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睡去之後,就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他來到了一座大山的山頂之上,往上看是湛藍的天空,往下看,則是深不見底的山谷。
遙望遠方,是一帶彎彎曲曲的河流,映着陽光,浮光耀影。
胡斌忽然間就產生了一種要飛的‘欲’望。
胡斌就從山頂上縱身一條,就順着山坡飛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蒼鷹,在天地之間肆意地翱翔,耳邊是嗖嗖的風聲。那種愜意的感覺是從來不曾體驗過的。
不知道過了 多少時候,那條河流就出現在他的眼前,河水清澈透亮,閃着粼粼地‘波’光。
胡斌忽然間就來了一個俯衝,就向着水裡紮了就去。他就變成了一條魚,在水裡暢遊起來 。
遊了一陣子水,胡斌就上到了岸上,對着河面欣賞起來。
河面頓時就出現了無數的魚,在水面上遊來游去的,他來到水邊,伸手就抓到了一條,接着又抓住一條,他就這麼不停地抓着。。。。。。
忽然間,有一個人從河岸上向着自己走過來,走得近了,他才發現那個人沒有穿衣服,而且還是一個‘女’的,渾身雪白得如像是一條魚,頭髮被風吹着,一飄一飄的,甚是好看。
‘女’孩子一點也不害羞,還向着他微笑着,一步步地靠近他。
最後終於就倒在了他的懷抱裡,他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沒有穿衣服。。。。。。。
胡斌仔細地看了看這個‘女’孩子,覺得有點面熟,就是一時間想不起在哪兒認識她的。
跟前那個‘女’孩子變了模樣,胡斌認出來,那個‘女’孩子就是‘露’絲。胡斌一陣‘激’動,就醒了過來。。。。。。。
胡斌醒來之後,好長時間依然沉浸在剛纔的夢境裡,那情景真的太美好了,不能不讓人長時間地回味。
看看窗外,纔有一絲絲地微光,拿出手機瞅一眼時間,才五點多一點兒。
雖然沒有了睡意,但是他也不能起‘牀’,因爲別人都還在休息呢。
胡斌乾脆就用手機上了網,找到了周公解夢。他要看看自己的夢境究竟意味着什麼,是兇是吉利。
胡斌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是此時此刻,他多少也有點相信了。
他首先點了夢中飛翔。
解釋說,那是做夢的人在‘交’運,預示着他就要‘交’上好運氣了。
胡斌的心裡就是一喜,又點了夢到大水。
解釋說,水代表財富,夢見水越大,財氣就越旺盛,如果水裡有魚,則財氣更旺。
胡斌有事一陣狂喜,他就又點了夢中‘裸’身。
解釋說,夢到自己光身,要叫桃‘花’運,夢到‘女’‘性’,她就是你的‘豔’遇的對象。
胡斌讀完了這一條,不由得就砰然心動。
‘奶’‘奶’的,莫非自己今天真的要遇到‘露’絲了。
這麼想着,胡斌就又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鐘了,估計這個時候,‘露’絲也該醒來了。
胡斌於是就編了一條信息發了過去。
‘露’絲,在哪兒呢。
過了半分鐘,信息就過來了。
胡斌哥,我在家呢,剛剛醒來,你在哪兒。
我來省城了,此刻在乾媽家裡呢。
是嗎,你過來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先看看乾媽,然後再去看你。
胡斌哥,今天咱們就可以見面了。因爲乾媽邀請我去她家參加什麼聚會呢。
那太好了。我又可以見到妹妹了。知道嗎,我剛纔做夢還夢見了你呢。
是嗎。
是的,所以就忍不住給你發了一個信息。
哥哥,咱們見面再說話吧,這樣太麻煩了。
好的。妹妹再見。
哥哥再見。
發完了信息,胡斌就處在一種極度的興奮狀態。
他再也躺不住了。就一躍而起下了‘牀’。輕手輕腳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就來到了客廳裡。
這個時候,別的人還沒有起來。胡斌想,也是起來了,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就給他們家打掃一下衛生吧。
他就來到衛生間,拿起了敦布,在水池子裡洗了洗,就從客廳開始,輕手輕腳地拖起了地板。
拖完 了客廳,又拖餐廳,之後就是衛生間的地面。
當他看完了會兒,累得滿頭大汗,坐在那裡休息的時候。
家裡的人就陸陸續續地起來了。
