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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沒有溫琳過來,關允打算練一個半小時書法,再讀半個小時古詩,然後再上牀睡覺。但溫琳有話要說,而且看樣子還真有難下決斷的大事,他就先想寫上幾筆字,靜靜心,也好認真聽聽溫琳到底說些什麼。
沒想到就停電了。
孔縣的電力一直就成問題,經常性停電,好在縣委通常不會停電,不過單身宿舍和縣委不是同一條電路,停電的事情也時有發生。
關允和溫琳認識的時間不短了,高中時就認識,但不熟,不過知道對方,畢竟當時都是學習上出類拔萃的尖子生,互相仰慕也正常,再說當時的溫琳就有孔縣一枝花的美稱。
畢業後意外回到孔縣,又和溫琳不期而遇,成了同事,接觸之後,少年的記憶復甦,溫琳曾經戲稱她和關允其實是青梅竹馬,關允就想呀想了半天,最後終於確定確實是他童年時就曾經和溫琳住過一個大院,也在一起玩過一段時間,但由於時間太短,後來忘得差不多了。
能由青梅竹馬修成成果,算是男女之間了不起的緣份了,關允突然溫香暖玉撲滿懷,感受到懷中女子熟悉的清香——對溫琳的體香和洗髮水的香氣,他天天和她一起辦公,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由自主就抱緊了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不怕,有我。”貓頭鷹的叫聲按照民間說法,不吉祥,關允怕不怕先兩說,在溫琳面前,必須拿出男人氣概來保護她。
“你管用嗎?”溫琳頭頂在關允懷中,外面的貓頭鷹又不合時宜地叫了兩聲,她又驚叫一聲,回身一腳踢住了房門,“我最怕貓頭鷹叫了。夜貓子進宅,好事不來,貓頭鷹是不是找你來了?”
關允樂了:“胡說八道!再敢亂說,扔你到門外邊。”
溫琳雙手緊緊抱住關允:“就不!我抱死你,看你怎麼發壞?”
“我撓你癢癢。”關允手伸到溫琳腰間,輕輕一撓,隔了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她肌膚的光滑。
溫琳最怕癢了,扭動身子反抗。她扭動身子反抗也就算了,雙手卻不鬆開關允,結果身子就向外一仰,二人就一起倒在了牀上。
關允緊緊壓住溫琳,秋幹氣燥慾火上升,又是如此秋風撩人的夜晚,再加上身下的人兒人膽大腰如酥眼如媚,他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哪裡還把持得住?一伸手就伸進了溫琳的衣服裡面,觸摸到了她光滑細膩的皮膚。
滑過小腹,繼續往下一探更神秘之地的時候,溫琳一伸手阻止了關允繼續下行:“不行,不許摸。”
關允很聽話地收回了手,卻又不老實地摸到了上面的山峰,這一次溫琳沒有阻止他,任由他揉捏,用力狠了,她還忍不住痛呼一聲:“輕點兒,笨蛋。”
“今生只有兩行淚,半爲江山半美人!”關允低吟一聲,聲音中壓抑不住衝動和渴望,“溫琳,我……”
溫琳已經很剋制自己了,強忍着不讓關允突破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但關允的一句詩頓時讓她最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今生只有兩行淚,半爲江山半美人——如此優美詩句在此時此刻從關允嘴中說出,有着極具殺傷力的致命的攻擊力,她潰敗了。
“好吧,我就稱了你的心,你要怎樣就怎樣吧。”溫琳身子鬆馳下來,不再反抗,任由關允開始剝她的衣服。
“關哥,關哥!”
關允才解開溫琳的扣子,外面就傳來了李理一聲緊過一聲的呼喊。
“關哥,你在嗎?小妹出事了!”
小妹?關允激情迅速退去,從牀上一躍而起,伸手一拉溫琳,溫琳配合默契地從牀上起身,迅速整理好了衣服,還順勢拿過火柴,點亮了蠟燭。
“在,快進來。”關允見燭光下的溫琳臉色紅潤可人,雖然從衣服上看不出什麼,但從神態上明顯是有過激情,本想掩飾一番,一想算了,他和溫琳的關係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怕李理猜測什麼。
再說,小妹出事是大事,他心急火燎地拉開了房門,衝了出去:“小妹怎麼了?”
