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的肖楠醒來,感覺口乾舌燥。屋子裡烏黑,僅有的一點光亮,透過窗簾的縫隙中,投‘射’進來,鋪撒到他面前的地毯上。
尋着光亮,他搖晃着站起身來,在屋裡找水,以便解渴。因爲不知道開關,只能憑藉手感瞎‘摸’。‘摸’來‘摸’去,‘摸’進了裡屋,在‘牀’頭櫃附近,‘摸’到了水杯,如獲至寶般抓起來,大口喝乾。
打了個水嗝,肖楠感覺無比涼快,但是頭還有點暈。他‘奶’‘奶’的!自己怎麼光光的,也不知道啥時候脫掉的衣物。不行,得趕快回到‘牀’上,至少蓋着被子,也能遮蓋一下。
他晃晃悠悠、‘迷’‘迷’糊糊的‘摸’到‘牀’一下子躺上去,伸開的胳膊尋找被子,竟碰到一堆滑溜溜的物體,如綢緞般的順滑,這是神馬地方?好熟悉,好有手感。
那堆物體隨即呻‘吟’着動了一下,似乎翻過身,一對‘玉’臂一把摟住肖楠的脖子,摟得很緊,都喘不過氣來,而那一雙盈圓正好頂在肖楠‘胸’前。
這是個‘女’人呦!而且還是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肖楠立時感覺熱血沸騰,而那‘女’人也沒閒着,一隻小手輕輕在肖楠‘裸’‘露’着‘胸’膛上面,來回‘摸’索,挑動得他渾身燥熱,熱火難耐,必須要找到溫暖之處,以泄火氣。(此處爲了‘精’神文明和諧,請書友們zìyóu發揮想象空間,省略五百二十三字)
舒服完,肖楠還沒喘勻乎氣,‘女’人又重新來過,只是這回‘女’人顯得笨手笨腳,很是生疏,手法不得當,‘弄’得肖楠很疼。
“哦……”肖楠一咧嘴,‘女’人似乎察覺,變得手輕。只是肖楠很奇怪,這‘女’人怎麼這麼大的需求,剛剛得空,屁大點功夫,咋還要呢!
這回‘女’人真是掉鏈子,不止不熟練,而且還異常愚笨。不同以往,肖楠也是奇怪,短暫的間隔,經這笨‘女’人一陣瞎搗鼓,神奇般再次有了反應。
只是這次感覺明顯不同,‘女’人很是緊窒,不像剛纔鬆垮得厲害,完全是尚未開發開發的原始之地,肖楠頗費一番周折……(此處再次給書友們盡情想象的空間,省略三百五十三字。)
當肖楠再一次達到人間仙境的巔峰之後,這回他是徹底無力了,翻身下來,四腳拉叉,喘着粗氣,很快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肖楠‘摸’着生疼的腦瓜,手不由自主的一搭,碰到光滑柔嫩的身體。
“啊!”這樣的聲音,不僅肖楠在叫,身邊背對他的‘女’人也是轉過臉來,四目相對,頓時驚訝無比。
“夏雨荷!”
“肖楠!”
兩人的名字,在顛倒過來的每個人嘴裡驚喊出來。
夏雨荷下意識的一把拽過被子,遮蓋住了光溜溜的身子。同樣,肖楠也想把**的自己包裹住,怎奈被子只有一個,他乾脆也鑽進夏雨荷的被窩,卻被夏雨荷一腳踹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這樣啊!”夏雨荷焦急比劃着,看到肖楠的全身光光,索‘性’把臉扭過去。
“我們沒發生什麼吧?”問出這話,肖楠也覺得自己腦殘,都這樣了,能不發生點什麼嗎?
別看肖楠昨晚幹那事時還有點意識,不知怎的,一覺醒來,他竟然忘得一乾二淨,只記得酒宴上的一些情形,其他的完全成空白。
夏雨荷掀起被子,往身下一看一‘摸’,頓時‘花’容失‘色’,看着肖楠,憤怒的眼裡含着淚水,緊咬嘴‘脣’,最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還他媽的愣着幹啥,還不給姑‘奶’‘奶’我買毓婷去!”
