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衝個澡,你慢慢找。”肖楠起身,走向浴室。
衝完澡出來,夏雨荷靠在‘門’口,手挑着肖楠的內‘褲’,玩味的說:“你的內‘褲’上怎麼有股子香水味,還是很熟悉的味道。”
“呃?”肖楠一愣,還拿過來嗅聞,套上說道:“哪有什麼味道啊?你又不是狗鼻子,那麼靈驗。”說完,還颳了一下夏雨荷‘挺’直的鼻樑。
“哼!別以爲我聞不出來,香水味跟鳳雲美身上的味道一樣。”夏雨荷一把打掉肖楠的手,眉宇間已經積攢了不悅。
“有也是正常。你想想這裡可是鳳雲美的地盤,‘牀’單上自然有她香水的味道,我躺在‘牀’上很容易沾染上。不信,你聞聞王子洋的內‘褲’,肯定也會有的。”
“去你的。”夏雨荷推了肖楠一把,覺得他說的在理,也就沒往下深究。
提起王子洋,肖楠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雨荷,你昨晚也在這裡住的?”
“嗯。”夏雨荷點頭,回答說:“我是在隔壁跟冷雪一個房間。她喝多了難受,現在還沒起‘牀’呢!”
“那昨晚……”肖楠忽然想到,半夜醒的時候,王子洋跟夏雨荷同時不在,想追問原因。但是話到嘴邊的疑問,他又忍住沒說,很怕揪出那段天賜的‘豔’福出來。
“昨晚怎麼了?”夏雨荷邊幫着肖楠穿上衣服,邊打聽道。
“沒什麼。”肖楠一抖肩,穿戴好,打着馬虎眼說:“我是擔心你跟冷雪一個屋,那小妮子現在對你很排斥。”
“我早就知道,對於她,我只能‘呵呵’”夏雨荷是何等聰明,冷雪心裡裝的那點小心思,豈能逃過她的法眼。說着話,和肖楠並肩走出了屋子,穿過後院,在前廳看到鳳雲美跟王子洋正坐在那裡吃早餐。
“子洋,吃點爆炒腰‘花’,這可是我早上起來,特意去早市買來新鮮的豬腰子,是我親自掌勺。多吃點,補補身子。”老遠看到,鳳雲美緊緊挨着王子洋,用小勺往他碗裡使勁裝着腰‘花’,那情形那勁頭,跟兩口子沒啥區別。
“好了好了,夠了夠了。”王子洋連忙擺手阻止道:“不就是昨晚多喝了點酒,不用吃腰‘花’補的,喝點粥養養胃就成。”
“那哪能行!都說吃啥補啥,你……你懂滴!”鳳雲美嬌羞般的低下頭,紅暈飛頰。
王子洋被她的反應‘弄’得一頭霧水,正要套出個究竟,卻見肖楠和夏雨荷走過來,就招呼着他倆一同用早餐。
“呦!早餐還‘挺’豐盛啊!”肖楠看到桌子上除了小籠包子、‘花’卷和油條之類,還有剩了半盤子的爆炒腰‘花’,忍不住手拿起一塊,刺溜入嘴,還不斷唆着手指尖上的油星,誇讚道:“真‘挺’好吃,口感適中,軟硬正好。”
鳳雲美趕緊又給王子洋叨了一大筷子,放入他的碗中,似是不捨的對肖楠說:“大清早就吃這麼油膩,對你身體不好,還是少吃爲妙。”
肖楠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說:“還說我呢,沒看見子洋表哥的碗裡都摞成了小山,你就不怕他營養過剩啊。再說,腰‘花’本身就是男人的最愛,補腎壯……那啥的。”
“子洋跟你不一樣,他……需要補一補。”鳳雲美今天就跟變臉似的,大‘花’臉一會白,一會又是紅撲撲的。
“呵呵。是需要好好補一補了。”肖楠玩味的一笑,也只有在他心裡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王子洋被這倆人有來有回的說話,‘弄’得一頭霧水,夏雨荷卻是發現端倪似的,臉上始終沒有表情,也沒說話,只顧低着頭,一個勁兒的喝粥。
尷尬的氣氛在一陣吃飯咀嚼聲音中,持續了數分鐘。王子洋突然想到了事情,就問肖楠:“你沒去看看小雪啊,她怎樣了?”
