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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0章天生富貴相
時無爭也說不清爲什麼,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把女人看着是海,而眼前的女孩突然之間彷彿就成了他心中的大海。他似乎根本就沒聽見她在說什麼,仍然自言自語地陶醉於自己的說詞中:“這時候所有的駕馭都成了多餘,海咆哮了,波浪洶涌,風呼嘯着帶着紅褐色的雲霧壓來。目標消失了,整個海洋就是目標,除了征服就是吞沒。我已失去了支配,只能順其自然隨波逐流因勢利導。”
這一次,包柳雖然仍然不知道他爲何要如此嘮叨,她卻跳下牀來,把他推到牀上,接過了他的話語,大聲念道:“大海轟隆隆聲不絕,巨浪以排山倒海的氣勢涌向岸邊,他擱淺在黃金沙灘,周身擁着零碎的細波,大海與他同時竭盡了最後的力量,雙雙得救了。”
然後壓在他的身上,“你看看,是不是雙雙得救了?”
……
事後,包柳睜着滿足的雙眼,一雙手輕輕地撫摸着他滲汗的脊樑,彷彿大海在懺悔剛纔的粗暴。時無爭趴在女人的身上一動不動,他似乎猛然明白爲什麼要把她比作大海了。她的能量果然如同大海般強大。他甚至連翻身下來的力氣也沒有了,他只能以一隻手墊在女孩子的頸脖下輕輕地吻着對方多情的耳垂。她的耳垂肥實而精緻,屬於命相中所說的那種富貴之人。他想起了算命先生說過的一句話:“你天生富貴相,但是如果這一生中有貴人相助的話,將會飛黃騰達。”時無爭摸着她的耳垂想起認識她後,她給自己帶來的好運,暗暗慶幸:“看來這命中註定的富貴之人就是她了。”雖然他並不迷信,但是他卻相信世上有一種神奇力量,猶如他現在所具有的異能一樣。
就在他想得出神的時候,包柳把他從身上推了下來,他顯然壓痛她了,她撫摸着他的臉蛋說:“喂,你以爲這麼壓着很舒服嗎?”
他傻傻地笑着,“對不起,”腦子一轉,覺得不爲自己的行爲找個理由出來,不好安撫她,抓住她的手親吻着,“我這麼做全是爲了咱們的兒子。”
她顯然沒聽懂他的話,“你真能扯淡的,怎麼就扯到兒子身上了?”
時無爭笑得歡快起來,“我這麼做是想把自己的基因更多地遺傳到兒子體內。不是有句順口溜吧,叫住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狗熊兒混蛋嗎?看看現在的幹部檔案,哪個家譜裡少了英雄傳!這叫子承父業,懂不?”
包柳大笑不已,“盡扯淡。生孩子的事,自古以來就是求太上老君如來母觀音的,哪裡有你這樣的說法。”咬他手臂一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嘛。”
時無爭強詞奪理:“我說你呀,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求他們有啥用?如今要是沒有一個好爸爸,你就是金童玉女身價不菲,又有啥用?沒看見那些懷揣本科、研究生文憑的人連個象樣的工作也找不着嗎?他們根本就不知衙門朝哪兒開?而另外一種混光陰的人則靠着老子頭頂上的光環則混得風光無比有滋有味。”
包柳對他的高談闊論不感興趣,她畢竟是生活在上層的人。倒是他的爲兒子論提醒了她,讓她一下緊張起來,打斷他說:“鬧了半天你是想讓我給你懷上兒子呀。”氣惱地伸出腿,一腳把他踹下牀去,“你個壞東西,你是想要壞我的名氣呀。”
氣氛一下凝固起來,時無爭感覺到了不妙,他只能賠着笑臉討好她,“難道你不希望我們有個愛情的結晶嗎?”