“嗯。”自知闖禍的肖楠,手捂在最緊要的部位,翻身下‘牀’,剛一邁‘腿’,就聽夏雨荷那一側的‘牀’下,坐起一個人來,細聲細語道:“買兩盒,我也……中槍了。”
肖楠和夏雨荷同時一看,媽呀!‘牀’下躺着的這位,卻是徐丹瑩。
三個斷片的人,無論如何誰也想不起來,他們是怎麼躺在一張‘牀’上,還都脫得‘精’光,上演了一出活生生的三人‘牀’*戲。
穿戴好衣服的肖楠,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在‘藥’店買來兩盒毓婷。夏雨荷跟徐丹瑩都已快速衝完澡,穿戴好,每人吃完毓婷的第一片,不約而同看了一下時間,計算着十二小時之後,再吃下另一片。
臨走時,夏雨荷指着肖楠的鼻子,嚴厲告誡他:“昨天晚上的事情只限於咱們三人知道,你要是說出去,當心我廢了你。”說着做了個剪刀狀,比劃在肖楠的‘褲’子拉鍊處。那意思,要是肖楠嘴上沒把‘門’的,就用剪刀“咔嚓!”了,讓他肖楠成太監。
緊隨其後的徐丹瑩,也說了一句:“看在咱倆以前的情份上,千萬不要讓羅成禮知道,他可是個醋罈子。而且……到現在他都沒碰過我,要是讓他知道你捷足先登,後果……你自己去想。”
媽的!看着兩個被他幹過的‘女’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間。肖楠想起什麼似的,衝她們背影大喊:“幹嘛都這麼對我,又不是我的過錯,別忘了,我……我也是受害者。”
肖楠一屁股坐在‘牀’上,抓起被子使勁扔在地上。不覺間發現雪白的‘牀’單上竟然有一小片嫣紅,猶如玫瑰‘花’瓣四下裡綻開般的散放,煞是醒目。他猛然覺醒,這可是處‘女’的印記。兩個‘女’人裡,徐丹瑩肯定不是,在跟他處朋友的時候,肖楠已經給她開過苞了。那是夏雨荷,更不可能,她是齊維科的相好,怎會是處‘女’呢!
壞了!別再是她倆有一個是大姨媽在身,那……肖楠趕緊脫下‘褲’子,仔細審視自己的二兄弟。還好,外觀上沒有血,說明這個猜測不準確。等有機會,一定向夏雨荷討問個清楚,哪怕是找打,也不會放棄。
肖楠平靜了一下心情,再次使勁想了半天,腦袋瓜都想得超負荷,仍舊想不起來離開酒桌之後的事情,就打了吳瑞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這二貨,沒事關什麼手機呀!
昨天玩得開心,也忘記留下沈文博的聯繫方式。算啦!肖楠一拍大‘腿’坐起來,在衛生間簡單洗漱完畢,下樓來到了富麗堂皇大酒店的前臺接待處。
“請問,我剛剛撿到一七二五號房間的房卡,請通知一下房主,我要親手‘交’給他。”肖楠說着,拿出房卡‘交’給前臺‘女’接待員。
前臺服務員確認之後,趕緊從電腦裡調出房主資料,肖楠順勢偷看,知道這是沈文博的房間。
‘女’接待員趕緊打電話,一七二五號已經沒人,自然沒人接聽。
“他肯定留有聯繫方式,你再試試。”肖楠提醒的同時,眼睛盯着‘女’接待員撥打的電話數字鍵,很快記下沈文博的手機號碼。
裡面同樣傳出手機關機的提示音。
“唉!”肖楠嘆口氣,裝出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轉身離開酒店。看來,昨晚是吳瑞和沈文博把他們送到房間。這倆貨可真夠可以,陌生男‘女’同關一屋,虧他們想得出來。
此時已過八點,因爲是禮拜天,並沒有高峰期,街上車輛和行人相比往常少了許多。
“咕嚕。”肖楠一‘摸’空癟的肚子,昨晚只顧喝酒也沒怎麼吃東西,早上餓得嚴重。一看不遠處的小食街上,有不少早餐攤。他信步走來,在一個相對乾淨的攤面上尋個桌子坐下。
“先生,吃點什麼?”老闆娘一邊抹着桌子,一邊問肖楠。
“一碗餛飩,外加一屜小籠包,不!兩屜。”肖楠由一個手指頭換成了兩個。
“好叻!”老闆娘應聲向裡面廚房喊道:“一碗餛飩、兩屜小籠包。”
“呵呵,飯量不小,大早上的就吃這麼多,當心對身體不好,也不助於消化。”肖楠回過頭一看,韓惠跟個幽靈似的,不知啥時候從他身後出現,繞到他對面,大方的坐下來。
“吃個飯也不消停。”肖楠心裡嘀咕,擺好餐具問:“你還沒吃吧,一起吃點?”
