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來到夏彩雲的樓下的時候,夏彩雲也剛剛回來。
看到有一輛車駛進來,看了看車牌照,知道是胡斌來了。
胡斌把車開到了夏彩雲的身邊就停了下來,下了車。
兩個人就相視一笑,一起走進樓道,然後就乘坐電梯上了樓。
進了屋,坐了下來。
胡斌說:“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
夏彩雲就從包兒裡拿出了那一紙調令,交給了胡斌。
胡斌仔細看了看,很正規的,符合要求。
胡斌說:“就這些了。”
“還需要什麼。”
“還需要一張本科畢業證。”
“他就是專科畢業的呀。”
“我知道,不過得有一張不管什麼形式的大本畢業證,自考的,函授的,都行。”
“我問問他們有沒有。”
胡斌說:“如果沒有,就弄一張假的吧。”
“那行嗎。”
“萬書記已經答應了,應該不成問題。”
“都這個時候了,到哪兒去辦啊。”
“很好辦,你沒有見到大街上到處都有的辦證小廣告兒嗎,按着號碼隨便打一個電話,幾個小時就出來了。”
“胡斌,你真行。我打電話再問問他們。”
夏彩雲就去了令一件房子裡,和她的同事打起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夏彩雲就回到了客廳裡。
“怎麼樣,他們有沒有。”
“沒有啊,就按照你說的,馬上辦理去了。”
“那就好。”
“同事在電話裡對你感激不盡,說是遇到好人了,要不是遇到你這位恩人,孩子的工作就沒有着落了。人家過一會兒,說什麼也要請你吃一頓飯。”
“沒什麼,讓他們不要費事了。”
“我也這麼說了,可是人家說什麼也不答應。他老公去辦證去了,回來以後,咱們就一起赴宴去。”
胡斌看到夏彩雲說到了這裡,也就只好默許了。
夏彩雲就望着胡斌說:“胡斌,你那一次說是大媽身體不好,現在怎麼樣了。”
夏彩雲的話一下子就使得胡斌想起了父親的病。
這幾天裡事多,他把父親有病的事兒幾乎忘記了,經夏彩雲這麼一提起,他就有想起了父親的病。
不覺得就黯然神傷起來。
夏彩雲看了胡斌的這一突然改變,關切地問道:“胡斌,大媽的病很厲害嗎。”
胡斌說:“我娘也就只是感冒,可是我爹的病看樣子不是小病。”
“怎麼回事兒。”
“他肺部有毛病。”
“很嚴重嗎。”
“是的。”
“那你就回家看看,給大伯好好治療一下。”
“是的,就是這一陣子事情太多了,簡直抽不出身啊。”
“大伯抽菸嗎。”
“不但抽,而且還很厲害。”
夏彩雲就看着胡斌說:“胡斌,以後你也少抽一點吧。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
“我決定戒掉了。”
“那就好。”
胡斌看到夏彩雲這麼關心自己,心裡感到挺溫暖的。
他說:“彩雲,現在爸爸媽媽他們都好吧。”
“他們都好,不用掛念,就是有時候回自覺不自覺地提到你。”
胡斌就不好意思地說:“夏彩雲,很對不起,爸爸媽媽對我那麼好,可是我一直還沒有去看過老人家呢。”
“不要緊,你太忙了。你只要有這個心意就什麼都有了。”
“不,明天我回家看看,等我回來了,一點去看看咱們爸媽。”
夏彩雲眼裡就流露出了感激。
“胡斌,謝謝你。”
“我說過,我是你們家的兒子,以後一定經常去你們家看我老人。”
“謝謝。”
他們正說着話兒,夏彩雲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夏彩雲只好又站起,到了一個房間裡去接聽了。
過了一會兒,夏彩雲就微笑着走了出來。
“胡斌,咱們過去吧,我同事的老公已經辦好了,他們在水城飯店等着咱們呢。”
“好吧。”
兩個人就走出房間下了樓,坐進了車裡。
駛出下去,就向着水城酒店馳去了。
到了水城賓館的院子裡, 就看到了那對夫婦已經等在那裡了。
兩個人下了車,這對夫婦急忙就迎了過來。握住了胡斌的手,說了一大堆感激之類的話。
之後,兩口子就謙讓着,陪着胡斌和夏彩雲來到了他預定好的房間裡。
坐下之後,兩口子不免又說了一大堆感激的話。
胡斌說:“怎麼樣,證書帶來了嗎。”
那個老公就不好意思地說:“帶來了,胡局長看行不行。”
胡斌看了看,見他辦理的是一張自考證書。
就說道:“可以的。”
男的就掏出一盒大中華,掏出一支,遞過來。
夏彩雲就看了一眼胡斌。
胡斌說:“對不起,我不抽菸。”
男的說:“不抽菸好,現在的領導都不抽菸了,那胡局長就點菜吧。”