杜太太看到客廳和餐廳地面那麼幹淨,幾乎是一塵不染。
再看看滿頭大汗的胡斌,就知道一定是這個小夥子乾的了。
杜太太看着胡斌說:“胡斌,你起來得這麼早啊。”
“在家早起習慣了,睡不着,就起‘牀’拖起地板來了。”
“胡斌,你不用拖地板,家裡有保姆呢。”
胡斌說:“坐着也是坐着,不如干點活兒舒服。”
“胡斌,你真勤快。”
這個時候保姆起來了,來到了客廳裡。
杜太太說:“你胡斌哥替你拖地板了。”
保姆就看了拖得乾乾淨淨的地板,不好意思地說:“胡斌哥,謝謝你了,以後不要這樣了。”
然後保姆就問杜太太說:“阿姨,早晨吃什麼。”
杜太太說:“每人一份牛油麪包,一份牛‘奶’,一份咖啡。”
“好的。”
‘女’孩子說完,就去做早餐去了。
不一會兒就做好端在了茶几上。
杜副省長夫‘婦’,金老師夫‘婦’,胡斌和小保姆就圍在一起吃了起來。
飯後,杜副省長對太太說:“過一會兒,我們和金‘波’要到北京去一趟。”
杜太太說:“去北京幹什麼,你們不參加我們的聚會了。”
杜副省長說:“我們的事情比你們的重要的多。你們在家玩吧。我們不參加你們的活動了。”
杜太太說:“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杜副省長想了想說:“如果順利的話,傍晚就回來了。”
杜副省長就對金老師說:“金‘波’,走,咱們過去吧。”
金‘波’和杜太太已經薛老師胡斌告別一聲就出去了。
胡斌就把他們送出家‘門’,他們一出去,就看到一輛黑‘色’的奧迪車開了過來。
兩個人就和胡斌手了一聲再見,坐進車裡。
只聽杜副省長對司機說:“到機場親去。”
那輛車就開去了。
胡斌回到房間裡,杜太太就對他說:“他們走了更好,咱們可以盡情地玩了。胡斌,今天要來幾個太太,她們都是省城裡有身份的人了,爲還邀請了幾個‘女’孩子,一個比一個長的漂亮,一個比一個又氣質,你今天可以大開眼界了。”
胡斌說:“謝謝乾媽了。可是我和她們都不認識啊。”
“一介紹不就認識了。”
胡斌想問,‘露’絲是不是過來。但是他已經和‘露’絲短信聯繫過了,知道她一定過來的,所以就不再問杜太太了。
九點半的時候,杜太太就吩咐保姆馬上準備,因爲客人們十點鐘就要到了。
保姆於是就忙乎了起來。
她首先洗了幾盤子時新水果,盛放在盤子裡,放在茶几上。
接着就衝上了普洱茶,又熱上了咖啡。
之後擺上了瓜子糖塊兒。
在這一切做完之後,‘門’鈴就響了起來。
保姆急忙去開‘門’,原來是送鮮‘花’帶來了,送‘花’人抱緊來好幾束鮮‘花’,還帶來了幾個‘精’巧的小筐子。背時白條子編的,做工很‘精’美。
胡斌不知道,杜太太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胡斌和薛老師想幫忙,可就是‘插’不上手,他們只好坐在一邊,看着杜太太和小保姆忙得不亦樂乎。
她們兩個人終於佈置安排好了。
就坐在那裡休息起來。
十點鐘剛到,‘門’鈴又響了起來。
杜太太就歡喜地說,她們來了,就親自站起來去開‘門’,很快就和一位太太以及一個姑娘一起進來了。這一對客人大約就是一對母‘女’了。
胡斌和薛老師急忙就站了起來。
看那個進來的‘女’人的時候,只見她穿着一件貂皮大衣,留着一頭‘波’‘浪’髮型,頸項帶着一掛白金項鍊,底端是一個棗子大小的鑽石。
這個‘女’人看上去又五十來歲,雖然臉上抹着不知道是什麼化妝品,但是還是掩飾不住她那起皺的皮膚。
她挎着一個黑‘色’的小包,那個包兒胡斌認識的,至少也只十幾萬。
這個‘女’人看上去有點臃腫,但是臉上卻堆滿高傲。
相比之下,她的‘女’兒要‘精’神得多,身材消瘦,一身名牌,大眼睛,尖下巴,瓜子臉,雖然算不得國‘色’天香,也絕對稱得上美‘女’。
看到了這個‘女’孩子,胡斌不一定就想起了姚夢菲,因爲她們的身材很有幾分相似。
不過這個‘女’孩子可沒有姚夢菲隨和,和她媽一樣,有一種冷峻和高傲。
杜太太就向着薛老師和胡斌介紹起了這一對母‘女’,杜太太說:“這是省人事廳李廳長的太太,是我的好朋友了,這是李廳長的千金李靜宜。現在正在國外讀書,剛剛回來的。”
杜太太又介紹道:“李太太,靜宜,這是我的妹妹薛靜,在H市醫院當醫生,這是胡斌,他是H市一個區的區長。還有一個秘密給你們透‘露’一下,胡斌也是我們家的乾兒子。”
那一堆母‘女’就和薛靜擁抱了一下,然後就和胡斌握了握手。
那個母親就坐下來,李靜宜則看了胡斌一眼,然後就坐在母親的身邊喝茶吃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