“男‘女’有別,我哪好意思進‘女’孩子閨房呢?你問問雨荷。”肖楠看向仍舊低頭喝粥的夏雨荷,並給她碗裡夾了一口菜。
“雨荷……”王子洋瞅了一眼夏雨荷。
夏雨荷卻是冷冰冰的回答:“冷雪早就醒了,只是賴在‘牀’上不起而已。”說這番話的時候,她始終沒擡頭。
“肖楠老弟,那就麻煩你去看一下,我這妹子怕她跟我犯渾,我真是惹不起躲得起。”臨了,指着桌子上的吃食,還不忘囑咐肖楠一句:“帶點早飯給她,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她也沒怎麼吃東西。”
鳳雲美也提示着肖楠:“廚房裡吃的東西很多,你拿一份去。”
肖楠放下筷子,從廚房裡端着一份早餐,再次到了後院的平房,敲了敲他旁邊的屋‘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撅嘴的動靜。“進來,‘門’沒鎖。”
冷雪慵懶的裹着被子,看到是肖楠進來,鼻子裡一哼,立馬轉過身子,後背對着肖楠,一句話沒說。
“雪妹子,咋啦!誰欺負你了,跟哥說一聲,哥替你出氣。”肖楠明知故問。
“就是你!”冷雪立刻坐起來,全然不顧酥肩外‘露’,引起裡面吊帶睡裙上的帶子滑落,外側渾圓幾乎暴‘露’出最上面的形狀,呼呼氣哼哼的喘氣聲音,帶動隱藏在裡面的渾圓,呼之‘玉’出。
吸引肖楠眼球一直盯在那個部位看,都把那裡當成冷雪的眼睛對待了。
“我?”肖楠不解的問:“我怎麼會惹到可愛漂亮的雪妹子呢?”
“惹沒惹到,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問你,夏雨荷爲什麼會到這裡來,你……你幹嘛不告訴我?”冷雪連珠炮似的‘逼’問,肖楠打心眼裡反感,但礙於她特殊身份,只得隱忍沒發泄出來‘胸’中憤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有朝一‘日’,小爺我搞定你的時候,我要讓你爲我**趾指頭,那還得看我願不願意讓你‘舔’呢!
“雪妹子,你夏姐姐跟這裡的老闆娘鳳雲美,還有你子洋表哥是大學同學,到這裡自然是老同學敘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根本掌握不了她的行蹤。”
“這我知道,昨晚他們三人還一起出去玩了呢,一直鬧到後半夜纔回來。”
“你怎麼知道?”肖楠有所jǐng惕的問道。
“他們叫我,我沒去。本來想叫你一起的,一看你睡得香甜,也就沒打攪。”
肖楠眼珠一轉,嘻嘻笑道:“雪妹子,你不會趁我睡着了,‘騷’擾我?”
“滾!有個夏雨荷看得那麼緊,我……我沒有。”冷雪這話說的不老實,低頭不敢直視肖楠的眼睛,還有搓手的動作,已經暴‘露’出她在掩飾內心的慌‘亂’。
怪不得肖楠做的夢是‘春’夢。難不成先前這小妮子又會像在她家那晚,溜進自己的房間,採取了一些不爲所知的個人行爲?
不管咋說,肖楠還是心裡美滋滋的。被美‘女’‘騷’擾,不是哪個男人都有此福分的。
“雪妹子,我想你是誤會我跟夏經理了,我們只是一般朋友,談不上誰管誰的地步。”關於夏雨荷跟他的關係,肖楠還得裝傻。他可不想因爲這事,加深夏雨荷跟冷雪之間的嫌隙。畢竟她倆同處一個單位,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搞得太僵,對誰包括他肖楠,都沒有好處。
冷雪一撇嘴:“別以爲我看不出來,那晚夏雨荷的做派已經證明了一切。”她所指的那晚,就是肖楠上任之前,被五大美‘女’集體塗鴉的事情。夏雨荷在衆‘女’人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完全是肖楠正室‘女’友的身份,這個場景,冷雪一直記恨於心。
“那晚?哪晚?”肖楠‘摸’着腦袋,泛起了‘迷’糊。
“算啦!跟你說不明白。”冷雪蹬開被子,裡面黑‘色’吊帶睡裙顯‘露’無疑。那一雙白‘腿’蹬被子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女’人習慣‘性’的自我保護動作,一般在穿裙子運動雙‘腿’時,都會自然而然的雙‘腿’併攏,以保護最裡面的個人。
可是,冷雪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雙‘腿’之間微微敞開出一絲縫隙,在肖楠眼前,中間最深處竟然是一片黑‘色’閃‘露’,是小內內的顏‘色’還是本身固有的‘色’調,令肖楠無限遐想,腦海裡yy出無數幻境,若不是昨晚運動戰過多,這會兒真怕把持不住。
“雪妹子,吃點早飯。”肖楠趕緊晃動着腦袋,以把自己帶回到正常環境中來。
“放那,我先去洗個澡。”冷雪趿拉着拖鞋,扭動腰肢,黑‘色’睡裙是絲質料子,在晨光攝入到房間裡的映襯下,肖楠在她背後,分明看到的是,裡面是真空狀態,也就是他所看見的那一片黑‘色’,就跟曾經見過的一樣。這小妮子天生的汗‘毛’重,延伸到她的該有此物的地方,同樣的繁密茂盛。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是視覺神經高度發達的情感動物,在見到‘女’人敏感部位的外觀上,都能引起身體某處興奮的反應。而‘女’人則不同,需要男人通過肢體語言的慢慢培養,一步步的深入‘誘’發,需要循序漸進,需要過程。
因此,在肖楠真實見到冷雪傲人身材,就包裹在一襲絲質衣料之中的時候,自然‘挺’立的反應也符合男人一貫的表現。至少說,他屬於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