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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2章溜之大吉
楊單萍大笑不已,“大姐,這就是你的錯了,他那三腳貓的功夫,我能不知道,你完全找錯人了。誰不知道我纔是有名的按摩聖手啊?要按摩,該找我呀。找他完全是瞎胡鬧。要是不信的話,你現在就過來,我幫你按摩,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技術了!那絕對是超一流的。特級棒。別看着我呀,過來呀。過來一試,啥都明白了。來呀……”
文超男受不了了,沒等楊單萍說完就大叫一聲,掀開時無爭從他身下掙脫出來,然後奪門而去,幾乎是倉皇而逃。到了門口卻被楊單萍給攔住了,“姐姐別跑呀。我真的很棒的。來吧,讓我試一下。”說罷,拖着她欲往時無爭處走,“來吧。”
文超男被弄得尷尬之極,索性趁其不備踏她一腳,趁楊單萍叫痛之際溜之大吉。
房間只剩下時無爭和楊單萍之後,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而楊單萍的視線沒有離開過時無爭的眼睛,他也一直淡淡地看着她。是她先打破了這種沉默,“無爭,你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別不承認,女人在這方面的感覺是天才,你騙不了我的。”她的眼角似乎掛着淚痕,邊說邊向他走去,“我相信你是個誠實的孩子,不會說瞎話的。無爭,我的心很痛。我真的需要你說實話。”她停下了腳步,等着他的回話,淚水已似泉涌。
時無爭終於開口了,他的語速很慢,給人感覺他在說第一個字的時候還在考慮第二字該怎麼說出口。他準備用上慣用的伎倆,把謊言進行到底,“你要我怎麼說呢?”他以拳頭擊一下自己的頭頂,“我現在只能說,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故作很痛苦地沉下頭,“我只能說,我已很是無語,信不信?由你,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坐在牀上的他痛苦地低下頭。
楊單萍的心隨之一動,估計這確實是個巧合,於是重新邁起步伐,“沒事。”她的迴應很淡,“我只是想知道原因。就這麼簡單。”
時無爭覺得她用的是平日開玩笑的這種口氣。放心不少,便細細地吸了口氣,“確實發生了點事,不過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確實是真的沒辦法了。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呢?好象叫庸人自擾吧?真是弄不明白,人爲何老是愛做這樣的事呢?”
一席話把楊單萍給逗笑了,衝過去將其按住在牀上,“你這小冤家,嘴總是象抺了蜜似的甜。真是讓人無法抗拒。我真想吃了你。”
時無爭正色道:“這就是愛的力量。多虧上帝創造了這個力量,不然你今天就不會原諒了我。”
“貧嘴,”楊單萍做了個要打的動作,突然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上,“真是個壞東西,讓你這麼一說,我彷彿整個骨頭都舒軟了。”
時無爭把她扶起來,“你這是疲倦的表現,我倒是有個好主意,睡一覺就沒事了。”把她扶正讓其靠着自己的身體,“來吧,我就是你堅強的靠山。”
“真是貧嘴,該打。”楊單萍故作扭捏狀,抿着嘴微微地笑。
時無爭也不知是爲什麼,躲避了半天,突然想如實向她交待了,恐怕就是爲了她這讓人着迷的微笑吧?他有些迷糊地想。他伸出雙手將其環抱住,把她的頭轉過來面向着自己,“我很慚愧。”
“怎麼了?”楊單萍極單純地望着他,“我不喜歡無病呻吟的人,這,你是知道的。”
時無爭吻她一下,“說出來,你別生氣喲。其實我是怕你生氣,沒說實話。畢竟我是男孩,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絕對不可能象柳下蕙那樣坐懷不亂的。”停頓一下,憋足一口氣,“想聽聽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不然我會憋得慌的。”他本以爲她要麼大發雷霆,那麼會捂着耳朵說:“我不聽。”
而她說出口的則是,“說,我倒要看看是她有魄力,還是我有魄力?”突然嚇他一跳地在他肩膀上狠勁地一拍,“我要看看,誰笑到最後。”
時無爭默默地看着她,許久才把組織好的話語說出來。說完後,他的表情反倒是坦蕩起來。輕鬆地舒出事一口氣來,“這樣反倒是好多了。”嘆息一聲:“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他媽的不會撒謊人的悲摧吧?”
