介入處理。好在這次只有小雪一人中毒,沒有引起大範圍的羣衆事件。你們菜館要引以爲戒,舉一反三,嚴格管理,讓市民吃上放心飯,喝上放心酒,爲我市的餐飲業做個好榜樣。”
“我一定記住王書記的指示,堅決貫徹和執行,做個合法合格的商人。”客套話說完,邵殷藍和年青青帶着衆服務員禮貌的退出去。
“肖楠啊,能不能能喝點酒?”王銘皋擡眼瞄着桌上放的兩瓶五糧液兩瓶茅臺酒,還有一瓶07年的拉菲。
這麼多的好酒,肖楠倒是都喝過,還是借雲琪的光,次數也有限。不過,他明白,王銘皋也只是客氣話,像他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物,在下屬面前基本上以水代酒。實在推不開的場合,也只是象徵‘性’的抿酒。更何況在他這樣一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白丁面前呢!
“我酒量不濟,還是您定吧。”肖楠可不好自作主張,將權利送還給了王銘皋手裡。
“王書記,您公事繁忙,喝酒再少也是傷身啊!”洪秘書終於得到在主子面前進言的機會了。
“好!聽人勸吃飽飯。那咱們就以水代酒,小雪,倒水。”
冷雪撅着嘴,一臉的不高興:“舅舅又要耍賴,明明答應來晚罰一杯酒的,又改成喝水,掃興!”
“冷雪妹子,王書記下午還有個會……”洪秘書趕緊替王銘皋開脫,以工作爲由搪塞冷雪。
“要你解釋,沒人陪楠哥喝酒,那我陪吧。”冷雪徑直拿了一瓶茅臺,就要打開。
“冷雪還是算了,你的身體剛剛康復,身體重要。”儘管肖楠在心裡默唸了一百回,把這五瓶酒都打開吧,小爺我口乾舌燥,需要潤潤喉,特別是那瓶小一萬的拉菲,真的很好喝。可他還是忍住,裝作很理解人和憐香惜‘玉’的樣子。
說實話,這頓飯是肖楠有生以來,吃的最鬱悶的一頓飯。吃不敢使勁吃,喝只能喝到嘴裡一點味沒有的礦泉水,期間,還要大量耗費腦細胞,說着供王銘皋愛聽的話語,真怕一失足成就千古大恨,毀了他在王銘皋心裡的良好印象。
吃了一半的時候,肖楠煙癮犯了。藉故上廁所爲由,站在男衛生間的小便池旁,肖楠大口噴雲吐霧。
“邵野,你在哪裡?怎麼裡面聽着這麼‘亂’。”一個‘女’人的聲音瞬間傳入到肖楠的耳朵裡。
因爲男‘女’衛生間隔音不好,‘女’衛生間的聲音可以聽得真切。肖楠倒不是有偷聽愛好,只是這‘女’人的聲音聽着熟悉,就仔細聽起來。
“怎麼裡面還有‘女’人的動靜?還在騙人,什麼跟朋友喝酒,是跟‘女’人**吧!”那個‘女’人的聲音,因爲情緒‘激’動,音調高了八度。
又是一陣沉默,應該是電話那頭叫邵野的男人在做辯解。
“你有沒有心!我跟咱媽進去關了一晚上,你卻在外面‘花’天酒地,孩子也不管,也不找人疏通。你還是我丈夫,小斌的親爸爸嗎?”‘女’人質問的口氣,正在向暴跳如雷方向轉化。
“什麼小事!市委書記的外甥‘女’在咱家菜館中毒,還是小事?你知道這回咱媽上下打點,‘花’了多大的代價才平息此事嗎?說出來嚇死你!五百萬啊!足足是集團兩個月的淨利潤,菜館半年白玩。不行,你趕緊回來,菜館晚上要正常營業,恐怕忙不過來。廢話!中午怎麼開業,市委王書記家宴,你敢開業?太歲頭上動土,商不予官鬥,這點你不懂啊!喂!你幹嘛喘着啥粗氣,怎麼還有‘女’人呻‘吟’的動靜。草泥馬的,你……你在幹J8啥呢!神馬‘日’理萬‘雞’,你麻痹的,你‘日’‘雞’呢吧!喂!喂……”‘女’人連叫數聲,接連問候了老公全家十八輩祖宗,氣得使勁一跺腳,就聽“媽呀!”一聲,伴隨“撲通”的動靜,一個重物轟然倒地。