胡斌說:“隨便吧。”
女的對老公說:“胡局長不點,你就去安排吧。”
男的就走出房間,得到前臺去了。
過了一會兒就提着兩瓶酒回來了,胡斌一看,原來一瓶是極品茅臺,另一瓶是進口紅酒。
接着菜就上來了,是這個飯店裡所能做的最好的菜。
胡斌就知道,這對夫婦真的是豁出去了。
大家就一邊說話,一面吃喝了起來。
飯桌上,這對夫婦不停地給胡斌和夏彩雲敬酒,還不住地勸他們吃菜,熱情周到幾乎到了極致。
飯局進行了兩個小時就結束了。
分手的時候,胡斌說:“你們就等着好消息吧,估計過幾天就可以上班了。”
“太感謝胡局長了。”
他們握了握手,胡斌就和夏彩雲坐着車離開了。
這對夫婦算了賬,就也開車離開了飯店。
一路上,夫婦就說起了話。
老公說:“看起來,胡局長和夏彩雲關係非同一般啊。”
“那還用說嗎。”
“我看他們兩個人,說不好是情人兒關係呢。”
“管他們是什麼關係呢,人家能把位置的事兒給辦了,這纔是最重要的。”
“說的也是,他們要不是關係好,你求夏彩雲,胡局長說不定還不給咱們辦呢。”
“說的就是嘛。”
“奶奶的,現在的當官兒的,只要有的權利,幾乎沒有幾個不找情人的。”
“那你有一天當了領導,也找嗎。”
“估計也的找啊。”
“那你就一輩子也別當官兒。”
胡斌和夏彩雲開車來到了小區。
就上樓來到了房間裡。
兩個人坐下後,夏彩雲就抽開抽屜,拿出了同事送來的那一張卡。
胡斌說:“彩雲,你怎麼了。”
“這是你的,他們送的。”
“彩雲,你拿着吧。”
“我纔不會要呢。”
“你留着,以後代替我孝敬一下爸爸媽媽。”
“我們家不缺錢用,胡斌,你還是拿着吧,你用錢的地方躲着呢。”
“你怎麼知道。”
“因爲你呀,一定還會再升官兒的,那得需要很多很多錢。”
“開來你對官場還是有所瞭解的。”
“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地球人都知道。”
“你是不是有點看不慣。”
“看不慣又怎樣,現在的官員幾乎全是蛀蟲。”
“那我也是蛀蟲了,你是不是也看不慣我啊。”
“你就算是一隻蛀蟲,我也喜歡你。因爲在我看來,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說完就交給了胡斌
胡斌一激動,就抱住了夏彩雲。
然後就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起來。
“彩雲,你真好,這輩子認識你,是我的福氣,也是我的造化。”
“胡斌,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彩雲,今天我不想回去了。”
“嗯,那你就留下來吧。”
“彩雲,你不是說我是一直蛀蟲嗎。”
“嗯,怎麼了。”
“那我今天就好好鑽鑽你。”
夏彩雲忽然間和紅了臉:“胡斌,你真無恥。”
說完就笑了起來。
兩個人就聚集地抱在一起,倒在沙發上狂吻了起來。。。。。。
之後,他們就先後洗了洗澡。
就進臥室裡休息了。。。。。。
第二天,胡斌就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夏彩雲。
他驅車先到了教育局,打電話讓陳洪波來了一下,就把夏彩雲同事兒子的“調令”和“本科文憑”,交給了他。
“胡局長,這是?”
“我的一個親戚在外縣教書,這一次也調回來了,我和萬書記已經說好了,上報的時候,報上去就行了。”
“好的。”
“那個事兒順利嗎。”
“還順利,已經發小區二十幾張調令了。”
“那就好。我今天回一次老家。”
“有事兒嗎,胡局長。”
“我父親身體不好,我帶他到市裡檢查一下。”
“那改日我去看看大伯去。”
“謝謝了,不過不用去了,也不是大毛病。”
又說了一會兒話兒,陳洪波就走了。
陳洪波就走出房間,來到樑局長的辦公室裡。
樑局長一看胡局長來了,急忙打招呼:“胡局長,您有事兒吧。”
“樑局長,我今天會老家一趟,局裡的事兒,您先操一下心。”
“胡局長,您就放心吧,家裡有什麼事兒嗎。”
“我父親身體不太好,我陪他到市醫院檢查一下。”
“不要緊吧。”
“不是什麼大病。”
“那過兩天我們去看看老爺子。”
“不用,謝謝李局長掛念。”
胡斌就離開了樑局長,下了樓,就離開了局機關,然後到街上買了一些東西。
就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