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直至時無爭以足把門關上,走到自己身邊來時,突然伸出一隻手直接插入他的褲襠,極其熟練地抓住他那東東,然後叫起來:“你這麼說是不是希望去做一下親子鑑定?要不我們現在就去?”
時無爭身體猛力地抽搐一下,趕緊伸手把她的嘴給捂上,“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好,我承認是我兒子,還不行嗎?”
“什麼叫你承認?”她打開他的手,“當初跟你那樣的時候,我就說過,完全是爲了孩子而爲之的。我是用了心的,所以纔會有這個兒子。”把兒子的臉扶正過來讓他瞧,無不得意道:“瞧瞧,瞧瞧,長得多俊,多象你呀,絕對的一個小帥哥。你不該高興嗎?”
“讓我仔細瞧瞧。”時無爭把孩子的頭扶正仔細地瞧了又瞧,欣喜地叫起來:“真的不愧是我時無爭的兒子呀。兒子快叫爸爸。”
兒子瞪着他,“你不是我的爸爸。我爸爸是個老頭。”
“怎麼就是老頭了呢?兒子,那個是你假爸爸,我纔是你的親爹呀。”抓住兒子的雙臂,“快叫爸爸,快叫呀。”
兒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林佳佳心痛地將兒子抱在懷裡,“你看你,把兒子給嚇哭了。你這是幹嘛呀?”
時無爭激動得抓住林佳佳,“你叫他叫我,快呀,叫他叫我。”
林佳佳護着兒子,“我說你別嚇着他好不好?他是不會叫你的,那老頭對他太好,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給他弄下來的。”
“我會對他更好,”他說着一把把兒子從她懷裡奪過來,“快叫爸爸,快叫爸爸。叫了爸爸什麼都給你。是的什麼都給你。你就是不叫,我也要給你的。”他想到了用房子獎勵的事,脫口而出:“我給你房子,給你大房子。北京的上海的,你說,你說。你說哪裡,我就給你那裡的。”見兒子仍然是一個勁地哭,有些失望地把孩子話回到母親的懷裡去,“他不說,你說,要哪裡的房子你說出來。北京的上海的,你說哪裡?我都給你買。真的,買好大好大的。”
林佳佳把兒子接過去,逗了幾下,見兒子止住了哭鬧,這才說道:“我哪裡都不要,即便是要了也用不上,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和兒子要移民了。到澳大利亞去。簽證也辦下來了。時刻都可能走。帶着孩子來,就是想讓你見上他一面。”
時無爭突然不能自控地失聲叫起來:“不,不,絕對不能這樣的。你不能把兒子帶走,絕對不能。他是我的兒子,我的。”
林佳佳緊緊地抱住孩子,什麼也沒說,直至他冷靜下來後,才把兒子放在他的手中,“冷靜了吧?冷靜了,我有話對你說。兒子你是永遠也得不到的。不過見你今天這麼愛兒子,我心裡也就滿意了。絕對地滿意了。我說得是實話。我真的心裡非常非常的欣慰。這就夠了,就讓我們把這份情永遠地埋藏在心裡吧。也許兒子長大以後,我會向他講述起這個故事的。”
時無爭搖搖頭,突然伸手抓住她,“好,我尊重你的,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照應我。一定。”
林佳佳點點頭,“你說吧。”
“趁你們還沒有離開之前,讓我與兒子好好地呆上一陣吧。你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這件事只會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已請了年休假。明天就走。你就跟着我一起去吧。讓我在這段時間裡好好地陪陪兒子,盡個父親應盡的義務吧。就算是我求你了。你一定要答應我。”說着跪在她面前,“我這雙腳從未跪過人,連我的父母也未跪過,今天我給你跪下了。你就答應我吧,不答應,我是不會起來的。”
“起來吧,起來吧。讓人看見多不好。”林佳佳連續拉他好幾次皆未能把他給拉起來,嘆息一聲:“真是拿你沒辦法,好吧,起來吧,我答應你。”
時無爭破涕爲笑,擦乾眼淚站起來,“我這就去買票。是先飛北京還是先飛上海?你說。”
“北京。”
