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了這件事情,黃縣長還要做一些其他的鋪墊工作了,他來到縣委去,見到白書記,這是少不了的環節,不管最後政府是什麼處理意見,到上報的時候,那也是要通過縣委的,縣委要是沒有首肯或者是默許,他自己再囂張,也不能夠直接的報到市裡去,那是要犯大忌的,就算市委的喬書記很欣賞自己,但遇見這樣破壞官場規矩的行爲,那也是要鎮壓他的。
所以,他必須先和白書記碰個頭,不管是軟磨~硬~泡,還是利益交換,總之,要讓他答應自己的設想,完成一個計劃的關鍵點。
白書記也是知道這個事情了,他已經敏銳的感覺這次夏雨駿要有大麻煩,就是再有理由,就算嘴在會說,但作爲分管的副縣長,那都是難逃干係的。
不過白書記沒有慌亂,他也不急於的先下定律,這種事情的演變是很難提前預料的,很多領導的翻翹往往都是一個很小的事情引發最後的災難,作爲一個資深的宦海中人,他知道什麼是變幻莫測,什麼時候應該隔岸觀火,什麼時候應該以靜制動,等待經常是很難熬的一件事情,但在很多問題的處理上,等待,拖延,又是最好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於是,他就沒做任何的反應,也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穩穩的在辦公室喝着香氣宜人的鐵觀音,直到黃縣長的到來,白書記的等待,看來是有效果的,大魚上來了。
黃縣長客氣的和白書記寒暄着:“書記啊,你真是還有雅興啊,以後要多向白書記請教,請教纔對。”
白書記就哈哈哈的笑着說:“你謙虛什麼,還向我請教,哈哈,我這點本事,要不是有你在嶺南縣幫我撐着,只怕早就不夠用了。”
兩人就很虛僞的客套了一會,黃縣長坐下以後就說:“白書記大概也聽說學校出事的消息了吧,我就想先來和你商量個應對的方案,不然萬一鬧大了,上面追究起來,我和白書記都是嶺南縣的主管,只怕很難脫的了干係,你說呢?”
白書記今天也想了好長時間這問題的,現在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突然,自己和黃縣長都是縣上主管,處理不好當然是要挨板子的,但板子也是有輕有重的,這典型的就是個業務問題,和自己有關係,但關係不會比他姓黃的大,所以他還是相對比較坦然。
白書記就回答說:“我聽說過了,這確實是個不應該發生的問題,我們的各級管理部門都幹什麼去了,這事情一定要嚴查,嚴辦。”
黃縣長靜靜的聽着他白書記在那說空話,喊口號,等白書記說完了,他才笑着說:“肯定是要嚴查嚴辦的,不過,我是擔心上面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我們是不是也要有個準備。”他不想和白書記糾纏在原則和思想方面去,他想趕快把事情做個敲定。