“來人!”聲音很微弱,但是肖楠卻聽得非常清楚。菜館沒有顧客,衛生間也是異常冷清。而這個時候,男廁所只有肖楠一人,‘女’廁所想必也只是那位姐姐一個,要不然她說話也不會無所顧忌。
“來人!”求救聲音再一次響起。救人要緊,肖楠這工夫也不想男‘女’授受不親了,一個箭步衝出男衛生間,打開‘女’衛生間的‘門’,循着聲音,在一個單獨廁間裡,發現了呼救的‘女’人。
果不其然,這‘女’人正是年青青,菜館的總經理。她此刻俯臥在蹲坑上,更加令肖楠意外的是……年青青居然裙子脫到膝蓋以下,整個屁股全都‘露’在外邊。
‘女’人豐‘臀’、翹‘臀’,肖楠見過不少。可像年青青這樣看了就想從後面策馬揚鞭,一捅深淺的,肖楠可是第一次。
白白的‘臀’*瓣,‘肉’‘肥’厚實誠,看着彈‘性’大大滴,左側屁股蛋子上還有一顆明顯的黑痣。並且由於年青青躺着,姿勢是大胯劈開,從胯縫之間,隱約看到黑蜜裡中的一條縫隙,嚴實閉合。
“救我。”年青青微微轉過頭來,向肖楠無力的求救着。
尼瑪!肖楠趕緊蹲下身子,以掩蓋迅速變硬變大的二哥,抓住年青青肩膀,把她翻過身來。這一翻不要緊,年青青前面小腹以下又都暴‘露’個清楚。
白虎!肖楠的第一反應,這‘女’人竟然沒有一根‘毛’,乾乾靜靜的。顯現出來的一條縫直入兩‘腿’之間。麻痹的!上了這麼多‘女’人,這麼幹淨的倒是頭一次見到。
“你哪裡受傷了?”肖楠問話的同時,終於把眼神從年青青隱秘之處轉移到了她的臉上。
問完這話,肖楠感到自己好無知好弱智,年青青頭部一道傷痕還在汩汩出血,她是碰到了腦‘門’,竟然看不出來(可以理解,敬愛的肖楠同志,眼睛老是盯着年青青下面看,沒有看上面,當然,不會注意到這點了)!
“快送我去醫院。”年青青微弱的說。
“好!”肖楠答應一聲,剛要抱起來她,發覺不妥。‘露’着屁股怎麼能行?於是,他提起年青青黑‘色’蕾絲內‘褲’,眼睛再一次欣賞到那縫隙間墜下的皮‘肉’好厚實,都說這個地方‘肉’越厚‘性’*‘玉’就越強,一定是你需要太強烈,老公滿足不了你,纔出去尋‘花’問柳的。當然,這一切都是瞎猜而已。
出了衛生間,肖楠抱着年青青扯着嗓子喊:“快來人,有人受傷了!”
聽到肖楠呼救聲音的菜館工作員工,很快跑過來,打120的,幫着肖楠把年青青放下,採取急救措施的,場面很‘亂’。
“怎麼回事?”聞訊趕來的邵殷藍,着急忙慌的跑過來,看見肖楠有些發愣,奇怪的問:“年總經理怎麼流好多血呢?”
“她剛纔在‘女’廁所不小心摔了一跤,碰壞了頭,偏巧我趕上,就把她救了。”肖楠說了個大概,至於看到的那一幕香‘豔’,會隨他肚子裡的食物,分泌之後排泄得一乾二淨。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呢。”邵殷藍看着已經被‘毛’巾簡單包紮的傷口,年青青此時皺着眉頭,緊閉雙目,咬着嘴‘脣’一言不發。
“打120沒有?”邵殷藍問身邊穿西服的男子,正是餐廳經理。
“剛打過,估計一會就到。”餐廳經理回答道。
“給邵總打了電話沒有?”邵殷藍‘摸’着年青青的額頭,繼續追問。
“還沒……”餐廳經理唯諾着回答。
“那還傻愣着幹嘛,還不快去!”發完火的邵殷藍,這才起身,歉意的對肖楠說:“你是跟王書記一起的吧?”
得到肖楠肯定,邵殷藍主動上前握住肖楠的手,連聲感謝。
回到包房,冷雪跟王銘皋,這一對舅舅外甥‘女’正說笑着,氣氛很是融洽。
咦!見到肖楠,冷雪奇怪的問:“楠哥,你這是怎麼……還出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