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全是誤會,我跟那‘女’人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普通朋友。。”男人跟邢姍姍不住解釋,這傢伙肯定是沾了‘女’人的腥味,這種事,‘挺’常見的。
“哼!你們出雙入對的,普通朋友能摟腰搭背,難道非得讓我把你們倆堵在‘牀’上,抓了現行,你才承認你們的關係?”
“姍姍,你對我還不信任?咱倆相處了一年多,我是什麼人你最解了解。我承認我有‘女’人緣,但我都是被動的,總不能剝奪別人喜歡我的權利。況且,我的工作‘性’質就是跟各種人打‘交’道,迎來送往的,其中少不了‘女’‘性’的生意夥伴,大家吃飯,k歌,陪她們上街購物,也無可厚非。當然,我也有責任,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每次提前跟你打招呼,估計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發生了,我向你道歉。”
“白小明,這麼久了,我以爲你已經認識到了錯誤‘性’,想不到你還是執‘迷’不悟。我跟你分手,你陪別的‘女’人逛街只是一個因素,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你懂不?”
白小明做了個饒頭動作,不解問道:“啥原因,你直說好不好,我聽着暈。”
“就是你太喜好張揚,做人還是低調點爲好,別忘了你的特殊身份。本來,我們在一起,利益的紐帶就多於感情的基礎,我是怕傷了父母的心,才勉強答應跟你相處。可是這麼長的時間我發現,我是儘量低調,你是高調宣揚,咱們倆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長痛不如短痛,我看還是分開爲好。”
白小明似乎悟出邢姍姍的分手原因,他還在盡力的挽回。他一把抓住邢姍姍的胳膊,懇求道:“姍姍,咱們不都計劃好了,明年開‘春’就結婚,你還跟我憧憬一起去馬爾代夫旅遊結婚,碧海藍天,咱倆一起游泳,一起潛水,多麼有富有詩意,好看的小說:。”
邢姍姍一把甩開白曉明,態度決絕的說:“以今‘日’爲限,我們不再是戀人關係了,希望你好自爲之。。”說着話,邢姍姍大步流星從白曉明身邊經過,往光亮的地方走去。
“姍姍!”白小明從後面追上來,再次抓住邢姍姍的胳膊,搖動着近乎是在哀求着:“別拋棄我好嗎,我……真的很愛你,離不開你!”
“閃開!”白小明越是這樣沒有骨氣的糾纏,邢姍姍越是反感,在一拉一扯中,很容易產生肢體衝突。
白小明被邢姍姍多次的堅決態度,有些給‘弄’得‘激’怒了。男人的尊嚴令他失去了理智,一把從後面抱住邢姍姍,嘴裡憤懣說道:“跟你相處一年多了,‘摸’你手的次數都有限,今天,乾脆就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從不從。”說着,不顧邢姍姍手刨腳蹬的反抗,抱着她,直接往不遠處的一輛車裡走去。這傢伙,是要來硬的。
“死人,你放開我,放我下來,救命啊!”邢姍姍手腳並用的一陣胡‘亂’拍打,怎奈一個弱小‘女’子,哪裡是一個‘玉’*望充足大男人的對手,眼看着,到了車跟前,白小明已經打開了後車‘門’……
“住手!”這個聲音,在漆黑的夜晚,在空曠的這條街道上,顯得是那麼洪亮,那麼的有力。
肖楠一個箭步,竄到白小明身前,反手一抓,這傢伙崛起的胯下卵蛋,瞬間到了肖楠手裡,疼得他一鬆手,邢姍姍自然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蹦出老遠,驚奇的看着眼前猝然發生的一幕。
“麻痹的,你是誰呀,多管閒事!”白小明即使被肖楠這麼一抓,仍舊嘴不饒人的狂喊叫囂怒罵。
“嘿嘿!”肖楠手上又加把勁兒,還微微一擰,白小明立刻“哎呦!”的慘叫,躬着的身子,張開的兩手,扶在肖楠的腰上,告饒道:“大俠,別……快點鬆開,疼死我啦!”
“就你這點本事,還敢對這位‘女’士圖謀不軌,‘色’膽不小啊!說,以後敢不敢了。。”
“我……我不敢,再也不敢了。求大俠快點鬆手,疼啊!”
肖楠見好就收,鬆開手,拍了拍,走到邢姍姍身邊,關切的問:“邢書記,你受驚了!”忽覺這話不太好聽,就改口道:“你沒事?”
“我還好,多虧你來,好險啊!”邢姍姍本能的雙手捂在‘胸’前,身子竟然略微有些發顫。
‘奶’‘奶’的,自己也沒一件外衣,肖楠總不能把半袖襯衫脫下來給美‘女’披上。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一把摟住邢姍姍的顫抖的身子,說:“別怕,有我呢!”
或許是冷的,抑或是嚇得,邢姍姍竟然沒有拒絕。
白小明半天才恢復常態,一見眼前一個高個子清瘦男子,正摟着他心裡的‘女’神,醋意大生,怎奈剛吃了大虧,知道不是肖楠的對手,轉而把發泄的矛頭對着邢姍姍,惡狠狠地說:“好哇!我說你非要跟我分手呢!原來是找了個小白臉,邢姍姍,是你出軌在先,看我不回去告你的狀呢!”
