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的程豔秋也處於興奮之中,她睡醒來後,想不通時無爭爲啥就不想進入到房地產中來呢?她相信老爸的判斷不會錯。換句話說,如果此時時無爭進入的話,那就該是擠入到暴發戶的行列了,而他居然那麼固執,固執得讓人無法忍受。她得想想辦法讓他從這種病狀的心理狀態中清醒過來。只是想了一個通霄也未能想出一個好的辦法來。這讓她很是着急。但是着急又有什麼用呢?她也準備直接去找時無爭談談。她纔不會象時無爭那樣要考慮時間早遲呢,她想到了就會付之行動。就在時無爭拿不定主意的時候,她敲響了時無爭的門。
聽見敲門聲,時無爭一臉的疑惑,暗自琢磨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敲門呢?而且自己也是昨晚纔剛住進來的呀,然後就想是敲錯門了。也就懶得去理會。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程豔秋的頭上去。
而程豔秋呢,見敲門沒反映,也不知爲什麼立即就往不正常的方面想。這麼一想,牛性子也就來了,索性直接叫了起來:“時無爭,是我呀,你搞什麼鬼名堂,敲你半天的門,你居然不開,不會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呀?如是沒有就趕緊給我打開。我知道你在裡面的。”
聽到叫聲,時無爭開心地笑了,正要找她,她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時無爭道聲:“來了,來了,”趕緊去開門,“你等着。我很快就好。”說着把門打開了。時無爭一見程豔秋就吃了一驚,一夜未眠的程豔秋顯得憔悴了不少,時無爭關切地問候道:“豔秋,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沒睡好?看你一幅憔悴的樣子,難道遇上什麼事了嗎?快告訴我,我來解決。”
“憔悴?”程豔秋不解地脫口而出,然後盯着時無爭,會意地笑了,“你是說我憔悴嗎?”指着他,“你不一樣很憔悴嗎?難道也是與我一樣一夜未眠?”
兩人相視而笑,然後程豔秋捂着臉,一幅羞愧難當的樣子,“你不能這樣看人家嘛,讓人家好難爲情呀。”然後要匆匆回去梳妝打扮。
時無爭攔住她說:“既來之則安之,一個大姑娘家就這個樣子跑去跑來會讓人笑話的,這樣吧,別跑了,就在我這裡梳裝吧,我這裡也不錯的。”
程豔秋想想也是這個理,就在時無爭的房間裡梳裝打扮起來。打扮完走出來,問時無爭:“怎麼樣?還不錯吧?”若有所思地停頓一下,“想不到你也有打扮的愛好,我以爲象你這樣的人,應該不在乎這些的。”
“你就別冤枉我喲,這還不都是爲你準備的,否則你拿什麼來化裝?那樣的話,你又該罵我小氣了。你們女孩子總是有說的。”
“哼,你少在我面前裝,你以爲我用了那些化裝品就不知那是男性用的嗎?好了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還是說說房地產的事吧,我一夜沒睡,看樣子你也差不到哪裡去。我敢保證,咱們想的是同一個問題。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咱們倆就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兩個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不把這事給說清楚,你我都只有活受罪的份兒,誰也安定不得。”程豔秋板起臉道:“你聽見沒有?我在給你說話呢。”美女即便是板起臉也別有一股味道,鳳目含威,柳眉斜挑,咋一眼看過去還真有點威嚴的味道呢。
不過在時無爭眼中則是別有一股風味。覺得有趣的他,不想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想逗一逗她,“你說什麼螞蚱不螞蚱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真的生氣了,“好好好,不說是吧?不說拉倒,免得我在這裡瞎忙乎。”作欲走狀,“走了。”
時無爭見其生氣了,趕緊將其攔住,“好好好,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見她情緒緩和下來。把自己的計劃全部向她吐露出來。然後問她,“我是毫無保留地全向你說了。你能給提提意見嗎?”指點着她提醒道:“記住,別給我盡撿好聽的說。”
