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人忙乎一個肖楠,而且還是在他處於醉酒的狀態下。很快,十來分鐘,肖楠就四腳拉叉的被綁在大‘牀’上,而且這傢伙還睡得香甜,嘴角略往上翹微笑着,似乎對於‘女’人們的懲罰,他根本不屑一顧。
“你看他那樣兒,嘲笑人呢。”韓惠看着肖楠的樣子忍不住偷樂,衆巾幗英豪們,有的人卻是怒火衝頭,特別是盧小薇,瞪着眼睛,掐着蠻腰,凸起的‘胸’脯上下起伏,乾脆過來,一把掀開肖楠的衣衫……
“媽呀!”韓惠和年慧叫了一聲,忍不住捂上眼睛。
冷雪卻是睜大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恨不得都想幫盧小薇儘快進行暴力的脫衣行爲,好好欣賞肖楠那光光身軀的真實模樣。
“盧jǐng官,你這是要幹嘛?難不成要把他脫光?”夏雨荷一邊說着話,一邊上手阻攔。
“我纔不會那麼下流呢!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盧小薇一擠咕眼睛,從包裡掏出‘脣’膏,但是這東西沒有口紅有顏‘色’,又在包裡一陣翻騰,找出一支紅‘色’口紅,在肖楠‘露’出清瘦的‘胸’脯上畫出一幅圖畫,還邊解釋給衆人。“我要畫一個大‘色’狼的腦袋,這是眼睛,這是嘴,這是‘露’出來的舌頭……”
“我也要畫。”受到提示的冷雪,也拿出口紅,挨着盧小薇的位置,邊畫邊叨咕着:“我要畫個大王八……”
夏雨荷“撲哧!”被逗笑了,這倆‘女’孩子太有創意了,虧她們能想出個這麼搜的主意來。
她一挑眉‘毛’,問年慧和韓惠:“你們倆也別閒着,不會畫畫,也得留下‘到此一遊’之類的墨寶。”
年慧跟韓惠相互對視一笑,抱着‘挺’好玩的心情,韓惠在肖楠的肚皮上部寫下了英文,翻譯過來就是祝願肖楠好夢,並簽下她的英文名字。
而年慧只得把對肖楠的英文留言,簽在肖楠的肚皮下方了。內容也跟韓惠相似,也是祝願肖楠渡過美妙夜晚留言。但是在簽寫她名字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肖楠肚皮下方有一撮很黑的‘毛’發,一直延伸到他男‘性’最爲驕傲的部位,不僅令她有了某種對於這個地帶的異樣遐想,臉一度紅到耳根處,仗着大家都在忙於表現畫技和寫計,沒人注意她,免得尷尬了。
好傢伙!四個‘女’人一頓塗鴉,在欣賞各自作品後,修繕完畢,都覺得很滿意,這才收手住筆。
“夏姐姐,你不留點什麼嗎?”盧小薇將口紅收起,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這東西,她還真是用不慣。
冷雪也學着她的樣子,把口紅扔掉,即使是近千元的名牌口紅,還是她剛剛買的,她一點也不心疼。
夏雨荷微笑着沒回答,她拿出口紅在‘脣’邊好一頓抹。大家都看到,這種口紅顏‘色’是血紅‘色’,很是醒目,抹在嘴邊跟剛吃過死孩子一般的**淋淋。
夏雨荷抹完,捧着肖楠的腦袋,在他臉上脖頸處好一頓親‘吻’,這樣的蓋章效果就是,肖楠原本那張俊朗的臉蛋,頃刻之間,被‘脣’印覆蓋。
夏雨荷之所以這麼做,她也是在向衆人無聲宣告。肖楠即使跟你們其中某個人產生過曖昧關係或行爲,可他是我夏雨荷的人,你們只能在他身上做做文章,我可是能捧着他的腦袋,隨意親‘吻’他,地位都在你們之上。
在場每個‘女’人都不是傻瓜,直到夏雨荷做完這些動作,她們才發覺,有了被夏雨荷涮鍋子的感覺。但是,又不好發作,就連冷雪都是暗自運氣,幹張着嘴巴,想說出反駁的話,真的沒有理由說出來。
…………
一夜無話。當肖楠被‘尿’憋醒的時候,翻身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兩隻胳膊被繩子綁在了‘牀’頭。
他苦笑着,手腕稍稍用力,這種由布條組成的繩子,堅合力很差,“吱啦”一聲,就被拉斷,肖楠解開手腕的繩釦,又解開腳脖子上的繩子,坐在‘牀’上,尋思一會兒,腦袋還有些生疼。
晃悠着身體,走進衛生間用涼水衝了一把臉,對着鏡子一照。‘奶’‘奶’的,這……這都是些神馬?
滿臉加前‘胸’和‘露’出的肚皮上,密密麻麻的的跟塗鴉牆一般,被各‘色’口紅淹沒,都特麼的看不到本人的真實面容了。
肖楠無奈一笑,低頭看到垃圾桶裡裝有幾個用過的口紅,仔細一想,很容易猜到被綁在‘牀’上,身上和臉被口紅塗抹的始作俑者是誰,跑不了那一羣小丫頭片子們。
他趕緊打開淋浴噴頭,把自己全身上下衝洗乾淨。頓時感覺心神氣爽,穿上衣服,看到房間裡的陳設,以爲是在賓館。走出‘門’,見到一個服務生,看到他的服裝樣式和‘胸’牌,肖楠攔住他,疑‘惑’的問:“這裡是……王媽媽‘私’房菜館?”