隨後,他打開前車‘門’,悻悻鑽進去,發動車子,開了一段路,從駕駛室探出頭來,指着肖楠狠狠說:“‘騷’年,我記住你了,你等着。”還豎起中指挑釁,車子尾部噴出氣體,一溜兒煙消失在黑夜中。
“走,我送你回家。”肖楠看到邢姍姍心緒還不穩,也怕那個白小明殺個回馬槍,再說,主動送美‘女’回家,也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哦。”邢姍姍稍微醒了醒神,勉強擠笑:“我家不在這裡,我家在省城。跟你一樣,我也住在鎮zhèng fǔ的宿舍,我們是鄰居。”
哇咔咔!太特麼幸福了,跟美‘女’書記成爲鄰居,太美妙的事情了。
一路上,爲了緩解邢姍姍的心情,肖楠跟她嘮着家常嗑,刻意躲避開白小明這個話題,其他書友正在看:。
肖楠知道,邢姍姍大學畢業後,通過公開招聘考試,獲得了公務員的職務。她是毅然放棄了在省城工作的大好前途,纔來到偏遠、落後的何家坳,爲的是幫助何家坳擺脫貧困,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
看不出來,美‘女’書記也有一顆金子般的心,肖楠心生敬佩。
走到那一溜兒平房,走廊上亮着微弱的燈光。邢姍姍告訴肖楠:“這裡一共有六個房間,原則上都是給家在外地而又在鎮zhèng fǔ上班,鎮一級領導準備的。你和何鎮長沒來之前,就我一人兒住這裡。何書記考慮我一個‘女’孩子單獨住不安全,就派來看‘門’大爺的老伴兒,一個很善良的大嬸,陪我在這裡住。現在好了,有你們倆大男人,一左一右保護我,我很放心。”
邢姍姍所說的一左一右,是指她的房間居中,左面是肖楠的房間,右側則是何傳傑的老窩。
邢姍姍接着介紹道:“這裡的條件艱苦,衛生間和淋浴間都是公用的。”言外之意,單個‘女’孩子跟倆大男人做鄰居,有些地方要注意點,畢竟,男‘女’有別嘛。
這幢房子,一側是走廊,另一側就是單獨的房間,而且每個房間都有一扇小窗戶,面向走廊。這樣的設計在老舊的房子裡,經常運用。
經過何傳傑房間時,肖楠和邢姍姍都聽到屋子裡傳出呼呼的打鼾聲音。今晚上,何傳傑也是沒少喝,早早的躺下休息也是情理之中。
看見邢姍姍回到自己的房間,肖楠纔打開下午譚‘玉’山給他的房‘門’鑰匙。打開‘門’,一股清新的‘花’香撲入鼻息。
三十平米的房間裡,一張‘牀’上是全新的被褥,電視櫃上擺放的是臺老式29寸的電視機。屋內有掛壁式空調,臺式電腦也是老式大屁股的顯示器,估計配置相當低。挨着窗戶有一張書桌,譚‘玉’山真是有心,上面擺了一盆‘花’,整個屋子裡香味,就是源於這盆深粉‘色’‘花’瓣的蘭‘花’。
肖楠從‘牀’底下拿出臉盆,裡面還有牙具、洗面‘奶’、香皂、手巾之類的盥洗用品。
他脫掉上衣,在電視櫃底下的‘抽’屜裡,找到一套新買的睡衣換上,然後拿着盥洗用品,走到走廊盡頭的盥洗室。
盥洗室設計也‘挺’合理,外間洗漱,裡間是個單獨的洗澡間,而廁所就在隔壁,但是隻有一間一個坐便,不分男‘女’。一切都很乾淨,一點異味沒有,定是有專人打掃。
肖楠先去衝了個澡,不錯還有熱水。洗完之後,刷了牙。頓時感覺渾身輕鬆不少,估計今晚會睡個好覺。
回到房間,肖楠沒有打空調,深秋的夜晚,還是很涼爽的。他脫掉睡衣,只穿了一條內‘褲’,躺進被窩,微微閉上眼睛,漸漸進入夢鄉。
“砰砰!”一陣敲牆聲,來源於隔壁邢姍姍的房間。聲音不大,在寂靜的夜裡,還是聽得真切。
肖楠趕緊下‘牀’,穿上睡衣‘褲’,走出房間,來到邢姍姍房間的小窗戶前,輕敲着窗戶問道:“邢書記,是你叫我嗎?有什麼事情?”
裡面傳出來邢姍姍的聲音:“我……我平時想求你一件事情。”
“說,我全力效勞。”肖楠高興的回道。
“……”邢姍姍似是猶豫半天,打開‘門’,探出身子。美‘女’書記穿了一件粉‘色’紗料睡裙,披散下來的頭髮,遮擋着‘迷’人的臉蛋,睡前的模樣都是那樣的‘迷’人,勾人心魄。
“我……我想去衝個澡,不然的話,我都睡不着覺。你能不能幫我放哨?”
“啊!”肖楠驚訝的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