“我剛吃過。”韓惠擺手,指着不遠處一個餐盤狼藉的位子說:“‘挺’巧的,我剛吃完,就見你進來。”
“是夠巧的。你們記者就喜歡湊巧,連蹲坑守候都能說出是巧遇。”
“看來肖先生是對我們這個行業,抱有很大的成見。”韓惠笑若桃‘花’,也不在意肖楠的話中帶刺,一甩幹練的短髮,從包裡掏出手機,徵求肖楠:“我可不可以就昨天的話題,繼續採訪肖先生?”
這會子,肖楠點的早餐已經全部擺上來,肖楠餓狼般抓起一個小籠包,放進嘴裡大嚼特嚼,同時含‘混’不清的說:“你看我現在這狀況,合適嗎?”
“無所謂啦!你吃你的,我問我的,相互不影響。”韓惠的孜孜不倦,‘挺’讓肖楠佩服,點頭同意。
“雲琪一直單身,出道六年來,也沒聽說她談過一個像樣的男朋友,這在娛樂圈裡簡直是個奇蹟。不過……”韓惠扶了一下眼鏡框,閃動鏡片後面的‘迷’人鳳眼,神秘地說:“我從其他渠道得知,她其實有個男朋友,相處很多年,兩人感情很好,只是礙於雲琪的身份,一直處於地下戀情,不知道,肖先生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
肖楠“滋溜兒”大口喝着餛飩湯,儘量把吃飯吧唧嘴,喝湯聲音量調大,頭不擡眼不睜的,淡淡的說:“這跟我有‘毛’關係,她又不是我老婆,跟哪個男人處朋友,哪個男人上‘牀’,給哪個男人生孩子,幹我屁事。”
“肖先生,您就不關心嗎?”韓惠絕對不乎肖楠的態度,仍舊一臉微笑,保持着職業素質和修養。
“你想說啥?不就是想說我是雲琪那個地下情人嗎?”肖楠索‘性’把筷子和碗重重一放,賭氣地說:“韓大記者,你也不想想。我要是她的情人,至於大早上的,在這麼個小攤上吃早飯嗎?”肖楠隨後扯動自己的T恤,‘激’動地說:“我這身行頭你看看,衣服不過三百元,‘褲’子是地攤貨,二百塊。這雙鞋都開膠了,也是地攤貨,一百八!全身上下加起來,沒一件名牌,連一千塊錢都不到。我要是雲琪情人,至於‘混’得這麼慘,吃軟飯也比現在強。”
或許肖楠的話,韓惠聽得有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低頭沉思。
“韓大記者,我都跟你說實話了,有個個小要求,你能否滿足我?”
“你說吧。”顯然此時的韓惠,倍感失落,或許她也爲自己的判斷,而感到懷疑。
“昨天你提冷雪說到一半,就被她有意攔住,她是什麼來頭?”
“這個嘛……”韓惠一陣猶豫,“其實我們做記者的,不是每句話都是真話,也不是什麼事情都知道。我們只是善於觀察,細微的觀察,以便於分析推理。不過……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肖先生有麻煩了。”
韓惠站起身一揚下巴頦,示意肖楠看向身後。隨即,揣起手機揹着包,衝肖楠做了個拜拜手勢,走到停在路邊的紅‘色’馬6,開‘門’鑽進駕駛室,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目光送走韓惠,肖楠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過一輛黑‘色’奔馳上,下來三個男人。一個模樣‘挺’英俊的小夥子,身後跟着倆身着黑‘色’西裝,打黑‘色’領帶,戴黑‘色’墨鏡的男子。正朝他所在的方向走來。
到了肖楠跟前,‘挺’英俊的小夥子衝他微微行禮,很禮貌的問:“請問你是肖楠吧?”
肖楠木訥的點頭,反問:“我是,找我什麼事?”
“我家主人想請你去一趟。”英俊男仍舊彬彬有禮,顯得很有誠意和素養。
“你家主人!”肖楠嘴裡叨咕着,看這派頭,所謂的主人一定是大有來頭,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