聽時無爭這麼一說,程豔秋雙眸一亮,臉色也一下子好了許多,覺得他這主意不錯,在她看來,儘管他仍然沒有直接進入到房地產來,但是這麼做,也算是間接進入了,只是對他的自信充分着疑問,毫不客氣地提問道:“你這麼有把握?我總覺得你有些太過於自信。”
時無爭嘻嘻笑道:“事在人爲。你不是說咱們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麼?我的自信來源於你的動力。既然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想你不會不出力吧?”停頓一下更加膽大道:“其實是一條繩子不形象,要我說呀,用穿一條連襠褲更形象一些。”
象這樣略帶曖昧的語言時無爭對她是常出口,程豔秋似乎也有了免疫力,可以不擋回事的。今天卻是臉色微微一紅,“你是我哥椰,說這樣的話。沒大沒小,我可警告你,以後敢再拿這種話來調侃你妹妹,當心我給你來個河東獅吼,那時有你哭鼻子的。”
時無爭弄不明白她今天爲何對這樣的語言如此強烈,在他看來象她這樣大度開朗的人,別說是自己這麼說,就是換成別的什麼人這麼說,她也應該泰然處之的呀。實際上在如今走上工作崗位的她在與常人的交往中也沒少聽這種語意豐富複雜的語言挑逗呀。她都能裝出一副不懂或者無所謂地態度敷衍過去。根本難以在她心版中留下一點印痕。時無爭實在是弄不明白這無意間的話語卻讓她很是在意。究竟是什麼原因呢?想不明白的時無爭只能以透視功能來解開謎底了。這一透視,心情立馬欣慰起來,原來她是芳心蕩漾呀。於是指點着她衝着她嘿嘿地笑。
這一笑,笑得程豔秋不自然了,握緊拳頭做出一個兇相來,“你沒事嘿嘿幹什麼?還敢指點着我,你找死呀。”
時無爭繼續嘿嘿的同時,眼光中閃現出絲絲邪惡,“我就喜歡這麼笑,難道你還能把我笑的權利給剝奪了嗎?笑笑有什麼錯的嗎?你可千萬別想歪了。我可是思想很純潔的有志青年喲。”時無爭裝出一本正經地樣子作極委曲狀道:“不是有句話叫住人正不怕影子斜嗎?這人呀,只要不胡思亂想,笑笑很正常嘛。”
程豔秋的拳頭不得不打在他的肩上,“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說我胡思亂想,”忍不住笑起來,“得了。你就在你妹妹面前耍貧嘴吧。妹妹我不給你計較。”白了對方一眼,“你自己心裡明白,給我小心點就是了。”
時無爭的方法繼續保持原狀,仍然是嘿嘿地笑,這正應了那麼一句話,此處無聲勝有聲。並以狐疑的目光看她一眼,看得美女心頭一陣發慌。儘管內心已如小兔似的跳得急,但是程豔秋仍然努力保持着矜持和鎮定。“我說你是怎麼回事?怎麼了?什麼病了。老是這樣笑,笑得我心裡發慌,我說你不笑好不好?有啥話你直說出來,老是這麼笑,讓我心裡沒底呀。”
時無爭似笑非笑地瞟了對方一眼,“我已說過了,沒啥,沒啥,只是覺得今天妹妹好像有點古怪。所以就忍不住想笑。這笑好象並沒有錯呀。笑口常開,對身體特別有好處,你看彌勒佛就從沒停止過笑。”
程豔秋儘管強烈忍受着,仍然忍不住笑了起來,給他頭頂一下,“盡說些什麼稀奇古怪的話呀,讓人聽不懂。難道隔了一天你就能變了外星人不成?給我好好說人話。”程豔秋有些心虛的將頭扭到一邊,她真的不敢再看他的笑了,怕看下去自己真的會走火入魔。她只能先把逃避,把頭一揚,“不給我說了,我的走了。”轉身欲走。
時無爭終於停止了笑,伸手將其攔住:“真要走嗎?你走了,留下我一人就沒有多大意義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繼續下去老是正道。”時無爭說着雙手試探地向她的懷裡探去,“兩個人的遊戲總比一個人的遊戲好玩吧。”見她臉色再次微紅起來,卻沒有一點點要拒絕的意思,進入的手指更深入一些,“接下來我們該怎麼玩呢?你不能老是這麼被動的參與呀,兩個人的遊戲就要兩個人一起來玩,那樣纔有意思嘛。你這樣讓我一個人進攻,你就不覺得有些枯燥嗎?”伸出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來,聽我說,主動點。”
程豔秋略加思索便果斷地說道:“哥哥你說得很對,但是你這邊畢竟是主戰場,如果主戰場在我那邊,也許情況會不一樣。沒辦法呀,既然在你這邊,我自然就主動不起來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這是什麼鬼道理呀,時無爭有些暈,不過既然她能如此表態,說明遊戲是能夠繼續下去的,這纔是他最想要的結果。他也就不再計較什麼主動與否了。點頭道:“妹妹,此話不錯。”其手指也隨即探到了那對高聳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