“就這些?”楊單萍的表情在時無爭說完後越發地溫和了許多。停頓一下,“儘管我無法判斷你是不是欺騙了我。但是,對我來說很受聽。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掉入情網的女孩子們的悲哀吧?”緊緊地靠在他的懷裡,“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不待他回答,自問自答:“我真的好想好好地哭一場,爲了自己的悲哀。”伸出雙手捧着他的臉,不停地眨巴着雙眼,“對了,換作你,換成你們男孩子,又該如何應對呢?”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差不多吧。”停頓一下,毫無表情地拿過牀頭櫃上的水杯小啜一口,滋潤一下乾燥的喉嚨,“你知道是人就難免有動情的時候,而且你也知道我這人喜歡鑽牛角尖,一時轉不過彎來很正常。所以你這個問題,真的不知該如何來回答,也就只能是這樣回答了。不知你滿意嗎?”
“滿意不滿意?我也說不清楚。”她轉過頭,親吻着他那沒穿衣服的肩膀,“現在我們誰也別說話,就這麼相互愛護着行嗎?”
此時藥物的作用再次在他的體內興風作浪。儘管他作了最大的努力,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亢奮,他覺得此時說多少話都是枉然,他要的是行動,“不行。”他以短短的兩個字囊括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然後不由分說地將其壓於身下……
這次時無爭未能完成任務就死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楊單萍的撕心裂肺的號啕之聲。她是在試探了他的氣息後才號啕的。她確信他死了,而且死在她的肚皮上。
楊單萍的號啕自然引來了小店裡的所有人。大家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最先衝進來的自然是文超男和老闆娘。兩人對楊單萍的說法顯然持懷疑態度,她倆把時無爭從楊單萍身上弄下來,然後給楊單萍披上衣服後,仔細地給時無爭試探起氣息來。結果證明他確實是死了。兩女人的態度也表現的約有不同。
老闆娘顯然是一幅幸災樂禍的神情,“真是可惜了,年輕人呀,就是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回頭望着失魂落魄的楊單萍,搖搖頭嘆息道:“教訓呀,教訓。姑娘趕緊給殯儀館打電話叫他們來拉人吧。”
楊單萍作河東獅吼:“不,他沒有死。打120,快打120。求你們了,快打120。”
文超男再次試探一下時無爭的氣息,淚水忍不住掛滿腮幫,“妹妹,我理解你的心情,此時,我與你一樣悲傷。不過,無爭同樣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們卻不得不面對現實。他確實已經死了。正如老闆娘說的那樣,現在只能送他的殯儀館了。”
楊單萍捧起時無爭的臉,欲哭無淚,“他真的死了嗎?”見文超男點頭,再次號啕起來,“不,不能送他去殯儀館,我得帶着他走。”
文超男把楊單萍從時無爭身旁拉開,“還是去殯儀館吧,我陪着你去。”
楊單萍推開她,“不,即使他死了,我也要陪着他。誰也不準打殯儀館的電話。我這就帶他走。”說着站起來去拖時無爭的屍體。拖了一陣只拖動一點點距離,衝圍觀的人叫起來,“你們就沒有一點點同情心,就只知道看嗎?都來動手呀,幫我把他弄上車去呀。”
老闆娘與文超男似乎也醒悟了過來,趕緊異口同聲地招呼衆人,“我說各位都別愣着呀。大家都來幫幫忙吧。”大家這才七手八腳地把時無爭弄到楊單萍的車子上去。
文超男跟着要上車,被楊單萍給攔住了,“有你什麼事?”把文超男往車下拉,“下來,下來。我不喜歡與你在一起。”
屁股尚未來得及坐上副駕駛室上的文超男固執地要隨同而去,“我與他一起來的,我怎麼就不能去了?”
楊單萍拍她屁股上一巴掌,“好呀,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就交給你了,我也就不管了。”
文超男着了慌,反轉身來拉住她,“喂,喂,喂,他可沒有死在我的肚皮上,不關我的事的。這事是你造成的。得由你來負責。你怎麼能走呢?這事我得交給你。”
楊單萍再次把文超男往車下拉,“這不就得了嗎?既然不關你的事,你湊什麼熱鬧?下來吧。”
文超男只有極其不情願地下車來,然後爭辯道:“你講不講道理呀,不管怎麼說,我畢竟是與他一起出來的呀。出了這樣的事,我怎麼可以丟下他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