第二天,一大早時無爭就和林佳佳一起帶着兒子象一家人似的飛到了北京。然後象一家人似的登長城逛故宮,遊天壇。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然後大大方方花了八十多萬給石川買了一套住房。本來是要買樓房的,在臨買之前,時無爭給石川打了個電話,徵求他的意見。石川說他很懷念住在四合院的日子。雖然沒有明說要四合院。時無爭琢磨他要的就是四合院。於是在北京跑了好些天,最後是託中介買下了一個小四合院。這是揀了個大便宜。照理這樣的四合院怎麼着也得上百萬。這是人家的祖宅。不知是什麼原因,這家人要舉家移居澳大利亞。所以也就便宜出售了。時無爭則一直懷疑這家人多半是出問題了,急着快些脫身。因爲這家男主人是個官員。四合院買好的,預期在北京的時間也就滿了。於是乘飛機飛到了上海去。在上海的生活與在北京的幾乎無異。時無爭仍然是與林佳佳以夫妻的身份公開同居。也與在北京一樣,也是在上海買了套八十多萬的房子。有所不同的是,上海買得是樓房。
在上海買房之前,時無爭也是打過電話徵求過總工程師的意見的。總工程師說他的兒子買的是外灘的二手房。他也想落戶於此。外灘那是什麼地方呀?即便是二手房也高得驚人。爲了籠絡人心,就是高,時無爭也得咬緊牙關買。爲買這兩套房子,時無爭一口氣就揮霍近一百七十萬。不過時無爭覺得值。
當時無爭把這兩套房子的鑰匙分別交在石川和總工程師手裡時,看到二人的感激之情。他就相信此舉是多麼地值呀。相信這二人回報給他的將是無數個一百七十萬。
不過時無病卻不這樣看,當他知道帳面上被化去的這麼大一筆錢居然是爲這二人買房子時,他說:“哥,我真的與你無語了。”
時無爭知道自己說什麼弟弟也不會贊成他這麼做的。索性也就不給他解釋了。這已成了他們兩兄弟的一種默契,如果他的決定得不了時無病的支持的話,他就只有不顧弟弟的意見而強行執行。在他看來這就是所謂的成功者的魄力。然後把弟弟從家裡趕了出去,他得好好地休息一下,這旅遊也是累人的呀,特別是揹着人帶着兒子和情人。
把時無病趕走後,時無爭躺在沙發上美美地睡了一覺。要不是茶几上的手機響起來的話,他不知會睡到什麼時候。是胡小芹打來的。這美女消息真是靈通呀,這麼快就知道自己回來了。當聽說她要邀自己出去玩的時候,時無爭就聯想起她說過的避嫌的話來。直接回敬她,“我看我們還是暫時不要接觸的好,要是讓人看見了不知又會編派出什麼花邊新聞來。我是真的怕了。”
胡小芹似乎早把這事給忘記了,哈哈笑起來,“德性,事情已過去這麼久了,你還繼續耿耿於懷,現在可以說是一點事也沒有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已在你的家門口,你是歡迎還是不歡迎。歡迎我就徑直進來了。不歡迎我立即轉身就走。”
時無爭只好衣襟不整地過去把門給她打開。胡小芹一見他就樂得眼眶也泛起淚花來,她
看見時無爭被曬得黝黑的面頰和帶着汗酸味道的身體。不能不笑。然後感慨萬千:“別人旅遊是享受,我看你呀,簡直就是受罪。居然還睡得覺。”以手搧着鼻子,“快去洗洗,臭死了。”
時無爭不好意思地笑起來,然後拿起自己的胳臂嗅了嗅,真的是該洗洗了。也怪自己太激動,忙着把房子鑰匙交到那二人手裡,居然把這當子事給忽略了。不好意思地笑笑,“好,你等着,我洗澡去。”
時無爭尚未洗完澡,胡小芹就拿着什麼闖了進去。正在以毛巾擦着身子的時無爭趕緊以毛巾把要害處捂着,“你怎麼就進來了?出去,我很快就會好的。你這樣看着我,讓人家多不好意思呀。也不好空衣服呀。”
“德性。”胡小芹已經從手袋裡拿出一套新衣服丟給他,“你那身衣服還要穿呀。我看連洗都洗不出來了。拿去穿上。”
時無爭趕緊接着,那被捂着的命根就展露了出來。而且是高高地昂着頭的。胡小芹嘻嘻地笑起來,“你自己看看吧,都成什麼樣子了,還給我假正經,捂呀,怎麼就不捂了?”
時無爭哪裡顧得上與她費口舌呀,趕緊把衣服直往自己身上套。套着套着,感覺屁股被人一把給抓住了。他自然知道是胡小芹給抓的,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她要做那樣的事呀?真是後悔怎麼就沒先穿褲子而是先套T恤呢。他實在是有些累,他只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