“嗯?”李理正要開口說話,一擡頭髮現溫琳也在,不由愣了一下,隨後就當沒看到溫琳,急急說道:“小妹被幾個小混混攔住了,小混混非要拉小妹出去,小妹不肯,小混混就耍橫,不讓小妹走……”
關允一聽就急了,一把拉過李理:“馬上跟我去一中。”
“我也去!”溫琳從屋裡衝了出來,順手抄起關允用來練習臂力的臂力器,“敢碰小妹一根手指,我打不殘他。”
幾人風風火火趕到孔縣一中的時候,事情已經鬧大了。
孔縣一中是全縣最好的中學,有初中部和高中部,不管是初中部還是高中部,都是全縣的尖子生。初中部還好,農村和縣城的女孩營養不良,還沒有發育好,高中部就不行了,女生個個出落得飽滿如田地裡的小麥,結實、勻稱並充滿了鄉村風情的美感。
再有縣城長大的女生,在鄉村風情之外又多了幾分洋氣,就更出落得讓人心動了。其中在城鄉結合地帶長大的女生,有着城市女生的禮貌和美感,又有鄉下姑娘的健美,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就是一道令人目眩的風景線。
縣城老街有許多半大小子,初中輟學之後,不務正業,天天在縣城晃盪,在青春期萌動和荷爾蒙的催動之下,就知道天天追逐異性。孔縣一中是適齡美女最集中的地方,於是,孔縣一中的門口每天都會有大流氓小混混攔截過往女生,吹口哨,用言語挑逗,或是直接攔住不讓走,等等,就如蒼蠅一樣,來了一拔又一拔,怎麼也清理不乾淨。
家長對此大有意見,縣公安局也組織過幾次重點打擊,但收效甚微,而且縣城老街的少年一茁接一茁,層出不窮,打下老的,新的又前仆後繼,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也就都習慣了每天放學之時門口一羣吹口哨穿花衫的無良少年。
容小妹雖是生活在城鄉結合部的女孩,但她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她如鶴立雞羣一般高潔,明淨的額頭,清澈的雙眼,素淨的容顏,就如一朵牡丹一樣的她在孔縣一中,不管走到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焦點。
不少人都將容小妹稱之爲孔縣一中建校以來最有氣質最美麗的女生。
也正是容小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高貴的氣質,再加上她有一個在縣委工作的哥哥的緣故,縣城老街許多混混雖然對她垂涎三尺,卻幾乎也沒人敢攔她。
關允、溫琳和李理一行三人趕到孔縣一中的時候,一中門口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聚集了至少幾十人圍觀。人羣之中,容小妹站在正中,傲然而立,臉上掛着淚水,雖是一臉的不甘和不屈,但眼淚汪汪的樣子楚楚動人,還是讓人心生憐惜。
容小妹的身前,站着兩人,一人劉寶家,一人雷鑌力,二人並肩而站,將容小妹緊緊護在身後,誰想碰容小妹一根手指,就得先從二人身上踏過!
劉寶家和雷鑌力的對面,也站着兩個人,一個是錢一天——錢愛林的侄子,號稱錢無賴,另一個……居然是王車軍!
冤家路窄,王車軍敢和錢一天沆瀣一氣對容小妹無理,關允勃然大怒,分開人羣來到場中,大喝一聲:“小妹不要怕,我來了。”
關允的身後,緊跟着李理和溫琳,義勇小胖子李理此時收起了平常嘻嘻哈哈的神情,一臉嚴肅,目光冷冷地落在王車軍和錢一天身上。
王車軍醉眼朦朧,已經有了七分醉意,一見溫琳出現,立刻雙眼放光,嘿嘿地笑道:“溫琳,我……”
溫琳立刻迴應了他一個冷若冰霜的眼神:“別理我,丟人!”
王車軍的身後站着一個跟班,花格襯衫,分頭,應該是錢一天的手下,錢一天在縣城開了不少檯球廳和歌廳,手下的小弟很多——他一步向前,伸手就抓溫琳:“你怎麼和軍哥說話的……”
話未說完,“啪”的一聲已經捱了一個嘴巴,溫琳又一舉手中的臂力器:“再敢伸出你的狗爪,小心打你骨折。”
花襯衫跟着錢一天一向威風慣了,覺得縣城就是自家的後花院,該怎麼橫行就怎麼霸道,卻上來被人當衆打了嘴巴,頓時大怒,伸出雙手就朝溫琳胸前抓來:“媽的,敢打老子,老子摸死你!”
溫琳沒想到花襯衫這麼無恥,她手裡拿着臂力器,想還手也來不及了,想後退,動作不夠快,眼見就要被人摸胸遭受平生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時,關允出手了。
“我靠!”
關允從小到大都是三好學生,從不罵人打人,但三好學生的身份並不表明他不會打架,實際上,無數人都被關允矇蔽了,真正知道關允蔫壞的只有劉寶家三個人。
如果再非要強調一句的話,劉寶家的打架招勢和三人之間天衣無縫的分工合作,都是出自關允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