“嗯。”服務生很肯定的點頭。
“怎麼會有賓館客房?”肖楠‘摸’着腦袋,打發走了服務生。到樓下臺,跟接待員結賬他昨晚五個包間的總額費用。
“您是肖先生。我們年總吩咐過,昨晚一切費用免單。並且,這個請您收下。”臺接待員拿出一張灰黑‘色’,發着亮光的卡片,雙手遞給肖楠。
“這是什麼?”肖楠拿在手裡,反覆翻看,上面大大的vip字樣還有鑽石閃人奪目的圖畫,他立馬知道卡的重要‘性’了,就問道:“這是你們的鑽石會員卡?”
“對!肖先生擁有我們的鑽石卡,就是我們這裡最高級的vip貴賓,享受在我們菜館用餐的永久免費服務。並且,每到重大或傳統節‘日’,我們餐館都會送給您一份豐厚的禮品。”小姑娘甜美的聲音,很得體的介紹了鑽石卡的各項優惠。
說白了,這就是一張白吃白喝的特權。別人拿到,或許樂得蹦高。可肖楠卻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年晴晴對他的感謝,用了這種變相的反饋回報,讓他的義舉打了折扣,好像他是另有目的似的。
肖楠把鑽石卡丟到臺上,對接待員說:“把這個還給你們年總,說我不需要。另外昨晚的費用,該是多少就是多少,給我算出來,我付賬。”說着,丟過一張銀行卡。這可不是夏致勝給的那張,因爲昨晚他已經退還給了韓惠。
接待員一臉錯愕。也難怪,這年頭不愛佔便宜的人非常少,而且,像這位非但不佔便宜,還卷人面子不領情的做法,她可是頭一次碰到。
小姑娘很快由愕然轉化成爲難的樣子,說道:“肖先生,我們年總吩咐的事情,我們做下屬的要是沒有完成好,是要遭年總訓斥的,搞不好還會下崗。麻煩您不要爲難我,求求您收下。”
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苦苦哀求,肖楠心軟,無奈的收起銀行卡,接過小姑娘雙手恭敬遞過來的鑽石卡,一起收進了錢包。
小姑娘還一個勁兒的躬身行禮,不斷說着:“謝謝!”,目送他走出菜館。
迎着‘陰’沉的天氣剛剛走出來的肖楠,手機驟然響起來。他趕緊滑動屏幕接聽。
“肖楠,我是何傳傑啊。我們馬上就要趕去何家坳鎮,你怎麼還沒到呢!你在哪裡?”
“該死!”肖楠一拍腦袋,咋把今天赴任這麼重要的事情,忘到腦後了呢!
他很快報知了所在位置。不到十分鐘,一輛別克君威黑‘色’轎車,就趕過來接他。
車後座上坐着區組織部長和何傳傑,肖楠很自覺地拉開副駕駛位置,進來坐定後,扭身歉意的說:“對不起,二位。因爲有事耽擱了,讓二位久等,實在不好意思。”
組織部長沒做回答,何傳傑倒是很客氣的說:“不礙事。”拍着司機駕駛椅的後靠背,示意他可以開車了。
何傳傑隨意的一看肖楠,問道:“肖楠,你……你的這裡是什麼呀?”他所指的地方,是肖楠的領口。
經何傳傑提醒,肖楠對着倒車鏡一看,可不是嗎,領口多處的口紅印,在這件白‘色’t恤印襯下,特別醒目。
怪不得剛纔臺的小姑娘剛一見他,抿嘴直笑。還以爲是職業習慣,完全是在笑話他呢!‘奶’‘奶’的,這羣小妞可真能鬧,讓他可是出了大丑。
“一定是昨晚喝多了不小心在哪兒蹭上的。”肖楠胡編解釋着,手還在抹着那些根本用手抹不掉的印記。
“把這個換上。”從後面伸過來一隻手,那是一件白‘色’半袖襯衫。何傳傑一揚手:“我多帶了幾件,我包裡還有。”
“多謝何鎮長。”肖楠感‘激’的衝何傳傑點頭,盡在不言中。
一路上,除了那個‘插’曲,顯得很是沉悶。組織部長一直閉目養神,何傳傑基本上都是眼望窗外沉思着。
何家坳鎮離市區不遠,大約半個小時後,別克車就進入到了鎮子裡。
肖楠以前也來過這裡,次數有限,而且也是十來年前的事情了。在他印象裡,鎮況跟現在的樣子相差不大。僅有的幾幢樓房,都集中於鎮裡唯一一條主幹大街上。
主幹大街是柏油路面,其他幾條小街,都是水泥路面,由於年久失修,基本上找不到原來的路況,取而代之的是坑坑窪窪,車子也是一路顛簸,尾後揚起灰塵,再加上街邊隨意的擺攤做買賣的小商販,顯得凌‘亂’不堪,灰土暴塵。怪不得這麼窮,單看這裡的樣子,就彷彿回到三十年前。
別克君威拐了一個彎,前面一個大院子裡,一幢灰‘色’的二層長條樓房出現,鎮zhèng f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