包柳立即冷靜了許多,隨之露出一幅哭笑不得的神色,“我何嘗不想要呀。但是你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是不能結婚的。更談不上孩子的事。”
時無爭知道自己已徹底地征服了她,心中暗自竊喜,表面上卻裝出極其痛苦的神色,給自己一巴掌,“我他媽的真不是東西,只圖自己一時快樂,咋就沒想到這個呢?”趕緊從牀上跳起來拉着她往衛生間裡跑,“快,快,也許還來得及。”
被他拉着的包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回頭疑惑地盯着他問道:“你這又是幹什麼呀?神神秘秘的。我快要讓你給弄崩潰了。”
他給自己腦瓜上一下子,“都怪我沒有給你說清楚,我是說,快到衛生間去沖洗一下,儘量衝乾淨些,也許就安全了。”
“這個能管用嗎?”包柳雖然話裡充滿着疑問,腳步卻是一點也沒有停下來過的。她現在只能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了。結果一衝,卻忍受不了,畢竟處女膜剛被拉傷呀。讓水一衝疼痛難忍,只能作罷。大聲叫着:“無爭寶貝,你這是什麼餿主意,痛死我了。你這是幫我還是害我呀。受不了,受不了,別給我弄了,把水關了,回去吧。”趕緊拉着時無爭回到牀上相擁着躺下。
這倒是讓時無爭心裡很是不忍,心痛地撫摸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嘆息道:“我他媽的真是混蛋,咋就沒考慮到這些呢?我就該是能想到的呀。”把嘴脣放在她的肚子上,“寶貝,柳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包柳見他因自責而出了神,摸了摸他寬厚的胸膛,反倒安慰他說:“沒事的。現在科學這麼發達,不就一片藥的事嘛。我有幾個同學就常這麼做。剛纔我也是一時心急把這事給忘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好了,別說了。都快十二點鐘了,快睡覺吧,”見他似乎仍然在想着什麼?追問道:“在想什麼哩?”
時無爭聽她這麼聽,卻見她還精神得很,笑了笑回答:“瞧你這神氣樣能睡嗎?你這樣說,我也就放心了,正好我也不怎麼睡得覺,不如再聊聊天。”
包柳與所有的女人一樣,正好處於那事後的高度興奮之中,自然是樂於有人陪着她聊天的。卻又要故意裝作有點不高興的樣子,噘起細巧的小嘴嘟噥噥地說:“聊,有啥好聊的。這深更半夜的。與其聊天的話,不如來點更加實際的,”突然伸手握住他的要害,“你說呢?”燦爛地笑,笑得有些壞壞地。
時無爭安慰似的撫摸她突然潮紅的臉,“你心裡急了是吧?”見女孩點點頭,又說:“兩次還不夠嗎?可別太貪心了。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叫細水長流吧。你一次就索取完了,以後還有什麼水可流呢?你說是吧?不如我給你撫摸撫摸吧。”說着雙手和嘴脣在她身上游離起來。
包柳身體挪動着,握住他無精打采的要害,望着他甜甜地笑道:“男人都這麼不管用嗎?看你們個個雄赳赳氣昂昂,一幅威風凜凜的派頭,原來全是外強中乾母老虎呀,根本就不如我們這些看似弱不禁風的弱女子呀。”
一席話說得時無爭臉蛋紅紅的。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臉上來回摩擦,“所以說,女人是綿裡藏針嘛。我算是深深地體會了。不知爲什麼,讓你這麼說,我倒是真的有些想睡了。好了,啥也別說了,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說完這話,倦意已襲上心頭,隨即從包柳身上下來把眼睛閉上。
正被他弄得癢癢的包柳見了大失所望,搖了搖他見其沒反應。只能一隻手搭在他肚皮上,一隻手來個自我安慰打起瞌睡來,嘴上則迷迷糊糊地不知說着什麼?然後兩人先後平緩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太陽曬屁股了,包柳仍然賴在牀上不肯起來,時無爭不得已,直接把她拉起來,“不象話,難道你不想讀書嗎?我反正是研究生無所謂,你不同呀。起來,現在就給我上學去。”然後把從流筒似洗衣機裡拿出來的她的衣服扔給她,“快些穿上,不然我真要生氣了。”
她從他身上掙脫開來,伸了一個懶腰重新躺在牀上,嘻嘻笑道:“既然你不怕,我更不怕了。不就一天課嘛,沒關係的,我與我們的班主任特鐵,她還指望着我給他通融着考研究生呢。她不敢得罪我的,會給我敷衍的。”
時無爭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既然這樣,我可不管你了,早餐罩在餐桌上的。你起來自己吃吧。我得先走了。”
包柳跳起來攔住他,“你也不能去上學。”
時無爭有些不滿地推開她,“太過分了吧,你不上學,並不代表我也不喜歡讀書呀。”
包柳固執地擋住他,“你聽我說完,你自然就會改變態度的。我今天要去機場接一位客人。這可不是一般的客人喲,而是某個大人物的公子。他老子與我老爸是老朋友老同學。他老子曾經有過要我做他兒媳的意思,只是我不答應。我老爸這纔回絕了他。”見時無爭睜大着一雙眼睛望着自己,給他一下,嘿嘿笑道:“你別胡思亂想喲,別以爲我會與他有什麼,告訴你吧,人家如今是當爸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